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煎熬,終於讓我明白瞭什麼叫做身在曹營心在漢,加上今天又是禮拜六,更是讓我沒心思工作,隻想盡快把時間混完,能夠早點下班回傢。
但是當真的下班瞭,快到傢門口時,又突然希望時間過的慢一點,因為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面對父親。但是我卻又不能逃避,如果我晚上不回去,保不準這對公媳又會過上什麼樂不思蜀的生活呢?
所以,我便咬著牙,硬著頭皮,雙腿好像被後面什麼絆住一樣,就這樣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傢趕。但是走到傢裡後,我還是瞬間裝成若無其事地來瞭句:「油漆買好瞭嗎?」
小秋熱情地迎瞭上來說道:「哎呀,這個事情你就不用操心瞭,這種小事情交給我這個女人跟爸辦就好瞭,你的心思應該安心放在事業上…」
而此時父親還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正在整理晚上要燒的菜。這時小秋又說話瞭:「對瞭,剛才回來時,爸買瞭很多菜…」
我正想說「買這麼多菜幹嘛?今天啥好日子」時,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忍住瞭,今天的確是好日子,不過是父親的好日子,對於我就有點尷尬瞭。
就在我沉默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時父親才扭扭捏捏說道:「蓋房子比我預算的要少,超市開起來估計要不到10萬,多餘的錢,我們一傢人多吃點…」
難道父親真的不打算還老文的錢瞭嗎?還剩下的錢一傢人多吃點呢,不就是想在小秋面前多表現表現嗎?真的是為瞭兄弟兩肋插刀,為瞭女人插兄弟兩刀。
但是這種想法隻是在我腦海裡一閃而過,為瞭活躍一下傢庭氣氛,我靈機一動說道:「是嗎?買瞭很多菜嗎?」
小秋傻傻地來瞭句:「是啊,怎麼啦?」
我立刻假裝用訓斥地語氣說道:「那你怎麼還不幫爸一起燒菜,這種小事難道還要我操心嗎?交給你這個小女人跟爸去做就好瞭,像我應該把心思專心放在看電視上面,你說是吧…?」
小秋眉頭一抬,張開嘴巴就要發怒時,但是看到我嬉皮笑臉的樣子,立馬又把火氣憋瞭回去,估計是明白瞭我的「良苦」用意。然後裝成心悅誠服地樣子說道:「對對對,老公你教訓的是,我這就去幫爸一起做晚飯…」
這時父親略有尷尬地來瞭句:「你們倆個真是一對活寶…」
「不是活寶,能讓你這個中老年老頭過上這麼有滋有潤的生活嗎?」這句話差點從我心裡沖瞭出來,但是我同樣憋住瞭。雖然我愛跟小秋愛開玩笑,但跟父親之間還真的很少開玩笑。
我「呵呵」笑瞭笑便走進瞭臥室,小秋自然幫著父親燒菜瞭。而當小秋跟父親把晚飯燒好叫我吃飯時,我便不再尷尬瞭,突然發覺一句調侃的玩笑,有時候真的能化解很多尷尬。所以說,一般幽默風趣的人都很好相處。
不過當一傢人真的坐在飯桌上吃飯時,多少還有點尷尬,小秋不敢看父親,父親不敢看我,小秋鬼精地裝成認真的樣子喂小寶,父親也是低著頭認真地吃飯。
看到此情此景我十分鬱悶,小秋不是跟父親相處一天瞭嗎?怎麼一到飯桌上,或者說我一回來,就裝成毫不關心的各自吃各自的飯呢?怎麼老是把頭痛的事情交給我處理。於是我鬱悶地問道:「對瞭爸,中午你跟小秋在哪吃的?」其實我的心裡還有句話沒問出來:「你跟小秋中午吃飯時,也這麼沉默是金嗎?」
父親當然無法聽出我的言外之意,老實地回道:「在建材市場裡面的中式快餐店吃的啊…」
「呵呵,你就帶小秋吃這個啊?爸第一次帶小秋出去,也不知道帶小秋吃點好的…」我覺得還是必須由我打破飯桌上的沉默,所以又開始胡亂調侃起來。但是我話剛說完,父親就有點驚慌的望著我,小秋則是瞪瞭我一眼。
沉默瞭幾秒後,父親說道:「我是準備叫小夏去吃點好的,可是小夏她不願意啊…」
