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這一切,已經是二十分鐘後,這個過程隻累得謝佳蕓氣喘籲籲,一面將嘴唇裡的精華給吐到垃圾筒裡,一面笑著說,春桃哥,怎麼還這麼多呀,你是種馬嗎!一晚上放瞭三次,都還這麼多。
春桃笑著說,“這還多嗎?咦,你別吐瞭,這東西女人吃瞭,養身子哩。”
謝佳蕓白瞭春桃一眼,又朝著垃圾筒吐瞭幾口,才回頭說,“呸,這東西能養身子,春桃哥哥真是會騙人!”
她又接著說:“你當我是小學生嗎,還是初中的蘿莉,還不知道嗎,這東西就是一些蛋白質,連個雞蛋的營養成分都沒有……”。
春桃在爆發後,感覺有些許的身體累,謝佳蕓連續吞吐瞭二十分鐘,也感覺有些疲倦。
兩人說瞭會話,便相擁著又縮回床上,各自小咪瞭一會。
約摸也就過瞭半個多小時,謝佳蕓正依偎在春桃的懷裡,沉浸在甜甜的美夢之中,突然,有人按門鈴的聲音,不停息地傳瞭過來。
春桃揉揉睡意腥松的眼,輕拍著謝佳蕓,然後問她,有人在敲門呢?是不是你約瞭人,人傢這麼早來喊你?
謝佳蕓將被子掀開一角,睜著朦朧的睡眼,嘀咕一聲,沒有人呀,哦,可能是送快件的吧,我前幾天在網上買瞭東西,要不,你去代我簽瞭就是,我好困,真的好想再睡會。
春桃心想這女人正沉浸在美夢中,被打擾起來,自然心煩著呢,這還要她光著身子起來去開門,簡直就是要瞭她的命!
想到這,春桃便起床,穿著褲衩,汲著拖鞋,穿過客廳,到瞭門口。
準備開門時,他想著自己穿個褲衩,要是送快件的是個女的,那多不好。便朝貓眼裡一瞄,隻見外面站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男孩的手裡捧著一束鮮翠欲滴的鮮花,笑意吟吟的,正舉著手,輕叩門鈴。
“媽的,誰呀?這麼早送花過來?”春桃準備開門的手僵住瞭,他趕緊轉回臥室裡,將外面的情況報告瞭謝佳蕓。
當說到外邊是個帥哥捧著束鮮花時,謝佳蕓一彈從床上起來,然後胡亂地找丟得到處都是的內衣內褲。
來人是謝佳蕓現在交往的兩個男朋友之一,江海市常務副市長周宏林的兒子周曉天。
周曉天也不知發瞭哪門子邪,昨天晚上給謝佳蕓打電話,心裡還沒有想過早上會從市裡來河口縣,可早上五點多起床時,突發其想,要去給美人送束花,這就屁顛顛地從市裡趕到瞭河口縣。
他笑嘻嘻的,一邊在外邊按門鈴,一邊按一邊嚷叫:“佳蕓,佳蕓,你快開門,我啊,我,曉天。”
春桃透過貓眼一見他這架勢,就曉得他的關系與謝佳蕓不一般。
他退回來沖著臥室壓低聲音說“佳蕓,有個叫什麼曉天的男人,站在外面喊你開門”時,謝佳蕓還處在迷迷糊糊之中,突然聽到春桃說那個敲門的人叫曉天,當即一骨碌爬起來,然後將一架罩罩掛到自己胸前,然後驚惶失措地說,慘瞭慘瞭,他是我男朋友,就是昨天打電話那個。
春桃說,男朋友又怎麼啦,我也是你男朋友。
謝佳蕓一邊穿衣服,一邊要求春桃穿衣服,說,春桃哥哥,你快將衣服穿好,快點,這個男朋友,跟你不一樣的!
春桃看著謝佳蕓慌裡慌張的樣子,心知情形不對勁,忙將衣服穿好。
此時,周曉天已經在外邊有些不耐煩瞭,他在外面喊:“佳蕓,我知道你還沒有去上班,快點,給我開門,有驚喜,我給你送驚喜來瞭!”
謝佳蕓見實在沒有辦法,隻得在裡邊應著,說“周曉天你別喊瞭,我正在上廁所,剛進來,怎麼給你開門?”
周曉天站在門外一聽,嘴裡嘿嘿直笑,說“你上廁所,提著褲子也給我開門吧,我保證不看你屁股。”
謝佳蕓罵瞭句“流氓”,然後沒有理他,周曉天聽到謝佳蕓應著後,心裡舒坦瞭,也在外邊沒有說話瞭。
謝佳蕓答瞭話後,一扭頭,指指臥室,示意春桃到裡邊藏起來。
要春桃藏起來,春桃可不願意,他揪著嘴,壓低聲音說,“憑什麼呀?他是誰呀?”
謝佳蕓著急瞭,用腳踩瞭春桃一腳,說,“我讓你藏在那裡,你就藏在那裡,那麼多廢話幹嗎?”說完瞭,謝佳蕓又覺得這話說得有點冷漠,便補充瞭一句,說,“春桃哥,晚一點,我再跟你說啊!”
春桃聽謝佳蕓這樣說,隻得進瞭她的閨房,然後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他心裡雖然有怨言,但想著自己與謝佳蕓的關系也不光明正大,這樣躲一躲,避一避,等外邊的這個叫曉天的男人走瞭,自己再出來,也不影響什麼事。
何況,這真要傳出自己與縣團委的副書記有染,自己倒沒有什麼,可謝佳蕓就顏面掃地,就難堪瞭。
春桃進瞭謝佳蕓的臥室這後,便蒙頭睡覺,謝佳蕓看看,將臥室的門帶好,這才將大門打開。
周曉天興沖沖的,手捧鮮花,一沖進來,嘻嘻笑著,然後作出欲抱謝佳蕓狀,說,“佳蕓,你看我這麼早就從市裡趕瞭過來,難道就不該獎勵獎勵?”
那樣子,明顯地要謝佳蕓近身去吻他或者擁抱他。謝佳蕓前行一步,身子貼在他的身上,嬌柔地說道,“誰叫你這麼早就過來,今天還不是星期天呢,不上班嗎?”
周曉天自從大學畢業後,通過關系,連考帶跑關系,進瞭市交通局。
這下,他用嘴唇在謝佳蕓的額頭上親吻一下,然後說,“怎麼不上呢,不過我們上班,也沒有什麼事,跟科長說一聲,就出來瞭。”
謝佳蕓“哦”一聲,說“那還是趕緊回去上班吧,我星期天的時候,再去看你,你看,我也要去上班瞭。”
周曉天真想不到,自己跑瞭百來公裡給女友送花,女友的表情淡淡的不說,而且這麼快就要攆他走,這讓他感覺有點憤憤不平。他說,“我不來,你不走,團委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晚去一點早去一點,有事兒還不知打電話?”
說著,他一屁股在謝佳蕓客廳的沙發上坐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