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伯瑞牽瞭紅綢一頭,領著姽嫿到在瞭洞房之內,丫環婆子們上來服侍新人坐賬。由於伯瑞隻是替其弟完成婚慶儀式,並不是正頭的新郎,挑開紅蓋頭後就算禮成,餘下的時辰由新婦自行安置打發,他便又回到瞭前庭宴客,與達官商賈們舉杯痛飲。
一時間推杯換盞,客套迎奉,臉上也是盈盈的笑意,喜不自勝,伯瑞內心卻是欲翻東海,不能平靜。原來,那蓋頭一落地,他的魂就給勾走瞭,這新婦姽嫿之美是言語難描,端得是勾魂掬魄,見之忘俗。那些個他以前弄過的女人,良傢的娼傢的,就全成瞭庸脂俗粉,難登大雅。心頭就像揣瞭一頭狼崽,就恨不能即刻代其弟行瞭洞房。
伯瑞心裡想弄美人,但眼下顯然時機未至,雖然說宏景民風較南終要開放許多,但在這種日子,弄出大伯強霸弟媳這種事情,怕不叫天下人恥笑,給將軍府抹黑,心道反正這蘇姽嫿已在府內安傢,早晚少不得奸瞭她身子淫樂,便決定再尋良機一逞其獸欲。
這樣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騰騰的朝腹下沖去,胯間脹起碩大一物,心癢最是難熬,非要找個婦人弄弄不肯罷休,忙給邵安(邵伯瑞慣使的傢丁)打眼色,在大腿上用手指筆瞭個“劉”字,邵安轉瞭身按吩咐去辦,伯瑞又在席間吃過一巡酒,便早早稱醉退席,盯囑瞭兒子們好生待客陪宴。
原來這大將軍伯瑞,不愛豪賭愛婦人,打從知曉男女之事起,就興好這床帷交媾之樂,頗是放浪形駭,於禮不掬,娶瞭一妻三妾,弄瞭無數美婢不說,還在外嫖妓宿娼,仍道不足,最後竟把主意打到瞭三個嬌美兒媳身上,搞那“扒灰”之事(公媳淫亂俗稱為“扒鍋灰”)。
瑜、玨、瑾又都是少年風流,心性不定,在府外也多置瞭外宅,平月到有半數外宿,哪裡顧得瞭傢裡這個。
再說那兒媳三個也是曉得幹穴之樂的,如今陰內久曠,難免寂寞,就被他趁虛入瞭,起出三個也是怕羞不從,但給他入的美瞭,膽子也練長瞭,就背著人偷起奸情,亂瞭倫常。
這個“劉”字,正是指二兒媳邵劉氏,閨名麗珍,雖不是三個中最有姿色的,但勝在嬌小穴緊,又生得一副好嗓,承歡時嬌吟婉轉,善助淫樂之趣,故頗得瞭些雨露滋潤,很是討伯瑞歡心,得瞭機會多半是去弄她。
邵安辦事最是穩貼有度,尋瞭一處僻靜耳房給公媳兩個肏搗,他在門外把風守衛,耳聽得房內淫浪之聲,也是臉紅心跳,又是想看,就把那窗紙弄出洞來,俯身去瞧……
此時伯瑞正與那二兒媳麗珍並肩疊股的坐著,一雙粗壯毛手把懷裡嬌人兒箍得死緊,嘴裡心肝肉的亂叫,一陣急色粗喘。麗珍由著是顧忌丈夫還在府內,怕他尋來撞破瞭奸情,便扭著身不肯輕從,說道:“公爹不可……要叫人知道瞭,麗珍哪有臉活,暮允(邵玨的表字)還在席間吃酒呢……”
“怕他做甚?麗珍以身侍奉公爹,這是替他盡孝……”攔瞭她的手又去親那耳根,含瞭耳垂咂咂的吮吸,含糊道:“我的心尖兒麗兒……莫怕,邵安看著呢,誰也見不著……我們暢快弄瞭就是……”
伯瑞常年練武,身軀矯健偉岸,雖四十開外,但保養極好,連下體那支肉棒亦粗壯堅挺,這時抱瞭麗珍在膝上坐著,扭那俏臉與她嘴親在一處,四唇相帖,津液交換,那嬌人雙股間但覺頂觸之感劇烈,也是思春發浪,嘴上不允,穴內淫水已是殷殷沁出,伯瑞借機去解她外衫,散敞瞭前襟,又扯瞭兜兒帶子,伸手去摸揉一對白嫩乳峰……
