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廷臉上露出開心的微笑,眼神中還包含著難以置信的些許情緒。應該是沒料想過隻是個單純的夜間站哨,也能碰到千萬年不見的艷遇。還是跟自己單位的上司,概率更是低之又低。
是前次酒吧的一夜情後,兩人再度合體。
然而幻想已成現實,他兩手溫柔地梳理下佳瑤蓬亂的頭發,撫摸著她細滑嬌嫩的潮紅臉蛋,才是握住她光滑白皙的腳踝,把肉棒挪移到她小穴口。
噗滋!
挺腰邁進,穿過濕潤的門扉,竄進深邃曲長的陰道內,毫不費力。
“咿呀!”彥廷溫柔的動作和臉上開心的表情,令佳瑤心中產生一陣難以言喻的蕩漾,跟老公,或是蕙玲給予的感覺截然不同。
被插入……插進來瞭……
年輕火燙的青嫩肉體,碰撞出波濤洶湧的新鮮激情。那種羞怯為主的迷離愛欲,彷佛把她的年紀拉回到朦朧不懂的青春歲月,讓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情感去面對彥廷。
自己就好似未經人事的處女,僅能任由對方處置。
不是強勢地被占有,亦不是霸道的占有他人……但她很清楚胴體的每個細胞不停地被撩動,明知道自己害臊萬分,但是想討眼前的男人開心,不由自主且心甘情願地去做。
悠長柔萌的呻吟,宛如深夜的舒眠樂曲,從佳瑤的唇邊流露。
“佳瑤姐,你好美…”彥廷由衷地贊嘆著,兩人交合處越來越緊密,直到肉體碰觸為止,“…啊…你的裡面好濕好熱,感覺你的腔道把我的大雞雞包得緊緊的……”
“像…像這樣嗎?”佳瑤收縮著自己的陰道,借由深層的肌肉,把塞滿的肉棒禁錮更牢固。
濡濕的陰部閃著晶瑩的淫光,充分的水潮迅速地把兩人的性器給染濕。深色的莖身,密實的青筋把嫣紅色的肉洞完全翻露展現出來,沾附著大量的蜜汁,彷如嬰兒的小嘴呼吸般,隨著心跳起伏蠕動著。更露出裡面更加粉嫩的肉膜,釋放出甘醇的體香,似在邀請彥廷趕快抽動。
“唔……”
彷佛心有靈犀,彥廷抓住想要夾上腿的佳瑤,用力向兩側一掰,取笑地說:
“佳瑤姐,現在再把腿夾起來,是不是太晚呢?”
他的力氣不是很大,佳瑤不僅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是一種欲拒還迎的羞怯感,感覺正彥廷盯著自己的神秘蜜境,那視線有如實質的火熱,不停地烘烤著她的肌膚,滲出更多潮濕的水珠,趕緊央求說:“不,別看,好丟臉……”
“哪裡丟人呢?又不是第一次看瞭……”
“不,不準你再說!”她嬌嗔著。
彥廷曖昧地微笑,緊緊抓著佳瑤的腳踝,惡作劇地拔出肉棒,再用力一挺,把抵著陰戶的肉棒一口氣貫穿到底。
“啊!嗚啊……插,插到底瞭……”
霎時間,突如其來的猛烈重擊,讓佳瑤的胴體毫無卸力地全然承受他粗大肉棒的抽插,嘴裡發出嗚咽般的聲音,彷佛一下就把全身力氣給抽光,軟癱地本能顫抖。
潛藏在記憶深處的體驗,又一次從湖底冒泡浮現。
……那夜的激情,就是這個令她瘋狂的體位。
畫面雖然模糊不清,但是激烈的欲望仍保存在自己的肉體深處。頭一次被陰莖整個填滿的快活,念念不忘。
不同的是,那晚彥廷是把她壓在床頭邊,跪坐在她前面,把她的雙腳抵住在墻面,一下一下地進出猛幹,有如出閘的猛獸,散發出濃厚的男性本能。
而此時,卻是在部隊辦公室的茶幾上,她的上半身懸在半空中,頭向後仰,雙手自然地撐著桌面,把兩腿的控制全然交給彥廷,伴隨著抽插發出一聲又一聲、壓抑卻舒爽的嬌喘,活脫像是自己在誘惑他。
不過她可沒忘記,這裡還是軍營。隔著一片水泥墻的外側,便是滿滿的雄性士兵。如果被發現的話,是不是會她的士兵一個個輪呢?
