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項為瞭要柳婷就范就停瞭下來,他這一停下來柳婷就不好受瞭,隻覺得小溪裡就像有螞蟻在爬一樣的又騷又癢,她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羞紅著臉道;你們兩個小傢夥還真是一對寶,我就做你的小乖乖好瞭,你快一點動吧,我真的好難受。
何項笑著道;這才是我的小乖乖,你要是早一點做我的小乖乖不就不要這樣難受瞭?說著就用力的動瞭起來,他每一次都盡力的挺進她身體的深處,而她也很配合的一上一下的迎合著他的動作。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腿緊緊地箍住他的腰,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她的腿愈夾愈緊,何項知道她即將到達興奮的頂點瞭,於是他加快瞭速度和力度。不一會她就由一聲聲的呻吟變成瞭連續不斷的叫喊。手和腿也松瞭開來。連續的幾次高潮把她弄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瞭。她喘著氣斷斷續續的道;我不行瞭,沒有力瞭。
何項見她是真的不行瞭就抱著她去洗瞭一下,然後把她抱到瞭床上道;你們母女兩個好好的睡一會,我們要晚上才好走出這個地方,你先跟你媽打個電話,要不你們出來這麼久瞭她會擔心的,你的母親已經是我的丈母娘瞭,把她急壞瞭可不好,說著就拿出瞭電話。
柳婷一聽就坐瞭起來道;想不到你還這樣的細心,我媽要是知道我有瞭一個這樣體貼的小女婿一定會開心的,隻不過我傢裡是沒有電話的,我們傢都被這個男人派人在那裡監視著,就連門都不準出的,你要這個男人打個電話給他的人,然後讓他們再告訴我媽好瞭。
何項聽瞭就走過去在那個男人身上點瞭幾下,不一會那個男人就幽幽的醒瞭過來,何項見他醒瞭過來就對他說道,你打個電話給你的手下,讓他們告訴柳婷的母親要晚上才能回傢,你可不要亂說哦,你如果亂說的話就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瞭。
那人有氣無力的道;我可以非告訴你柳婷母親的下落,但你要留我一條命,你要是不留我一條命的話我就不說,因為我如果不說的話,等你找到她的時候,她就是不死也活不瞭多久的,要死的話我就和她一快死。
何項一聽他的話就笑著道;你放心,我還沒有弄死過人呢,當然不會在你這裡破例瞭,不過你要是在電話裡下命令對她不利的話就難說瞭。
那男人道;我相信你這樣有本事的人是說算話的,我這條命總算是可以保住瞭,其實她也被我弄到這裡來瞭,她就在衛生間隔壁的那個房間裡,你要救她就快一點,不然的話就會不行瞭,就是不死也會成白癡的,她也吃瞭春藥,隻不過她吃的不多,但時間久瞭也是不行的。鑰匙在我的口袋裡,你自己來拿吧。
何項一聽就很快的走瞭過去,他用真氣打開瞭門,果然見房間裡的一張床上躺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而那個美女竟然也是穿著婚紗,她的手腳都用膠帶捆著,櫻桃小口裡含著一個圓球,低胸的婚紗使得她那飽滿的乳房露出瞭一大半在外面,美女全身都呈現出一種艷麗的桃紅色。一看就知道是吃瞭春藥的。何項把她抱到外面對那個男人道;我是要找柳婷的母親,你快一點說出她在什麼地方,你要是再騙的的話,你的那條小命就有點靠不住瞭,我最恨的就是有人騙我。
那個男人道;這個就是她母親啊,我怎麼敢騙你?
何項瞪瞭他一眼道;你有沒有搞錯?她最多也就三十多歲,怎麼會是柳婷的母親?
那男人道;你要是不信的話給柳婷看一下就行瞭,我就是看她這樣漂亮才也給她吃春藥的。
何項忙把那美女抱到床前對柳婷道;他說這個是你媽,你看一下是不是?
柳婷和藍湘由於都沒有穿衣服,而又有這個男人在這裡,因此就蓋著被子在那裡沒有動,但一見何項抱著的人是穿的婚紗就沒有想到母親的身上去,這時一聽那個男人的話就有點吃驚瞭,看來這個變態的男人是想把自己三代都弄做他的新娘瞭,這時一見何項抱來的人就失聲道;這是我媽啊,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把我母親弄成瞭這樣?
