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瞭那日晚間,邵揮退瞭仆婦,拉著梓謙的手問:“父親交待的事情,你可細仔辦好瞭?二奶奶說瞭些什麼沒有?”
梓謙恭恭敬敬的回答,聲音脆脆的,道:“是,謙兒按照父親教的說辭同奶奶講瞭,奶奶說罔圓寺雖好,卻不可常去晉香,說是怕沖撞瞭菩薩神明,實為不美,需每月二次前去為好,父親這……”看著父親的臉色沈得似天邊的烏雲,他小小的身子往後撤瞭一步,眨巴眨巴大眼睛,抿著小紅嘴,有點害怕。
不可常去……也就是說明日不能與嬸子相會溫存瞭,逸真一副急切心肝就像泡在苦水裡似的,說不出的苦澀和空落,又想:怨不得這幾日他二哥暮允,老神在在的在他眼前晃悠,就跟算準瞭嬸子心思一般,隻等著他上門求來。
這可要如何是好?他想得腦仁子直疼。
如果不托暮允,嬸子說瞭,每月二次為好,可是他邵逸真胃口頗是大,隻恨不得每日二次才好;可要是找瞭二哥相幫,那無異於在他心愛的碗裡分走一杯甜羹,還是肉疼得舍不得。
如何是好啊?這可如何是好?
正煩悶著,一瞥見梓謙那裡還杵著,等他發落,摸著他的頭問:“二奶奶可疼愛謙兒否?”
梓謙一笑,小臉上盡掛上得意之色,點頭稱是,把姽嫿賞瞭什麼吃食、玩意都一一細表,最後道:“隻一樣,奶奶不肯給。”
“哪一樣?”
“我和梓逸表哥,都覺得奶奶身上味道清幽,十分怡人,想和她討一隻香囊來佩,奶奶卻不肯給。”
邵瑾聽罷,臉上一樂,心道:兩個小鬼,才多大年紀,就知道和美人討那定情之物去佩──就是真要她香囊來佩,也該是我邵三郎,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兒狼小崽。
他隻當童子戲言,一笑罷瞭。
就這樣魂不守舍的又挨過一天,次日,他覺得胯下陽物十分酸脹,心裡總記掛著小嬸子的香軀玉體,絕色姿容,卻求而不得,這可磨得他心煩肉也煩,去外宅找瞭葉春娘泄火,任是那梨園名伶掏盡渾身的解數,出瞭一身又一身的香汗,把陰精都泄虛瞭身子,他還是射不出來,總是嫌女人前庭不夠緊窄,少有那銷魂之感,最後隻好將物事捅入後庭淫虐作樂,入得春娘鮮血淋淋,哀哀的求饒,方才出瞭邪火。
回瞭邵宅,就速速往二哥房裡去找,暮允此時手撫在琴弦上,寬袍廣袖往來撥動,意態好不瀟灑,那琴聲時而如高山流水,穿雲清越,時而曲調婉轉,溫存細膩,正是一首《鳳求凰》,他見著邵瑾打瞭簾進來,示意他坐著說話,把手一停,琴聲嘎然而止。
邵瑾也不和他羅嗦,開門見山道:“小嬸子不肯常去寺內與瑾偷會,此事實在急人,特來與二哥商議。”
這邵玨也是欲焚五內,每日眼巴巴的就等他前來服軟,如此自然最好,就道:“仙人自有妙計,事成後,三弟可不能短瞭哥哥的好處。”
“這是當然,你我兄弟,有福同享。”
邵瑾想著早晚這杯羹也是要被他惦記瞭去,不如說好,共享美人恩澤,做兩個活神仙,好過勾心鬥角,一個也不落好。
邵玨借著去找趙景予弈棋,私下與四妹妹紫嫣說明原由,預備在趙府尋一處避靜廂房偷歡作樂,紫嫣由著上次和表叔的奸情被二哥揭瞭底,對他莫敢不從,一步步妥妥當當的安排起來,先稟明瞭太府趙大人,又給姽嫿規規矩矩的遞瞭貼子,就說趙府裡四季海棠開得正是美妙鮮研,邀忠貞夫人品香共賞,小住一晚。
忠貞夫人乃皇命欽奉的正一品誥命,哪個也不敢慢怠,擬訂瞭賞花的佳日,趙府的一幹女眷,上至夫人下至各府妻氏,都是收拾的頭臉齊整,衣飾一新,準備迎接。
紫嫣也覺著揚眉吐氣,這樣的場合,管你是多得瞭寵的美人,也沒有一席之地,隻有她這位正正當當的趙傢謫孫夫人,才能廳堂見禮,寒暄問候。
