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湛平亂北疆,此一去已是月餘,雖稍建戰功,阻敵兵於黑河,但北方地形,山脈相連,冬季蓋以白雪,目不可視,搬師之日,還需盤恒,他內心焦急,寄掛傢中老小兒孫,尤其美人兒姽嫿,最讓他放心不下,邵府一幹男丁,全不是吃素的,見如此嬌兒,怎不心癢……
還好他設想周到,留瞭十二騎與嫿兒,即可保她不受惜月欺負,又可免遭逆子侵擾,一箭雙雕,讓他稍感放心。
這時三軍軍師白子翼撩開大賬進來,一臉喜色,道:“將軍,大喜啊,昨日那名胡僧,料事可真是神瞭,那伏遠軍果真是鏖戰不起瞭,正悄悄往山凹裡的小路上撤走呢。”
伏遠來犯宏景,兵強馬壯是為利,遠踏征途是為弊,且此距其國三萬餘裡,地形雖佳,但糧草不足,不敢久戰,又遇到邵伯瑞這詭計多端的老狐貍,實乃是討不到便宜,故而萌生退意,也在情理。
邵湛一聽,臉色陰晴不定,轉過身來,“荒唐,江湖人士,豈可輕信,那胡僧還道我邵伯瑞七年之內必有大災,且禍及子孫,這也會準嗎?”
白子翼心下打瞭一個突,暗罵自己沈不住氣,怎麼又和將軍提起那妖僧,訕訕道:“卻不可信。”
邵湛臉色稍霽,道:“不過伏遠這一舉動,我軍到可利用,此時年關將近,我也想早日搬師,讓將士們與傢人團聚。”
軍師道:“如此甚好,三軍兵將思鄉心切,一定會奮勇拼敵,成銳不可擋之勢。”
兩人坐下商議滅敵之策,白子翼道:“不若我們午時在金漓領動兵圍剿,殺他個措手不及?”
邵湛搖頭道:“恐防有詐,稍慢動兵。”他想瞭想,又道:“晚間起兵為好,多備弓箭滾石,那時伏遠已撤至七八,且夜不能視……”
剛說到這裡,就聽一名士兵在賬外道:“啟稟將軍,十二騎信使到。”
邵湛一聽,把軍務也且放上一放,道:“快傳。”
士兵兩手捧著一隻信鴿進來,遞與伯瑞,弓身施以一禮,站至一旁。
邵湛從信鴿身上解下一隻金環,內附小絹一卷,展開一閱,氣得把香爐都摔瞭,發出“!鐺”一聲,道:“好個袁冕,我邵伯瑞為宏景浴血奮戰,夜不能昧,他卻調戲我弟媳姽嫿,妄圖奸污,還將十二騎兇殘斬殺,如今隻郭成一人負傷逃出,派信使與我知道。”
白子翼一聽也是動容,道:“將軍暫且息怒,二皇子行事乖張,民怨頗重,不如回朝再做計較。”
邵湛怒不可遏,但鞭長莫及,隻好點點頭,“還好姽嫿無恙,那冷辰已將她救起。”又是不放心,道:“待我撰寫奏折,遞呈龍顏,告那袁冕一狀再說。”
原來那袁冕一見絕色女子被人救走,不亦於煮熟的美味從嘴上飛瞭,氣得是心肝肺腑油煎一般,另增人馬刀劍,斬殺十二騎以泄其恨。
如此一來,邵湛更是歸傢心切,當下找來副將先鋒,擬定制敵計策,排兵佈陣安排妥當,隻等夜色起兵,一舉殲滅伏遠大軍。
那十二騎被二皇子的人給滅瞭,隻餘郭成一人,還被利器齊股去瞭雙腿,如今不良於行,更別提看傢護院,隻好回傢養傷。
邵氏兄弟三人,心中偷樂,臉上還有故作可惜,輪流陪著忠貞夫人,花前月下,作對吟詩,弈棋解悶。
鳳欽嘗瞭甜頭,不但妻妾不多看一眼,外宅也是幾日不曾登門,隻把姽嫿這裡當成溫柔鄉,英雄塚,他見邵瑾邵玨兩個,因著時不時的把兒子送來西院玩耍,多瞭不少親近佳人的借口,也佈置起來,他有一對孿生庶子,梓傑和梓言,已是十歲光景,雖不如小的來的可愛討巧,但是一樣眉目如畫,冰雪聰明,更勝在懂事體貼,且與姽嫿年紀更近一層,她也是喜歡的緊,待他兩個如親生弟弟一般。
一日晌午,天幹風凜,室內放幾個火盆也是不暖,姽嫿與兩個孩子玩鬧瞭一會,便凍的哆哆嗦嗦,梓傑道:“二奶奶畏冷,不如我們到榻上歪著,相互取暖。”
梓言歡呼一聲,脫瞭鞋靺,往床上一滾,掀開衾被,鉆瞭進去。姽嫿稍頓,也是從善如流,合衣上榻,躺在中間,向梓傑含笑招手。
梓傑不慌不忙的解瞭外衣,隻著中衣上來,躺在姽嫿外側,梓言一看便問:“哥哥脫衣做甚?”
