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娥的騷情是潛隱在骨子裡的,那是一個成熟少婦特有的風韻。
經過女孩的生澀,新婚初性的調教,三十已過的李月娥就像飽浸瞭湯汁的泡膜,身上每一處都盈滿香濃的汁液,似乎隻要一吮,一吸,一掐,一捏,就能溢出水珠來,就能讓這塊泡膜成為湯汁中遊離的碎片。
這個時階的女人,是女人一生中最黃金最寶貴的時光。她們更懂得享受男人,享受性愛,享受上天贈給她們的厚愛。
她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都能媚到男人的骨子裡,讓男人的心酥軟,讓男人的那裡堅硬,讓男人都想將那雞巴,擠到那多汁的肉縫縫裡。
李月娥一隻手攏著胸衣往上扒的時候,另一隻手就托住自己白嫩的奶子往春桃的嘴裡邊送,輕盈的身子更是往春桃的身上湊,嘴裡還有喃喃有語的挑逗。
「春桃,你吃吃,給你吃吃……」李月娥淺笑含腮,腰肢微微前傾,雙峰前挺,乳頭直抵春桃的鼻翼。
春桃迎著李月娥的乳香,將臉伏在她的胸衣,伸出舌頭繞著她的乳暈遊走瞭一圈,然後細砸著她的乳豆。
「嗯,好舒服,舒服。」李月娥的雙手反過來,繞到春桃的脖子上,將更春桃的頭用力的往自己的懷裡摟。
春桃在李月娥的胸前咂味瞭分把鐘,直吮得李月娥的香唇輕啟,粉腮淺顯,嘴裡直哼哼,作為一個經歷過幾個女人的男人,春桃也知道此時的李月娥就像那春日裡盛開的花,是秋日裡成熟的果,她的綻放,她的嬌艷,她的喘息,都是因為他,都是為他而來。
春桃在李月娥的盛放中,開始對她的下面發起進攻。
春桃的手再次探到李月娥的光板附近時,手指還沒有探到那幽深而又光潔的洞口,就感覺到一股潮濕自她那裡汩汩而出一股濃液,像條小河溝一樣,在她的大腿根部泛濫開來。
「月娥姐,你濕瞭。」春桃的手碰到她的那裡,有那隔著內內仍然濕濡一片的兩片濕唇上撫瞭一把,又將手上的濕液往她的腿根部一抹,嘴裡似笑非笑的調侃她。
「還不都是你弄的嘛!」李月娥三十多的人瞭,被春桃這樣一弄,竟還有幾分嬌羞,手裡輕搖著春桃,有些嗔怪的樣子。
春桃嘿嘿地笑瞭笑,說,「姐,這可不能怪我喲。」
李月娥說,「就怪你,你要摸我。」
春桃說,「我摸你倒是摸你,但沒有沒這裡,我是摸這裡。」
春桃說著,又用嘴吸瞭一下乳頭。
李月娥的小粉拳打瞭春桃一下,說,「這裡和那裡,還不是一樣的。」
春桃狡辨道:「這哪是一樣呢,要不,你那裡也給我這樣吸吸,吮吮,舔舔?」
李月娥花枝亂顫,嘻嘻笑道,「死鬼,我才不要呢,好癢的。」
春桃說,「哪會癢嘛,好舒服的,我就舔一下,行嗎?」
李月娥用手阻止:「不行,哪有這樣的……」
也是,在陰泉河在奶子山這一片,哪有男人去給女人舔那裡呢,自古以來,女人的那裡,就被認為是臟污的地方,是卑賤的地方,哪有高貴且健康的男人,願意自己伏下身子,將嘴唇往那裡湊呢!?
在陰泉河在奶子山這一片,隻有那些老女人罵人,罵男人沒用,才會這樣說男人:你這個沒用的,舔女人的屄舔多瞭吧!
或者是:你這個沒用的,自小舔麻屁的……在這一帶的土話裡,麻屁,就是女人的那東西。
但現在時代不一樣瞭,特別是隨著歐美愛情戰鬥片和島國愛情戰鬥片的流入,很多小鎮的青年,很多小鎮的老青年,都偷偷的到河口縣城的影碟出租小屋裡,花個幾元錢,買幾張愛情戰鬥片到傢裡兩口子切磋或者過過幹癮。
這個過程,直接改變瞭小鎮人頭腦中對女人那裡的看法,特別是女人們的看法。
以前的時候,別說男人,就是女人們連她們自己,也對這分開雙腿任人舔這事持拒絕態度,也看不起自己的那裡。
但有愛情戰鬥片作為「榜樣」男人也想嘗試這種粉鮑的味道的時候,就不一樣瞭。
男人會說:
——你看看人傢那高鼻子藍眼睛的洋人,你看看人傢和咱們沒有區別的小日本,還不是將那裡洗得幹幹凈凈後,男人直接將女人雙腿分開,將那粉鮑分開,男人的胡子拉碴的紅唇還不是親切而又深入地印在那粉唇之上,你看看人傢那舒服樣,太爽瞭。
男人還說:你再看看人傢,人傢還不是兩條腿,還不是高大槐梧,還不是經濟建設都比咱們搞得好,比咱們富裕,他們都沒有倒黴,咱怕什麼,咱也要解放思想,勇於嘗試新鮮的東西,要不,你張開腿,我試下給你舔舔,看舒服不舒服,行不?
有瞭幾次嘗試,小鎮上青年男女都嘗到瞭這種互相撫慰的快樂。男人找到瞭初嘗肉鮑的快樂,女人找到瞭被男人撫慰的快樂。這其實直接的,提升瞭小鎮青年的性福感,間接的,改變瞭小鎮人的思潮,也改變瞭小鎮人罵人的話語。現在,很多婦女罵,也不再罵這個舔屄的沒用的,而是罵,你這個舔死人屄的。
呵呵,舔死人屄,自然就不是那股情感瞭,就不是那滋味瞭,就是罵人瞭。
李月娥想不到春桃竟提出想舔自己的那裡,這讓她既有一種期待,又有一些忐忑,更有一絲甜蜜。李月娥伸手護在襠前,嬌羞著阻止的神情,更是激起瞭春桃進一步的欲望。
他用雙手環到李月娥的褲子後面,開始脫李月娥的短裙。李月娥的短裙是從側面有拉鏈的,拉鏈一拉,短裙很能很輕松就脫下來。
但李月娥並沒有讓春桃這麼簡單就將她的裙子脫下來,而是用手拉著,不讓春桃往下裸。
春桃用手扯瞭兩下,沒脫下來,心裡便想,你不讓我脫是吧,我揉你的胸,搓你的奶頭,讓你發情發浪發騷,我看你還脫不脫?
春桃失意的沒脫下李月娥的裙子後,得意的雙手一手握住李月娥的一隻酥奶,就像揉發面膜一樣,來回揉搓,隻揉得李月娥的身子蕩瞭起來,飄瞭起來,搓得她理智全無,渾身酥軟,像爛醉如泥,底下更是水流潺潺,浸濕內內。
見李月娥春情泛濫,春桃再騰出一隻手,利索地輕拉著李月娥的短裙拉鏈,嘴裡適時附到她的耳垂邊,在她滾燙的耳際哈瞭口氣,然後低聲說,「姐,我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