小秋皺著鼻子,氣嘟嘟對我說道:「哼,還不是想晚上回來跟你一起吃點好的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爸,下次我們出去吃好的,不帶志浩,省得他還不領情…」
此時就需要點燃小秋的怒氣,因為一跟小秋鬥嘴,小秋才會忘記尷尬。我於是又逗小秋說道:「不不不,外面燒的菜,哪裡有傢裡燒的菜好吃?你跟爸聯手燒的菜最好吃,你看爸腦子好使,鬼點子多,你手又這麼靈巧,你們這叫雙劍合璧,燒出來的菜才是最美味的呢…」
小秋氣的咬牙切齒,父親則是不知道我說的話啥意思,老實巴交地來瞭句:「呵呵,志浩說的也對,飯店燒的菜又不衛生,幾百塊錢吃一頓還不如自己在傢買一點燒燒…」
我馬上起哄說道:「就是嘛,我跟爸就是英雄所見略同,不過可惜的是,小秋的手藝的確不咋樣,笨死瞭…」
小秋此刻不但在那咬牙切齒,還橫眉怒瞪地望著我,然後說瞭句:「今晚回到房間你就死定瞭…」
玩笑開到興頭上,我索性趁勢大膽來瞭句:「晚上回到房間我就死定瞭嗎?」說瞭一半我故意沒說完。而小秋果然上當瞭,氣嘟嘟說道:「哼,對,晚上回到房間再收拾你…」
我笑嘻嘻說道:「今晚你要回到房間嗎?」我說到這狡黠地望瞭望小秋,小秋一看我笑的那奸樣,好像立刻明白過來我要說什麼,嚇得不敢接話。
不過我還是把下半句說瞭出來,我嬉皮笑臉地說道:「我還以為今晚你要去爸房間呢?」
當我說完,父親跟小秋立馬齊刷刷看著我,父親眼裡透出喜悅的渴望,小秋則是氣的眼睛瞇得就剩瞭一道縫,而那道縫裡透出瞭可怕的殺氣,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
就在我以為小秋還要跟我鬥嘴時,小秋居然話鋒一轉,平靜地說瞭句:「志浩算你狠,我說不過你,不過飯桌上不要開這種玩笑,以後記住瞭,不管是你還是爸,白天都不準說關於」性「的話題,誰都不許說。好瞭現在吃飯,誰都不許說話…」
小秋說的話把我驚到瞭,其實剛才的一瞬間,我還以為小秋會說「去就去,晚上就去爸的房間…」,然後又跟爸春宵一夜呢。其實,當時我真的希望小秋會這樣跟我鬥嘴,因為小秋這樣說瞭,也就默認瞭一傢人可以在飯桌上開這種「性」的玩笑,以後相處起來更加自然。
但是小秋並沒有這樣說,居然趁機提出瞭白天不要說有關於「性」的話題,表達出自己的立場,這也恰恰說明瞭小秋的確是個立場鮮明的人。所以我也隻好順著小秋的意思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對爸說道:「看吧,傢裡的女皇發話瞭…」
但是此刻父親並沒有回我的話,而是掏出手機打出瞭幾個字,然後給我看,我拿過手機,隻見寫著幾個字:「不敢違抗女皇的命令,我不敢說話…」
我心裡犯瞭個嘀咕,怪不得小秋說父親床上鬼點子多。現在看來,的確會哄女人嘛。就在我震驚於父親哄女人的幽默時,小秋一把奪過手機,看瞭一眼後,立馬笑得花枝亂顫,喜滋滋說道:「看,還是爸聽話,哪像你那麼愛貧嘴…」
其實這個插曲,也是以後生活的一個縮寫。我費勁心思地從戰略上把餐桌上的氣氛變得輕松愉快時,父親一個簡單的「手機打字」戰術就把小秋逗得花枝亂顫。就這樣我跟父親無形中的配合,一度讓小秋過上瞭醉生夢死的生活。
於是乎在昨晚發生瞭那麼「驚世駭俗」的公媳徹夜狂歡事情後,這頓飯居然也算吃的相當輕松愉快瞭,一傢人相處起來也沒那麼尷尬,所以說,生活就是需要用心經營的,看似無比尷尬的的事情,其實也沒那麼復雜。
吃過飯,傢務自然還是父親來做,而我跟小秋則是回到瞭臥室。一來到房間,我就迫不及待問小秋:「昨晚的過程寫好瞭沒有?」
小秋居然掃興地說道:「急什麼?明天你又不上班。現在你來帶小寶,我來寫…」
此時我當然不方便頂嘴,畢竟有求於小秋嘛。於是我隻好老實地帶小寶,而小秋終於打開瞭筆記本開始寫瞭起來,而我禁不住好奇,時不時地在一旁偷瞄幾眼,隻見小秋寫道:
前幾天宋阿姨離開之後,我心裡就犯起瞭嘀咕,爸這個大難題該如何解決,別到時又要讓我跟爸剪不斷理還亂啊。