邵安在外看得是口幹舌燥,那美嬌人生得是柔順嬌俏,平日裡哪能見此騷婦作風,都是生人物近的貴人模樣,此時卻鬢亂翠欹、眼垂面赤,衣衫半褪,肌膚裸露,正叫她公公摸索捏弄兩顆水滴鮮果似的俏麗奶尖兒,不住的把玩淫樂,喉內發出“嗚嗚”的浪叫聲,把一雙秋水汪汪的媚眼瞇著,微閃些淚光,騷得讓人隻想撲過去弄瞭她瞭事。
伯瑞狎戲半晌酥胸,又去解瞭兒媳褲子,把個粗礪中指摸到穴縫裡滑弄挑逗,分瞭左右陰唇,又潛瞭指尖入那穴內戳頂,深深淺淺的弄她,麗珍平日雨露不多,性事不頻,那受得如此手段,早是遍體發軟,管不住的呻吟浪叫:“求公爹早些給個痛快吧……麗兒吃不住瞭……”
邵安也是急的心尖發顫,將軍一徑玩弄這美嬌兒媳,卻還不開始肏她,幾時才能見兩人幹到一處?他看的面赤耳燒,咚咚咚的心跳,又過瞭一刻,這才見將軍把外袍由底下一掀,解瞭褲子,褪至腿間,亮出胯間巨物,那一根足有九寸來長,碩大的棒身因為性事頻密已呈紫黑色澤,還泛著油亮。
這時,他一手抱瞭麗珍往懷間去坐,背貼胸口,令其分瞭雙腿,一手持著粗大陽物對準嬌穴入口,沾瞭些蜜汁淫水,擠著穴肉縫隙猛力頂入二寸……
“公爹陽物巨大,麗兒嬌受不住,還請憐惜則個……”
伯瑞一聽,說:“我三個兒子都是有本錢的,就說暮允那話兒,沒有一尺……哦……”說話間挺著陽物又是一頂,生生捅入一半,“……也有九寸……”
麗珍皺瞭眉叫痛,伯瑞又說:“麗兒與公爹幹穴也不能是頭一兩回,我這根物事你是使弄過的,怎麼偏這回就叫受不住瞭?”說話間兩腿一繃,收臀一挺,扳著麗珍雙肩往下一壓,全不管嬌人是否生受得瞭,就把個九寸有餘的粗硬雞吧全根捅進,疼得她直呼沒命。
麗珍自打公爹出門爭戰,已是數月未逢春雨,丈夫姬妾外室頗多,哪又輪得到她承澤恩露,所以陰內雖穴水豐足,還是被入的兩眼翻白,一陣痛嚎失聲……
伯瑞在兒媳穴內一捅到底,頓時四周穴肉緊覆包裹,握住棒身,內裡溫暖火熱,深處花心更絞著龜頭不住的吸吮,吸得他渾身一顫,真有說不出的酥爽,當下便兩手揉搓著一對挺實的奶子,屁股一顛一挺,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奸弄起那兒媳嫩穴……
“求公爹小力些吧……莫把麗兒捅破瞭身子……嗯……就不能侍奉公爹胯下事物瞭……”
“麗兒耐得住肏……這穴要幹穿瞭才舒服……一會兒麗兒美死瞭……還要求我入你呢……”
邵安看著這淫婦給奸的一團兒淫穢,頭臉雖還齊整,衣物卻散亂狼狽,公媳二人交合處時隱時現,淫水直流,卻看不真切,把個心貓撓似的亂顫……
伯瑞似是知曉他心中想法,握住麗珍的玉腿一分,把孩童尿似的抱著,又把她衣物一並扯瞭,不著半縷,赤條條的露出陰戶,就見女人腿間花唇之內,正插著那手腕般粗細的黑壯陽物,花谷充填的滿滿實實,於腹內突起老高一塊,男子縱送著那根事物,腰眼一挺一挺的插弄著,那物事一抽一送間清晰可見……
麗珍給肏的百樣浪態,兩片陰唇一咂一咂的吸含弄那物事,越是給插得狠瞭越是公爹好人的亂叫一堆……
邵安見兩人體液交混,性器交合,“啪啪”的交媾聲不覺於耳,一個狂頂猛入,下下盡根;一個婉轉承歡,欲眼迷離……
伯瑞玩得好不爽利,那陰莖在兒媳嫩逼裡大肏大幹,威武雄風,直肏瞭三百餘下仍然不泄,便更道此女妙處,不但騎得插得還有股子風騷入骨的浪勁兒,又與自己是公媳關系,肏弄起來便多瞭一層微妙心境,直比那娼門艷妓還要有趣……
“公爹弄深些吧……麗兒要美死瞭……”
“公爹什麼東西弄深些啊?”
