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蘇美人兒又是長出一聲呻吟,好像催命符似的勾著男人魂兒。
“嫿兒,你說什麼,嗯?”
袁曦一邊扒瞭中衣,與她赤裸相貼,強壯胸膛貼著細膩的胸乳,正徒自抓摸褻玩的得意,一邊吻著她的下頜曲線,慢慢的蜿蜒向上,然後猛地含住她耳垂,同時下腹狠狠的一擊,龜頭撞穿子宮,姽嫿的秀眉彎簇起來。
“逸真,輕些……”
這一回袁曦離得近,聽個真切,一個醋缸立時就打翻在地,提起姽嫿雙足,折到胸際,狂興大發,疾風驟雨的一頓整治,與她赤裸相貼,抽聳不疊,猛插亂頂,再看姽嫿,兩頰生嫣,更稱得面若桃李,愈加標致。
“小妖精,我是你的子曄,子曄!”
抱著她膩白的秀肩動作,那物事在她體內抽聳的正是極樂,陰囊一悠一蕩的撞上花唇,兩相交會處,淫水泗流,“啪啪”之聲不絕。
“暮……允……”
“子曄!子曄!”
袁曦氣極,一口咬在她頸窩處,額上青筋直跳,心道:這幾個都是奸夫不成?
“啊……疼……”
“嫿兒,子曄……”
“嗚……”
“乖……子曄”一再重復自己的名諱,自盼她能上瞭心。
袁曦哄著寵著,在她唇上輾轉,與她赤裸相貼,把她半抱起來沖刺,姽嫿的身子一蕩一蕩的聳動,那根粗脹烏紫陽物搗蒜一般的抽搗,青紗賬裡一片春色,雕花木床讓男人幹弄的吱吱作響,身下的女子直道比妖孽之媚還勝上三分,也不必她滴滴嬌語,更不必她婉轉承歡,隻壓在這樣一具身子上動作,看那張傾國傾城的俏模樣,就沒有幾個男人能招架得瞭,更何況她一雙金蓮,珠鮮玉潤,春筍一般的嫩,此時勾在他的背上……但覺著酥麻癢酸,百十種滋味匯聚到龜眼處,陽精勢如泄洪一般,銳不可擋,大腦一片的空明,接著一聲大吼後,男人像大山一般巋然倒塌,喘著粗氣壓覆在她身上。
“來人!”
喚瞭丫頭,打瞭清水給兩人凈身,這村鎮裡的小姑娘,為著伺候皇親,挑得都是沒經過人事兒,哪見得瞭這種場面?那男人的陽物就大咧咧的擺著,龜頭粗的有小孩拳頭大,一見就羞得頭的不敢抬,就知道一味端著銅盆傻杵著,袁曦也不說什麼,自己動手拭凈瞭就讓人下去。
蘇美人尚且病著,這半夜三更裡頭就不能省心省事瞭,她一時發汗蹬被,一時又打擺子似的哆嗦抽搐,把個養尊處優的三皇子折騰的就沒合眼,一會坐起身抱著她拍拍背哄著,一會躺著摟在懷裡捂著,與她赤裸相貼,佈巾不知換瞭多少條,燈盞也是點著瞭滅,滅瞭又點,一個時辰也沒消停。
直到雄雞唱曉,天光微明,袁曦這才得瞭空睡下,也隻數迷迷糊糊瞇著,手圈在姽嫿腰上,不管她怎麼折騰人,到是憐愛的緊,沒半刻不耐。
約摸半個時辰的光景,閉著眼手再一探,卻撲瞭個空,嚇得人一個機靈,清醒瞭過來,嘴裡慌張叫著:“嫿兒!”
猛張眼一看,姽嫿正在床尾坐著,身子縮成一個小點,褻褲和兜衣都穿在身上,中衣披著,不多不少露著些雪膚,再稱著一頭烏緞一般青絲,不必作態,已有萬種風情。
“醒瞭?”
