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調笑的圍著如同爛肉一樣癱在地上的女人,一個男人摸著自己的下身,踢瞭踢骯臟不堪的女人道:“不愧是個婊子,腿夾過的人多,經驗豐富啊!被我們這麼多人上,還撐得住!”
眾人笑成一片:“可惜,兄弟們還沒滿足,這個女人已經用不成瞭!”
“我們不是還有一個大美人嗎!”猛然想起李玥的存在,一個男人提醒道!
男人們這才想起李玥的存在,轉過頭去,本該是燥熱難耐坐在一旁的美人,卻不見瞭蹤影。男人們愣住瞭!
黑胖子大怒,狠狠的踹瞭一腳離他最近的男人:“還不快去找,那個女人跑不遠的!”
男人們七手八腳的開始拉扯丟在地上的衣物,互相推搡著穿著衣服!
黑胖子看著亂成一團的手下,惱恨的吐瞭口痰!
正在這時,破舊的倉庫卷閘門外,響起瞭砸門聲,黑胖子瞇著眼走向門旁:“不長眼的東西,雄爺我的地盤。誰敢闖進來?”
“嘩啦”一聲,卷閘門被拉開,站在門口的黑胖子還來不及反應,一隻鐵拳狠狠砸在他的鼻子上,脆弱的鼻梁骨應聲而斷!
捂著鼻子,黑胖子滿臉是血,眼淚長流的踉蹌數步,坐倒在地上!
沈非白如同從地獄踏上人間的惡魔一樣,帶著紅蓮火焰,披掛著夜色的羽翼,翻飛著怒然的氣浪,焚盡一切的狂態,走進倉庫!
男人們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怒火中燒的男人,如同看到陰司的閻王,天上的戰神,恐懼從心底滋生,蔓延到每一寸皮膚,每一個細胞,哆嗦的如同秋風中的黃葉一樣的身體,男人們在沈非白一步步的踏進中,一步步的退後!壓力讓整個空間凝滯,男人們連大聲的呼吸都不敢瞭!
看到一群赤裸的男人,地上凌亂的到處丟的都是的衣物,沈非白心頭一緊,一陣細微的聲音傳來,一條抹成灰色骯臟的手臂從男人們身後的地上伸出,看不出色澤,但是從纖細的骨骼上可以看出是一條女性的手臂。
沈非白大驚失色,推開人群,幾步上前。披頭散發的女人,滿身狼藉的倒在地上,小心的撥開女人被頭發覆蓋的面容,在刀槍血路上拼殺出來的男人,被商場上人稱呼為“狡狐、獨狼”的男人,抖動的手指,小心的撥開瞭女人臉上粘連成一條條的頭發:“不是她!不是她!”默念的心內旁白,乞求的願望在撥開女人頭發的那一刻,沈非白心中的大石落下,那死寂無波的眼神,狐媚上挑的眼形,不是李玥!
送瞭一口氣,接踵而來的是另一個問題?玥兒在那?具可靠的線人的匯報,玥兒確實是被這批人帶走的,可是現在人呢?
摘下眼鏡,沈非白卡住一個隻穿著內褲的男人,摘掉眼鏡的雙眸,寒光凜冽,如同在雪原上傲視群雄的狼王,爪子下按著獵物,隻要輕輕一用力,就可以撕開咽喉,塗抹一片緋紅的血!
“你們抓來的女人在哪裡?”沈非白看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
男人在沈非白強大的壓力面前,連嘴都張不開,哆嗦的尿濕瞭褲子!
扔下手裡的人,沈非白環視在場眾人:“我再問一次,那個女人在那裡?”
男人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也沒辦法回答,他們那裡知道那個女人去瞭哪裡?
“很好!”輕笑著,沈非白打瞭個響指,門外候著的洪濤,帶著一群手拿砍刀的人馬,走瞭進來。刀刃上纏上瞭厚厚的透明膠帶。
接過一把刀,沈非白熟練的拿在手上揮動瞭幾下道:“現在誰告訴我人在那裡,我就放誰一條生路!”
男人們互相看瞭看,又看瞭看被洪濤踩在腳下的老大,集體跪倒在地:“沈少,沈少,不是我們不想說,是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去瞭哪裡,剛剛她還在,一轉眼就不見瞭!”
“哦!”沈非白點點頭,手一動,長刀一揮,厚重的刀背砍在一個男人的肩胛骨上,頓時砍出一道深深的鈍傷!肉被砍爛瞭,皮膚與骨頭卻完好無損!角度與力道的拿捏讓在場的眾人心頭一凜!
洪濤暗暗贊嘆:“早聽說過沈少身手很好,卻從來沒看到過,今天這一手就知道名不虛傳!”
“看著臉色慘白冷汗直冒的男人,沈非白笑的雲淡風輕:”我再問最後一次,那個女人在那裡?“
哭叫的跪在地上的男人們,不停的求饒著:“沈少,我們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啊,那我就不問瞭!”沈非白將刀扔給洪濤道:“這些人,一個也不用留!”
洪濤嗜血的一笑:“就等您這句話瞭!”
躲在縫隙裡的李玥,克制著挨過一波狂潮的席卷,昏昏然的暈瞭過去。剛醒過來就聽到外面沈非白低沈性感的聲音,深思迷糊的女人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幻境,難受的尋找解脫的李玥,聽到瞭熟悉的聲音,本能的開始呼喊!
洪濤帶著手下正要上前一嘗鮮血滋味,卻見沈非白突然制止瞭眾人動作,靜靜的站在那裡凝神聽著,洪濤雖有疑惑,卻不敢打擾,隻能和兄弟們靜靜的等著!
耳聽到細微的呼喚聲,沈非白幾步走到集裝箱前,焦急的找尋著。
停留在一處縫隙前,沈非白看著裡面熟悉的黑影,輕輕笑瞭!站起身來伸手推著沈重的集裝箱,洪濤看他這樣頓時醒過味來,指揮著手下:“還不快去幫沈少!”
一幫人一擁而上,推著、拉著壘在一起的集裝箱,李玥抱成一團的身體,漸漸暴露出來!
不等拉開縫隙,沈非白弓著身子,鉆進瞭縫隙間,張開手撐在李玥的頭頂上方,輕笑著吻著她火熱的臉頰!
李玥張開朦朧的大眼,看著沈非白怒意未消的眼中帶有激動的波光,如同披著黑色羽翼的撒旦一樣張狂的男人,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張開他的翅膀,包裹住女人的身體,為她撐起一片安寧!
李玥眼淚不由自主留下:非白,我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