但是怕啥來啥,老公居然「舊事重提」,要我安慰爸。更是美其名曰這是一傢人其樂融融的最好方法。
而我並沒有聽進去,根本不情願,因為事情本來很順利,遊戲玩的也挺開心的,而把事情弄到這麼糟糕的地步,又要我出面解決,我才不願意呢。
但是,當爸在餐桌上說「小夏真是傢裡不可或缺」的女人時,我覺得有點感觸,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肯定有一個默默為他付出的女人。而當老公也起哄說沒有我不行時,這讓我更加自豪。加上晚上晚上老公又說瞭那麼感人的「在擁有你時,聽一聽你不屬於我的故事」。這時讓我內心開始慢慢動搖。
而就在我搖擺不定時,老公遞給我瞭一張準備寫個爸的紙條。老公的舉動讓我很欣賞,人們常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我覺得文人則是動筆不動嘴,有時候文字要比嘴巴表達的更加清楚。我暗暗竊喜嫁給瞭一個「準文人」老公。所以我便默認瞭老公的行動,我覺得讓老公出馬,肯定什麼事情都能解決。
但是昨晚吃晚飯時老公把我驚到瞭,不,準確地說,是嚇到瞭,居然在餐桌上講出瞭那麼赤裸裸的話,還在餐桌上說什麼「在爸寂寞時,讓我多陪陪爸,隻要不做的太過分就行」。甚至把我跟爸的現在狀況比作成瞭青春期時老公跟他媽媽的躁動狀況一樣。
說實話,當時我尷尬死瞭,換成平常的女的,肯定把碗都摔瞭,然後大罵老公變態,可我不能罵老公,如果我此時發火,老公所有的努力將會付諸東流,所以我低著頭,艱難地把飯吃完瞭。
而當回到臥室,老公果然解釋瞭起來,說隻有這種當面的大膽地把話說清楚,才能徹底地挑明,這樣一傢人以後生活在一起才不會尷尬。
聽完老公的解釋,我的氣也就隨之慢慢消去,因為的確如此,老公這是快刀斬亂麻,如果一直扭扭捏捏,反而更加讓人煩惱。而在氣消瞭冷靜之後,我突然發覺,老公當面說出這番話,該需要多大的勇氣啊?老公一直是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但是現在卻能拋下面子,在餐桌上主動說出那番話,把所有的尷尬自己一個人承擔。
想到這,我突然間覺得很感動,其實老公一直都是這樣,為瞭傢庭美滿,為瞭我開心,什麼事情都會由著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
當我想通瞭這些,當老公叫我去爸的房間把話徹底解釋清楚時,我便義無反顧就去瞭,因為是時候讓我這個女人為老公分擔點壓力瞭。
所以我就像壯士割腕一樣鼓起勇氣走出瞭房門,但是當我來到爸的門前時,我的心還是撲通撲通跳的很厲害。但是不容許多想,容不得我退縮,我隻能抬起手敲瞭敲房門。
「誰啊…」不一會,便從房間裡傳出瞭那句熟悉的又有點「可怕」的聲音。
「是…是我…」我想故作平靜,但是說出的話依然有點顫抖。
「哦…」爸疑惑瞭哦瞭一聲,然後頓瞭頓又說道:「有…有…事嗎?」
真是的,這個時候還問我有事嗎,真的氣人,但是我還是淡淡地說道:「你開門,我進來說吧…」
一聽說我要進來,爸也有點慌張起來,結結巴巴說道:「哦…哦…那…那…那你等下…!」
而等待爸開門的一瞬間,我感覺有一萬年那麼久,我覺得我要進去的不是房間,而是可怕的魔鬼地獄。就在我緊張恐懼時,「咔噠」一下,然後「吱吖」一聲,房門打開瞭。
爸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我,而我努力擠出瞭一個微笑,我想那時我的臉上肯定是皮笑肉不笑。我不知道怎麼進的房間,隻知道我進去後,爸顫顫巍巍問瞭句:「現在這麼晚,怎麼來我房裡啊?」
從爸的話裡明顯聽出瞭,兒子在傢,兒媳婦晚上不應該來公公房間的那種禁忌。我這時本想說:「是志浩讓我過來的啊…」,但是在那一瞬間我改變瞭想法。我不想讓老公一個人承擔這一切,不想把所有的尷尬都讓老公承擔,我覺得我也應該站出來承擔一點。
所以我突發奇想地說道:「怎麼啦,我不能來你的房間嗎?