一根一根新鮮又充滿活力的陰莖……
她無法想像。
但是,對面的彥廷則是沒思考這麼多。哪怕他這時還穿著軍裝,但兩眼的理智早已被欲火給支配,手肘改成環住她的腳踝,整個人侵略地壓瞭上來,把過去與現在的他給重疊,用比一般人還要粗大的陽具,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像是不憐惜自己,卻又充滿著難以描述的溫柔體恤。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比她呻吟更為大聲的撞擊,在辦公室裡回蕩著。一種幽怨的古怪感覺蔓延在佳瑤的內心。這種被幹的方式讓她非常屈辱,特別是兩腿的膝蓋時不時地撞自己乳房,會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她被彥廷玩弄的那晚。
……快,快被搗爛瞭……
可是,她卻感到異常的興奮,內心裡似乎很喜歡他這樣對待自己。身體裡的所有細胞,分裂著無數的快感將她給包覆,並把她的體溫快速地飆高,沉浸在另外一種說不清楚的體悟中。
與老公不同,與蕙玲不同,是專屬於彥廷才有的……全然解放的自在!
彷佛自己就是個催化劑,誘使彥廷變化成不知道疲累的做愛機器,面對著她喘息,映襯著他狂野地抽搐。然後,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之下,打碎靈魂內不知名的枷鎖,徹底粉碎。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佳瑤仰著臉,嘴裡不住溢出情欲旺盛的呻吟。哪怕她死命地抿著嘴唇,仍是無法遏止聲音的傳遞。
奶頭硬得厲害,被磨蹭的感覺,如電擊般一道又一道。不僅如此,還有發燙濕潤的淫穴,不斷被肉棒帶出充沛的愛液,層層肉膜不斷收縮,像是要把肉棒夾得更緊、禁錮,卻是換來彥廷的激爽,粗重的呼氣連連。
每當彥廷把肉棒拔出來又粗暴插入的時候,她的身體便劇烈地震抖,被一股直沖腦際的快感,蔓延至身體裡的每個角落。
因為她很清楚,下一秒又會被撞擊。陽具鎖入肉縫,膝蓋緊壓她的奶肉,整個胸腔的空氣被擠出,用致命的快感來取代。
“嚶咿……嗯啊……好舒服,喔哈……彥廷,你操的我好爽啊…”滿腹的舒愉跟嬌喘,沒有保留地喊出:“喔啊……哈哈…好爽、好美呀,感覺快被操壞…天啊……別,別這麼快……我會不行的……啊!”