“公爹壞死瞭……求公爹把雞吧插深些吧……麗兒要丟瞭……”
“麗兒要公爹把雞吧插到哪裡去啊?”
“……啊……公爹……插到麗兒逼裡去……”
“好吧,公爹就用雞吧插爛麗兒這個騷浪兒媳的嫩逼……”
說著竟然抱著麗珍站起身來,雞吧還肏在穴裡,邊抽插著兒媳邊往窗邊走來,邵安嚇得一縮,以為被伯瑞發現窺奸,但半晌未聽得主子呵斥,膽子又大瞭起來,逐又俯瞭身子去看,這一看之下可是瞭不得瞭,原來伯瑞把尿一樣抱著兒媳麗珍的屁股,離著窗紙三尺不到的地方肏弄開來,那濕淋淋的陰戶就像擺到眼前一樣清楚,中根巨大的一根陽具頂出頂進的插那小逼,下下都是頂送到根,兩片陰唇隨著猛烈的抽插被扯得一厥一翻,穴水都被帶瞭出來……
邵安看得是周身欲火亂躥,胯下物事快要繃破褲子。
嬌人又是浪叫:“求公爹別這樣弄吧,麗兒羞死瞭……”
“肏淫婦都是這樣弄的,你管羞與不羞,麗兒隻說爽是不爽?”
麗珍被公爹這個姿式一弄,身子已經是全無著力之點,跟團子軟面似的,全憑男人搖來晃去,下體又被那根粗大陽具不要命似的直搗狠撞,下下捅進花心……隻覺又是酥又是爽又是麻,不多時已是陰壁緊縮,穴肉纏攪著那粗壯陽具,嬌嬌顫顫的泄瞭……伯瑞被她嫩肉一緊,陰精一澆,也是窮途末路,再不能戰,硬挺著雞吧生撞兩下,龜頭頂入花心深處,把精門一松,射瞭陽精……
晚間席宴撤下,賓朋好友散去,公媳二人亦各自歸房不提。
次日清晨,依禮是新婦奉茶,引見傢人,有丫環婆子服侍姽嫿起來收拾齊整,雖是新婚,亦是新寡,哪有喜氣,隻著一身縞素,由仆婦領路,貼身丫環銀兒攙扶著,裊裊婷婷踩著碎步奔延壽正廳而去。
這邊一大傢子人也到齊瞭,伸著脖子等著看新媳婦的盧山面目,高堂二老正廳端坐,往下是伯瑞、媳婦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雲、媳婦邵陳氏(閨名少蓮),大兒子邵瑜(表字鳳欽),大兒媳邵鄭氏(閨名秀媛),二兒子邵玨(表字暮允)、二兒媳邵劉氏(閨名麗珍)、三兒子邵瑾(表字逸真)、媳婦邵馬氏(閨名曉嬋)小女兒紫純(年十四未出閣),另有妾侍數人,不一一表過。
邵逸真昨晚下瞭席又去那春娘處歇宿,縱聲淫樂,與那婦人弄穴弄到五更方才歇瞭,現在腿還是軟的,哈且連篇,二哥邵玨捅瞭他手肘叫他註意將門體面,這才站直瞭身體,把嘴一噘,悄聲道:“也不知這新婦是圓是扁,卻肯嫁個死鬼,料想也是東施出世,鬼怪見瞭都要回避。”
二哥邵玨道:“昨日拜堂之時,我見她雖是嬌小羸弱,但體態風流,到也未必如此不堪入目。”
大哥邵瑜瞪瞭兩人一眼,道:“不得無禮,一會兒見瞭新婦要尊稱二嬸。”
話語間傢仆來報,新婦邵蘇氏前來奉茶,頭前有丫頭婆子給打瞭簾櫳,丫頭仔細托著新婦一隻酥瑩玉手,跨過廳門木坎處款款而來,行走間如嬌花照水,弱柳迎風,纖腰婀娜,皎如玉樹風前;粉面光華,宛似素梨月下,原來那新婦穿得是縞素一身,美得是西施模樣,把一眾人等看得是眼愣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