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瑾這氣生的不輕,回去就病瞭,再加上冬季本就易染風寒,把他難受的一時眼酸,一時鼻塞,一時胸悶,一時腦脹。渾渾噩噩的睡瞭兩天,飯也沒吃幾口,這就把夫人王氏給驚動起來,連忙找大夫瞧瞭,開瞭副清心理氣、活絡驅寒的方子,命丫頭們下去煎瞭,這才略微放心,道:“原也不見你頭疼腦熱的,隻這一回,發作的到是厲害。”夫人悠悠的嘆氣,小兒子人瘦瞭有一圈,眼眶子都凹瞭,看得親娘揪心,又吩咐膳房備些清淡吃食,要見他用瞭才走。
“母親……”邵瑾見王氏對他十分緊張,當下裝得是更為虛弱,道:“非是逸真身子……不爭氣,實是二哥使得好手段,氣煞我也……嗚,咳咳咳!”
他一個勁兒的猛咳,那胸口“嗡嗡”的響,王氏連忙幫他順氣,道:“莫胡說,這病與你二哥有何關系?”
邵瑾便與王氏說瞭二哥怎樣與他爭奪嬸子,怎樣趁他不備奪瞭佳人芳心,她一聽面上顏色接連幾變,暗暗恨道,好個狐精妖女,竟攪得我骨肉不和,大打出手,這真真是個容她不得的禍害!
原本她還想放著不管,一來,夫婿也是迷她,派什麼十二騎的整出不少名堂,不過是防著自己動他的美人兒;二來,兒子們稀罕她,有瞭她外宅便漸不走動瞭,能把心栓在府裡頭也是好事;三來,這個丫頭到也是乖覺,晨昏定醒的請安,連婆婆也說她大傢派頭,是個有福氣的。
“母親要給兒子做主啊。”邵瑾見王氏愁眉深楚,不言不動,也不知在想什麼,拉瞭她衣袖晃動不休。
“逸真。”王氏道:“當日你曾說,你小嬸子實乃是你父親從南終戰場上帶回來的,是真的麼?”
邵瑾道:“想也是如此,宏景這些年,美貌蘇俏的女子都選到宮裡頭去瞭,民間哪有可稱絕色的?再說,就是宮裡頭那些個後妃佳人,又有哪一個比得過小嬸子?。”
“這便是瞭。”這時有丫頭將煎好的藥遞上,王氏接過來,扶著兒子起身喂服。
邵瑾把藥吞瞭,苦得直咧嘴,又就著王氏的手喝瞭口蜜水,用絹佈拭瞭嘴,道:“母親有話何不明說?”
“這蘇姓女子,怕是與我邵傢有仇啊!”王夫人將藥碗一放,把心中的疑慮說道:“你別看她生得蘇俏標志,心機可不簡單,憑著美貌狐媚,與你哥兒幾個委蛇周旋,挑唆你們手足相殘,好達到她雪恨的目的。”
邵瑾聽瞭不信,搖首道:“母親差矣,小嬸子本來與我情投意合,願結百年之好,當日您也是知道的,後來若不是父親將她強占瞭去,又得皇命欽奉,嬸子早成瞭逸真美妾,又如何挑唆?不過湊巧罷瞭。”想一想又恨道:“這乃是二哥使的好計策,挑撥我和嬸子的感情,好自己獨占美眷佳人,風流快活,虧得我將他當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齒,心中不快,把他拉著的手一推,道:“色迷心竅,為瞭一個女子,打傷自己手足,你要要鬧到幾時才休?”說著便站起身來,丫頭趕緊來扶,她走幾步轉回身道:“你二哥到是個比你能壓得住事的,前兒我見著他下頜一片淤青,問是何故,他隻道是不當心撞的,連你半個‘不’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親,二哥一向詭計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頭頭前打瞭簾攏,她左腳一邁,忽頓身停住,“這個狐貍精,萬萬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驚,難到母親要處置嬸子?他趕緊掀被下榻,卻是病的腿腳無力,咕咚一聲軟倒在地,丫環月兒來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還沒好呢。”
邵瑾不聽,心想:這要是去晚瞭,小嬸子香消玉隕,還不得叫人悔死,便道:“你去叫小廝們抬軟轎來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轎匆匆趕到西院,見冷辰正守著,道:“給忠貞夫人通傳一聲,就說我來看她。”
“這……”
“這什麼這?”王氏見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轉,道:“誰在屋子裡頭?”
