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嗬,哦嗬……寶貝兒,看不出來嘛,想不到你這麼歷害!”
溫依娟將手扶在廁所門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身子還在微微地抖動著,仿佛肌肉裡邊的骨架,就要散架瞭似的。
這麼激烈這麼投入地撞擊,似乎在她的生命中已經很久沒有發生瞭,依稀這樣的激情,還是十多年前的事,那時候正是青春年華,她還是朵嬌嫩的花蕊,她的老公謝大財,也像壯得跟牛似的。
那時候,他們就在縣裡邊的農校認識瞭,後來不知怎麼搞的,就對上瞭眼,就相戀。十七八歲偷吃禁果的時候,他還是處男,她也是處女,他是一餐能吃四碗幹飯的年紀,她嬌柔得像朵花蕾似的。
他就像狂風暴雨,曾這樣猛烈地撞擊著她,吹拂著她,折騰著她,那時候,可謂真是夜夜貪歡,永遠弄不夠似的。甚至他最猛的時候,他與她就一晚上開瞭四次,早上起床的時候,她才發現,她的那裡紅腫起來,像個熟蜜桃似的,那肥唇高高地隆起來,充瞭血,怎麼也消不下去。她隻得躺在床上,用冷水敷在那裡,第二天,才走得瞭路。
但這種積淀於歲月的激情,就慢慢變成瞭往事,就成瞭一種念想和記憶。
像傢裡客廳墻壁上的結婚照片一樣,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而裸色,而泛黃,而變得毫無色澤,那些曾經威猛陽剛的日子,也就在這種泛色中一去不返,從以前的一天一次,到二天一次,到一個星期一次,直到進入四十幾歲以來的半月甚至一個月一次,性生活就日益變得稀少。就算少有的來一次,也沒有什麼激情可言,是機械動作,是日復一日的撞擊,是配合著互相安慰。
想不到春桃拿著她的內褲站在廁所擼槍這一幕,真的刺激瞭她,勾起瞭她心中的無限激情。
她雖然有些小小地怨恨他,恨他和自己的女兒糾纏不清,破壞瞭她的好事,但從心裡也小小的喜歡他,他能將她在雨裡抱回來,能想到辦法將她從電線的一端給拉出來,他很機智,很勇敢。
看到他擼槍時的鳥器時,她更增添瞭一份誇贊,那就是這男孩的話兒夠長夠大,一定很猛。
當然,她能讓他抵在她的後面抵死地撞擊,並不是他的東西有多大,而是他的粗獷,他的陽剛,他的勁氣,徹底征服瞭她。他的那東西抵在裡邊,就像抵到她的骨頭裡似的,讓她隨著他抽的頻率,全身的細胞顫抖起來。
“呵呵,呵呵,阿姨,怎麼樣,爽不?”春桃嘻嘻笑著,將手搭在溫依娟有的裸背上,一邊來回按撫著,一邊問她。
“嗯,嗯……可,可……我骨頭都要散架瞭,你可不準這樣斯負我!”
溫依娟被春桃弄爽瞭,心裡更沒有剛才的那樣幽怨,剛才看到春桃拿著她的內褲擼槍的情形,她確實有些氣憤,認為這個小子不道德,人品不行。現在在春桃的射擊下,酣暢淋漓瞭一把,心氣兒就爽瞭,就樂意瞭,這說起話來,就帶著溫柔,沒有瞭剛才的憤憤不平。
春桃說:“姨,要不,咱再給你送上一把,讓你爽飛天,行不?”
“你媽喲,還弄,你以為老娘不要命瞭,這還要不要走路啊,那東西弄出血,事兒可就大瞭,你不嫌丟人,我可丟不起人。”
溫依娟說著,這氣兒也喘得過來瞭,她稍稍站起身子來,才恍然想起什麼似的,捂著下面說:“小子,你全射在裡邊瞭?”
春桃壞壞地笑笑,然後低頭,朝著她的穴道處看瞭看,隻見她雙手食指的中間,雖然捂在那關鍵的部位,卻還是滲出來些許的白漿漿,他的眉頭皺瞭皺,朝溫依娟看看,也不說話。
“真弄裡邊瞭?”
溫依娟將捂在那穴處的手抬起來,將沾滿春液的手放在鼻翼下聞聞,再問春桃:“是不是呀?”
春桃漫不經心地狡辨說,是哦,就是弄在裡邊瞭,你又不放我出去,我有什麼辦法,再說,我這裡也沒有套子!
溫依娟一聽,臉色沉瞭下去,她立即叉著腿,蹲在便槽上,低著頭,肚子運著氣,想將春桃那射在裡邊的白東西,給一點一滴地給逼出來。春桃說,姨,你這樣沒有用的,我全射到子宮去瞭,那麼深,這樣就能讓它們流出來嗎?
溫依娟沒有聽他的,也沒有跟他說話,而是我行我素,她將雙腿叉開後,眼睛彎下來瞪著那裡,然後身子搖瞭搖,還別說,溫依娟的那裡被捅得稍稍紅腫,穴門大開,她蹲下來時,裡邊的東西還真有順著她密道往外流,一滴一滴地滴在便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