姽嫿暫除瞭孝服,改著一品官服(燕見賓客命婦需著官服),發挽雲髻,兩鬢簪九樹金玉花鈿,著翟衣青質,繡九雉祥鳥(一品女眷官服,樣式為大袖連裳、素衣中單),收拾齊整再看,饒那金珠兒、巧月等是見慣瞭的,也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贊一聲絕色,一眾人等,收拾停當,準備瞭車駕,由八名侍衛護著,往那趙府去瞭。
說來也是巧,那趙景予幾日前從外宅回府,得瞭忠貞夫人要來趙府賞花的消息,亦是喜不自勝,心想:此等美事,求也是求不來的,哪能錯過。
這位趙鐵打從上一回在邵府見瞭姽嫿一面,至今已兩月有餘,那仙姝出世一般的絕色女子,於他是魂牽夢系,久久不忘,直把那些個床幃中與他鸞鳳顛倒的女子都想成是她,交合時嫿兒嫿兒的喚來。
不多時,姽嫿的車駕已是到瞭,見那太府府的排場比著將軍府也不遑多讓,若大個邸宅亦是占地千餘坪,內植各種珍奇果樹,正殿巍峨,遊廊曲折,園內更是亭臺假山,花竹陰森,處處透著匠心,件件不缺精致。
等進瞭內院,護衛就不方便跟著,隻在外院歇著,姽嫿則另乘小轎,由更高等的仆婦小廝伺候著往裡面抬。
等落瞭轎,姽嫿皓腕一伸,搭著丫頭的手裊裊婷婷的緩步下來……一幹趙府女眷連同那趙鐵早就迎出廳堂,眼巴巴的往那轎中看去,此時隻見她玉容花貌,肌膚光灩,真是羞灼灼之浮華,笑翩翩之失措,待幾步近前,再看分明,更是眉畫春山,眼橫秋水,於顧盼間,嫵媚天成,流轉生波。
眾人自免不瞭一番誇贊,都是羨慕的緊。趙夫人柳氏拉著姽嫿一隻纖蔥玉手親迎到廳內,吩咐人端來火盆暖爐,給夫人去寒,又命人下去安置午膳美食,席間自然是酒若流波,肴如山疊,好不隆重,不一一細表。
姽嫿本是不勝酒力,眾人歸勸得緊,小酌幾杯,已是七八分醉意,紫嫣道:“二嬸不如至房內臥榻小歇,待盹兒醒瞭,再賞海棠也不為遲。”
如此提議,自然是一呼百應。
紫嫣早在僻靜處,叫人打掃瞭兩間廂房,內設香焚寶鼎,描金大床,桌椅錦杌,且不一一細表,隻說詳細周全,面面俱到。
姽嫿歪在榻上,蓋著錦被,隻覺得的昏沈沈頭重似鐵,不多時已是熟睡不醒,金珠兒與她捶腿,過一時巧月來尋,說是有好東西帶她看去,金珠兒見姽嫿睡瞭,也無甚事,便帶上房門,兩人悄悄溜到園子裡逛去。
四姑娘也是累瞭大半天,事情是她找來的,總是多費心神,她和二位哥哥約好瞭晚間三更來會佳人,不成想姽嫿如此吃不得酒,沒賞花就歇瞭,想想正好歇歇腿腳,便解瞭衣上榻小睡,想等著盹醒瞭再作道理。
趙景予隱在暗處,等著丫環們走遠瞭,撥開門閂,閃進房內,見褥衾間一朵絕色芙蓉,被他藥酒醉得人事不省,淫心頓起,龜頭昂健,連忙脫靴上榻,鉆入被中,與美同臥,眸中深情款款,摟著姽嫿道:“嫿兒,景予實乃是情非得已,隻因太過渴盼,今借你玉體嬌軀一用,寥解相思。”
男人急色的扳過她臉來親弄小嘴,但覺香濡甜美,蜜汁一般,便吮著她丁香舌尖咂得死緊,細品下還有酒香醉人,更為得趣,伸瞭舌頭去她唇內翻轉攪動,無一處放過,又吸瞭許多美味津液,咽到肚內,直吻得她小嘴又是水瀲晶瑩,又是紅艷腫脹,方才罷瞭。
心中想著該早成好事,怕隻怕夜長夢多,於是攬著她窸窸窣窣的解衣卸帶,把身精繡官服一件件脫去,姽嫿於渾然不覺中被登徒子扒的隻餘織錦繡兜兒,景予見那美景,呼吸已是一窒,酥得心尖都是顫──那一段腰肢如柳,腿似春筍,膚如嬰孩,欺霜賽雪,兩團玉乳微聳,籠在繡兜之內是欲遮還露,欲語還羞,兩腿之間,花谷艷研,兩瓣嬌唇,色如桃蕊,左右上下,竟無一根毳毛……
