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邵瑜和姽嫿到瞭邢室門外,裡面正把人始出來,身上蓋著草席,看樣子已經是不在世瞭。
姽嫿蓮步稍滯,但覺太陽穴突突的正跳。
“把人放下。”
邵瑜忙攔著:“嬸子還是算瞭吧,人都不在瞭,別污瞭嬸子的眼睛。”那副草席蓋的並不很嚴,隱隱的可以看見青紅淤紫的胳膊和小腿,可想而知丫環銀兒死狀是可怖的。
姽嫿位份雖高,但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膽子,是以邵瑜不想叫她查看。但偏偏這個小嬸子也是個死擰的脾氣,硬是把草席子給掀瞭開來──
“啊!”她驚的一聲尖叫,腿一軟坐到地上。
“還不把人抬走!”邵瑜馬上把頭扭到一邊。
心裡不禁有些奇怪,小嬸求他來救這奴婢的時候,那是好一頓哭泣,現在人沒瞭,卻隻是驚喊一聲便愣住瞭。等著仆役將人給抬遠瞭,他彎瞭腰去攙她,隻聽見她說:“是我叫夫人做主的,但是我不知道會這個樣子,鳳欽,你信我,我真不知道……”
原來是自責瞭,邵瑜一笑:“嬸子不必掛懷,不過一個婢子。”
姽嫿搖頭不樂,推開他的手自己站起來,喃喃自語道:“原來在邵府,婢子就不是命瞭……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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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邵府銀燭輝煌,席擺十五桌,一是謝皇恩浩蕩,封瞭邵伯年忠烈將軍,姽嫿忠貞夫人,二是邵伯瑞再掌帥印,平北疆之亂,三皇子袁羲(表字子曄)和一眾官員前來赴宴。
在宏景,官宴不比傢宴,女眷不必出席,僅由邵湛領著三個兒子和表弟敬雲一處陪坐飲酒,今日酒肴也是頗下瞭一番功夫,桌上盡是色色俱備、樣樣精美,一旁時鼓板拍、絲竹樂奏,風雅非常,酒過三巡,歌吟兩套,宏京城裡出瞭名的紅伶班又上來演《昭君出塞》,一時間賓主盡歡,笑語不歇。
邵伯瑞原是有意將女兒紫純給三皇子做正妃的,今日機會恰好,便給邵瑾使瞭眼色,叫他去安排。這邵瑾因著當過皇子伴讀的原故,和三皇子有些親近,這時臺上昭君唱得正酣,邵瑾見皇子看得如癡如醉,便道:“皇子若尋著瞭真王嬙,豈不是美事一樁?”
袁羲生得人物標志,俊俏風流,甚得袁皇疼愛,十六歲迎娶側妃柳氏、十八歲添側妃黃氏,另有侍妾美婢無數,隻缺一個絕色心愛的,便道:“哪有這種美人,不過是戲罷瞭,當不得真。”
邵瑾去拉他:“有沒有隨瑾走一遭就是瞭。”
引著皇子便來到瞭北院的挽月樓,這紫純姑娘年十四,眉眼雖比不上西子王嬙,卻也別有一段風流,皇子但見她蘇俏可人,秋波盈盈,又生的粉嫩圓潤,大貴之相,已是歡喜,便坐下來吃茶弈棋,稍做盤恒。
紫純人本聰慧,於琴棋書畫等風雅之道一直未曾疏懶,棋藝自是不弱於旁人,又有皇子愛美,有意相讓,兩個於方寸棋盤間你來我往,廝殺起來,一時間到也分不出個高低。
邵瑾看著兩人妹有情,郎有意,正是美事,便吩咐丫環婆子們去整治一桌酒肴果菜,好生服侍皇子和小姐玩樂。
心想:將這兩個湊在一處吃酒,我便也脫瞭身好去尋那真昭君親熱親熱,便舉步往西院裡來。
姽嫿腦子裡全是銀兒的慘狀,閉上眼仿佛就見到她陰內菊門都給插滿木榍、男人射出的精污穢濁一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樣子。便想著念一卷金剛經給她超度瞭去,死後盼能有個好歸處。
邵瑾挑瞭簾進來,見著室內焚瞭冷香,姽嫿正持卷詠誦,便給丫環金珠兒使個眼色叫她出去,一邊邁著步涎著色臉過來摟她纖腰,抱瞭個結實,“好嬸子讀得什麼文章?”
