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以前也隻是聽說過這類裝修的潛規則,但逢上自己,還真沒有遇到過。
但現在蔣潔蕓就遇上瞭,自己又恰好在她身邊,春桃就覺得,這事兒,不僅是蔣潔蕓的事瞭,而也關他的事。
況且,要不是自己讓蔣潔蕓到城裡進貨,沒有將那價格比對一下,沒有讓阿傑進趟城,那麼就有可能購買老周能拿回扣的貨,她也不會遇上這事的。
老周要是拿瞭回扣,自然高高興興地將掉落的裝修工程弄完瞭。
春桃沉眉想瞭想,問蔣潔蕓:「這老周以前的工錢,你都結完瞭沒有?」
蔣潔蕓也想瞭想,隨後搖搖頭,說「沒有,才預支瞭一萬元,估計還欠著他四萬多元工錢吧!」
春桃聽蔣潔蕓說欠著他的工錢,心底就有瞭把握,他說,「這就好,隻要他有錢在你這裡,你就不用怕,你將老周的電話給我,我幫你搞掂這事,我估計呀,這老周,就是欺負你是個弱女子,而阿傑是外地人,以為沒有人奈他何。」
對春桃能這樣挺身幫忙,蔣潔蕓自然感恩戴德,說「春桃哥,什麼事都要麻煩你呢。」
春桃撫著蔣潔蕓的臉,說,「你說什麼話呢,你的事,我不幫,誰幫?」
蔣潔蕓深情地忘瞭一眼春桃,然後拿出手機,將老周的電話號碼發送到春桃的手機上。
與蔣潔蕓結伴從餐廳出來後,春桃騎上摩托車,將蔣潔蕓捎到縣一中門口,然後顧自回到傢裡。
春桃的老婆鄭彤彤正在客廳裡喂孩子,兩隻奶子露出來半隻,碩大的奶子被奶水撐得鼓鼓的,還嬌嫩得有點看不上手的孩子,正在用粉嘟嘟的嘴唇,湊近鄭彤彤的奶頭上,拼命地吮吸著。
春桃的嶽母,許雪麗,正在廚房裡收拾碗筷,叮叮咚咚的聲響,不時從廚房裡傳出來。
春桃與鄭彤彤懷裡的孩子逗瞭逗,見孩子正在吃著奶,便沒有影響他,而是坐在沙發上,給那個幫蔣潔蕓搞裝修的老周打電話。
老周這人,春桃也沒聽過,老周呢,也沒聽過春桃的聲音,電話接通,老周問,「你是誰呢,找我有事?」
春桃說「就是找你有事呀,春桃還說我是蔣潔蕓的哥,我聽說你給我妹妹做的裝修,還沒有弄完,就怎麼著不想弄瞭呢?」
老周一聽是蔣潔蕓的哥,也沒有當回事,而是裝作很為難那樣,很客氣地說,「呀呀,也是小蔣吧,你妹那小店的裝修呀,我們開始合計著,能賺點工錢吧,可現在大傢弄來弄去,都覺得劃不來,賺不著錢,我倒是沒有啥呀,可工人不肯幹瞭。」
春桃一見老周將這太極拳,推到瞭工人身上,便知這事,其實就是老周掏的鬼,哪有工人不聽工頭的?工人既然跟著你幹,人傢就隻拿人傢的工錢,你包工的,就算吃點虧,也得給人傢算明白瞭。
聽老周這一說,很明確瞭,就是老周沒有拿到回扣,因此這工程利潤減薄的問題。
春桃心裡有瞭數,便說,「哦,這樣呀,周老板,這工人不肯幹瞭,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幹呀,要不這樣吧,我明天就讓咱肥水鎮最大的裝修公司,劉明財劉總來做吧,今下午,我也碰上他瞭,讓他幫我找幾個人來,他也答應瞭。」
老周一聽春桃這樣說,果然慌瞭神,電話裡,「這,這,這……這樣呀」,吞吞吐吐,含含糊糊,像女人幫男人吹簫時還要說話一樣。
春桃一見掐中瞭老周的要害,接著說,「周老板,可你這工程沒收尾,我得讓劉明財劉總來做完瞭,才能評估你能拿多少工錢的哦?到時,你跟劉明財去算,怎麼樣?」
春桃嘴裡所說的劉明財,是肥水鎮的一霸,可謂婦孺皆知。
以前他就是肥水鎮街頭的一個混混,靠開著一臺破壞的小四輪,在國道上給人補輪胎賺錢。
當然大傢都心知肚明,這國道上經過肥水鎮這一帶的車,老是輪胎愛紮釘,就是他搞的鬼事。
但就是他搞的鬼事,可難抓著他的把柄呀。
後來,這劉明財就拉著一幫人,到陰泉河裡挖河沙,現在基礎設施建設很歷害,農村裡建新房的也很多,河沙銷量特別好,讓他一下成瞭暴發戶。當然這暴發戶也不是一下就成為的,而是通過各種手段獲取的。在陰泉河初次有人挖沙的時候,劉明財並沒有挖沙的船及傳送帶,但他看到人傢賺錢瞭,就帶著一幫混混到人傢沙場鬧事,幾個回合下來,人傢是外地的商傢,受不住,自然就分給他幹股,每年坐收百十萬。
稍有錢後,劉明財就將人傢打跑瞭,自己開瞭傢沙場。
自己開瞭沙場後,就到肥水鎮各個販沙點打招呼,說不管是準,反正販的沙都是他沙場的,不然的話,該怎麼幹就怎麼幹。在最初的時候,劉明財就曾組織人將另一個沙場的老板,給砍瞭十多萬,差點丟瞭小命。這事出瞭後,再也沒有人敢跟他搶生意瞭。
