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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楚雲墨站起身直接的向眾人告辭,無視楚雲錚銳利的眼神,楚雲墨直接的離開瞭凈華樓。
說不清自己的心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楚雲墨回到瞭馨園。
不想回到臥室,楚雲墨直接走進瞭書房,楚雲墨看到瞭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桌子旁邊想著什麼,深吸瞭口氣,楚雲墨忽然發現其實他有點為難,應該怎麼樣才不會讓這個男人受到傷害?應該怎麼樣才不會讓這個男人再次流露出那種萬念俱灰的表情?可是,應該做的事情怎麼樣也是要做的,正如有些事情發生瞭就是發生瞭,無論如何的悔恨都無法更改是一樣的。
“到底怎麼瞭?”蕭馭寒認識瞭楚雲墨這麼久,說實話,很少看到他露出猶豫的表情,他一直是想做就會下定決心,在他的世界裡,似乎沒有什麼常人所需要的掙紮與茫然。
“馭寒,最近樓裡有沒有接案子,尤其是……關於刺殺大哥的?”
蕭馭寒的眼睛縮瞭縮,卻沒有回答,隻是淡淡的看瞭我一眼,轉身將眼睛的方向投向他身前桌上的書卷上,那是我兩年前開的書廠出版的第一版的《楊貴妃》,一經出版,震憾鳳國上下,一時間風靡鳳國老少男女,幾乎快做到人手一本的地步瞭。
看著那書卷忽然就想起瞭初開廠時的艱辛,那時候真的是挺苦的,資金少,人手少,隻有蕭馭寒幫我,本來奶娘也幫我的,可是因為碧青離開的關系傢裡的娘不能沒人照顧而分身乏術,所以書廠幾乎可以說就是我和蕭馭寒一點一滴的建成的,就如隱閣……
所以,蕭馭寒會惘顧我的命令而私自讓下面接任務我怎麼也不可能相信的。
“我不是懷疑你,而是擔心有人背著你行事。”看著蕭馭寒略顯別扭的神情,我無奈的解釋。
“你知道的,我一直在負責隱閣的內部,外圍的接任務事情是奶娘負責的,不過我不認為她會不聽命令,怎麼想也不可能的,所以應該是解散的那批人做的也有可能的。”鮮少的,蕭馭寒說瞭這麼多,也許他和我一樣,覺得這些話在信任合作的朋友面前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不想隔著墻來做事吧。
“有件事情。”楚雲墨突然發現,說出那件事他還是少瞭一些勇氣,可是他知道不說出來,下面的計劃他是沒辦法繼續的。
“?”蕭馭寒用眼睛表示出瞭他的疑惑。
“我想,想繼承逸閑候的位置。”楚雲墨閉瞭閉眼睛,終於還是說瞭出來。
“什麼?”蕭馭寒睜大瞭眼睛,恐怕楚雲墨說什麼他也沒有這麼驚訝,從認識那天到現在這一刻之前,楚雲墨一直在他面前表現的就是想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束縛他困綁他的牢籠。因為候爺公子的身份而做事困手困腳,他知道,因為楚雲墨的不受寵,這個候爺公子的身份與他不過是不方便的名號罷瞭,而現在,他居然---想當候爺?
“不是,”無意識的揮揮手,楚雲墨頗有種雞同鴨講,不,是言不及意的感覺。 “我不想讓楚爾擎輕易的當瞭逸閑公,然後瀟灑的歸隱山林去過逍遙日子。”緊緊的盯著蕭馭寒,楚雲墨一字一頓的說。
蕭馭寒的臉一變,嘴蠕動瞭幾下,卻發不出聲音。
“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楚雲墨歪著腦袋,眼中有一絲玩味一閃而過,“不隻是這些,我還知道,我想要攪這趟混水,馭寒,隻有你能幫我呢。”
“你什麼意思?”蕭馭寒幾乎是有點困惑的看著楚雲墨。
“這還不簡單,這世上有種話男人最聽瞭。”楚雲墨幾乎是帶著一絲惡意的眼神看著蕭馭寒,因為他心裡不是對蕭馭寒一點怨念都沒有的。
“那就是,枕邊風!”楚雲墨輕輕的說道。
蕭馭寒終於還是捺不住的站瞭起來,臉上帶著一抹說不出的凌厲看著楚雲墨,“楚雲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呢?”楚雲墨的聲音冷咧而清澈,伴著的卻是他受傷的眼神和一閃而過的脆弱。“為什麼?你明明找到他瞭,為什麼還要瞞著我?”
“我……”蕭馭寒語塞,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明明知道楚雲墨是多麼的用心的在幫他找人,而他卻明明找到瞭那麼久卻沒有向楚雲墨吐露出一個字,不是他不想說,是無法說,那人的眼神和語言他無法拒絕,如果不是他,那人不會到現在的地步,這讓他怎麼說?
“你不用解釋的。”楚雲墨緩緩的搖頭,他知道,也許蕭馭寒有苦衷,可是那又怎麼樣?那無法遮掩住他的隱瞞。
“你隻說一句就好,你幫不幫我?”
“為什麼非要這樣做?”蕭馭寒不明白,為什麼一定非要阻止楚爾擎離開,他離開不好嗎?這樣楚雲墨也可以無牽無掛的帶著自己的親娘離開。
“因為他太過份瞭,居然對娘這樣的殘忍。”楚雲墨的唇邊有一絲微笑,可是那絲微笑卻脆弱的讓人不忍去看。“他對我和雲曦漠視,我也許無所謂,可是娘哪兒錯瞭?既然不愛,既然不可能愛,為什麼要娶她?如此讓一個女人一生都無法自感情的魔障裡掙脫,而他隻是看著,然後和別人,還是個男人雙宿雙棲,你說,這樣的男人不可恨嗎?”
也正因為這樣,他知道,他永遠也不想再和楚雲錚在一起,那樣,那個女人太可憐太可悲瞭,已所不愉,勿施於人,不是嗎?
“那為什麼要當逸閑候?”
“如果不當,我永遠也離不開瞭。”楚雲墨知道楚雲錚對自己的執念有多深,如果沒有一定的辦法一定的手段,他知道,一旦他流露出一點點想離開的想法,那男人恐怕一定會弄個鏈子把自己鎖起來一輩子不見天日吧。
“就這樣吧,你幫我約好他,上元燈會之後,我們見一面吧,到時詳談。”楚雲墨抬起頭,眼中一抹堅定。
“那好吧。”蕭馭寒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該來的總會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偏偏四哥就是這樣的天真,以為他不說別人不說就沒人知道,在他看來,這次蕭國派使者來,還不知道會生什麼事情,四哥卻依然一無所覺的樣子,真是讓他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