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十一某日,經過三個月的調教,我已徹底成為公司聯誼會的奴隸。我跟同事們的性遊戲越玩越激烈,他們提議我搬遷到公司附近,既可以減少上班和回傢的時間,也可以方便各位主人們上來玩弄我。
除瞭年老的黃伯外,其它同事都幫我搬傢,隻用瞭三天就把大部份的東西搬到新居。趁著休息的時間,亞黎走過來在我耳邊說瞭幾句話,我的面孔立時紅透,下體也分泌出水份。
亞黎是正宗的性虐待狂,他又想到羞辱我的新玩法瞭。
傍晚時份,同事們都回傢去,隻剩下亞黎和我倆個人。他在我身上用粗麻繩縛出龜甲縛,在我的前後雙穴插入一大一小的假玩具,兩個乳頭上瞭一條銀色的乳夾,當然少不瞭奴隸項環。此時我感到萬分緊張,穿瞭一件中褸就跟亞黎下樓。
我們乘升降機到達大廈的大堂,亞黎的手放在我肩膀上,仿佛他是我的丈夫或情人似的。升降機門打開,今天輪班的看更是大哨,亞黎帶著我到他的面前。大哨在這裡工作已有三年,但因為他時常疏於職守,我曾向他所屬的管理公司投訴過,故此他沒機會升上高級護衛。要數這大廈我最討厭的人,就一定是這個大哨瞭。
亞黎把我帶到大哨面前,說:“你好啊,有沒有阻你工作呢?”
我垂下頭去不敢望向大哨,他一貫色迷迷的目光鎖定在我身上,說:“沒有,當然沒有。”
亞黎說:“Kelly下星期就要搬離這個大廈,這幾年她受瞭你照顧,所以要送份大禮給你。”
大哨大解不惑,因為我從來沒有給他好面色,我很討厭他,他亦很討厭我,我怎可能送什麼禮物給他。
亞黎說:“我說的話是真的,對嗎,Kelly?”
“是的……我打算……送份禮物給你。”
亞黎不懷好意地笑起來,說:“對,這真是一件大禮呢!”
亞黎把我的中褸拉開,露出我被縛著的裸體,大哨的眼珠幾乎跌出來,而我是羞得想鉆進地洞裡去。亞黎說:“陳小姐的新居下周才能入夥,她今個星期每一晚都是屬於你的,她就是送你的禮物。”
大哨顯得很迷惑,但他的褲子已經脹起來。這幾年裡每次走過大堂時,他都用好色的眼神望我,仿佛想看穿我的衣服一樣,但今晚我真的光裸著讓他看瞭。
大哨說:“這個……這個……”
亞黎一拉我的頭發,在我耳邊細說幾句,我隻能依著他的話,說:“我是個變態的被虐待狂,我最喜歡被男人虐待,請你好好地玩弄我、折磨我。”
我們沉默瞭十秒鐘,大哨露出瞧不起我的眼神,說:“沒想到原來陳小姐你是這樣的女人。”
亞黎說:“你說得對,別看她一副知識分子的外表,她其實是個大賤貨,閑時還會跑到紅燈區做雞呢。”
大哨的目光盯在我的乳房上,他問亞黎說:“我可以摸她嗎?”
看來大哨已經搞清楚情況,這裡的話事人是亞黎,所以他沒有理會我,而是問亞黎可不可以摸我。亞黎笑說:“我都說過瞭,這個騷貨在今個星期的晚上都是你的玩具。”
他們就像談論一件沒有生命的玩具一樣,得到亞黎的支持,大哨伸出雙手罩在我兩個乳房旋轉地搓著,嘆氣說:“這三年來你都挺著一對大臭奶行來行去,我早就想這樣子玩你呢。”
亞黎說:“這頭母狗的保養很好,奶子還很堅挺,我們全公司的男同事都贊賞她呢。”
大哨愕然道:“全公司?!”
亞黎發出嘲笑聲,說:“對,她跟全公司的男同事都有一手,這種淫賤無恥的女人在香港很少見,全世界恐怕也不多呢。”
羞辱死瞭,亞黎居然把這樣事都告訴大哨。可是他說的也是事實,我也沒法子反駁。大哨對我的雙乳愛不惜手,還不時拉動我的乳頭夾煉,重甸甸的乳房被拉著往上扯。
亞黎拿出我傢的大門鑰匙,說:“這是她傢的門匙,我就把她交給你瞭,好好享用你的禮物吧。”
語畢,亞黎將鑰匙掛在我的乳煉中間,然後離開瞭大堂回傢。大哨急不及待地將我拉進管理員的休息室,要我跪下來為他口咬。我吸吮他的陽具數分鐘,他在射出來前拔出陽具,要我跪在地上抬高屁股,拿走我體內兩枝電動棒後朝我的肉穴插進來。
這個討厭的看更插入瞭我的肉穴裡,而且他沒有用避孕套,明刀明槍地插進我的身體內。大哨一手扯著我的頭發,另一手探到我胸前捏我的乳房,一邊幹我一邊嘲笑我說:“哼……平時扮高貴看不起人……原來隻是條母狗……看……我現在不是在屌你瞭嗎?”
“是啊……請屌我……快屌我……噢……”
大哨興奮地操我,我們交合的性器發出潺潺聲,他每一下都頂進我的子宮口,我開始主動擺腰迎合他的動作。大哨操瞭一會兒,他將我反過來按在地上,用男上女下的姿勢幹我。
我越來越興奮,忍不住大聲呻吟,說:“對……嗯……幹我……我是欠幹的母狗……啊……要高潮……啊……要來瞭……”
大哨喝道:“張開眼睛望住我!”
我服從大哨的話張開眼睛,清楚見到這名肥肥腫腫的看更,他的陽具正沒根插入我的陰戶裡去。我感到很屈辱,但同時又覺得好刺激,高潮來臨時我仍是張開眼睛望著大哨,我們四目交投,我在高潮時的每個表情變化,大哨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哼!”
大哨也來瞭,他的肉棒盡力頂著我的子宮,精液直接灌註進我的子宮內,我最討厭的這個看更,他就在我的陰道裡播下自己的種子。
在接下來的幾日裡,每當我放工回傢,大哨就會來到我的住所,不但將我的衣服脫個清光,還把我反縛起來,帶上眼罩放在屋內。除瞭大哨外,細哨也有來“光顧”我,我變成瞭他們的搖錢樹,他跟這所大廈的男住客們交易,隻要付出一點錢就可以來我的屋內奸淫我。
可能是我身材吸引,原來這幅大廈的男人們早就留意到我,他們爭先恐後地上來幹我,短短幾日就有三、四十人玩過我瞭。他們有些人幹我肉穴,有的幹我屁眼,有的在我身上撒尿,有的三、五個人聯袂而來玩多P,甚至連一些十來歲的小鬼頭也來研究我的身體。由於我帶瞭眼罩,所以也不清楚被誰人幹過,但可以肯定這所大廈的男性住客們,十居其九都跟我發生過性關系瞭。
每朝早上細哨都會上來操我一次,然後才解開我的繩子,讓我可以洗澡和上班,每當我乘升降機時,總有些男人對我曖昧地淫笑,而女人則暗暗咒罵我是不要臉的淫婦,丟盡女人的面子雲雲。現在當我走過看更的崗亭時,我都不敢正眼望向他們,隻有快步離開大堂。
讓全大廈的男人都幹我,這遊戲實在是很瘋狂,可是我心底其實很滿足。我的新居由亞黎、四眼陳和大隻洪幫忙裝修,可以想象他們一定會裝SM的刑房,相信以後的日子裡,會有更多千奇百怪的遊戲在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