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理解,是很痛苦的事情,譬如下面這首詩:我把心向人裸露展現,
可沒人給予理解同情;
心靈的創口噴出鮮血,可沒人感到半點詫驚。
最熱烈的是人的愛情,
最痛苦的是人的心靈;
心靈顯得多麼可愛喲,眼看不見也不可觸及。
而,不被理解,同時還要被狗咬呂洞賓,則是讓人絕望。
所以,當小秋說我是王八時,我是痛苦鬱悶的,而當小秋說我連王八都不如時,我的心情,更是失望到瞭谷底。
其實,之所以,跟小秋玩這個遊戲,當然是因為,不甘心生活太過於枯燥無味,但是同時,很大一部分,是希望小秋得到更多絢麗色彩的快樂。
以前,我以為小秋是理解我的,而我也一直很自信隻有小秋最瞭解我。所以,別人怎麼說,根本無所謂,但是當小秋說我是“王八”時,我是非常難以置信的。看瞭小秋說說後的第一感覺,我真的是以為小秋是氣頭上亂罵人,所以才會坦然地一時半會也沒放心上。
而,當親口聽到小秋說:“那時候恨你入骨,覺得你連王八都不如”時,我猶如晴天霹靂,驚訝得根本說不出話。
而且,估計當時我的臉色肯定變瞭,因為小秋也皺著眉頭盯著我,小心地解釋道:“老公,這主要是誤會啊。你知道嗎?當我答應你,陪你玩這個驚世駭俗的遊戲時,我就把自己徹底交給你瞭,我讀過書,又不是弱智。其實,我心裡有數得很,當我答應陪你玩這個見不得人的遊戲,就註定瞭,我一輩子隻能跟你不能有怨言,而且連受瞭委屈,都沒法跟外人說起…”
小秋說到這裡,停瞭一下,暗暗嘆瞭口氣,我呢,有點鬱悶不解,提醒瞭一下小秋:“對,的確是這樣的,可我當初沒有逼你,而且,我的初衷,是為你好,你現在不會連這個也怪我吧?”
我真的擔心,小秋把這個責任也推到我頭上,那樣我會抓狂得暴跳如雷,但是小秋的回答讓我很意外,隻見小秋溫柔笑瞭笑說道:“沒有,不怪你,我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其實,我那時,那麼恨你,主要是因為誤會。我心想,我那麼信任你,把自己全心全意交給你,換來的卻是你的唾棄。當我聽說,你偷偷裝瞭視頻時,我惡心壞瞭,試想,同床共枕的夫妻,無時無刻不在偷偷監視你的一舉一動,多麼恐怖啊?我當時,真的很憤怒,我被公,我被爸綁瞭的時候,我自己的老公,卻視而不見,不來救我。而最氣的,不救我就算瞭,事後當他的老婆,不想去他爸的房裡時,他卻無恥地勸她過去陪他爸睡覺。最最氣的是然後自己偷偷摸摸,在外面找情人,逍遙快活。你說這種男人,恐怖到啥程度?你說我當時,能不恨你嗎?”
小秋把我說得雲裡霧裡,難不成,我沒跟她解釋過?我仔細想瞭想,才略帶疑惑地說道:“當時,我好像跟你解釋過啊?我說瞭,你被,你被爸綁瞭那段視頻,我沒看到過…”
說到這,小秋抿著嘴忍不住笑瞭笑說道:“老公,你想啊,那時候我們在吵架,你把女人還帶回傢瞭,後來還打瞭我,要跟我離婚,我一天沒吃快餓死瞭你都不心疼,我跑出去賓館,是死是活,你一條信息都不回。在那樣的狀態下,我怎麼可能會信你的話?那時,真的,我根本不會信的,怎麼可能那麼巧?我跟爸幹柴烈火,說的那些丟人的話,你都能聽到,怎麼可能恰巧沒看到我被爸綁瞭?”
