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他爹本來就有酒癮,這下得瞭老婆的準許,更是顧不上腳傷,馬上將酒瓶搶過去,給蔣潔蕓的父親倒瞭滿杯酒,自己也倒瞭滿杯,輪到春桃瞭,春桃他爹給他倒上半杯。
春桃的娘見酒倒好瞭,便「來來來,大傢不要客氣,都吃菜」吆喝大傢動筷子。
她一面說著,她還不忘用未動的筷子,將兩塊臘排骨掂到蔣潔蕓的碗裡。蔣潔蕓笑咪咪的,一邊接著,一邊說著「謝謝姨」的話。
鄉村裡這樣的飯局,註定是輕松愉快的。蔣潔蕓的父親,和春桃他爹一邊泯著小酒,時而夾點小菜,一邊說著鄉村裡的俗人俗事。 春桃的娘,一面幫著蔣潔蕓和她爹夾菜,倒酒,一面和蔣潔蕓說著無關輕重的話,無非是些「你在哪裡讀職高?現在弟弟們在哪上學」之類。
到是春桃,趁著喝酒的間隙,偷偷打量瞭一下坐在對面的蔣潔蕓。這個比自己還小一些的女孩,穿著青黛色的牛仔褲,配上並不時尚的衛衣,怎麼看也沒有新潮的味道。
春桃發現,蔣潔蕓的面容雖然姣好,有點像自己讀中專時學校唯一的校花,清秀端莊,正點。可蔣潔蕓的身子骨卻發育得不是特別好,主要的是沒有豐胰感,面前兩座隆起的奶子山,不是特別大,要是自己下手的話,最多也就是剛剛用手握住那樣子。
肯定沒有李美玉的那座奶子山大!春桃悄悄的在心裡下瞭結論。這種結論,讓他胸海裡也自覺地現出李美玉那白皙而又豐滿的奶子,以及那奶子最前面飽滿而又鼓脹的奶頭,也讓他坐在飯桌下的那根肉棍子,不知不覺頂瞭起來。
這種結論,也讓春桃的心裡小小跳動瞭一下。因為,他在技校上學時,就聽同宿舍那個炮哥說過,女人的胸,天生都是小小的,隻有男人抓一下,揉一下,才會變大。這同學還總結,你們沒見那些跟人上瞭床的女人,比沒有跟男人上過床的男人的胸要大嗎!
哥們的話在春桃的腦中盤旋兩圈,他心頭更加喜悅起來:「難道,這蔣潔蕓還是個處?面前的奶子子從沒有被人開發過?難不成這團面,還要等著我去揉大?」
本來春桃在打量瞭一番蔣潔蕓,就心緒不正,精血沸騰。又敬瞭蔣潔蕓的父親滿滿一杯子後,頓覺臉色通紅,頭重腳輕,為瞭不在飯桌上出糗,他匆匆向自己的爹和蔣潔蕓的父親打瞭招呼,便咚咚上樓到自個的房裡睡覺去瞭。
說是睡覺,他是怎麼也睡不著的。那根上揚的棒子裡,鉆來鉆去的精蟲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活躍,更加激動,遊戈的速度也在加快。和以往一樣,春桃隻得斜躺下來,想著蔣潔蕓清秀的面容,想著李美玉肥美的屁股和密屄,這才用手開擼。爆發過後,才美美睡下。
睡至半宿,春桃突然覺得口有點渴,卻又懶得起床。他伸手將床頭那還未飲盡的飲料罐子搖瞭一搖,將那殘渣剩液一齊倒進自己的嘴裡,飲料罐裡僅存的一點飲料的涼意讓他徹底清醒過來。
周圍萬簌俱靜,隻有從遠方傳來的幾聲狗吠,似有似無地傳來。
突然,似有人說話的聲音傳來。
春桃屏著耳朵,仔細一聽,才知樓下他爹和他娘,正在小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