“是……大公子。”
王氏道:“好個淫亂的夫人,把我這幾個兒子都……”話沒說完,又睨著冷辰,冷笑,“上回我問你都有誰往來西院,可曾作得醜事,你怎麼不講?”
“夫人恕罪,我……”
“你什麼你,你也被狐貍精迷住瞭,好啊!冷辰,我見你是親的近的,才讓你管這差事,如今卻幫著那妖婦欺上瞞下,一個鼻孔出氣,你太叫我失望瞭!”
她抬腳往裡走,想來個當場捉奸,把這個忠貞夫人罪證作實,早日處置瞭幹凈。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著她一步一攔,卻又不敢強阻,一時犯瞭愁。
邵瑜上午便來瞭,吃瞭午飯也沒走,兩人作畫玩耍,姽嫿提瞭筆,拿一隻青蔥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撥,想想道:“侄兒,待嬸子畫一處形象的與你。”說著癡癡笑起來,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壯的胸膛,提瞭筆去畫,不多時便畫出一隻小貓兒來。
“嬸子好妙筆,這貓兒竟似活靈活現一般……”邵瑜一雙眼,色咪咪的覷著,剛剛那畫筆勾過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癢……手挑瞭姽嫿下頜,兩個指尖捏著抬起來,一低頭捉住她小嘴,邊吻邊道:“卻不知……這貓兒又與鳳欽有何關連?”
姽嫿羞著躲他,擺著螓首不讓他好親,笑道:“哪能無關,鳳欽時不時便來偷情,豈不與那貪腥的貓兒……”她將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邊身子都酥瞭,“……是一樣的麼。”
“好嬸子,竟敢笑我是饞貓,看不罰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亂揉亂摸起來,四處搓著,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細細的吻著,緊緊咂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兒,舔舐蜜汁,又哺瞭些津唾與她喂瞭,四片唇一處交接,吻得氣喘籲籲。
“別鬧,別鬧,好冤傢,嬸子沒氣瞭。”姽嫿秀發松挽,搖搖欲墜,嬌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脫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個俏臉都脹紅瞭,更顯得是腮凝新荔,唇若點朱,美艷不可方物。
邵瑜看得心竅酥麻,道:“可不能輕易饒瞭嬸子,需得讓我也畫一回才成。”
美人兒哪敢讓他亂畫,羞得跑開,銀鈴似的笑,繞過屏風,還沒跑到暖閣,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瞭畫筆,一手夾著美人壓到榻上,道:“不讓畫還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畫筆桿挑開她的衣襟,姽嫿不依亂動,邵瑜制住她強脫瞭兜衣,露出一對白覆覆,香軟軟的酥乳,提瞭筆尖去畫,緩緩刷過乳尖兒,羽毛一樣輕,那小果子受瞭刺激,嫣紅的乳暈邊上起瞭些小疙瘩,姽嫿又酥又癢的一縮,求道:“好鳳欽,嫿兒不敢瞭,且饒瞭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裡肯理,騎在她身上道:“別動,還沒畫完呢。”他一手把她兩個皓腕擒住拉到頭頂,一手持筆,點點戳戳的畫起來,姽嫿癢的搖頭晃腦,哀哀的叫著,又是笑個不住,掙動嬌軀,“哎哎……癢死我瞭……咯咯咯……冤傢……還不住瞭手罷!”
