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和蔡得喜合作後,兩傢人的關系就處得緊瞭。 蔡得喜時常在春桃傢吃飯,也不揀食,也不見怪,吃完飯跟春桃或者春桃他爹李澤軍一起聊天喝茶,或者謀劃下一步的事情;春桃也時常在付群英的小店裡吃吃喝喝,碰上有什麼就吃什麼,要是付群英和蔡得喜都忙的時候,他還幫著他們倆口子做做飯。
自從與蔡得喜處得較好後,特別是與蔡得喜合作販賣木材能賺錢後,春桃在處理自己與付群英的那層關系時,就變得格外小心和謹慎。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以前的時候,他與蔡得喜是鄰居,是同林場的職工子弟,睡瞭他的女人,也就睡瞭。如今呢,兩人是夥伴,是朋友,他的妻子付群英,自然也要另當他待,不能像以前那樣輕浮瞭。
這其間,這付群英也不是沒有勾引過他。有一回,連下瞭幾天連陰雨,那些在林場裡伐樹的人,都沒法施工,自然就沒有樹可以裝載瞭。蔡得喜見車閑著也是閑著,便去瞭肥水鎮的一處建築工地幫著拉幾天沙石料。蔡得喜一走,傢裡便成瞭付群英的天下。
付群英對春桃這段時間和蔡得喜的合作,也十分高興。她認為,春桃不僅讓蔡得喜賺到瞭錢,而且春桃分成給她的錢也不少。這兩筆錢,其實統統都聚到付群英的手裡。這還不算,付群英覺得蔡得喜自從春桃合作販賣木材後,他離傢的機會就少瞭,在外勾搭別的女人的機會,往女人屄裡塞錢的機會,自然也少瞭。這創造下來的,省下來的,讓她的口袋一下就鼓脹起來,那股歡欣勁,也時常在她的眉角閃現。
這下雨天沒有人伐樹,春桃閑得無聊。 無聊的時候,便到付群英的小賣部裡喝茶,聊天,美名其曰:「接生意」春桃的老爹李澤軍和他娘王秀花對他的舉動也不再過問,任他去做什麼,忙什麼,都懶得理他瞭,畢竟,每隔幾天那拿回傢的現花花的鈔票,這是真實的。
蔡得喜有兩天沒有回奶子山林場,付群英就有些騷情瞭,說起話來,是燥話連天,任他什麼流氓話,都能從她的嘴裡溢出來;而且,她走起路來,屁部扭動的幅度,也明顯有所增加。難怪人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付群英正處在快要奔向狼虎之年的年紀,對性事的熟諳和對春桃性能力的贊賞,讓她不覺間就想侍弄一把。
可春桃卻不怎麼配合她的騷情。這天下午,春桃在付群英的小賣部看電視,他心想著要是有林農什麼的來買東西,就順便和人傢聊聊,然後問問人傢有沒有木材出售。這付群英一見小賣部半天都沒有一個人,隻有春桃靜靜地坐在那裡,便發情似地走到春桃身邊,一屁股就坐在春桃的雙腿之上,她豐胰圓潤的大屁股,將春桃的半個身子都壓瞭下去。
「幹什麼呢?這大白天。」春桃將付群英的屁股用手掌托住,然後將她往外邊推。
付群英卻不起身,繼續將大屁股往春桃的身上蹭,一邊蹭一邊還不忘浪情地哈哈大笑,她說:「我能幹什麼呢,大不瞭就上瞭你唄。」
春桃在她的屁股上揉瞭揉,打趣道:「看你那騷情勁頭,我得喜哥前天晚上出門時,沒有將你好好喂飽呀?」
付群英回過頭來,用手指在春桃的大腿上一掐。 她的眼色一媚,濃眉低回,有點不以為然那樣對春桃說:「我們都老夫老妻瞭,你以為是你和你老婆呀,一天晚上要弄三次吧?」
春桃一聽她這樣說,愛吹牛皮的毛病就來瞭。他說:「我們哪能隻弄三次呀,一般都要弄六次吧,多的時候八次。」付群英聽他這樣說,便從他的大腿上站起來,裝作不相信那樣盯著春桃的褲襠:「嘖嘖,我怎麼感覺不出來你有那麼猛呢?吹牛皮不要繳稅瞭你?」她的意思是,你與我做時,怎麼沒有那麼強呢?
