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咬著下唇,楚雲墨緊緊盯著楚雲錚的動作。
“稟大公子,事情的起因是五公子想離開候爺府開始的。”
奶娘的話讓楚雲墨一愣,回頭看向奶娘的方向卻猛然感覺到體內剛剛發泄過的肉莖正發生著變化,楚雲墨錯愕的瞪大瞭眼睛。
這個禽獸想做什麼?
“奴婢真的是與這幾次的刺殺事件無關的,奴婢隻是奉命傳達五公子的命令啊,真的不知道紙條裡面的就是暗殺各位公子的命令。”
奶娘的話語帶著顫音,顯然是相當的害怕的樣子。
“你這麼說,我怎麼相信?”
楚雲錚冷淡的問,低下頭輕輕親吻因為他的撫弄而逐漸挺起的小小肉粒。楚雲墨倒吸口氣,卻怕自己發出聲音而連忙咬緊下唇。
“隱閣的閣主是有信物的,那信物是一方通體翠綠的玉佩,如今應該是在五公子的書房中,而且隱閣的殺手最喜歡用一種植物的液體當做毒藥,那種植物就在馨園五公子的房間旁,除瞭五公子,無人能解此毒的。”
奶娘低低的話語帶著一絲無辜,楚雲墨卻隻感覺心裡正在慢慢的變涼變冷。奶娘,我不怪你說出我的秘密,可是為什麼,你居然說這幾次的刺殺是出自於我的命令?
“那那些殺手又是怎麼來接受任務呢?據我所知,那些殺手可是隻認識你或是一個男人啊。”
楚雲錚的聲音平靜冷淡,偏偏手下卻緊握住楚雲墨的莖體開始慢慢的撫摸,身下已經脹大的莖體開始慢慢就著剛剛發泄過的液體的潤滑抽插起來。
淫糜的交合聲音在床上清晰的響起,奶娘和楚雲炫錯愕的互視一眼,俱都面紅過耳的低下瞭頭。
楚雲錚的動作讓楚雲墨幾乎陷入在一片冰冷與火熱中,身體被對方挑逗得熱情四溢著,偏偏心底的冰冷感卻在逐漸的蔓延著。
這一切,他既茫然失措又恍如意料之中,冥冥中,他似乎早已預料到瞭會有這一切的發生,這一切既真實又虛無,他捫心自問,這,就是他相信的人性嗎?
“大公子,我一直隻是五公子手中的工具,就連那個蕭國來的蕭馭寒也應該是五公子的棋子,要不兩人就有著曖昧的關系,他們親密異常的經常商量一些事情,所以我也有些是不清楚的。不過,當初四公子被刺,在神智快喪失時,真的有聽到那殺手的話。”
奶娘的話讓楚雲墨瞪直瞭眼睛,看向楚雲錚肩後的虛無處,楚雲墨緊緊的咬緊瞭下唇。
哥,連你、連你也要害我嗎?
“呵呵。”
被奶娘的話逗笑瞭一樣,楚雲錚笑瞭起來,隻有在楚雲錚身下的楚雲墨才能發現,這個男人已經是怒到瞭極點。
全身的肌肉緊緊的繃緊,眼中的銳利與陰鷙讓楚雲墨恨不得把自己縮成看不到摸不著的大小才好。
“楚雲炫,那你說說那個殺手是怎麼說的。”
拿下瞭身下的動作,楚雲錚隻是慢慢的用力把莖體一點點的頂進楚雲墨的身體,明明已經觸到瞭最深處,莖體後方的囊袋已經緊貼在瞭楚雲墨的臀部,卻依舊死命的不停的頂進著,以著想撕碎楚雲墨的力道。
楚雲墨顫抖的想向後縮,卻無法如願,因為身下就是床板,他隻能拼命的下壓想讓自己深陷在床被中間來減緩後穴被頂到極點的酸痛。
“我、我不太記得,我隻記得,那殺手,那殺手說不要殺瞭我,要手下留點情,因為頭領有交待,對楚傢的四公子、五公子手下留情,對於六公子,千萬不要動手。就這樣!”
楚雲墨撇瞭撇唇角,他給予殺手們的第一項訓練,就是不要在殺人前或是殺人後說任何的話,一切都要回到巢穴再討論,這樣的謊言,真是不可信。
無視心底的痛楚與冰冷,楚雲墨不知道如果不這樣故作嘲笑他應該怎麼面對生命中幾乎算得上是最重要的兩人的聯手背叛。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做?
楚雲墨是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