邵瑜畫罷停筆,在她的左胸上,正俏生生的綻放著一樹寒梅,幾枝嫩枝橫過雪白的胸房,那乳尖乳暈正壓在枝頭,即清且艷,含羞盛開,如那花中之魁一般,男人吟道:“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他著迷的看著,眼中欲色迷離,胯下陽物昂挺而起,道:“嫿兒嬌軀,乃是雪作肌,冰為骨,梅為嫣色點其中,叫人怎不愛慕……”他喘籲籲脫瞭綢褲,露出那頭細根粗的陰莖,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著龜頭去揉磨那枝頭的梅花,挑逗她嬌敏的小乳尖,道:“這叫鳥掠枝頭戲梅蕊。”
姽嫿一對乳尖給龜頭輪流褻玩著,羞得把臉一偏,道:“鳳欽莫再戲耍,再鬧我便要惱瞭。”
邵瑜面上一樂,扳著她的小臉轉過,又將龜頭湊抵紅唇,道:“嬸子莫要羞惱,女人傢的身子,就是給男子戲耍作樂的,哪傢的妻妾婦人都是如此……嬸子給鳳欽含個玉蕭吧。”
他捏開她小嘴,不由分說便把陽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條沒入,塞得美人兒小嘴兒滿滿的,那陽物在又緊又暖的口中,又是漲大一倍,堅硬粗壯,那小嘴兒已是含納不起,吐出半根,流瞭許多唾津出來,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一抽一抽的送起來,如此美人,正含著自己的雞吧吞吐套納,這是叫世間男子都要羨慕死的美事。
姽嫿給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嗚嗚的叫著,邵瑜也不刁難,抽出事物,將她褲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兩條腿兒,中間花苞緊簇,光滑如絹,其上一條細縫,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處,看得他愛個不住,拎起一對蓮足,忙把陰莖去塞那縫處,隻因挑逗多時,花唇亦是濕潤多露,流出不少春水,使那龜頭麻利鉆入,慢慢盡根,深深一搗,戳到她心尖兒上……姽嫿哼起來,被填塞的瓷實,整個花莖被男根撐起,又脹又暖,邵瑜忙不迭抽插肏搗,一口氣玩瞭數百抽,姽嫿也是給他送的遍體酥麻,口內氣喘吟哦不絕,男人把龜頭頂進花心,那嫩肉包握的妥貼有趣,還一吸一吸的蠕動,正是美妙,捧瞭美人兒粉頸,低聲喚道:“嬸子親親乖肉,我一入裡便要升天瞭。”
姽嫿咬住唇,任他往來抽撞,磨搓嫩肉,龜頭在花心裡翻攪點戳,戳弄得她身子如風中的弱柳,隨著他的挺動東擺西蕩,那結合處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淌,男子陽物一插,便是唧唧作響,邵瑜淫性勃然,咬牙悶幹,挺胯送屌,大開大合,連連抽撞,一氣又是抽瞭數百,直撞得床榻搖動,咯吱咯吱的,帳幔都是垂垂欲墜。
“啊……嗯嗯嗯……”美人嬌吟不絕,香汗如珠,陰內頻收密縮,精水直瀉,邵瑜那龜頭讓花肉兒絞得連心都酥瞭,挺起肉棍,免力維持不泄出來,快搗快插,把那無毛的小嫩穴,往死裡頭抽撞,恥骨撞的“啪啪”有聲,陰囊來回抽打玉門,姽嫿讓他奸淫的幾乎氣絕,正在兩人幹得火熱之時,那門外棉簾一掀,王夫人惜月撞進來,榻上兩條赤裸裸糾纏的男女,可不就是大兒子邵鳳欽和妖女姽嫿,大白天的弄鬼肏穴,實不堪入目,氣得她胸口一窒,絞痛起來。
邵瑜知是有人來瞭,可那條雞吧正幹到要緊處,哪能急收,又抽瞭數十抽,把龜頭緊頂著花心一送,大吼一聲,陽精直射而入,汨汨流入宮內,姽嫿躺在他身下,與進門的王夫人對視一眼,也不急著催他起身,隻攏瞭攏上身衣物,竟像個沒事兒人似的。
王氏揉著心房緩上一緩,走過來,對著邵瑜的俊臉就是一掌,“啪”的一聲,把他的臉打得偏過去,罵道:“沒臉的東西,大白天的來騎這妖女,縱欲淫亂,哪還有個長子的樣子。”
邵瑜的雞吧還插在裡面,被母親打得趴在美人兒身上,姽嫿推瞭他起身,窸窸窣窣的整穿衣衫,不慌不忙的給王夫人盈盈一拜,道:“給姐姐請安。”
王氏冷笑道:“受不起,我王惜月有何才能,哪有這樣‘高潔’的弟妹。”她拾起一團衣物給邵瑜扔過去,沖門外喊道:“來人啊!”
傢丁仆役們抬腳進來,弓著身候命,王氏道:“把這個淫亂邵府的忠貞夫人,給我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