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群英是晚上回來的,她說去蔡得喜的工地上找蔡得喜,也確實去瞭,在找到蔡得喜之後,她隻將蔡得喜罵瞭一通,要瞭一千塊錢,然後就回來瞭。
她沒有說姐姐付盈盈從東莞回來的事,也沒有說付盈盈就在奶子山自已的傢裡。
她怕蔡得喜聽說付盈盈在傢裡,馬上也會跟著自己回到傢裡,到時候萬一和付盈盈來個什麼舊情復燃,或者再續前緣,事情就難辦瞭——畢竟,那時候付盈盈和蔡得喜,也是有感情的。那時候,怎麼說呢,就像純真的友誼一樣,蔡得喜的外婆,正好是付群英傢的鄰居,蔡得喜暑假寒假的時候,常常是在他外婆傢度過的。
付傢的兩姐妹,是蔡得喜的玩伴加夥伴,他們一起瘋鬧,一起玩耍。 按理說,付群英並不是很喜歡蔡得喜,但見姐姐那麼喜歡跟蔡得喜玩,她也忍不住,特別是看著蔡得喜對姐姐拋媚眼,對她獻殷勤時,她的心裡就有些妒忌和怨恨。這些妒忌積累起來,就讓付群英做出瞭人生最偉大最笨的一個決定。她要想辦法為蔡得喜獻身。
十七八歲,對性愛既懂,又不懂的時候。就不懂吧,身體已經成熟瞭,也常常在自我的撫慰中,感受那種從心底崩發上來的快感。可說懂吧,又不知道這性與愛,分開來,是那麼無趣。但那時的付群英哪裡想那麼多,她隻是見不得姐姐和蔡得喜好,姐姐的東西,她沒有,她也要。所以,有一次和蔡得喜玩時,她姐姐付盈盈正感冒發燒,在村支部旁邊的衛生室裡打吊針。這就給瞭付群英一個機會。
她當即蹬著自行車來到蔡得喜傢裡,然後說自己的胸面前,好像長瞭個什麼?蔡得喜開始還不知道她葫蘆裡賣什麼藥,當時還用手掏進她的內衣,東捏捏,西捏捏,在捏到她的奶頭時,蔡得喜的血性已經升騰起來瞭,他當即就將付群英給放倒在椅子上,然後還將她的衣襟脫下來,嘴裡一邊在她的奶子上吮吸,一邊用手去解她的褲帶,將她放倒在小床上,然後將他那根雞巴,捅進瞭她的陰泉河深處。
為這事,說句心底話,付群英一直覺得愧欠姐姐付盈盈的。
所以這次付盈盈來自已傢裡,付群英那是好酒好菜地待,不僅去林場周邊的村莊裡,買瞭上好的土雞,還到鎮上的菜場裡,買回香菇,木耳,菜豆,雖然心裡有點小想法,但畢竟是親親的兩姐妹,再加上時日一久,那份當初的埋怨也煙消雲散瞭。
付群英回到傢裡,付盈盈笑嘻嘻地迎上去,待她坐下,付盈盈便問她,妹,今天有個男的來買煙,個子高高的,約摸二十歲左右,那是誰傢的娃呀?
付群英思忖瞭一會兒,想著這林場裡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也就那麼幾個,而且個子高高的,更少瞭,就那麼二三個。她的腦海裡,首先冒出來的,就是春桃。為瞭證實是不是春桃,付群英順她姐:「是不是頭發理得較短,人還有精神?」
付盈盈點點頭,說是啊,是個短頭發男子。
付群英心裡一動,該不會是春桃和付盈盈產生瞭什麼過節吧。她當即問:「那個男人,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付盈盈被她這麼一說,知道妹妹有點杞人憂天憂天的擔擾瞭,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這個男人心地不錯,今天中午,我生不著火,他來幫我生火瞭。」
付群英「哦」地一聲應著,腦海裡不覺間又閃現和春桃滾在野菊花鋪滿草地的溫情一幕,春桃壯大的香菇頭緊緊地將自已的玉泉門戶頂著,那短小卻粗壯的肉根將水屄堵得死死的……這樣的想法,讓付群英的臉色發燙。
這一幕,也讓付盈盈看到瞭,她走到付群英身邊,擂瞭她一小粉拳,說:「看你那樣子,是不是和那個男的是相好?」
付群英被她這麼一問,趕緊擺擺手,連說:「不是呀,真不是,不會是姐看上這小子瞭吧?」
付盈盈又朝付群英擂瞭一拳,有點幽怨的說:「你姐老早就不想這個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