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情無限地說,老公,我知道你難受,要不,我幫你吹出來吧。
說著,她便輕輕地將春桃推倒在床。春桃那筆挺挺的雞巴子,保持著一舉沖天的英姿,就像將要發射的神州十號一樣,碩大的香菇頭圓滑晶亮,也有點像日本人那種鋼制頭盔,又像一頂雨後生長山野中的鮮蘑菇,有種閃耀蒼穹的強勢和清新。
鄭彤彤用修長白皙的盈盈玉指將春桃的槍輕輕握住,來回套弄瞭幾下,見那挺立之姿更英武有力,便從嘴裡吐出來一點口水,塗抹到那晶亮的香菇頭上。
她的盈盈手指,在春桃的香菇頭上塗抹的時候,平躺在床上享受的春桃禁不住深深哈瞭口聲,像個女人叫床一樣,幽遠而又虛無地從喉嚨裡擠出一句:「啊,哦,啊,好爽。」
這邊春桃的叫聲傳來,那邊鄭彤彤已經伏下身子,笑意盈盈地,朱唇輕啟,慢慢的,慢慢的沿著那個晶亮的香菇頭,一下往下,將春桃的整根雞巴都含在瞭嘴裡。
鄭彤彤的含飴,讓春桃的靈魂飛騰起來,像飄飛在空中的鳥兒,向著燦燦天宇自由快樂地飛翔。熟諳性事的吊絲們都知道,女人的床上功夫好不好,主要就看蕭吹得好不好。而蕭要吹得好,就要做三到,不能讓牙齒碰到,不能讓牙銀擠到,不能讓舌根抵到。鄭彤彤在本質上是一個已經調教好的熟婦,她的吹蕭功夫雖然說不上多少歷害,可對春桃這種性經歷少,又沒有實戰經驗的男人,卻拙拙有餘。
隻見她輕輕地將春桃的肉棍深深地吸入唇中,又慢慢地吐瞭出來,她的雙唇緊閉起來,讓牙齒下落,雙唇夾擊雞巴的力量,像一把鐵鎖,將香菇頭與雞巴分離開來。如此反復,輕輕的來回弄瞭幾下,然後猛然深深往喉嚨裡一擠,隨著春桃一聲高亢的長嘆,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噴湧而出,趁著這時機,鄭彤彤竟一吸,哦,春桃的身子禁不住一顫,槍裡邊的貨,那槍裡邊還裡邊的貨,都被鄭彤彤清理一空。
「老婆,嗯,嗯,真是太爽瞭,好爽,快,快,我射瞭。」
春桃一邊撫著鄭彤彤的秀發,將她的頭往襠裡壓,一邊用手在鄭彤彤的奶子上撫摸著。這樣的招式,讓他弄出來的東西更加多,更加量足,在鄭彤彤的雙唇擠壓下,他隻感血管賁張,血壓上升,頭腦一片舒爽的炫暈。
完事後,春桃才回過神來。睜開眼一看,鄭彤彤正笑呵呵地朝他說:「嗯,老公,你看,好多呀。」鄭彤彤嘴裡含著東西,口齒不清,還故作嗔樣,她笑著回轉頭來,張開嘴,伸出舌頭,讓春桃看他槍打在她嘴裡的液體。
春桃一看,更樂瞭,在鄭彤彤濕漉漉的陰泉河處摸瞭一把,然後坐瞭起來,去抽紙擦槍桿上殘留的液體。鄭彤彤也已經起身瞭,她一邊用嘴含著滿嘴液體,一邊抽瞭點紙,赤身裸體向著衛生間跑去——她要去將嘴中的精蟲給吐掉。
春桃擦試完畢,將身子往床上一攤,舒服,真舒服。
——他的心裡,禁不住發出小小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