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春桃的舌頭和蔣潔蕓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蔣潔蕓的身子就主動的攤開來,她任胸前的兩處蓓蕾,緊緊的挨著春桃,雙手挽上來,擁著春桃的雙肩,似乎要將他的身子嵌入她的身子裡一樣。
而她嘴裡的喃喃呻吟,從兩條舌頭打架的角落斷斷續續地漫出來:「嗯,嗯,春桃哥,愛死瞭,嗯,嗯……」
像有一團東西堵在她嘴裡,雖然有些含糊不清,卻也是那麼柔媚動人。
春桃聽著這悅耳的聲音,下面那已經被蔣潔蕓含吮過的雞巴子,更覺從大腿根處湧來一股力量,這股力量,是萬千子孫的力量,是那青筋鼓起的力量,這讓春桃如螞蟻撓心般難受。
這種難受,讓他想將舉起肉肉的硬東西,放到蔣潔蕓那肉縫縫裡擠一擠,壓一壓,然後猛然抵到她的深處,將裡邊的洪水,傾泄出來,讓身子的每一個細胞,在這股傾泄中舒爽。
春桃也知道,自己此時有這樣的想法,也正常。
或許,這蔣潔蕓,比自己更想要呢。
憑春桃這幾年征服眾多女人經驗,他知道,此時蔣潔蕓臉面滾燙,嬌喘如牛,雙峰峻挺,下面定然已經洪水泛濫,說不定,那內內都已經濕透瞭,更說不定,那白濃的體液,都順著大腿根子往下流呢。
更更說不定,她眼巴巴地正期盼著他將大東西,挺進蜜源深處抽插呢。
這點推理,不說別的,最簡單的,從人作為生物的角度來判斷,這也是情難自禁的。君不見那些飛蟲鳥獸,到瞭一定的時辰,到瞭發春的季節,有瞭郎情妾意,還不是交合甚歡。
春桃一邊擁吻著蔣潔蕓,手就不老實瞭,他的手沿著蔣潔蕓的腰肢直下,再往下,越過瞭肚臍坑,很快就摸到瞭她的皮帶處。
來的時候,蔣潔蕓穿瞭條緊身的牛仔褲,系的皮帶也是緊崩崩的。這讓春桃下手的時候,就困難多瞭。
要是上午她那樣,穿著齊逼的短裙,屁股都露出一截,這就好辦瞭,這脫褲子這道手續就不要瞭,直接省去。
此時將裙子一撩,內內一扯,或者幹脆連內內都不扯,弄到一邊就行,這真是簡單省事,可現在不行呀,蔣潔蕓的牛仔褲不裸下來不行,不裸到腳也不好動作,可牛仔褲還真不好解,硬梆梆的,一點柔性都沒有。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春桃一邊動作著,一邊繼續吻著蔣潔蕓。
當他的手伸到蔣潔蕓的皮帶扣上,已經將皮帶拉脫瞭時。
蔣潔蕓返身將皮帶扣子捉住,連帶著也將褲頭給提住,同時,她還將沾滿津液的舌頭從春桃的嘴裡溢出來。
「不行,春桃哥,真不行?」
春桃嘿嘿的笑著,將嘴唇湊近蔣潔蕓的耳畔,哈瞭口氣,調戲她道:「有什麼不行,哥哥保準讓你爽,哥哥好硬的。」
蔣潔蕓推瞭春桃一把,笑道:「淫浪的傢夥三,我才不要爽呢。」
春桃取笑她:「你騙人吧你,你下面都濕瞭,說不定正想著哥哥的大棒呢。」
春桃伸出手,就隔著褲子在蔣潔蕓的下面給摳弄瞭一把。
「你真壞,春桃哥,真不能弄呢?不是我不給你,真不能弄?」蔣潔蕓說得很認真。
「為什麼呀,這又沒有人?擔心你男朋友過來?誰知道我們在酒店開房呢?」春桃很有信心那樣,安慰蔣潔蕓。
「不是,不是那回事。」
「那是怎麼回事?」
「大,大姨媽來瞭,你想戳西紅柿嗎?隻要一捅,保準紅彤彤的。」
「喲喲,潔蕓,你騙人吧,你嚇我吧,你上午還穿裙子呢,還說大姨來瞭?」山鄉風寒,一般山鄉裡的人都知道,這女人呀,每個月月事那麼幾天,不下水,不受風,不著涼,當然,這要不受風,也就不能穿裙子瞭,穿裙子,那風還不朝那地方兒灌?
「真的,你不信呀?」蔣潔蕓見春桃不相信,有些無可奈何。
「我不信。」
「真不信,我給你看。」
「好」
蔣潔蕓說著,自個站起來,然後呵呵地笑著,說,你看瞭,可不能動我瞭喲?今兒是第一天,量多量大,不然的話,弄一弄也沒事。
春桃點點頭,說,好吧,不弄就不弄!那我也得看看。
說著,蔣潔蕓已經將皮帶解開來瞭,又將牛仔褲稍稍裸瞭半截下來,這才將內內提起來,給春桃看。
春桃看到蔣潔蕓那零亂的茅草上,覆蓋著一塊白白的衛生巾,衛生巾上面,還隱約有點點腥紅或者白濃之物。
不用說,點點腥紅定然是那什麼來瞭。
那濃白之物,固物是剛才調情時,蔣潔蕓情不自禁所流下的春水。
春桃看瞭看,蔣潔蕓說,不騙你瞭吧,我要能弄,我還不給你,你是我喜歡的春桃哥呢。
蔣潔蕓將褲子系好,又將挽上去的胸衣給整理好,這才擁在春桃的身邊,笑著說,
「要不,春桃哥,看你難受的勁,我幫你用嘴吹出來吧。」
「算瞭吧,我忍忍算瞭。」春桃想將那伸出來的硬東西給塞回去。
還沒塞進去,蔣潔蕓的纖纖細指已經握住瞭,她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射我臉上吧,我也美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