心下一片踏實,中衣披著,歡喜的坐起來瞭,用手探瞭探她額,好像燒也退瞭些,問道:“頭還疼嗎?”
她額角有一小塊傷,昨天撞在石頭上破瞭點皮,拭瞭血跡到不是多嚴重,淡淡的有些粉紅。
姽嫿聞言,又往裡縮瞭縮,抬著一雙驚恐的眼睛問道:“你是誰?”
三皇子張口結舌,半夜裡還再想,要是姽嫿醒來,,
發現兩人夫妻一般親昵,同床共枕,首尾相接,怕數要惱,還在盤算怎麼著解釋才合情理,卻不成想,她到像不認得的一般反應。
“嫿兒?不認識窩瞭?”
小心心翼翼的觀其顏色,然後緩慢試探道:“我是……子曄。”
“子、曄?”
她夾著謹慎的打量,小動物一樣轉轉眼珠,偏頭想瞭想,然後又痛苦得低下頭去,痛吟出聲:“啊……疼……”
“哪裡疼?”
湊上來,想幫她看看,姽嫿驚得一縮,推拒道:“別過來!”
“好好,不過去,嫿兒不怕,乖!”
“別過來!”
“好好,不過去,推拒道:“別過來!”
“好好別怕,不會傷你,嫿兒乖!”
袁曦伸著兩手安撫,然後焦急一邊喚人來更衣凈臉,一邊著人給姽嫿再請個郎中醫治。
稍等三刻,上門不郎中,到個道士,穿著一身灰佈道袍,高挽著發髻,由侍衛領瞭進來,跪倒施禮。
袁曦問:“怎麼找個道士來?哪裡會醫人?”算命還差不多。
侍衛回道:“公子,昨天那個郎中說到鄰鎮裡看診去瞭,現已經著人去請,這位道士也懂些藥裡醫術,蘇姑娘病的急,就想先請他給看一看。”
“小道不才,卻也略通醫理。”道士說。
“嗯。”袁曦點點頭,想想也有理,這位道士也懂些藥裡醫術,就把賬簾一掀,道:“既如此,就繁勞瞭。”
“還不快去!”
侍衛催促道,道士趕緊邁前幾步,就著晨光往賬裡一瞧……那寬綽的袖口處露出一段藕臂,賽雪壓霜般的白,青絲掩映下,嬌嬌秀秀的一張俏臉,九天神女一般的容貌……
“哎呀!”大吼一聲,好像活見瞭鬼一般,一個屁墩翻坐在地,侍衛看不過踢瞭他一腳,道:“慌什麼!”
袁曦將眉簇起。
這時道士連連向姽嫿作揖,間或還磕瞭兩個頭,“咚咚!”作響,嘴裡疊聲說道:“仙姑饒命,仙姑饒命。”
“誰?誰仙姑?”
姽嫿也是驚慌,一雙大眼向袁曦求救,顯然這個道士嚇壞瞭美人兒。
就聞,“!啷”一聲脆響,眾人聽個真切,原來是皇子摔瞭茶碗,“!啷”一聲脆響,指著侍衛,氣道:“你們找的好郎中,豈不是個瘋子,還不速速趕瞭出去?”
侍衛面上一滯,不敢有誤,灰頭土臉提著道士後領拿瞭出去,間歇還聽道士幾聲“仙姑”什麼,讓袁曦好個惱怒,氣道:“都是怎麼辦事?平日裡好吃好喝養著們,連個事情也辦不好!”
眾人一個個嚇得不敢出聲,皇子瞄瞭一圈,隻不見一個順眼,除瞭賬子裡坐著的美人,嬌花照水,溫婉如玉,不禁想道:說仙姑卻也不差,這般樣貌人品,可不就是快成仙瞭嘛?
這樣一想,到也把氣去個七八分,走上前來關問道:“都是底下人不會做事,可曾嚇著瞭?”
