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聽瞭母親的話很是反感,她不高興的道;媽,你這不是騙人嗎?這樣的事我可做不來。你和舅舅在外公傢裡說的話我和妹妹都聽到瞭,是你們要出來的時候我和妹妹才離開的,我知道舅舅是想把那個小和尚趕走,他好獨吞那個廟裡的錢,我認為這樣的事我們最好不要去做,我們雖然窮一點,但我們要窮得有志氣,我們就是不讀書也不去做這樣的事。
素珍見張麗說出這樣的話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誇獎道;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是有志氣的女孩,但你們既然聽到瞭我和你舅舅說的話,難道就不知道我們也是在救那個小和尚嗎?他那樣又聰明又英俊的男孩在那裡做和尚,你不覺得太可惜瞭嗎?如果他到我們傢來不但可以有著溫暖的傢庭生活,而且可以和你們一樣的去上學,說不定他以後是一個有出息的人才呢,如果在那裡做和尚的話,他的一生就這樣的浪費瞭,你是覺得他做和尚好還是跟我們在一起要好?
張麗想瞭好一會才說道;其實你和舅舅說的這些話我也聽到瞭,當時聽到很是反感,但現在想來你說的也不錯,既然是幫那個小和尚我也就沒有話說瞭,隻不知道妹妹是怎麼想的,如果妹妹反對的話我們就不要做,因為這是要我們大傢齊心才能把這個戲演好的。
張雲聽瞭姐姐的話連想都沒想就說道;既然我們這樣做對大傢都有好處,我為什麼要反對呢,我們就按照媽媽吩咐的做好瞭,說真的,我很同情那個小和尚,他從小就住在那個廟裡,沒有世界上最崇高的母愛,也沒有傢庭的溫暖,就連上學的機會都沒有,這對他太不公平瞭,他要是來我們傢的話我是歡迎的。以後我們有瞭一個有功夫的哥哥,也就沒有人來欺侮媽媽和我們瞭。
素珍聽瞭高興的道;既然你們都同意瞭就這樣定下來瞭,我明天就去把他接回來,我們現在就早一點睡吧,說著就站瞭起來,但她剛一站起來就一下倒瞭下去,紅潤的臉一下就變得慘白瞭。
兩姐妹忙把她扶到沙發上躺著,張麗焦急的道;媽,你怎麼瞭?你說話啊!但素珍的嘴唇顫抖著,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瞭!
窮人的孩子當傢得早,反應能力也要比那些吃瞭飯無所事事的富傢小姐強多瞭,張麗一見母親這個樣子就拿出手機撥打瞭120,然後把傢裡的錢都找瞭出來。她一邊忙著一邊對張蕓道;妹妹你把媽媽的衣服收拾一下,媽媽的樣子好像中風,可能要住院才行,我們現在不要動她,一動就會更加嚴重的。張蕓聽瞭就去收拾她媽媽的衣服瞭。
不一會救護車就來瞭,隨車醫生給素珍檢查瞭一下道;是重度中風,要送市醫院才行,我們醫院小,就一個腦血管主管醫生,他今天去市裡開會瞭,這樣的病治療得越快越好,你們傢屬沒有意見吧?
張麗流著淚道;我們沒有意見,求你們快一點行動吧。醫生一聽就和司機把素珍抬到瞭車上,然後就向市醫院快速的駛去。
小鎮到市醫院也就幾十裡,不到半個小時就到瞭,經過診斷,和那個醫生說的一樣是重度的腦中風,醫院給開瞭床位,然後要傢屬去辦手續拿藥。
張麗要張蕓照顧母親,自己則拿瞭病歷去辦手續,但那個辦手續的醫生一見張麗就拿瞭病歷就說道;要拿病人的身份證才能辦手續,你們都有醫保的是不是?如果沒有身份證以後就不能報銷。張麗隻得又回到瞭病房,但由於匆忙,張蕓卻沒有把素珍的身份證帶來,張蕓道;反正媽媽也和我們的樣子差不多,就用你的好瞭,我們不是今天剛辦瞭身份證嗎?我們兩個的隨便拿一個都可以的。張麗一聽覺得不錯,就拿瞭自己的身份證有去瞭值班室,那個醫生一見就說道,這是你的啊,不能代替的,要不你明天在來補辦吧。
張麗一聽就急瞭,要是今天晚上不發藥那母親的病不是要更嚴重瞭?忙對那個醫生道;我們是孿生姐妹,她和我長得一樣,請你快一點把手續辦瞭吧!
醫生懷疑的看瞭張麗一眼道;是真的嗎?怎麼這麼小就中風瞭?一般要三十歲以上才有這樣的病的啊。
張麗急道;難道就沒有特殊的嗎?你不要這麼磨磨蹭蹭的好不好?如果病人的病加重瞭的話我可要找你的啊。醫生一聽這才給她辦手續,他可不敢負這個責任。他看瞭一遍病歷道;你帶瞭多少錢?張麗道;我傢就兩千塊錢,我都帶來瞭。醫生道;那你先交兩千塊錢,你明天再去籌錢,這點錢兩天就用完瞭,這個病很難治。可不是一段短時間就能治好的,也不是一萬兩萬就能解決問題的。說著就把手續辦好瞭。其實醫生要張麗明天補辦手續也是一樣的,隻不過張麗以為不辦手續就不發藥才這麼急著辦手續的。
張麗辦瞭手續拿瞭藥,護士過來給素珍吊瞭點滴,又給打瞭幾針就離開瞭,這個病房是住四個人的,但有三個今天都出院瞭,就素珍一個人住瞭一個病房,房間裡一下就靜瞭下來,素珍還是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張麗聽瞭醫生的話心裡那個愁就不用說瞭,母親的病不是短時間可以治好的,但傢裡的那點錢都拿來瞭,外公那裡是沒有錢的,阿姨也剛去打工沒有多少錢,舅舅那裡是有錢,但以前聽媽媽說他是一個不務正業的人,阿姨連話都不跟他說,自己姐妹見阿姨不跟他說話,而且聽說他要獨吞那個廟裡的錢也就沒有理睬他,現在要問他去借錢怎麼開這個口?現在他要騙那個小和尚的事又因媽媽病瞭不能騙瞭,也許他一見媽媽不能幫他瞭連理都不會理我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