「沒,沒有,隻是這麼晚,來我房間有事嗎?」爸還是結結巴巴好奇我為啥來他房間。
「沒啥事,就是宋阿姨剛走,怕你難過,所以過來陪你說說話…」我隨機應變,隨便編瞭一個借口。
而當我這麼說時,爸果然更加好奇地望瞭望我,然後又問道:「陪我聊天?志浩讓你來的嗎?」看吧,果然爸以為一切都是你的主意,但是此刻我卻不想讓爸認為你是大度的連老婆都能拿來分享的男人,我要保護你,以前我一直罵你愛面子,害的我跟爸陷入尷尬的地步,當你真的舍棄面子時,我又舍不得瞭。所以,我便對爸說道:「沒有啊,怎麼可能是志浩讓我過來的?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啊,我又不是志浩的寵物,志浩更不會管我那麼嚴厲,他很疼我,我去哪裡根本不需要跟志浩交代…」這時父親果然好奇更疑惑瞭,難以置信地說道:「不是吧?這樣不好吧,讓志浩知道瞭不好吧…?」「呵呵,沒事啦,你忘瞭嗎,今晚在餐桌上,志浩還說瞭,讓我沒事陪你聊聊天呢…」我當然要把話題往你今晚說的那番話上引,而爸果然上當瞭,立馬問道:「對瞭,你說志浩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為啥讓你多陪陪我?什麼叫不做太過分的事情就可以瞭?」「那是我叫他說的啊,你看你,連個宋阿姨都留不住,盡給鄰居看笑話,我當然要過來安慰安慰你瞭,免得你想不開嘛…」「怎麼可能,小夏,你想多瞭,爸沒那麼脆弱,我本來就對宋阿姨沒感覺啊…」「沒感覺,你還跟宋阿姨同居?」
「這不是志浩逼的嘛?我能不聽他的話嘛?」
我跟爸的聊天逐漸地漸入佳境。我於是露出迷人的笑容說道:「什麼叫志浩逼的?都怪你自己,宋阿姨都留不住,你說你,你為啥不親宋阿姨,你親瞭她,她不就不會走瞭嗎?」爸被我的歪門邪理說的無言以對,結結巴巴一會才說道:「都…都…都那麼一大把年紀瞭,還親什麼?」但是我一時口快說錯瞭話,我笑著說道:「那你為啥要親我?以後也不許親我!」說完瞭我就後悔瞭,因為爸的眼睛一綠,然後奸笑著問道:「嘿嘿,你跟宋阿姨怎麼能一樣,你那麼年輕漂亮,嘴巴都是甜的…」男人果然真是給瞭三分顏色,就想開染坊,爸又開始死皮賴臉不知害臊的說「情話」瞭。不過當時並不氣憤,反而心裡一陣躁動,感覺好刺激。為瞭掩飾這刺激感,我隨口說道:「好瞭,別得瞭便宜還賣乖…」!
「沒有,沒有,對瞭,什麼叫做不做太過分的事情就可以啊,以後我跟你還能那個嗎…?」我瞪瞭爸一眼,不知道如何開口。想瞭一會才說道:「你忍得住話不就不用那個瞭啊…」爸居然想都沒想就說道:「我…我肯定忍不住啊…」真的涉及到跟爸談「性」的話題,還是讓我很緊張,我的腦袋一下就短路瞭。我低著頭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瞭一會,爸顫顫巍巍問道:「是不是我的要求過分瞭?」我覺得今晚過來不是打擊爸的,所以我趕緊說道:「不過分」,但是說完瞭又不知道如何說下去,相反當聽到我這麼說,爸的眼睛一亮,明顯大喜過望。
就在我懊惱不已,覺得自己說的太過赤裸時,爸又說話瞭:「可是,志浩會怎麼想?他不會生氣吧?」不知為何,我覺得好像找到瞭救星,隻要提到你的名字,我就覺得你無時無刻不在幫我,我趕緊說道:「沒事,志浩永遠不會生我的氣,放心吧…」但是爸並不懂我跟你之間的感情,而是疑惑地問道:「不是吧?你怎麼那麼自信,你跟志浩商量過沒有?」「不用商量,我跟志浩之間的事情你不懂,他永遠都會依著我…」「他為啥每件事都要依著你?」
「因為他愛我啊?」我覺得這麼簡單的解釋,爸根本聽不懂。所以我又突發奇想地補充瞭一句:「不信的話,我打電話給志浩,我就說今晚不回去瞭,他都不會生氣…」我這句話的本意是,晚上不回去,老公你也不會生氣,但是實際聽起來,卻像我要在爸的房間過夜。這讓我頓時就激動瞭起來,我居然產生瞭一個大膽的想法,何不將錯就錯,既然解釋不清楚,就用行動來說明吧,如果今晚在爸房間睡一夜,不是所有的疑惑都迎刃而解瞭嗎?爸不就明白瞭一切瞭嗎?