小秋的話,雖然讓我驚訝,讓我有點不服氣,但是卻讓我找不到任何話來反駁,而就在此時,小秋又用撒嬌的口吻說道:“老公,真的,這一切都是誤會。你做的也不過分,畢竟是我沒有抵抗住爸的死纏爛打。其實,我知道你那段時間在暗暗生氣的,因為你總喜歡偷偷生氣,然後讓我主動改正缺點。我也知道,你對我要求很完美,就像我希望你也是天底下最完美的一樣。所以,當時,我其實知道你在偷偷生氣,但是,我卻抱著僥幸心理,想著,年前專心陪爸,以後就可以安心跟老公過日子,覺得過完年,會是嶄新的一年。唉,都怪我,我的確讓你失望瞭,我應該無時無刻都把老公放在第一位…”
“呵呵…”我聽瞭之後,心裡五味雜陳,因為事情的整個經過貌似就是這樣的,我隻要簡單地跟小秋說不許玩這個遊戲,小秋絕對不敢再玩。可是,我卻沒有說出來,因為我希望小秋可以自覺去變得完美無瑕。
我痛苦想瞭很久,乃至於小秋都等的焦慮瞭,隻見小秋緊張兮兮地說道:“老公,我真的知道錯瞭,我又不是不會改的,我又不是無可救藥的人,其實你自己最清楚,當初隻要你一句話,我會為你義無反顧地停止遊戲…”
小秋的話,我確信無疑,畢竟這麼多年夫妻,沒有大吵大鬧過,沒有任何人影響到我跟小秋的感情,所以我不可能不自信。但是同時,這也許成瞭過去式,這場遊戲,還是考驗出瞭小秋的確不是完美無瑕,也讓我明白瞭我跟小秋的婚姻也並不是堅如磐石,相反弄得危如累卵,所以我嘆瞭口氣溫柔卻無奈地說道:“對,我知道我說瞭,你會義無反顧停止遊戲,可我希望你是完美無瑕的是,我希望我不去說,你也能做到。唉,你的確讓我失望瞭,而且估計要很久才能修復…”
我說完之後,小秋又有點淚眼汪汪,不過沒有流出眼淚,隻是神情落寞地說道:“呵,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我不怪你對我要求這麼高,我也喜歡你對我要求這麼高,而且我也痛恨自己做得不夠好,痛恨自己讓我最愛的人失望瞭。可是,老公,你真的要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我跟普通的女人出軌不一樣的,我陪你做的是驚世駭俗的遊戲,爸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陌生人,他是你爸,我的公公,我跟他抬頭不見低頭見,不是做完穿上褲子就可以走人的。如果我被一個陌生男人弄成這樣,就是你不原諒我,我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可是呢,我仔細想過,換成普通的男人,我絕不會那樣包容他,譬如那個富二代,讓我先幫他口,我根本就沒法接受,我立刻就拒絕瞭,以後再也沒有聯系過…”
小秋激動地說瞭很多,說到這,停頓瞭一下,估計把自己說迷糊瞭,緩瞭緩才又說道:“我都能陪你玩這麼驚世駭俗的遊戲,你為啥就不能對我多一份包容與體諒呢?多大的投資,就有多大的風險。我陪你走鋼絲,我自己站不穩,是我的錯。可是老公,我這是陪你在懸崖上走鋼絲啊,你應該稍微拉我一把才對啊。”
說到這,小秋終於沒忍住哭瞭出來,而我也沒忍住,把小秋抱在瞭懷裡,因為那句“我是陪你在懸崖上走鋼絲”感動到我瞭。
世界上,有個女人陪你過日子,不難找,但是如果一個女人,會全心全意陪你上刀山下火海,那就太難能可貴瞭。也許小秋就是這種女人,所以我無形中才會那麼舍不得她。
所以當小秋說這句話時,真的感動到瞭我,也情不自禁把她摟在瞭懷裡。而小秋呢,立刻破涕為笑,驚訝得在那受寵若驚地問我:“老公,你真的原諒瞭我嗎?”
“呵呵,我怕你在懸崖上掉下去摔死啊…”面對小秋的欣喜若狂,我隻是簡單隨意應付瞭一句。但是小秋卻依然高興得剎不住車,在那高興得喋喋不休道:“老公,你真好,你還是那麼會心疼人,我好愛你…”
而一看小秋又在那撒嬌,我就想逗她,我想瞭下戲謔道:“知道是在懸崖上走鋼絲,那你還玩的這麼瘋?”
小秋一愣,調皮地笑瞭笑道:“嘿嘿,我性格就這樣嘛,我要不是這種性格,也壓根不敢陪你玩這種遊戲嘛,你不能讓我膽子時就膽子大,膽子小時就得變小嘛,不過我可以為瞭你改嘛,我會努力按你說的那樣做的…”
小秋巧舌如簧,讓我難以招架。而就在此時,小秋興奮地往我懷裡鉆,高興地緊緊抱住我。
這讓我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也很享受,畢竟好久沒享受過魚水之歡瞭,加上酒後的心曠神怡,霜姐那甜蜜感人的愛情故事,當然還有小秋那滑溜溜軟綿綿的美妙身體,這所有的一切,讓我非常享受這個久違的擁抱。
而小秋一看我配合她,可能為瞭舒服,大腿都快騎到我身上瞭,畢竟側身抱在一起不舒服,隻有女人跨騎在男人身上,倆個人才會都很舒服。