春桃見她那模樣,知道自己吹的牛皮讓她很驚奇,當即哈哈大笑起來。春桃笑,付群英也笑。笑過後,付群英悠悠地說:「我到廚房擇菜,你要不要幫我?」
說到擇菜,春桃立即想到付群英半蹲著,屁部高高隆起擇菜的情形,想到在她那廚房裡的土灶前和付群英插瞭半炮的情形。他也知道。這付群英叫自己進裡屋擇菜是假,想幹炮才是真的。春桃舉目望瞭望付群英,隻見她面色彤紅,眼神迷離,估約她的下面已經是春水四濺,淫液橫流瞭。
可春桃一想到自己和蔡得喜一起談笑風聲,一起嫖娼招妓的親熱情形,他的心裡,頓時對付群英少卻瞭性趣。付群英見春桃沒有動靜,便招呼他:「走吧,去幫我擇菜吧。」
春桃找借口說:「我還有事哩,傢裡人正等著我呢!」
付群英說:「你別騙我瞭,都坐瞭半宿瞭,我叫你幫忙,你就忙,我不叫你幫忙,你就閑得蛋疼,你什麼意思叱?」春桃說:「群英姐,我真,真有事呢!」
說畢,他就飛也似的跑回傢瞭。
第二天再去,付群英就甩冷臉子給春桃看瞭,他進小賣部的門的時候,也不理他,甚至還裝作看都不看他。直到春桃端著茶,在小賣部裡轉瞭一圈,又自個將電視擰開瞭,卻找不著遙控器,付群英才指著貨架說:「在那呢!」一幅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春桃一見她這模樣,定然知道是因為自己昨天沒有安撫她而得罪瞭她。他見沒有客人時,湊到付群英的耳邊說:「群英姐,怎麼啦,生我的氣啦?」
付群英怎麼也不會承認自已生春桃的氣,她卻依然氣鼓鼓地說:「誰生你的氣呢,我恁什麼要生你的氣呢,你以你是誰呀,劉德華,還是李嘉誠?」
春桃見她仍然堵著氣,便笑呵呵地說:「群英姐,我今天中午再給你擇菜,行嗎?」
付群英聽春桃一說,也知道他話裡的意思,雖然心裡期盼著,但怎麼好意思去再次要求呢,她隻得嗔怪著罵:「誰還要你擇菜呢,我一個人吃飯,都不炒菜,隻吃榨菜算瞭。」
春桃說:「那我去廚房看看,到底有沒有菜?」
說著,他就往廚房走去。付群英見他往廚房走去,也自著走進瞭廚房裡。
付群英一進來,春桃就將她給抱住瞭,嘴裡就不老實的探尋她的嘴唇,手就伸進她的胸衣裡揉捏,付群英一連嬌喘連連,一邊早就用手去掏春桃折大鳥器……
春桃覺得,付群英雖然是朋友的妻子,但也是自己的貴人,是自己曾經征服過的女人,更重要的是,春桃認為,這次是她主動要求他做的,責任在於她。所以,他心中對蔡得喜的負罪感,也下降瞭不少。
在廚房裡弄過後,付群英的氣順瞭很多,當春桃再次坐到小賣部前看電視時,她還幫著倒茶,還幫著遞煙,中午還留春桃在她傢吃瞭中午飯,還炒瞭幾個好菜,直樂得春桃在心裡感嘆,媽的,這女人真是怪,隻要將她弄爽瞭,弄舒服瞭,什麼都願意為男人幹!
吃飯的時候,付群英還將一項重大的任務交給他——就是幫她看守小賣部,她要回一趟娘傢。
春桃覺得自己難以勝任這艱巨而光榮的任務,說自己不知道東西的價!付群英說,你不知價錢沒關系,你隻需記著哪個買瞭什麼東西就行,反正全是林場裡的人,你哪個不認得,待我回來,再找他去結賬。
春桃又笑著說,你不就怕我將貨賣瞭錢拿瞭裝進口袋?
付群英也笑著說:你裝進口袋就算瞭,能有幾個錢,我就當電視中那些富婆一樣,召瞭回小白臉。
春桃說:「你將我當成小白臉瞭,是存心想損我吧?」
付群英不置可否地哈哈大笑。
春桃低聲說:「我就是你小白臉瞭,來,富婆,剛才的服務費給我一下?」
付群英揉揉剛才被春桃勁揉的大胸,說:「去,去,去,沾瞭我便宜,還問我要錢,想找打呀!」
兩人說笑著,付群英就將小賣部的鎖韙給瞭春桃,然後她坐上車,拎瞭點禮物,回娘傢去瞭。
付群英回娘傢,其實並不是為別的事,而且為瞭她的姐姐付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