姽嫿點點頭,復又搖搖頭。
晌午剛過,昨天那個郎中就叫人生拉活拽請瞭回來,知道這行人必定出身不一般,也不敢怠慢瞭,診瞭脈,看一看氣色,又開瞭副安神的方子出來,道:“這位姑娘碰瞭頭,記不起事,也是有的,調養些日子,要是仍未好轉,那就再記不起來瞭,此事本不必強求,不如放寬心,態然而處。”
袁曦也想瞭半天,眉頭皺瞭又松,琢磨著,姽嫿就此忘瞭也好,以後專心跟著自己,豈不是求也求不來的美事?
他心裡百轉千回,外人全不知道,等拿好瞭主意,與一幹人等交待清楚,便來問姽嫿,道:“你再想想,可真是不記得瞭嘛?”
姽嫿把俏臉一偏,佯怒道:“不記得就不記得,哪個騙?誰又稀罕騙?”
袁曦聽她口氣,便來問姽嫿分明有幾分撒嬌意味,半嗔半惱,卻不是真怒,心頭上一喜,想:莫不是這大半天的相處,小女兒傢也對窩有幾分“郎情妾意”心思瞭?再想想自己人物風流,卻也有此可能。
又問道:“嫿兒,先不要惱,且問,可知我是誰?”
姽嫿面上騰起兩團紅暈,羞得快要滴出血來,蚊蚋般的小聲囁嚅道:“怎麼清楚?不明不白……一醒來就瞧見瞭,好嚇人!”
袁曦勾個笑容,俯身看她,她卻隻往裡躲,側轉瞭身子不肯回,一副小女兒羞態,惹人憐惜,恨不能把她抱在懷裡揉成瞭水兒才好。
他拉住青絲一縷,淡淡的清香滑過指尖,道:“哪有什麼不明白?盡管問窩,你自傢相公,還怕羞嘛?”
姽嫿更是嚇瞭一跳,驚疑不定的拿眼瞧,嗔道:“……你混說!”
“哪一個騙。”
袁曦學著她的口氣,好脾氣的扳過姽嫿的肩膀,笑意就快要從眼底漾出來,與她直視,“我們去年成的親,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相公,同床共枕再合情理沒有,一醒來瞧見窩有什麼奇怪?”
“當真?”
她一雙黑白分明眸子看著。
“再真也沒有瞭。”
袁曦試探的包住她的小手,她縮瞭一下,但沒有激烈拒絕,怕是已經信瞭。
又道:“你不記得瞭──這一次外出尋遊,不小心跌下瞭馬,把頭碰瞭,所以記不起。”
“相……公?”
姽嫿喚一聲,他淚眼汪汪的道:“我害怕。”
她撲到他懷裡瑟瑟發抖,袁曦拍著她的背,哄道:“嫿兒不怕,有我呢,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瞭。”
她點點頭,平復瞭半晌,然後又好奇道:“我叫嫿兒?是不是名字裡有個‘嫿’麼?”
三皇子道:“你想問什麼,我們慢慢說,先讓相公親一個。”
“唉……”
姽嫿一聲嬌呼,袁曦把她一抱,胳膊緊緊的箍著她,愛不夠似是廝磨,尋著她紅菱角一般的小嘴兒吻下去,小人兒半推半就也就受瞭,哪管大白天,壓在床上就是一翻雲雨。
再說讓袁曦派遣回宏京的林飛,卻是個有頭腦,想找個熟人引薦到邵府做個差事,傢丁護院都好,等有瞭地利之便,再著手找三皇子要的丹丸。
也說是巧,雖然沒尋著個差事,到聽說瞭邵府一樁“奇”事,原來這邵府的四小姐紫嫣,不知吃瞭什麼不凈的東西,有人說他是中瞭“盅”,現在邵府,除瞭尋人就是求醫,好個馬翻人仰,連皇宮裡禦醫都驚動瞭,亂成一團。
在林飛來說,這可是好事,正好找個醫官,混充藥童,遣進邵府裡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