所以,我便打電話給你,跟你說「今晚我不回來瞭,在爸的房間睡」,說完我就掛斷瞭電話,因為我害怕如果再說下去,我會顫抖。
但是能不顫抖嗎?當我說出瞭這句話,就註定瞭今晚會讓我徹夜顫抖。【絕配嬌妻小秋】(59)【作者:不差錢的土豪】
作者:不差錢的土豪字數:5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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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配嬌妻之——公媳再次同房過夜
掛斷電話後,為瞭掩飾尷尬跟緊張,我搶先開口對爸說道:「看吧,志浩多寵我,多依我,你以後也要一樣…」
爸估計是太震驚,居然傻愣在那裡忘瞭說話,我於是氣得又說道:「聽到沒有啊?」
爸這時才緩過神來,結結巴巴說道:「聽…聽到瞭,聽到瞭,聽話,一定都聽你的…」!
這時我又想起你飯桌說的的話,覺得有必要告訴爸,我於是說道:「其實志浩說的有點道理的,男人總會有生理欲望,爸你才50多點,既然沒法再找個老伴,就跟你說的一樣,我是傢裡唯一的女人,所以你對我渴望,也很正常…」
爸在那裡傻傻地聽著沒說話,所以我隻能繼續說道:「既然以前已經發生瞭那麼多事情,其實做過一次,也是出軌,做二次也是出軌,志浩說瞭,既然發生瞭,就沒法改變,就由著我們好瞭…」
可能我把爸說的有點慚愧,爸「唉」地一聲嘆瞭一口氣。
我於是又說道:「其實這種事情,志浩犧牲最大…」我說到這裡時,爸終於插嘴說道:「我懂,我懂…」
但是此時我卻不想爸插嘴,我打斷瞭爸的話,繼續說道:「志浩說不做太過分的意思就是你以後要好自為之,要聽我的話,不要做出我不喜歡的事情,譬如我不讓你做的事情,你就絕對不能做…」
「我當然懂,你們都這樣做瞭,犧牲這麼多,我要再不知足,那就天打雷劈瞭,以後絕對聽你跟志浩的話…」
「好啦,現在明白瞭吧?現在睡覺吧…」當我說到「睡覺」二字時,我心裡的慌張跟顫抖再次升級。而且還傳染給爸瞭,爸喜出望外,卻又顫顫巍巍地說瞭句:「好,睡覺…」
但是看瞭看爸的床,讓我眉頭一皺,難道今晚我要跟爸蓋這床臭被子?不過這種厭惡感立馬被刺激感所代替,因為我馬上就要在爸的房間跟爸同蓋一床臭被子瞭。
就在我看的起勁時,小秋突然停下瞭敲鍵盤的手,轉過來笑嘻嘻對我說道:「是不是看的很起勁?」
「嘿嘿…」
「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你一直在旁邊偷瞄對吧。對瞭,今天早上我叫你想的事情想出答案沒有,想不出來就不寫瞭…」
「不是吧老婆,有沒有必要這樣啊?你先寫啊。」
「不行,你先猜…」
因為我白天的確想過爸如何沒脫小秋衣服,就給小秋穿上胸罩的,所以我就說道:「好吧,我覺得有二種方法」
「好,你說,我洗耳恭聽…」
「第一種,我覺得爸可能就像給小寶穿衣服一樣,掏著給你穿上的,畢竟爸給小寶穿衣服穿出瞭經驗嘛?這種可能性比較大…」我用邏輯加上推理思維給出瞭第一個回答。
「哈哈,有想象力,可惜不對,再猜…」小秋笑瞇瞇說著。
「第二種嘛,難道爸看過《最強舞者》?跟裡面的女主角一樣,從袖子那裡慢慢給你穿上胸罩的?」我又說出瞭第二個答案。
「哈哈,拜托,《最強舞者》裡面的女主角是從袖子裡把胸罩脫掉的,又不是從袖子裡把胸罩穿上的,再說瞭,爸怎麼可能看過《最強舞者》,也不對啦。」就這樣小秋再次否定我的回答。
我垂頭喪氣地來瞭句:「那我就真不知道瞭,還是你來公佈答案吧。」