何項把懷裡的美女一放到床上就給她解開瞭她身上的束縛,他剛一解開美女就像瘋瞭一樣的扭動起來,他知道這個美女還不做愛的話就會有變成花癡的可能,也許就這個淫蕩的樣子陪伴她一生瞭。他不由的對柳婷苦笑瞭一聲道;小乖乖,你趕緊去找一個人來吧,你媽媽如果再不做愛的話就會永遠是這個樣子瞭,可能還會有生命危險。
藍湘這時把話接瞭過去道;你要我媽到哪裡去找人?你就不要故意的這樣說瞭,我知道你們男人就喜歡玩刺激的事,你才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你就快一點吧,你再上瞭我外婆就成瞭一眼觀三代瞭,剛才我媽媽都很危險瞭,我外婆比我媽媽的時間更久,你再不動手的話隻怕她真的永遠是這個樣子瞭。說著就把她外婆的婚紗給脫瞭下來。
藍湘的外婆是嬌小玲瓏的那一種美女,美好的曲線令人見瞭就情不自禁的想去摸上一把。她的婚紗一脫下那堅挺豐滿的乳房就有一半露在瞭外面,飽滿的乳房就像兩座山一樣的擺在瞭何項的面前,何項看得眼睛都發亮瞭,他不明白的是,她這麼大的年紀瞭怎麼還會有著一個姑娘一樣的本錢,這時的美女已經被春藥刺激得不知天南地北瞭,她媚眼半閉,紅艷艷的小嘴半張著,從那裡面傳出瞭一聲聲的蕩人心魄的嬌吟。嬌嫩的臉上註滿瞭春情,烏黑的頭發在一甩一甩著,飽滿的胸部在一蕩一蕩著。
何項見瞭就有點情不自禁瞭,他低下頭一下就用嘴噙住瞭她的雙唇,隨即而來的是把舌頭伸瞭進去在她的口內不斷探索著。藍湘的外婆也熱烈的回應著,本能的含著他的舌頭吸吮著,何項被她吸得情欲大動,寶貝順勢往上一挺。來不及脫下外婆的丁字內褲就把寶貝一下子全都挺瞭那片溫暖濕潤的最深處。外婆被那種妙不可言的感覺刺激得哆嗦瞭起來,胸腔裡的快樂的感覺直釋放到喉頭,她忍不住“啊”的一聲挺直瞭身子。
外婆現在就和在夢裡一樣,迷蒙中,她仿佛回到瞭她的少女時代,那個美得虛無飄渺、美得傾天傾地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身體裡沖擊著自己的身體,那快樂的感覺深入到瞭自己的心靈深處。
她感覺到瞭幾隻修長的手指輕輕撩撥著她嬌羞發紅的臉龐,他滿面魅笑的低下頭把他那溫熱的舌頭伸進瞭自己的口裡,一陣淡香沁入瞭自己心脾。她不由的低吟道;親愛的,你知道我等瞭你多久嗎?你知道我是多麼的想你嗎?以後不要離開我瞭好不好?我會好好的愛你一輩子,直到永遠、永遠!
男人那黑得發亮的長發順滑如綢,流轉著迷魅動人的光輝流水般傾瀉而下,一絲一絲在她潔白的肌膚上散開。他的吻很快延燒至她的乳房,手指仿佛帶有魔力般的撫摸著她光滑細致的大腿,她的心在不停的戰栗。
她覺得自己的額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襯得肌膚越發晶瑩剔透。她覺得男人的沖擊越來越強烈瞭,他那粗長火熱的寶貝在強烈的沖擊著自己,滿滿的、滾燙的、深深的刺激到瞭自己身體的最深處,那種飽滿和充實立即就讓自己顫抖瞭起來。她覺得自己全身都充滿瞭快樂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是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給過自己的!