姽嫿嚇一跳,見是他,忙把手搓撫胸口,道:“好個冤傢,想嚇死我不成。”放下經卷,雙臂一伸,抱住他脖頸撒嬌:“逸真怎麼不去飲酒看戲,到上我這裡來。”
“心裡想著嬸子,腳便不聽使喚,偏要到西院裡來討杯好的吃。”
姽嫿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渾說,越發的沒正經,我這裡哪有什麼好……”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說完,便堵瞭她做一處親嘴,櫻唇入口,香津勾人,咂著舌尖便吮吸起來。
姽嫿嬌承婉轉,鶯鶯帶喘,此等媚態,叫邵三郎如何隱忍,當下一把抱起美人,放到床上去做樂,低首耳語道:“父親正在倍宴吃酒,嬸子可與小侄放心同臥。”
他憶是欲火焚身,忙把羅賬挑落,便卸帶解衣,三兩下把自己除瞭個精光,碩大個陽物舉起,龜頭直愣愣的指著胯下美人。
把姽嫿發釵一松,青絲委地,她垂瞭首羞道:“逸真便饒瞭我吧,若真叫它入瞭去,嫿兒非要送命不可。”
“這物事從未見過嬸子這等絕色佳人,怎可過其門而不入……”賴著臉拉瞭姽嫿的手兒來摸那肉具,她那小隻手一碰上,便驚的一縮,心想:這東西果然粗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
邵瑾見她怕瞭,淫笑兩聲,嘴裡叫”好嬸子,我們好好弄一弄。“便來拉她的褻褲小衣,將精壯的身子伏上去。
“逸真莫急……”她一雙小手從賬內摸出一隻錦盒,內有生肌膏,可作潤滑,遞於他道:“舊傷未愈,請逸真憐惜則個,切莫用強。”
“小侄理當,嬸子莫驚。”
邵瑾把她給的那東西挖出老大一塊,俯瞭身去弄她的花唇,但覺色澤幼粉,奇妙精致,先拿舌頭舔弄一遍,吸住兩片“小嘴兒”來回撥弄,又將舌尖去轉磨那珍珠大小的桃源蜜縫,一下一下的往內探進,心想:舌頭尚且嫌它狹窄,我這大物事若裝進這等器物裡,豈不是暢美極樂。
逐把她腿兒頂開,厚厚的抹瞭膏乳,餘下的全塗在棒身上,搓瞭搓,已是滑不溜手,騰身跨上纖腰,把她兩腿一舉,扶著龜頭去入,連捅瞭幾下均是滑脫……姽嫿有瞭上次的教訓,也怕受苦,手繞到臀後分瞭花唇,與他湊準,邵瑾又是一頂,龜頭終於卡瞭半個進去,隻那地位尚且不牢,一圈嬌肉即刻夾擊上來推擠拒攔,男人怎肯罷休,握著一雙玉腿,狠命一聳,把個尺來長的具肉,一舉便是插進瞭半根。
姽嫿痛苦的叫起來:“疼啊……使不得……逸真莫急,容我緩緩……稍歇一歇。”
逸真龜頭一入,便覺艱澀難行,卻又美妙難言,肉褶層錯,抓握有力,竟不似一般陰戶,“嬸子怎麼長個如此秀珍的器物,好生緊湊,絞得我要泄瞭,還請放松些個。”
姽嫿叫他強行充塞壓入,花房早撐到極限,又熱又燒,脹痛難熬,雖是塗瞭生肌膏,仍是顯些昏厥,嬌嬌弱弱弱的一再哀求他輕一些。
逸真苦笑道:“嬸子,你將我卡得這樣緊,我哪裡動得瞭身。”根本沒動,還要輕?