小秋看瞭我一眼,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又忍瞭回去,然後又「呵呵」一聲笑著說道:「算瞭,的確難猜,還是我來告訴你吧。」說瞭一半,小秋又望瞭望我,然後才說道:「其實,是爸太壞瞭,居然從衣服外面先給我穿上胸罩,然後再隔著胸罩把我的衣服一點一點脫掉,脫掉衣服後,胸罩還在身上,最後再幫我穿上衣服…這時胸罩就在衣服裡面瞭!」
我驚訝地望著小秋,腦袋裡想瞭半天才明白過來,原來爸先直接幫小秋穿上胸罩,雖然此時胸罩穿在瞭衣服外面,但是隔著穿在外面的胸罩脫掉衣服並不是很難,隻要在乳房部位慢慢地把衣服抽出來就行瞭。不過想通瞭這些,我立馬就被刺激到瞭,因為如果使用這種手法,父親早上肯定趁機在小秋的乳房那裡活動瞭很久。
小秋可能知道我明白瞭父親的手法,自己臉也紅瞭。但是我還是賤賤地問道:「那爸早上豈不是在你乳房那裡折騰瞭很久…?」
小秋紅著臉,蹙眉微皺說道:「我也是隨口一說,鬼知道爸真的能隔著衣服幫我把胸罩穿上啊。」
我再一次腦補瞭當時的畫面,如果要完成瞭這種不脫衣服穿胸罩的遊戲,小秋肯定要全力配合父親才行,在衣服外面穿好胸罩後,脫衣服時,先要慢慢脫掉袖子,然後把大身部位的衣服往上卷,再一點點抽出乳房部位。脫掉衣服後,還要重新穿上。
現在才明白為啥小秋去爸房間拿個胸罩也要十來分鐘,原來公媳倆人在玩這個遊戲啊。我再一次感受到瞭小秋迷人的地方,怪不得說女人都是開發的,現在想想,父親的確比我更懂的開發小秋。也明白瞭小秋為什麼會說「其實更想跟我玩這樣的遊戲…」!
但是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這些,隻是被爸的鬼點子手法震驚到瞭,任由著爸比我更會玩小秋,絲毫沒有感受到危機感。我居然隨口說瞭句:「好瞭,現在你可以繼續寫後面的過程瞭吧?」
小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後來小秋告訴我,對於我沒能猜出來,她還是有點淡淡的失望,其實當時她希望更多的是跟我玩這種「男女遊戲。」
小秋於是繼續寫道:都說人都會盡地主之誼,可能是在爸的房間,爸首先脫掉瞭外套,然後又脫掉瞭褲子,這時我稍微瞄瞭一眼爸的胯部,發現早已鼓起瞭一大片,像是一隻要爆發的炸藥包。這讓我心中小鹿亂撞,一下就臉紅瞭,因為我知道馬上就要被這個龐然大物的壞東西欺負瞭,那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大傢夥。
我倒吸一口氣,為瞭掩蓋我的緊張,我伸手關掉瞭燈,這時爸不解地問道:「關燈幹嘛?你不脫衣服睡覺嗎?」
「脫啊,但是又不是非要開著燈脫衣服,關著燈也能看見啊,哪像你,老花眼…」其實我這是掩飾自己的難為情編的借口,當然爸估計也明白瞭過來。笑瞭笑沒說什麼。
於是我小心翼翼脫掉瞭外套,有點腿軟地爬上瞭爸的床,當蓋上被子時,我一陣眩暈,心想這不就是小說裡所說的「兒媳婦爬上公公的床嗎?」我緊張地蓋瞭一點被子,睡的離爸還有點遠。
而爸果然是過來人,輕聲細語地說道:「睡過來一點吧,別著涼瞭…」
我想此時,我除瞭配合爸,還能反抗嗎?如果我此時扭扭捏捏,那真是欲蓋彌彰瞭。所以我又挪瞭挪身子,靠近瞭爸一點。
這時爸伸出瞭大手,摟住瞭我的肩膀,在我肩膀那裡上上下下來回撫摸,好像告訴我不要緊張,但是爸自己的手卻明顯地都在顫抖。是啊,此時此刻,又有誰能不緊張,能不顫抖呢?
於是我又故技重施,猛深吸一口氣,然後裝成平靜的樣子說道:「爸,我們先聊會天吧」,而且,我在說「先」的時候,還稍微停頓瞭一下,意思是先聊會天,等下再做那事。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的確不想此時還假正經。當然為瞭不顯得我太主動,我又說道:「要不,你再給我講個故事吧…」
爸沉默瞭幾秒,估計也是舒緩一下緊張的心情,之後才說道:「好啊,我就給你講一講你姐小潔的故事吧…」(我姐叫志潔)!