何項被外婆的情話刺激得更加的興奮瞭,他一邊沖擊著她的小小溪,嘴裡吸吮著她的香舌,還騰出一隻手的手把她的乳罩推瞭上去,他的手撫摸著她胸部的飽滿,那裡豐滿堅挺,手感極好,他的手緩慢而有力的左右攫取,時不時用手撥弄著峰頂的蓓蕾,引得處在夢中的外婆不住的呻吟著,身體慢慢的隨著他的手不停的扭動。
何項覺得她的小溪越來越緊瞭,那濕潤溫暖緊緊包圍著他的寶貝,他知道她快要高潮瞭,因此他加快瞭進攻的速度,他不停的進進出出,他感覺到外婆的小小溪越來越熱越來越緊,而外婆的呻吟也越來越大瞭,他不斷的沖刺著,快感也越來越強,外婆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那種舒服的感覺使得他差一點就叫瞭出來。
高潮瞭一次的外婆慢慢的恢復瞭一點神智,她低下頭看瞭一眼自己的小小溪,然後抬頭看瞭一眼那那個男人,這一看之下她心裡猛的顫抖瞭一下,這不就是自己夢中的那個男人嗎?難道自己的夢想真的實現瞭?她不由緊緊的抱著這個男人,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全身心投入的一次對異性的擁抱。
何項見外婆不動瞭也就停下瞭動作,他低下頭看瞭自己的這個嶽母的母親一眼,見她緊緊的抱著自己把頭埋在自己的胸口,那樣子就像熱戀中的情人抱著自己心愛的情人一樣,他心裡不覺一動;根據她剛才在做愛的時候所說的話來看,她可能真的把自己當做她的情人瞭。看來這個外婆在感情上也是不怎麼忠於她的丈夫的。
就在這時外婆就像知道他在看她一樣把頭抬瞭起來。何項見她睜開瞭眼睛就知道她的春藥已經在剛才的高潮中釋放瞭不少,但他知道這不是一次高潮就可以解去的,就她的眼睛還朦朦朧朧的就可以看出來。因此就微笑著問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好一點瞭?
外婆見瞭他的微笑覺得自己的心都醉瞭,她就如一個羞澀的少女一樣的紅瞭臉,然後避開瞭他的眼睛也低聲的道;我現在很好啊,我們現在是怎麼會事?
何項原來以為她清醒瞭看到自己把她的女兒和孫女上瞭一定會大吵大鬧的,畢竟自己和她不認識,現在還當著她的女兒和孫女在和她做愛,這樣的場面她應該是接受不瞭的,但她現在卻對這些一點反應也沒有,而且還問瞭一個這樣幼稚的問題,看來她現在還是沒有清醒過來,但如果沒有清醒的話,應該是不會這樣的和自己說話瞭。因此就溫柔的問道;你對今天發生的事情沒有什麼印象嗎?
外婆聽瞭他那溫柔的話心裡又是一暖,她紅著臉道;我知道一些,但什麼時候和你做的愛就不知道瞭,我剛才問的也是這件事。何項道;你既然現在已經知道瞭今天的事,現在的樣子我就有點不解瞭,你現在也應該知道我們處在一個什麼狀態,你這樣的平靜我還真的有點吃驚瞭。
外婆紅著臉道;你知道嗎?你是我的夢中情人,我等這一天等瞭很久瞭,我剛才還以為是在做夢,但我一睜開眼睛看到你我就知道這不是夢瞭,我已經等瞭你好久瞭,現在見到你除瞭驚喜之外我已經想不起別的什麼瞭。今天我是在被逼迫的情況下穿上的婚紗,但卻意外的碰上瞭你,我穿著婚紗會我的夢中情人,我真的感到好幸福。
何項在她的寸上吻瞭一下道;你這樣說我就又不懂你瞭,你不但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和孫女,而且自己也很漂亮,你應該不像是活在夢裡的那種人啊。
在邊上看著別人做愛確實是很能催發情欲的,特別是在看著一個很厲害的男人把一個女人搞得欲生欲死的時候。現在柳婷就是這樣,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做愛瞭,現在一把她的情欲開發出來瞭就很難控制得住瞭,開頭何項在和母親做愛的時候就極力的忍著,不想在她母親和自己的女兒面前做愛,但母親的淫叫聲把她刺激得欲罷不能瞭,加上她又知道和何項做愛是那樣的消魂,因此,她也就忍不住的參加到她母親的的淫亂中來瞭。她一見母親還在那裡談論著她那已經過時瞭的愛情就對她母親道;媽,你做不做啊,不做的話就換我來,我已經忍不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