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盈盈的呻吟聲,在春桃用力地抵入後,如山崩地裂般發瞭出來:「啊啊,啊啊,啊啊……」雖然她是很努力地克制住,免得大肆的呻吟從被窩裡傳出來,但仍然是那樣地具有強大的爆發力和穿透力。 這聲音,讓睡在隔床的付群英大氣都不敢呼,生怕自己的小小呼吸聲,會驚憂姐姐與壯男的春情合歡。
但越是這樣,姐姐與壯男的聲音就越清晰的傳來——先是付盈盈嬌羞的呻吟,接著春桃也出現在粗重的呼吸聲和喘氣聲,再接下來,是讓付群英瞪目結舌的水響聲和屁股與屁股的撞擊聲。
「啪啪啪」「嘶嘶嘶」交融在一起,形成一首暢快的交歡曲,也讓她手指在肥唇附近的手指,更加用力地向下壓去,向裡邊壓去。
……約摸六七分鐘的時候,隨著春桃的一聲沉悶的低吼,付盈盈的身子便在這聲低吼中飛升起來,飄蕩起來,她感覺自己雙腿的肌肉使勁地夾擊起來。春桃那粗大的東西,在蜜道裡一通亂攪後,終於以澎湃的英姿,將一槍的子彈打光打盡。
見姐姐與春桃終於風消雲散,付群英從被窩裡探出頭來,不懷好意地笑道:「真是太歷害瞭,床都搞散瞭,嘿嘿。」
聽付群英這樣說,春桃和付盈盈都覺得很不好意思,但又不得不回她的話。春桃說:「要不,英姐姐,我們也弄一次?我保證比這還猛。」
付群英笑得花枝亂顫,說:「你和我再弄?我才不跟你弄呢,我姐吃醋的。」此時的付盈盈,還正沉浸在壯男對自己的撫慰中,她的頭斜靠在春桃的胸前,一隻手輕撫著那戳硬紮的胸毛。春桃一手撫著付盈盈的秀發,一手在她的奶子上繼續把弄。
「任她吃醋吧,大不瞭讓她也到這床上來玩,小弟我今天算是拼死奉獻瞭,侍弄你姐妹雙嬌吧。」春桃有點得意洋洋,卻又是色而不淫地那樣開玩笑說。
「去,去,去,看你軟成這樣瞭,還歷害這,歷害哪,還日得動嗎?我看你不想要命瞭吧?」付盈盈將春桃的雞巴子在手中撣瞭撣,那剛剛奉獻瞭無數精華之後蜷縮成綿綿軟軟的一團,已經沒有瞭剛才上身時的威風。
「嘿嘿,那待我休息一下,再弄一次。」春桃說著,將付盈盈白面似的乳房捏瞭下。
付盈盈嬌羞地一動,便準備到床頭拿紙。這說話的幾分鐘,付盈盈對春桃的溫存也感受瞭,她打算到床頭扯點紙,將自己下體的愛液擦掉。見姐姐起身拿紙,付群英才突然想起,這春桃的東西剛剛射進去,姐姐就要擦走,可是,她卻是想要懷孕的,擦走瞭,豈不是白費瞭功夫。
付盈盈的手還沒有伸手拿到紙,付群英的招呼便來瞭:「姐,姐,你慢點,等一下。」面對付群英招呼,付盈盈沒有反應過來,而是在黑夜中望著她,問:「怎麼啦?」
付群英說:「你應當找個東西墊在屁股下的,那東西全流出來瞭,你不記得……」付群英的聲音很小,又說得很模糊,春桃還以為是付群英在嘲諷付盈盈呢。
付盈盈自然是聽懂瞭妹妹所說的話,她也恍然想起自己與行與春桃結合的目地,就是要懷孕。 於是,她趕緊回身將身子的下半部塞瞭個枕頭,任下半身高高地翹起來,任那肉屄隆得高高的,但那即將就要流出來的精華,又統統倒灌進陰泉河裡。
雖然這樣的方法很不科學,也沒有什麼依據,但千百年來,奶子山附近的婦女們都相信這方法好用,管用。待男人爆發後,用枕頭將屁股墊起來,讓男人的精華在自己的子宮裡邊存久一點,讓那精華自己的東西結合得久一點,肯定是有助於受孕的。
付盈盈將枕頭墊好後,才到床頭給扯瞭一點紙,又遞給春桃。春桃是個大男人,自然對女人們的這些招式不懂,他見付盈盈將屁股底下墊個枕頭,也沒細想,而是繼續纏在付盈盈的奶子上,吻吮,揉捏著,直弄得付盈盈差點又橫刀立馬,再戰一次。
不過,春桃在揉捏瞭一陣子後,也感覺累瞭。這昨天晚上陪著住院的孕妻鄭彤彤熬瞭一宿,下午時分又和付群英肉博一戰,如今此時和付盈盈更是奉力相陪,竭盡全力。這一切,讓他確實有點力不從心,也暈暈欲睡。有一下,趴在付盈盈的大胸上,他竟睡著瞭。
