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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一回:狎女童不問輕重 照菱鏡押點碧翠

第廿一回:狎女童不問輕重 照菱鏡押點碧翠

  畫屏嚇得臉都白瞭,又是不敢反抗,直愣愣的躺著,雙手扣在桌沿上,把嘴唇咬瞭個死緊泛白,渾身抖縮如篩,連大氣也不敢出瞭。

  景予看瞭直道好笑,“如此便怕成這個樣子,那三郎要是把胯下物事亮上一亮,怕不活活把這個還在室的小浪蹄子嚇死啊。”

  邵瑾雖是硬挺如鐵,但“開”這個娃兒卻是應付差事,內心百轉卻不足為他人所道,可又不願讓表叔和妹婿笑話瞭去,便兩三下卸瞭畫屏褻褲小衣,拉扒著兩條細腿架到胯間,大袍一撩,蓋到她腰間,這娃兒不過是個稚氣童兒,身量未足,腿短的連他那壯腰也是環不住的,如今被男人強行壓抵,兩腿打到最開,中間如撕扯一般疼痛,又是緊張,已是出瞭一身的冷汗。

  男人將冰涼的牛油膏子給她塗瞭個滿戶,粘粘膩膩的十分滑溜,解開褲帶,將那尺不能量,手不能握的健物放出,頂到小童女花唇上,隻覺得似是一條小胳膊一般,畫屏心道:叫這樣的東西入瞭,吾命今便休已。

  “大爺,這物粗悍如棒,若入裡畫屏就沒有命瞭。”她睜著驚恐的眼睛,掙動起來,又踢又踹,邵瑾按住她身子,不由分說抵住花唇往裡便送,那牛油十分滑溜,轉眼的功夫龜頭已經送抵縫間,親啜的小縫又是熱又是癢,因著還未曾進,便無那想像中的苦楚,可憐她一個在室的處子,以為不過便是如此瞭,稍微放松些個,男人就趁她走神的功夫,用力一個挺聳,插進肉裡三分有餘──

  “啊……救命啊……”畫屏但覺一條鐵棒硬生生的嵌在肉裡,把她劈成兩個,疼的殺雞般的尖叫,胳膊腿兒的瘋狂掙動起來。

  敬雲掏掏耳朵,抱著畫棉走過來,陰莖還挺在她小穴裡插動,罵道:“不過是給男人入瞭牝,哪個婦人沒有這一天,呼天叫鬼的,沒規矩。”他扯過那杏黃的小兜衣,塞到她嘴巴裡,畫屏如今是想喊也不成,隻能“嗚嗚嗚”的哀鳴。

  邵瑾隻覺得初實艱澀難行,隻把龜頭稍一頂聳便將她唇肉都撕瞭開,鮮血立時綻出,和著那破身的元紅一道往下滴流,將他褲子染透瞭,敬雲一看,也是嚇瞭一跳,將袍一撩,情景委實嚇人,那女童縫間,竟杵著個拳頭般粗細的陽物,不過抵入四五分的樣子,已將女童的腹部頂起一個鼓包,竟如那懷孕的婦人一般。

  女童內裡緊緊的包著陽物,但其骨胳窄小,花莖輕薄,有些硌得人生疼,邵瑾便隻在淺處抽插聳動,弄瞭四五十下,才不過插入半尺,女童已是汗透襟衫,把手一松暈瞭過去。

  趙軼叫瞭聲好,道:“哥哥好兇狠的物事,竟活活入暈瞭一個。”他越搗越快,在小童畫遠口內瘋狂抽插,把一根黑穗子長槍舞動的虎虎生風,聳得人嘴都是麻,小童嘴裡幾處嫩肉禁不得磨,已是破瞭皮,卻還縮緊著吞納,小心謹慎的伺候著。趙景予槍槍直搗他咽喉,那裡箍縮著有如小嬸子內壁,叫人十分迷戀,他閉起眼睛,便當是正與姽嫿交歡搗穴,那潮湧便急火火的奔來,狂掀巨浪而至,刺得腰脊都是酥麻,滾滾陽精由龜眼崩噴而出,全數射到畫遠嘴裡,濃稠的液體嗆得他涕泗橫流,倒在地上猛咳不住。

  景予先泄瞭精,倒在椅子上出渾主意,道:“如此幹來也不新鮮,不如哥哥和叔叔把畫棉畫屏擺放到一處,兩根陽物比拼耐久,同進同撤,豈不是有趣?”

  敬雲道:“此計甚妙。”便將畫棉也放到桌上,與畫屏擺到一起,兩腿架好,把住纖腰,與邵瑾動作一般,兩人一同挺著胯抽聳起來。

  兩個成年男子,生生的聳玩著身下兩個不過八九歲的女孩子,肉棒抽抽聳聳,往來頂撞,那兩雙花唇一個給插的血跡斑斑,一個給插的紅腫撅翻,都是淫穢難堪。

  兩人一氣入瞭三四十下,景予又道:“哥哥進深些個,捅穿這小蹄子又能如何,不過一條賤命,就是給男人玩的。”

  邵瑾道:“她骨頭硬的狠,夾得人生疼不爽。”

  敬雲奇道:“果真?不如我來禦她,把畫棉這個入慣的與你玩來?”