佳瑤按耐不住地呻吟著,浪喘著,她癡狂的叫聲和不斷收縮,覺得今晚真是瘋狂至極。她從沒有料到,自己會有被下屬在辦公室幹他的一天,甚至快到被操弄高潮。
不過,彥廷根本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抽插的動作不曾轉慢,依舊保持著快速的擺弄:“呼…呼呼……佳瑤姐,你的裡面好爽喔……我,我快要忍不住……好,好想射進去瞭……”
意亂情迷的佳瑤,默然地點頭,陶醉在彥廷的耕耘中,蠕動著陰部,連呻吟聲也變得熾情很多,享受這刻的快樂。隻要能讓她歡愉,什麼都可以。
“真的可以嗎?”彥廷難以置信,但也絲毫沒有減慢自己,更不用說有拔出的舉動。
“啊啊……射,射進來,對……嗯啊…”呻吟聲越發急促越發蕩情,佳瑤扭得也越來越歡,“給…給我……射滿我……都給我,我要你的精液……”
獲得允許的彥廷,神色潮紅且不敢相信。立馬,他整個人把赤裸的佳瑤壓在茶幾上,雙肩駕著搖曳的玉腿,兩手捧著她的翹臀。兩具身體,完全地緊密,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跟心跳。眼眸也對上,在瞳孔內註視到對方的模樣。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陰部上愛液四濺,被愛液濡濕得濕漉漉的肉棒,如此親密地近距離接觸,僅剩下兩人的性器無止盡地碰擊。除此之外,佳瑤也主動地抱住彥廷的胸膛,迎合地私密更左右地撐開,亦跟著搖擺屁股,享受著被肉棒綿綿不絕地把自己給貫穿戳刺。
“啊啊……咿呀……好深啊,比剛剛又更深瞭…”佳瑤終於無法壓抑地胡言亂語,奶頭噴出的乳汁糊滿她的臉,支支吾吾地繼續嬌喘:“快,我快到瞭,要瘋瞭……要高潮,唔啊……呀啊啊……”
對面一邊,彥廷也進入的最後沖刺。雙腿屈膝,整個上半身呈現九十度的姿態,把全身的體重都壓在佳瑤的身上。配合著臀部的快速活塞,打樁似地上上下下不停。
“別,別再加速啦……嗯喔喔…會,會壞掉的……放過我吧!啊啊……我快要忍不住瞭……嗯哈哈…不行瞭…不行瞭……”
半拘束地佳瑤,身體被擺弄成對折的模樣,豎立的雙腿抖動搖晃,甚至連茶幾也跟著震動,發出尖銳的嘎嘎聲響。
“呼哈哈…我,我也要射瞭……”彥廷嘶啞地說著。
“射滿我吧!”
倏地,一聲愕然突兀的叫喊,好像某種解脫的契機,又短又急促,然後佳瑤就是猛然地張大嘴,可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隨之是胴體的劇烈狂抖,一種由內到外,由外到內的強烈抽搐,同時間也把彥廷陰囊累積的白濁汁液,瘋狂地壓榨出來。
愛液狂瀉,精液猛噴,兩人不約而同地踏入絕頂,嘗到瞭性愛最高殿堂──
高潮。
那爽美得彷佛不是人間的美妙感覺,讓兩人渾然失神,失去控制。
嘩啦嘩啦……
湍急的水聲驀然地出現,火燙的液體沿著兩人交合處湧出,還有一種令人皺鼻的腥臊氣味……
尿瞭,憋不住瞭。
這是佳瑤在高潮當下的冒出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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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陽光普照,山區的廠庫內,眾多士兵分別在各自的隔間裡,汗如雨下地忙碌,鏘鏘鐺鐺地吵雜。
“周光耀,你在做什麼!拆引信不能用錘子,說幾次瞭……,你是想死是不是!?”佳瑤看著出錯的士兵,惱火地大罵著。
她今天的火氣,出乎意料的大。煩躁的情緒,濃鬱到快要物質化,隻看到她的人,都會很自然地退避三舍。
理所當然,就是昨晚的那檔淫事,令佳瑤異常地後悔。
在部隊裡發情就算瞭,忍耐或自己解決,都是個不錯的選項,怎麼到最後會變成被彥廷給操。更重要的,還被他給中出在自己的陰道,射滿累積數天的濃稠精液。
滿滿的精液,從她的肉穴流淌而出,沿著菊花滴落在茶幾上。然後,被彥廷強迫清理沾滿她騷水跟白濁的肉棒,自己吃的津津有味。
