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鄭彤彤傢出來,春桃在燈火通明的河口縣城街頭一傢商場的臺階上坐瞭會兒。
想到第一次和準嶽父見面,就鬧瞭個不愉快,這往後的日子,還怎麼來往。
又如何面對鄭彤彤?
他心裡就堵得慌,兩個字:鬱悶。
見路人紛紛朝他側目,春桃隻得將摩托車點著火,漫無目地往前行著,這縣城倒是燈火通明,霓虹閃爍,可一想到從河口縣城回奶子山林場,這一段路路途不僅有點遠,而且路況差,路邊又是山溝溪澗,萬一晚上行車不穩,還不摔個粉身碎骨,這讓他為瞭難。
看樣子,隻能到車站旁的小旅館給睡一宿瞭。
和中國所有的小縣城一樣,河口縣汽車站旁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旅館。什麼「單間30元有熱水,50元有空調」「多人間10元/人」的紅色招牌,閃著奪目的光華,擺滿各個巷子。
不用想,光顧這樣的地方的,多是一些進城的民工,或者從外地回傢的民工,臨到晚上瞭,趕不上回傢的班車,隻好將就著在這樣的旅館睡一宿,第二日出門或者歸傢。
春桃隨意挑瞭傢能停摩托車的小旅館,一問坐在旅館門口的老板娘,老板娘伸出三根指頭,示意單人間隻要30元。
30元在現在這年頭倒也不貴,春桃交待老板娘幾句,讓其晚上值班時,幫著照顧一下摩托車,便到房間裡睡下瞭。
剛剛將衣服脫下,就有人前來敲門。
春桃問:「誰呀?」
門外一個女人的聲音,答:「帥哥,你開開門,我看是不是掉瞭東西在你的房間。」
一聽說有女人掉瞭東西在自己睡的房間,春桃趕緊將門打開。
女人閃身進來,約摸三十歲左右,穿著露出屁股的超短褲。她朝著桌子和浴室裡望瞭望,裝模作樣地朝地上找瞭找,然後問:「帥哥,你一個人呀?」
春桃坐在床上,摳著腳丫,答:「是呀,一個人。 」
「那,要不要我陪你呀?」
女子起初說話還很正常,這見春桃隻有一個人,聲音頓時嬌滴滴的。
春桃打量瞭一下眼前的女子,長得一般的一般,穿著價廉的短裙和皮鞋,唯一那件粉紅的上衣,還算不錯。至於身材嘛,要打分的話,最多六十分。
「長得這麼醜,還出來賣」
春桃對眼前的這個女人興趣不大,便說:「我要睡覺瞭,還怎麼陪?」
女子一屁股坐在春桃的床上,雙手搭在瞭春桃的腿上,笑咪咪地說:「帥哥,我能怎麼陪呀,就是陪你睡覺覺唄,你一個人睡覺,好孤單好寂寞的嘛。」
春桃斜看瞭這女人一眼,見她長相平庸,胸前倒還有點料,何況,自己這漫漫長夜,也睡不著,便和她搭訕,也算解解悶:「多少錢一次嗎?」
女人說:「快餐50元,包夜的話,100塊。」
我靠,不會這麼便宜吧?春桃曾經在網上聽網友說過,這東莞的什麼洗腳城,不是388,就是688什麼的,這河口縣雖然是小縣城,但嫖娼連性都的零頭都不要,真讓人想不通。
「看你那麼帥氣,我還可以免費給你吹下,不收錢。」
女人說著話,故意將胸前的一對奶子,來回揉捏瞭幾下。
「還有,你看嘛,我奶子很好揉的,下面也很緊,今天還沒開張呢。」
那女的將奶子是抹胸的胸衣裡掏出來,自個揉捏著。她說話的聲音,似乎都要央求春桃瞭。
受到這樣的挑逗,春桃再也忍受不住,他兩眼射出興奮光芒,如幹柴遇烈火,施展一對龍爪手,盡情地將那女人抖出來的一對大奶子使勁地揉搓起來。
那女人被春桃一揉捏,眼睛則咪咪地閉上,嘴裡微微哼著,極為配合。
揉捏瞭一會兒,春桃的那根肉棍子,早就呈現瞭出擎天柱的姿態。 這女人一看春桃的褲襠,便任由春桃雙手揉捏著她的酥胸,她的手則從春桃的兩手間伸瞭下去,一把扯掉瞭春桃的褲子和內褲,讓他那根寶塔似的大老二激情盎然的挺立著。
「我先弄你。你隻躺著就行。」那女人被春桃一揉,說話也急促起來。
她將春桃往那小床上一躺,任春桃那根肉棍一柱沖天。
這女人將春桃的棒子看瞭看,又將包皮往下滑,擼著周轉瞅瞭瞅,看是否是菜花頭。然後伏下身子,櫻桃小口一口便將春桃的根給吞瞭下去。
我操,好爽,這女人經歷的男人多瞭,經驗也就多瞭。
隻見她吹蕭,吹得嫻熟,靈活,不僅照顧到春桃的那根肉桿子,而且連老二連接屁眼的位置,都被她扳瞭上來,舔得麻麻癢癢,讓人舒舒服服。
這女人一邊吹蕭,一邊將那超短皮裙給弄到腰際之上,這樣,她的下身就現出茂密的森林,黑黑的茅草叢中間,二塊光潔的石頭擺在那裡。那石頭下奔流的陰泉河,早不是液體直往外冒。
見此情形,春桃下面那支擎天柱,再也按捺不住,他如猛虎遇羔羊,翻身而起。一下就將正吹著蕭的女人掀翻在床,任她鞋子也沒有脫,他將她兩腿頒開,將棒子一挺而入。
很快,那勇猛的擎天柱便被一股溫暖套住瞭,一股快感由神經傳到腦皮層,讓春桃飄飄欲仙。身子底下那女人,雙乳也一抖一擺,不算難聽的叫床聲,伴著大腿撞屁股的聲音,在小小的單間裡回旋。
十多分鐘後,春桃喘著氣,軟成瞭一灘泥,他趴在那女人身上,任嘴巴對著女人的乳頭,直哈著粗氣。
「累,累死我瞭。」春桃說。
「你的那東西真大,還整得久,讓我都舒服瞭。」女人誇獎春桃。
一邊說,她彎腰起床,一邊給自己收拾,一邊給春桃收拾。她用衛生紙將先粗粗地將春桃的濕桿子擦一圈,然後再將他的包皮擼下去,再沿著那溝壑擦一圈。
她眼睛盯著,擦得很仔細,也讓春桃有些小小的感動。
他心想,這麼便宜,還這麼敬業,真的瞭不起!