趙景予道:“老天,這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人,嗚呼哀哉,幸煞我也,喜煞我也。”他把姽嫿的腿分開,俯瞭唇去舔,她花穴中不似一般女子那樣有股子騷味,隻是似蘭似麝的清幽味道,與她身上的香氣極為相似,不過更濃鬱一些,聞之令人傾倒。他舌尖刷著花穴,往來掃弄,不放過哪怕一寸,嘴唇包住兩片花唇往嘴中吸吮,舌尖現往那谷道狹窄幽暗的花莖裡挑刺、舔磨,不多時稍見濕潤,裡面流出一些蜜液春水,連忙伸舌卷入口中,咂瞭咂味道,咽瞭。
“小嬸子,真妙,真香啊。”他又去揉捏她一對精巧乳房,“這兩顆小紅豆子,還沒有男人親過吧?”他自言自語,然後含在嘴裡吮著吸著,舔的那雙嫣紅小果子水淋淋的濕亮,好個淫亂,“小嬸子,別怕,景予一定讓你舒服,先給你看看我這隻物事,可真好寶貝……”說著把自己的零碎也脫瞭去,胯間那肉棒早就支起老高,陰囊鼓鼓囊囊,與邵三郎等不同的是,趙景予這物事,不過七寸五六分長短,棒身也不甚粗,卻有一點,龜頭特別的寬大,跟朵大蘑菇似的,這樣的東西頂到女子花心裡去戳弄,熟婦會自然覺得十分受用,少女則會疼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他跨過條腿,騎到姽嫿身上,握著肉棒放在她臉頰上揉著,龜頭描畫那精致蘇俏的眉眼,那張冰清玉潔的小臉睡的正是安詳,不過巴掌大小,比劃瞭比劃,長度不及他物事大,覺得十分嬌弱可憐,淫心一動,又用龜頭去戳刺她的櫻唇,在花瓣似的嫣紅間蹂躪轉磨,戳戳刺刺,那馬眼處流出幾滴酸顫滲出的津液,全給塗到她唇上,就像抹瞭蜜一般潤澤盈亮……
心道: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可以這樣褻玩天仙神女似的邵傢小嬸子,隨意胡作蹂躪,踐踏玉體,真是得趣。
“嬸子還沒和男子交合過吧?”他低瞭頭又來親嘴,“可是舒服死瞭,等會兒你就知道瞭,景予弄的女人,還沒有說不好的呢。”
跪到她腿間,把她屁股抬高一點搭到他粗壯的大腿上,把住纖腰,讓兩人性器緊密相貼,先是來猥褻一番,龜頭在女童似的玉門處磨揉一會兒,沾些蜜液潤滑,隻是嫌水少瞭些,也不知她怕不怕痛,畢竟他物事雖不算粗,龜頭卻生得莽撞粗憨,若是捅插進去,將那花莖撕開撐起,怕也是生疼的要人小命。
“小嬸子,景予把它放到你花穴之中,你喜不喜歡……”他握著自己的陰莖,兩手把她花唇左右一分,傘蓋似的大龜頭迎湊而上,緊抵穴縫,突得一挺,卻是入不進去,往邊上一滑,脫出,那花苞幽穴竟如此緊湊,不容接納……
那睡夢中的美人覺得不怎麼舒服,想把兩腿並起,卻受到阻礙,隻好夾到他腰上。
“小嬸子……你竟如此抬愛,主動承歡胯下,景予一定伺候的美人兒舒服妥貼。”他色瞇瞇的說,把姽嫿兩腿拽的更靠前些,緊纏到腰上,手握著棒身在那穴縫處研磨,邊磨加著力往裡送,偏她那物忒也是小,穴口又滑,總是進二分退三分,鼓搗半天也入不進,叫他好生起急冒火,那肉棒子也一跳一跳的不耐煩,青筋蹦起,逐拎著姽嫿一條白腿肩上放瞭,又用手沾些唾津塗於陰戶縫口,傘蓋菇頭似的大龜頭抵準花心,也不顧她死活,直把物事往縫裡狠命一頂,插進半根。
“哦……嬸子你好生緊窒,勒死我瞭……”景予隻不過才將那物弄進半根,便覺得滋味甚是爽快難禁,魂酥魄軟,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內裡的嫩肉吸吸夾夾,抓抓握握,收縮絞動,勒著他粗大的龜頭棱子,又緊又實,爽得直顫,真是翕翕然暢美,妙不可言。
這絕色貌美已是不易,竟還生得這麼小一幅花穴,豈不是叫男人死在裡頭才甘心嘛。