劉明財成瞭暴發戶,就更加囂張,不僅成立瞭基建公司,河沙采挖隊,還成立瞭裝修公司,鎮上的鎮政府,中學,農村信用社,都是他蓋的。劉明財之所以能接下這些單,自然是巴結著權貴,巴結瞭權貴,劉明財自己也就成瞭權貴。前兩年,他就被當選為肥水鎮鎮人大代表,代表著肥水鎮七萬多農民去參加縣裡邊的選舉,可牛著呢……
老周聽說要他去與劉明財自個談,心裡不禁一驚,心想這可是遇上瞭難啃的狗骨頭。
要知道,自個與劉明財談,能得到什麼好處?說不定人傢一分都不給自已呢。
老周雖然心裡有自個的小算盤,但遇上瞭難啃的狗骨頭,也隻得將它擱一邊去。
老周在電話中說,「小蔣呀,你也用不著叫劉明財來吧,這工程也快結尾瞭,沒有幾天事做瞭,要不,再想想辦法嘛。」
其實老周說的倒也是實話,蔣潔蕓的店都弄得七七八八瞭,最多一個星期,就一切搞定,老周這樣做,心裡也就是訛蔣潔蕓他們一點錢,算是對沒有拿到回扣的補償,這會聽春桃這樣說,心知這加錢的事想也別想瞭。
春桃說,「就是沒幾天瞭,我才叫劉明財的人過來,他們的人,最近在縣城接瞭大活,也忙著呢,要是久瞭,還抽不開呢。」
這一說,又擊中瞭老周的軟肋。老周隻得吞吐著實話實說,「老弟,算瞭算瞭,我再給那幾個工人打打電話,讓他們辛苦辛苦,將工程幹完瞭,好結帳。」
春桃一聽,知道這老周要給工人打電話,那完全就是推脫話,但為瞭給他臺階下,春桃說,「那你盡快跟工人說好啊,我也好給劉明財一個答復,我剛好還要上他辦公室去說點事呢。」
老周掛電話後,春桃給蔣潔蕓打瞭電話,告訴她她的事已經辦妥瞭,老周明兒就會乖乖的來給你裝修。
同時,春桃跟蔣潔蕓說,「老周來瞭,你鳥也不要鳥她,萬一他要給你說話,你什麼事,就說你哥交待瞭,就行瞭。」
說實話,春桃是怕老周再在蔣潔蕓面前喊苦喊累,這蔣潔蕓心一軟,就將錢給加瞭。
聽春桃這一說,蔣潔蕓還是有點擔心,說,「春桃哥,我還是有點擔心,擔心老周他們不情願幹,你非得讓人傢幹,人傢要是不好好幹,胡亂的搞一通,質量不合格,草草完工為事,怎麼辦?」
蔣潔蕓這一說,春桃也覺得對啊,這老周心裡壓瞭火,沒有得到回扣錢,心裡憋瞭肚子委屈,放在裝修上時,胡亂搞一氣,該打的釘不打,該用膠的地方不用,反正面子上搞得光溜就行,內裡的質量一踏糊塗,屆時怎麼辦?
想瞭想,春桃說,「要不,我給你喊個懂點裝修的人,來監督監督,同時,我有時間瞭,就過去看看,讓他們不敢怠慢。媽的,要他們這樣弄的話,我就來說,扣他們的工錢!」
春桃這一說,蔣潔蕓放心地掛瞭電話。
打完電話,一旁的鄭彤彤也喂畢奶瞭,孩子正被許雪麗摟著,「哦哦哦」地輕拍著,放到房間裡睡覺去瞭。
鄭彤彤一邊將奶過孩子的奶子掖到內衣裡,一邊問春桃,「哪個打來的電話呢?」
春桃說,「一個來店裡買過東西的熟人。」
鄭彤彤說,「是女的?」
春桃說,「是女的,就買過一些五金件的,傢裡裝修要用。」
聽春桃這一說,鄭彤彤也沒有說話,而是說,「唉,老公,好累喲,你過來給我揉揉肩。」
春桃說,「你還累呢,不就是帶個娃嗎,我不讓你幫我揉肩也就算瞭,你還讓我幫你揉?」
鄭彤彤白瞭春桃一眼,說「你們男人就這得性,一點不理解女人,你以為帶娃不辛苦?你說說,你一天回到傢,就是滾著屁股睡,我哪天睡過好覺,我半夜還要起來給孩子換尿佈,給孩子喂奶……」
鄭彤彤這一說,春桃就受不住瞭,受不住,便連連說,「好,好,媳婦,你過來,我給你揉,給你揉,還不行嗎?」
春桃繞到鄭彤彤的後面,叉開雙手,朝著她的肩膀就揉捏瞭下去。
開始,鄭彤彤呲牙裂著,很疼的樣子,可按瞭兩下後,就舒服得直哼哼瞭。
「對,對啦,就這樣按,這樣按,舒服。」鄭彤彤說著,將腳架在椅子上,眼睛微閉著,一幅享受的樣子。
春桃給鄭彤彤按瞭約五分鐘,手指頭都有點酸瞭,便說,好啦,不按瞭。
鄭彤彤微微笑著,打瞭個哈欠,然後將身子倚到春桃的腿上,嘻嘻幾聲,輕聲說:「老公,你說寶寶每天吃那麼多奶,我這奶子還這麼脹呢,要不,你給揉一下,將奶子擠出來,真是脹得好難受喲」
說著,鄭彤彤就將衣服攏瞭上去。
本來鄭彤彤為瞭方便奶孩子,這胸衣就沒有戴過,這衣服一往上一攏,兩隻充滿奶水的大奶子便嘣咚一聲,從衣服裡邊彈瞭出來。
「你看,好脹嘛?給揉揉?」鄭彤彤望著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