自己完事後,春桃看著這女人收拾自己,便和她說話。
春桃說:「你怎麼能收得這麼便宜嗎?」春桃對這賣身的女人,隻收50元感到費解。
「沒辦法呀,這地方哪有有錢人來,而且,這裡做這個的人,不是媳婦就是嫂子,年輕的女孩們誰來這小旅館做。」女人說著,將那擦過的紙丟進垃圾筒裡,然後準備穿褲子。
「那意思是說,你也是結過婚的人嘍。」春桃當閑話扯。
「是呀,娃都二個瞭,大的快十歲瞭。」女人答。
「娃都那麼大瞭,還來做這個,娃他爹呢。」春桃又問。
這女人睜著一雙有些黑斑的眼,望著春桃,唉瞭口氣,說:「娃他爹前年從建築工地掉瞭下來,殘瞭。」
「從建築工地掉下來,人傢不賠錢嗎?」
「賠瞭十多萬,可十多萬有什麼用,添置個電動車,添置個大電視,送兩個娃上學,一傢老小的開支,兩年就沒瞭。」女人說得有些傷感。
春桃「哦」瞭一聲:「你的命真苦,唉。」
女人見春桃也比較同情他,頓時有瞭找到知音的感覺。
她反問春桃:「你怎麼一個人跑這車站的小旅館來呀,好像聽口音,你還是本地人。」
春桃如實說瞭,自己從奶子山林場來,想不到第一天到嶽父傢裡,就和他產生瞭矛盾,以至於現在自已流落街頭。
女人聽說春桃是奶子山林場的,目光滯瞭一下,然後悠悠的說:「我是肥水鎮的,離你們林場不遠。」
春桃一聽她說是肥水鎮的,頓時來瞭精神,他起身而坐,說:「你莫不是逗我玩的吧,老鄉。」
那女的笑著說:「我逗你玩有什麼意義,我就是肥水鎮的。」
……兩人一下子攀上瞭老鄉,話語就多瞭,聊瞭大半個小時,直到這小旅館的老板在喊她去別的房間,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走人。
春桃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元,全給她瞭,說不用找瞭,反正是老鄉。
那女人說,「要找的,我這就給你。」說完,她將找的五十元放在電視櫃上,這才去瞭別的房間。
個把小時後,春桃正趴在床上看電視。想不到她又進來瞭,還給春桃帶瞭一盒炒盒粉。她一進來,也沒有剛才那麼拘束,而是大大咧咧的,將河粉放到春桃的床頭櫃上,說我也知道你沒吃晚飯的,一起吃一點吧。
吃完瞭河粉,那女人說:「帥哥老鄉,你出門在外,也挺孤單的,想女人吧,你要想要,姐還給你一次,免費的。」
說著,她一手將春桃的雞巴拽住瞭,用兩片手指,來回地擼,直擼得春桃的前列腺漿液,都從那尿道裡溢瞭出來。這女人才給他戴瞭套,而且自告奮勇地坐在春桃上面,她一上一下,像奔馳在草原的駿馬一樣,縱橫馳騁,浪蕩天涯。
又一次爽瞭後,女人說,「我這次高潮瞭。」
春桃不信,說你一天少說要也做七八次吧,要接幾次客吧,怎麼,就從沒有高潮過?
女人說,來這裡的全是民工,大傢為生存忙碌著,真正投入到日屄的時候,早就沒有瞭精力,有些人隻是寂寞,根本就不日,也算快餐錢。有些就算日瞭,也分把鐘繳槍瞭,哪裡會有高潮?
春桃想想,也是,她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
兩人正聊著天,又有客人來瞭,這女人才走。而且她到那房裡一問,還是包夜的,便沒有再到春桃的房間裡來。
像嫖娼叫雞這事,很多男人都搞過,不然這滿大街的足浴洗頭店也沒有生意會倒閉,但讓春桃沒有想到的事,當自己在肥水鎮開門面做生意時,這女人,竟還被她碰上瞭。
當然,這是後話,算是一個伏筆。
更更重要的,這女人還有性病,春桃回去就傳給瞭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