除此之外,還在他面前羞恥地高潮噴尿,讓整個辦公室都充斥著她的尿騷味。哪怕事後已經過打掃處裡,那若有似無地味道,依舊飄蕩不散。
鼻腔、味覺,皆是彥廷跟自己浪蕩的痕跡,無聲且持續地暗示……
因此,她徹夜未眠,覺得渾身不舒服,做什麼都不自在、不對勁。部隊起床後,更導致她底下的士兵們,度過一個非常難得的精實早晨,每個時段都是采取最高規格的檢核,怒斥責罵的話語滿天飛,把官兵幹得雞飛狗跳。
相對的,當事人的另外一個,心理狀態就比較良好。猶如當作春夢般,隔天清醒後便恢復自己該有的職責跟心態。他強任他強,明月照大江,做好自己的職責就好。
不過彥廷很清楚,佳瑤整個早晨都刻意把視線給避開他。
廠間裡的業務持續,又一次聽到佳瑤的怒吼,令在最後階段裝底火的彥廷,好奇地停下手邊工作,走出隔間看向拆引信的位置。
隻見一個剛上升一兵不久的士兵手上拿著錘子,要敲打鉗住引信的板手,旁邊站著帶線軍官士官長何勳和佳瑤。
說實在話,周光耀的作法並沒有錯,他就是照著不久前退伍的老兵所教的小訣竅去執行,但可惜撞到佳瑤的槍口上。恢復女軍官強硬的佳瑤,今天特地巡視場線,觀看榴彈炮整修的情形。
“士官長,你是怎麼帶的。拆引信的部份是最危險的,怎麼可以這麼輕忽,要是引信爆炸,死瞭弟兄上瞭新聞,你說我們單位會遭到什麼樣的狀況……”佳瑤滔滔不絕地說著。
內心其實是無道理的遷怒,她平時也不少看見這樣的情況發生……然而,若不是昨天看到他跟林蕓蕓的庫房的淫亂戲碼,自己也不會有後續的事情發生。
……該死,都是這兩個賤人害的!
何勳也是有口難言,指揮部那般蠢蛋,根本不知基層的辛苦,彈藥整修量做的是理想值,沒有考慮到新手的熟練度和士兵的體力問題,一天要做的量因為種種原因的耽擱,現在必須要做到雙倍才能如期完工。為瞭達成命令,隻得冒險的使用錘子來加快拆引信的作用。
他也很納悶,副庫長平日都沒這麼刁難,今天是吃槍藥嗎?
“副庫,也不能這麼說……最近我們已經加班加點,你看我們這裡,認真起來哪個合乎規定瞭……拆箱檢驗處彈藥堆積過多,輸送帶上彈藥間隔太短,有殉爆危險,一天整修量超乎規定,生手熟手無法有效區別……”
士官長無奈地吐著苦水,庫長不是不知道指揮部的命令不合理,可是就算是不合理的命令,隻要能夠將命令如期達成,年末的考績便是自己高升的憑據。庫長為瞭自己的考績,也就對這些現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像這位弟兄,他才剛接這個位子,之前毫無拆引信的經驗,依照規定是不能這樣的……可是我們的熟手不夠啊……士兵青黃不接,許多岡位換不得,而新手又缺乏指導,更慘的是我們單位剛進的這批新兵,離上一批相差瞭兩個月的短缺……這整修的位子沒法排瞭啊……”
佳瑤冷著臉不說話,神色難看到極點。
她也知道各有各的困擾之處,再過於責罵就顯得無理取鬧,便點頭說:“既然這樣的話,晚上例會時提出來,讓人發個公文上去叫上頭改看看吧。”
她很清楚去找庫長是沒有用的,依照庫長貪戀官位的個性,不會顧及下屬的辛勞,要徹底解決的辦法,隻有發公文上指揮部要求寬限時間。
這時,彥廷也走瞭過來,像是要關心這邊的情況。
眼尖的佳瑤見狀,不動聲色地吩咐說:“士官長,我還有事情要回庫辦室處理,這邊就交給你。”
沒等到彥廷靠近,便轉身快步離開。
……是的,她不想見到他,在這個時候。
隨著女上校的離開,頓時讓廠房的低氣壓煙消雲散,露出燦爛且舒服的輕松陽光。沒有遲疑,何勳馬上宣佈部隊士兵就地解散,休息三十分鐘。
眾士兵發出解脫的歡愉嚎叫,期待這時刻許久。
這時,隔壁裝尾翼站的士兵探瞭過來,向班長彥廷問說:“班長!怎麼咱們的好副庫突然精實起來,如果這變成常態的話,咱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囉。”
“是啊,來瞭個冰山魔女已經夠嗆,要是副庫在精實起來,那以前人人向往的天下第一(爽)庫就要消失囉。”彥廷還沒開口,最後一站裝箱站的待退老兵也探頭過來加入瞭話題:“不過也真倒楣,我已經破百瞭,正要步入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老兵階級,就來這套精實方略。悲哀!男人真命苦啊!”