“稍退些個,容我緩緩再入。”
逸真略一思索,心裡有瞭計較,道:“也好……”移出二寸多,等姽嫿稍一放松,龜頭往內一挑,挺胯便全力貫入,直搗花心,入得美人連哼都沒一聲,便昏瞭過去。
“真好尤物,要勒死我瞭。”逸真但覺嬌肉緊抓,吸吮包握,很是有力,箍勒的他龜頭梭子又爽又美,妙不可言,當下也不管她是昏是醒,拱著臀一套一聳的幹起來,手上解瞭她中衣秀兜兒,兩隻尖俏俏的小兔子晃動起來,酥酥的顫著,邵瑾看得淫心蠢動,十分得趣,對它又揉又捏,含瞭一顆櫻桃似的乳蕊到嘴裡咂弄,又說:”嬸子好生消受,逸真手段多著呢。“
抓起她兩條小腿,左右往手臂上一分,但見玉門大開,花唇欲裂,中間插著他粗如兒臂的肉具,十分淫艷,邵瑾看得有趣,一下一下的淺抽深送,奸淫交媾,心想:今日弄瞭嬸子這樣的絕色,真是艷福深厚。
挺著胯下陽物用力縱送,在那副處子尚且不及的妙物裡一撞一頂,抽插往來,由著性兒的胡作起來,緊一陣慢一陣的聳頂,一口氣玩瞭數千抽,才捧著她的臉親弄小嘴,給她度氣。
姽嫿醒瞭過來,覺著大床晃動的緊,身子也快搖散瞭架,那邵瑾正抱著她的親嘴,胯下連連猛撞,陽物在穴裡抽插的正來勁兒,龜頭頂著花心研磨,一圈一圈的劃著,一時又是脹,又是酸,又是充塞得緊………
“嬸子好妙穴,逸真要死在這裡瞭。”
姽嫿羞得紅霞暈染,“逸真如何這般孟浪?”
“這又如何,殊不知此乃床幃之樂。”
邵瑾爽得魂不附體,龜頭肉具給穴肉抓捏的酥麻暢美,欲仙欲死……轉眼又見胯下美人烏雲團枕,小臉如畫,正給他入的櫻唇緊咬,嬌喘籲籲,不住的呻吟,更是興起,愛不夠似的猛撞猛頂。
又問:”嫿兒是何滋味?“
姽嫿羞得把臉一偏,”辣辣的似火燒,能是什麼好滋味,冤傢……快快住瞭吧。“
”怎可住瞭?嬸子那裡正在吸吮小侄龜眼……肉棒也握得很是緊湊,舍不得小侄呢……”
“渾說什麼!真真要羞死人瞭!“握著粉拳打他兩下,又勾著他的脖子吐瞭丁香小舌去他口裡,邵瑾自然求不得,包在嘴裡含咂著。
姽嫿漸漸也得瞭些趣,覺著裡面脹得滿滿的,很是充實,隻是他若沖得狠瞭深瞭還是有些墜痛,縮著肚子不敢太過貼近。
邵瑾弄的正好,哪裡容她且戰且退,一抽身,把她翻過來趴著,捉瞭白饅頭似的雙股往手裡一拿,挺著尺來長的東西從後面捅入,由著那陽物頗大,又是退瞭再入,便少不得一番盤磨,方才盡根,美得他一嘆,忙不歇的抽送起來,伏在她背上騎馬似的顛簸頂聳,龜頭下下撞著花心亂聳……
”逸真饒瞭我吧,受不住瞭……“姽嫿給他聳得酥癢難禁,又是舒服又是痛苦。
邵瑾略抬瞭她上身,手握著一隻嬌小卻挺實的峰巒,胯下不停的猛抽狠送,恣意頂聳,旋轉廝磨,肆意奸淫,小女兒哪禁得住他這樣孟浪轉磨,呻吟幾聲,陰肌緊縮抽搐,臀肉劇烈抖顫,已是泄瞭……
邵瑾的龜棱給那浪潮中的穴肉箍勒得緊實不說,還一抽一縮,一陣的吮咂翻攪,心道不好,隻得強弩著又聳瞭兩下,生插入宮內寸餘,全數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