「好啊,我姐小時候有啥好玩的事情啊?」我非常感興趣地問著。
「你不覺得志浩跟跟志潔這倆個名字很像嘛?」
「呵呵,姐弟之間名字很像不是很正常嘛?」
「其實,這名字是志浩舅爺起的,先給你姐起的志潔,然後生瞭志浩時,舅爺又說女的志向要純潔,男的志向則要洪浩,所以就叫志浩。不過我哪有舅爺懂的多啊,我一看,志浩隻比志潔多瞭一丿,所以我就認可瞭。因為男的本來就比女的多那一撇嘛。」
我一聽完就笑得不行,感覺爸真的有流氓天賦,怎麼什麼話到他那裡,都變得有點壞壞的感覺。
爸見又把我逗得花枝亂顫,樂滋滋說道:「小潔小時候很不老實,經常睡在床邊滾到地上去,你可不要學小潔哦,你靠近一點,我抱著你,免得你半夜睡到地上去瞭…」
說實話,此刻感覺爸好會調情,讓我一點都不緊張,也不尷尬,甚至有點溫馨的感覺,所以我居然很乖地說道:「好,那爸抱緊一點,別讓小夏掉到地上去瞭…」
而爸果然激動的把我抱住瞭,然後越抱越緊,直到倆個人緊緊貼在一起。此時還需要再說什麼嗎?一切都在不言中。爸終於騰出一隻手撫摸我,而我今晚更是一點就著,爸的大手剛攀到我胸前,我就軟瞭,立刻就發出瞭「哼,嗯,嗯,」的嬌喘聲,然後,在爸的懷裡難受地扭動身子。
但是爸卻抱得我很緊,然後索性爬瞭起來,壓到我身上,把頭埋在我脖子那裡開始親吻我,邊親還邊說:「小夏,你真的好香,真好聞啊,皮膚好嫩,親起來好舒服…」
但是此刻我卻不能回答爸,而隻能用更激烈的嬌喘鼓勵爸,隻能用更直白的叫床告訴爸他的兒媳婦有多舒服,所以我難受卻又發自內心的呻吟道:「啊,啊,好舒服啊,不行瞭…」
爸可能大受鼓舞,加大瞭親吻的范圍,咬住我的通紅滾燙的耳朵,又親親我的額頭,然後一步步親下來,直到親到鼻子那裡,我趕緊閉上瞭嘴巴,因為我知道爸總是渴望跟我濕吻,但是我又答應過老公不跟爸接吻。
不過此時我真的不想掃興,如果爸要親吻我的嘴巴,我也不反對,隻是我也不會配合爸,所以我便提前閉上瞭嘴巴。而爸果然不死心,還是試著過來親吻我的嘴唇,見我死活不張開嘴巴時,居然還想用舌頭撬開鉆進去。
是啊,人在情欲高漲時,怎麼可能那麼君子,我本以為爸會知難而退,沒想到爸居然死纏爛打,我隻好扭過頭說道:「不要親我嘴巴…」這時爸遲疑瞭一下,而我卻不想打擊爸,所以又說道:「先直接做吧…第二次時,再慢一點…」!
爸這時終於開心地說道:「好咧,然後就去脫我的內褲。」
幾下子,我的內褲就被爸扒到瞭小腿那裡,然後爸在抽屜裡拿出瞭一個套套,戴上之後再一次壓瞭過來。而當被爸插入的那一刻,我才明白瞭什麼叫做熟悉的感覺。
因為爸總是先用大龜頭頂開我的蜜穴,然後上下摩擦幾下,再緩慢的插進來,就像去別人傢裡,先敲幾下門,等到主人的回應再進去。
而當爸用肉棒在我下面敲門時,我的回應是喘著粗氣「…嗯,哦,哦…啊」,好像是告訴爸,「快進來吧,快進來吧…」
爸插進來過後,就非常兇狠的幹我,估計是我剛才承諾他還能再做一次的原因吧,所以不擔心馬上就射瞭。但是我卻有點吃不消。
因為第一次從一開始就被爸大刀闊斧的插,而明顯我的小妹妹還沒準備好,被插的又舒服又有點疼。怪不得有句玩笑叫做「幹別人的老婆不用心疼」,爸就這樣毫不憐惜的插著我,好像一個猛男上來就給小妹妹當頭一棒,然後往死裡揍。
我難受地「嗚嗚嗚」叫著床,這時爸的肉棒也越來越硬,好像一根鐵棍一樣,快把我插得崩潰瞭。此刻我的腦袋處於高潮的崩潰狀態,我居然想到瞭你,我想著:「都怪你,害我被爸幹的快死瞭,都怪你,害我現在欲仙欲死,都怪你,讓我下面那麼文靜的小妹妹被爸的大肉棒一頓猛幹…」