  兩人同時一抽,帶出些血水和淫水,邵瑾與敬雲換瞭位子,把陰莖撞進畫棉穴裡,引得她一陣子悶哼,道:“原以為爺的已是粗大,成不想官人的更大,要入死奴瞭。”

  敬雲這時也插到畫屏穴裡,雖然是比畫棉更緊更小,卻如同那小鞋子一般,物不得全入,入瞭便被骨頭硌生疼,更別提暢美,道:“這丫頭原不是作妓的命,怕吃不瞭這皮肉的飯。”

  邵瑾抽送起來,畫棉比他的寵姬葉春娘還道緊窒些,又會說些好話哄他,卻是個不賴的玩物,他將陽物聳入其內,大抽大撞,道:“這物事可是粗大?”

  “好生粗大。”

  “畫兒可喜歡?”

  “委實愛的緊呢。”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隻管入來,頂到心窩子上才是美呢。”

  “畫兒不怕痛瞭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

  “畫兒,喚我三郎。”

  “三郎……”

  邵瑾閉瞭眼,將她想成小嬸,雖那握力不過爾爾,吸抓亦是不到癢處,但那鶯聲燕語實是他夢寐以求,若小嬸子也這般愛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瞭。

  又道:“畫兒可曾得瞭趣?”

  “頗為得趣,內裡酥酥麻麻,好受得緊呢。”畫棉哼吟著,又道:“三郎真個粗大,把畫兒塞得緊緊實實的,好生使得。”

  邵瑾如墜雲裡,一通亂顛亂聳,猛搗狂送,那粗大的陰莖來回抽動,把個小淫穴抽的水淋淋的濕亮,交合處“唧唧”作響,四周的皮都繃得透明,花唇紅腫,翻進撅出,給糟蹋的一片狼籍。

  畫棉給巨物入得得瞭趣,淫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緊些快些,那神龜棱子已過瞭花心瞭,啊……”她顫顫縮縮的射出陰精,更是滑溜,邵瑾便覺得不如初時緊窒,拿手胡亂一揭,崩著臀持續頂聳抽插,又是狂搗瞭千餘,仍不至仙境,女童已是泄瞭兩回,再握不起那陽物,隻無力的包裹著,邵瑾睜開眼睛,將陽物一把抽瞭出來,用袍子揭一揭騷水,又將畫棉翻瞭過來,過瞭些穴水塗於臀縫,將陽物對準菊門,猛力聳入後庭,渾畫棉全身一縮叫道:“好疼──!”

  男人哪裡管他,隻急著消那欲火,聳身又進瞭三寸,棉被這一猛聳,入的菊戶大開,內裡就像一柄鐵杵捅在腸子裡頭一樣,疼痛難忍,連連幾聲哭嚎疼痛,道:“三郎且不要入死我,緩一緩再弄,畫兒定叫三郎舒暢酥美。”

  邵瑾心道:旁個女姬再怎麼學我的嫿兒也是惘然,李逵李鬼如何也是分得清楚。

  旁邊敬雲在畫屏穴裡抽動,也是隻做淺插挺聳,那穴兒容不得大物,裡面骨頭又窄又硬,那陽物本已不快,聽她求饒,一個耳光扇過去,打得畫棉頭一歪,罵道:“不過是個給男人壓的玩意子,緩什麼緩,三郎隻管弄來,看這小浪蹄子,還能作瞭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給叔叔分憂。”他走過來,將那軟趴的陽物送到畫棉口中,堵瞭個結實。

  邵瑾把陽物緩緩的提抽出來,畫棉剛覺得腸內如去瞭肉刺一般好受輕松,那物便又夾風帶嘯的狂整進來,“啪”的一聲直聳入根,兩個陰囊撞上菊門,把她撞得魂飛魄散,哼也是沒來得及哼一聲,就翻著白眼珠子暈瞭過去。

  姽嫿與邵瑜雲雨一度,弄酥瞭身子,睡得沈實,連父子三人幾時離去也是不渾然不知,晚間梓謙與梓逸又來鬧她,這才醒瞭,施施然起身,叫來丫環服侍著整衣著裝。

  梓逸眨眨黑瞳,道:“奶奶頭發真是烏黑,梓逸想給奶奶梳一梳。”

  丫頭金珠笑道:“怎麼梓逸小公子要給夫人梳頭?那豈不是搶瞭巧月的差事去做?”

  巧月也是笑:“來,這東西給小公子用,我也樂得清閑一處。”

  梓謙這些日子也跟丫頭們混熟瞭,便嚷嚷著他也要梳。

  姽嫿在鏡前坐瞭,一把將他摟在懷裡,笑道:“便讓你哥哥先梳吧,你且等下回,不要讓奶奶立時便成個禿子,出不瞭門去。”

  梓逸執瞭梳子上前輕輕理順烏發,道:“奶奶不用擔心,就是禿子,也是全天下最出色的。”

  巧月一旁將她烏雲巧挽,做瞭個簡便發髻,夫人不愛繁冗,便清清爽爽的飾瞭幾處碧翠點綴,妝罷再看,美人便是美人,那桃腮微紅,目如點漆,櫻嫣小口,玉齒珠唇,總是恰至好處,不多不少。

  梓謙埋在她懷裡,吸著幽香,情緒突然低落瞭下來,道:“聽說祖父已得瞭勝,不日就要回府瞭,奶奶就不能同謙兒玩瞭。”

  梓逸把手一頓,握著她頭發,也道:“祖父不待見我們這些遮出的子孫,定也是不願意我們來擾奶奶的清靜的。”

  姽嫿伸瞭纖纖玉指,點點兩人緊皺的小眉頭心,笑道:“你們兩個鬼靈精的,又會撒嬌著賴我,我哪天不見都是悶得緊,誰敢不讓你們來玩鬧,奶奶第一個不依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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