“啊……疼……”姽嫿搖著螓首,眉頭簇起,微微呻吟著:“三郎輕些個弄吧……嫿兒受不住的……”
“三郎?”趙軼眉頭一收,喃喃道:“原來嬸子叫那浪蕩色鬼,邵瑾邵逸真給破瞭身子?已非完壁?”可這穴內卻如何這樣緊窒,比他宿過的清倌人還要窄小?因著不是頭籌之故,他心中酸澀吃醋,想她穴內既納入過更大更粗的物事,自己這根也算不得受苦,不必憐香,挺著胯下巨物又往前頂鉆,頂插莽送,全不顧她花嬌蕊嫩,腰上加瞭蠻力,破竹似的強行灌入,一捅到根。
“哦……真真是妙穴……包握得人好舒服……”趙軼被她嫩肉抓握的骨酥身麻,一陣子射精似的快活,連忙收住,緩一緩不敢造進。
姽嫿被這一下入的,疼得醒瞭過來,頭上直冒虛汗,渾身卻是酸軟無力,那穴內已是異物入體,充塞的滿滿的,撐起細窄花莖,絞得她齒寒唇冷,十分難受。
“三郎……”她低低的吟著。
趙鐵自顧自的抱著她的腰強行抽送起來,一抽一頂,傘蓋似的龜頭下下杵插著花心,“嬸子認錯情郎,不是三郎,是趙郎……”又見她
腰如細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好個嫵媚絕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騎在胯下,做那淫亂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體軟,更不必提那入裡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悅瞭。
姽嫿強撐開沈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體上馳騁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爺趙軼,挺著陽物對她嫩穴狠抽急送,那龜頭棱子十分粗大,把嫩肉攪得酥爛,又痛又脹又酸又疼。
“趙郎?”她似醒非醒,頭似灌鉛,趙景予玩的正酣,淫褻著她的玉身,陰莖輕送九次,才狠搗一次,搗時胯部重重撞上恥骨,龜頭如石柩般撞頂花心,弄起花樣來,”嬸子爽是不爽,景予這根東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瞭……好疼……”
“嬸子騙景予是小孩子麼?”他把她半翻過來,上身趴臥,下身半側,把著纖腰往他陰莖上猛送,這樣最是入得深,搗得狠,女人輕易受之不住,“邵三郎不是與嬸子睡過瞭?他不比景予粗大麼?”他咬著牙,振腰猛幹,那陽物狠狠抽送,捅進翻出,果然幹得姽嫿哀哀叫痛,貓兒似的憐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躪瞭她瞭事。
“且拿出來吧……疼死瞭……真要疼死瞭……”
趙軼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弄到美處,龜棱昂健,死卡住花心宮門,如何抽得出它?隻一味猛抽狠聳,狂搗莽撞,弄得下面唧唧有聲,抽插的兩片花唇是一翻一撅……
“嬸子慢些夾……景予怕不能久戰,不好瞭……真真爽快死也!”趙軼下面亂頂亂聳狠狠抽送,從未經此美穴,裡面滋味欲仙欲死,收縮握裹的正是癢處美處,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過是強努之末,不堪一擊,忙將龜頭拄搗在花心裡,精關一松,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