“說不定是上面要來督導,副庫不得不如此。”彥廷找個借口來掩飾佳瑤的真實心情。
她冷冽的強硬模樣,就算是個白癡,也應該理解她的怨怒。
“說到這,班長……你昨晚可真屌,是不是故意挑那大奶牛的麻煩?”裝箱站的老兵換個話題又說:“操他媽的,我站在她旁邊不爽她很久瞭……憑著那副騷勁攀上士官長,整天擺爛,本來該上廠線的結果變成瞭文書兵,真沒天理。”
“咦!也知道那隻奶牛和士官長的事啊!?”尾翼站的士兵驚訝地回應,“我還聽說,他們兩個早就搞瞭不知道幾次,都操成黑木耳瞭,嘿嘿。”
“啥!你們再說什麼啊?”彥廷雖然早知道兩人有所曖昧,卻沒料到蕓蕓和士官長的私生活關系,已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尤其是平日晚上,兩人總是神神秘秘簽出外宿,造就謠言滿天飛,隻是沒人願意點破,不約而同地保持沉默。不用說,有時候在庫辦室的公然調情,眾人已是見怪不怪。
“嘿嘿,班長,咱們營區就這麼點人,荒山野嶺、鳥不生蛋,話總是傳得特別快…”裝箱站的老兵賊笑著,“…如果哪天有人把我們副庫或是輔導長給搞上的話,那才真的是……嘿嘿嘿……”
“班長,我覺得你很有潛力喔…”尾翼站的士兵意有所指地說著,“…聽我的同梯說,班長你在外面很有辦法,眾多美女都把你視為小鮮肉,狗公腰。被你上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說贊的。”
“……”彥廷無言以對,“你們到底整天都在八卦啥,比女人還女人。”
“這是我們為的樂趣啊,班長。”裝箱站的老兵開著黃腔說:“不管你的高射炮射到誰,咱們的好日子就能繼續,還能發揚咱們義務役最驕傲的事……”
說完,裝箱站的老兵對隔壁的士兵使個眼色,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早上軍官幹,晚上幹軍官。”
“兩個白癡…”彥廷不知道該回什麼,翻白眼地說:“…耍什麼寶。”
這種開玩笑的言語,怎麼可能成真。
就當他們吵吵鬧鬧的時候,何勳側著臉看過來這邊,催促著彥廷三人,大聲喊說:“喂!休息時間結束瞭。你們幾個老兵,別以為快退瞭就可以在那嘰嘰喳喳的……快幹活,要不然我們就要做到晚上瞭!”
眾人一哄而散,又再次回到自己的崗位。
理所當然,彥廷也是。
不過,他的腦海中,卻不知不覺有著奇特的念頭……
他想持續昨晚跟佳瑤的歡愉,但是又該怎麼做呢?才能讓心目中的女神心甘情願地跟自己好上,哪怕她的婚姻還持續。
很矛盾,卻又很希冀。糾結的情感,正蔓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