不過此時,我下面的水聲卻是越來越響,啪啪啪地撞擊聲也越來越刺耳,快感更是隨著爸的動作不間斷地一波又一波傳上心頭。我已經難受地小手亂掐,揚起脖子都叫不出來聲瞭。但是幹我的畢竟不是老公你,不然我肯定命令你停下來,可是我又怎麼好意思讓爸停下來呢,那就丟人丟大瞭。
我於是又開始胡思亂想:「天啊,怎麼可以這麼舒服,我到底嫁瞭一個什麼樣的老公,每天都讓他的嬌妻處於欲仙欲死的狀態,天啊,太幸福,怪不得古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此刻也情願被大雞巴幹死…」
不知道是爸幹傻瞭,還是腦袋裡一直想的是你,我居然喊道:「老公啊,好舒服啊,不行瞭,幹死我吧…」
直到爸俯下身子,屁顛顛說道:「老婆,舒服嗎?」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難為情地說道:「剛才喊錯瞭,剛才喊錯瞭,是公公好舒服…」
但是爸卻又有瞭鬼點子,親瞭親我的鼻子說道:「小夏,你真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女人,叫床都能喊錯…」
我害羞的不敢說話。這時爸又壞壞地說道:「你看,公公看老公也隻相差一點點,以後在床上時,你喊我老公行不行…」
我被爸這鬼點子驚到瞭,我掙開眼睛望著爸,心想喊公公叫做老公,太刺激瞭,我居然沒多想,真的喊瞭句:「老公…」
爸沒想到我這麼聽話,這麼順利,高興地說道:「唉,老婆…」
我被巨大的刺激又回瞭句:「老公快幹我…」
爸簡直高興極瞭,又加大瞭馬力,瘋狂地插我,下面更是硬的不像話,估計是世界上最堅硬的肉幫瞭,每插一下,就像被鋼筋捅瞭一刀。
不過此時我的小妹妹已經適應瞭,怪不得說女人的小穴適應能力最強,生完孩子還能收縮回來,再大的傢夥也不怕。不過我卻想到,滾燙濕答答的小妹妹跟堅硬兇狠的大肉棒才般配吧。此時我的小妹妹完全沉浸在被大肉棒抽插的快感中,一點一點連綿不斷的分泌著淫水,估計都打濕床單瞭。巨大的舒服,讓我又開始叫起瞭床,我喊道:「快一點,再快一點,再插深一點嘛?我要更舒服點,好爽啊…嗯…嗯…」
可能是今晚真的刺激,想到老公就在隔壁,以後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也有可能是好久沒被爸插,突然找回以前那種感覺一時太刺激,所以我都沒發覺我的叫床太過大膽瞭。直到爸射完瞭,滿頭大汗趴在我身上喜出外望地調戲我說道:「哪個老公幹的你更舒服啊?」
此時我才明白瞭,剛才太放縱瞭,一旦你自己在床上太放縱,幹你的那個男人怎麼會把你當人看呢?這就是女人不敢在床上太大膽的原因吧。我心想除非自己老公,跟別的男人上床千萬別太隨心所欲。
為瞭彌補剛才的失態,為瞭彌補剛才的錯誤,我立馬板著臉說道:「不要喊我老婆瞭,剛才是不想掃興,才由著你的,你怎麼還得寸進尺呢?我本想今天第一次在志浩知道的情況下,不用偷偷摸摸地,所以想讓你盡興一次的,你卻一次次得寸進尺,剛才舌頭還要往我嘴裡送…」
爸一下就愣住瞭。
我又乘勝追擊說道:「有時候我放縱你,沒有直接拒絕你,是希望你自己自覺點,倆個人做這種事情,非要邊做邊吵架才好嗎?就跟戴套一樣,以前你總是不自覺,非要等我發火瞭,你才長記性瞭」!
這時爸才憨厚地說瞭句:「好啦,知道啦,爸以後會註意的…」
看到爸知錯後的乖樣子,我有點於心不忍,畢竟我也有點錯,所以我又說道:「好啦,你抱著我瞇一會,別讓小夏掉到地上瞭…」
這時爸才喜笑顏開,然後摟住我瞇瞭會。可是都說「小別勝新婚」,跟爸那麼久沒做,爸哪裡安穩得瞭,不一會,爸又開始蠢蠢欲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