“穿得厚實,就不暖瞭。”他偎在姽嫿懷裡,眨眨黑碌碌的眼睛,仰頭道:“二奶奶,梓傑身上是熱的,可以抱著當暖爐。”
姽嫿去抱他,果真是暖,就更湊近些個,把梓傑喜的合不攏嘴,與她摟瞭個緊實。梓言不幹瞭,三兩下把自己上衣扒光,連條絲也不剩下,拉著姽嫿道:“二奶奶抱我,抱我,我比哥哥還暖和呢。”
“好好好,都是暖的。”姽嫿又來抱這個,這赤條條的孩童,雖未成男子身量,卻也快到瞭授受的年紀,實則不該與他們過於親近。
兩個爭寵爭的厲害,姽嫿無法,都抱在懷裡,說瞭會兒話,就沈沈睡去。
邵瑜借著來接梓傑、梓言,大大方方打瞭簾攏進來,見小廳和暖閣無人,便往裡走,轉過屏風一看,室內大大小小的火盆擺著,燒得通旺,榻上隱約睡著三人,想是他們偎冷懼寒,便到坑上暖著,走至近前,把錦賬挑開,那梓傑梓言左右一邊一個,正賴在美人懷裡躺著,臉蛋粉紅,睡得香甜。
姽嫿睡得輕,見他來瞭,把星眸微掀,邵瑜正脫靴登床,見她海棠春睡,仙妃一般,也不瑕解衣便摟在一處親嘴,含咂粉舌,滋滋做響。
“鳳欽不可,梓傑梓言還睡著。”
“嬸子不必擔心,他倆個是熟慣的,嘴嚴的很,我們隻管快活弄來。”原他在妾氏那裡行房,也多不顧忌孩子,想弄便弄瞭,有人看著,反而更增淫性,窸窸窣窣一番除袍解褲,挺著頭細根粗的怪屌便掀瞭被兒沈甸甸壓在姽嫿身上,道:“嬸子怎生穿得這許多衣物?”
動手一件一件幫她松解,丟到一旁,隻餘兜衣,那兩處酥軟胸乳、其上櫻桃小果,均是半遮半掩著,欲語還休,極是惹愛招淫,邵瑜看得性起,隻把玉腿一分,騰身落胯壓抵腿間,不容分說,提槍就刺,到忘瞭美人緊窄,其寬僅容一指,發力才入二分,便覺艱澀難行,再不能進。
姽嫿給入得生疼,如破身一般,連忙取瞭生肌膏子與他塗用,這幾日邵瑾邵玨兩個也來的頻密,這東西就常在大床上備著,到叫她少遭瞭許多活罪。
邵瑜接過,弄瞭許多在棒身上,含著美人耳垂低低笑道:“嬸子這牝怎生得如此嬌小,叫侄子入來心疼。”
姽嫿嗔他一眼,直要酥倒他半邊身子,道:“心疼便不入瞭麼?我原不知你竟如此好心?”
邵瑜涎著臉,重又把龜頭抵湊玉縫,道:“自然還是要入的……嬸子也是願意鳳欽伺候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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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閃出身來,道:“不許動,打打打打劫,票子呢,放哪個口袋裡瞭,不要等我搜查,給我通通滴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