卻說付盈盈見懷裡的壯男已然睡去,她是滿足和滿意的,春桃那麼多的精華,那麼雄壯的巨根,又配以這樣的老法子,肯定會自己懷上?!要是到時候生個大胖小子,自己還不知如何謝謝這小子和妹妹呢!這樣想法,讓付盈盈的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意,去和付群英分享:「妹,睡啦。」
付群英從被窩裡伸出頭,說:「睡,睡不著呢!」
「你肯定睡不著啦,得喜又不在!」
「和他在不在,有什麼關系?」
「他不在,你沒男人呀?」付盈盈還不知道,妹妹已經對春桃捷足先登瞭。
「屁,沒有男人,我就不活啦,真是。」付群英埋怨道:「沒有男人,我還有手呢,再說,現在那些賣玩具的小店,不是多得很吶,什麼樣的玩具沒有?長的,短的,跳動的,鼓燥的,老外的,明星的,你想要哪種有哪種,想要黑的有黑的……」
「哈哈,你真是大色鬼,這話都能說出口。」付盈盈聽付群英說起那些事,不覺臉燥。
「那有什麼說不出口,難道那東西造出來,不賣人?既然要賣人,肯定就要人買?有人買,肯定就有人用!」付群英總結。
「那你肯定是總結過嘍?」付盈盈暗諷道。
「屁,我才不呢,有買那東西的錢,我還不如用根黃瓜或者胡蘿卜,既省事,又省錢。倒是姐姐覺得那老宋不行的話,可以買些試試,女人嘛,總得對自己好一點。」付群英的一席浪話,讓付盈盈笑得眼淚都要掉落下來。
……兩人還在竊竊私語的時候,春桃的鼾聲已經如雷般響起。
這有些讓付群英意猶未盡,要是春桃再雄起來的話,要是他沒有和姐姐瘋狂地弄過一把,自己定然要將他搔弄而醒,非得將他的根弄硬挺,誰叫他們讓自己的身子,在那一場不斷低吟的攪弄中,已經如火升騰,血液亢湧呢。
不過,那小子既然已經睡去,也就隻能想想瞭……兩姐妹又說瞭會兒話,又說到瞭付盈盈去東莞的事,付群英自然要關心她,定瞭哪天走,票買瞭沒,帶瞭什麼東西之類,無非是些傢常話。兩人叨到湊晨一點多,也覺頭暈,便各自睡去。
直待第二天起床時,春桃一眼醒來,才後悔得不得瞭,自己的這睡過頭的一覺,竟錯過瞭相擁姐妹花的機會。不過眼看付群英還在床上,付盈盈已經在浴室梳理打扮,他便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尾隨付盈盈進入洗手間,在梳裝臺上,將她的屁股翻轉過來,長溜直入……爆發後,他又返回在付群英的奶子上揉捏瞭一陣,親瞭一通,才算完事。
待付群英醒來後,三個人去小巷子裡邊吃完早餐,付盈盈就要回東莞去瞭。這國道橫穿而過的肥水鎮,每天早晨都有很多到南方去的臥鋪車。付盈盈提著箱子往路邊一站,便有車停瞭下來……春桃和付群英站在路邊,向付盈盈交待幾句,便眼見她坐的車越行越遠。
付盈盈走後,春桃要去醫院去照顧鄭彤彤,便與付群英告別。兩人正準備分開的時候,眼見奶子山方向一隊婚禮車直行而來,又是喇叭又是紮彩的彩車。這麼早,哪個嫁女兒呢?付群英站在原地,也很納悶,兩人尋思著朝車隊一看,竟是那結巴丁大力迎娶李美玉……
「靠,真嫁瞭啊」往醫院走時,春桃還在恨恨地想,覺得李美玉這樣將自己嫁瞭,真是虧大瞭。可不嫁,她又能如何呢?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還有一個惡婆婆?不嫁給丁結巴,難道還嫁給自己?一路上,春桃一直為李美玉的事而糾結。
春桃根本不知道,在醫院裡,還有更糾結的事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