這樣,小秋的所有重量都壓在瞭我身上,頓時那美妙軟乎乎的乳房也緊緊貼在瞭我的胸膛上,而小秋又興奮地在那亂動,這讓我又能清晰地感受到小秋那小小的乳頭。真的是“萬軟叢中一可愛”
夏天的衣服本來就很少,這樣纏綿地抱在一起,肯定會讓人產生生理反應的,小秋洗澡後的清新香味,軟乎乎的乳房,還有光滑的手臂,白嫩的大腿,越來越撲騰的心跳,加上醉人的激動呼吸,慢慢地充斥縈繞在倆個人身邊。
這一切的反應就像點燃瞭腦海裡的酒精,在寂靜的夜裡頓時把心中原始的欲望燒得噼裡啪啦地響。此時,倆個人之間那薄薄的衣服,再也阻擋不瞭那團團欲火,我下意識鬼使神差,把手伸到瞭小秋的衣服裡。
這裡的皮膚:依然那麼光滑。
這裡的乳房:依然那麼柔軟,握起來依然那麼熟悉。
這裡的乳頭:捏起來,依然像一個跳跳糖。
這裡依然,沒有胸罩,大門敞開,就像隨時歡迎我回到瞭老宅那般。是啊,我們一輩子中,可能會住宿舍,可能會在城裡買房子。但是,你卻永遠無法忘記對老宅的情感。
我那時,就像回到瞭老宅,摸著小秋胸前的肌膚,就像摸著故鄉的土地,不需要燈光,隻需要閉著眼睛去感受,那裡的一切,如同老宅那般熟悉。
我曾無數次親吻過這個地方,好奇激動地摸過這個地方,甚至做過許多骯臟卻又甜蜜的下流事情,這裡有過太多的回憶。
是的,那時候情感上的感觸,已經大於生理反應瞭。與其說,我在撫摸著小秋的乳房,不如說是撫摸著這熟悉的卻又有點物是人非故鄉,有點熟悉,卻又點陌生。
小秋的反應也差不多,在那立馬就激動地輕聲“嗯,嗯…”嚶嚶細語瞭起來,而且還顫抖地把大腿緊緊纏繞在我大腿上,下面也是緊緊貼在一起。
我也懶得多想,輕手就脫掉瞭小秋的內褲,好比,你回到瞭故鄉,肯定就是第一時間拿起鑰匙打開大門走進去。
但是,不管你對這個傢多麼熟悉,隻要出差瞭幾個月再回來,都會有種陌生的感覺,你會覺得:椅子擺的地方不對,碗筷好像被老鼠移動過,覺得杯子應該放在瞭茶幾上而不是床頭櫃上,你會覺得被子蓋起來都不一樣。
我當時也一樣,雖然小秋下面已經很潮熱濕潤,但是我感覺就像掉進瞭一個陌生的池塘;雖然插進去後依然很緊很舒服,但是感覺好像進入瞭一個陌生的幽長小徑;雖然小秋下面本來就花草茂盛,但是感覺好像又多瞭點雜草縱生;雖然小秋依舊很熟悉地跟前叫著“嗯,啊,老公”,但是感覺卻像孩子第一次叫你爸爸…總之,感覺很奇怪,就像回到瞭陌生卻又最熟悉的地方,而一想到,這裡曾經被小偷光顧過,還被小偷弄得天翻地覆,甚至差點換瞭主人,我就又氣又心疼。
可是不管心情如何百感交集,故鄉如何物是人非,但是唯一不變的,你深深愛過這裡…同時,你剛回到故鄉,你不管如何覺得陌生,如何覺得別扭,但是用不瞭多久,你就會習慣瞭。
隨後我也一樣,心裡面的五味雜陳,很快被快感代替瞭,小秋下面也越來越濕潤,水也越來越多。畢竟小秋跟我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這麼久沒做過愛。
而看著小秋劇烈起伏的胸口,通紅發燙的臉蛋,難受地喘著“哼,嗯,哼,嗯…”,我突然感覺很搞笑,感覺小秋就像一隻餓壞的貓,而我自己也好久沒做瞭,感覺快到瞭臨界點,所以慢悠悠降慢瞭速度。
而此時,小秋杏眼迷離,雙手摟著我,懶懶地叫著:“額,額,老公,快一點嘛…”
直到此時此刻,我才感覺有瞭點熟悉的感覺,興奮使勁插瞭小秋幾十百來下下,然後深深地射進瞭小秋的裡面。
而我每射一下,小秋屁股就顫抖地往上頂一下,從嗓子裡擠出幾個字:“嗯,嗯,老公,好舒服,”
此時要命的事情出現瞭,因為好久沒做,太激動,所以小秋屁股每頂一下,我就會射一點進去。小秋顫抖地頂瞭好多下,我也舒服地射瞭好多,那種感覺,就像冬天憋瞭很久的一泡尿。
多嗎,的確多,因為小秋估計也很久沒錯,被我射的也有點嬌軀亂顫,一直從嗓子眼裡喊著:!“嗯,嗯,好多,好多,老公射的好多…”
這本來都是很幸福的事情,但是有句話叫做,男人爽過之後,就會跟死逼一樣。而我也一樣,射過以後,躺在那,突然胡思亂想到,我才一個多月不做,就射瞭這麼多,那父親快十年沒做,第一次時,該射給瞭小秋多少啊?這突然讓我想起瞭小秋日記裡的那句話:“爸的精液,就像電流跟血液,一股股射進來,傳遍身體每個神經…”
一想到這裡,有點讓我很不是滋味,所以可能有點精神出小差,直到小秋在那叫著:“老公,你怎麼啦?在想什麼…?”時,我才反應過來。
我當然連忙說道:“沒事,沒想什麼…”
但是,這沒能搪塞住小秋,隻見小秋說道:“老公,你直接說嘛!你剛才還挺開心的,做完突然臉色就變瞭,是不是覺得我很臟啊?我希望我們以後還跟以前一樣無話不談,你覺得我臟也是應該的,你說出來好嗎?我會努力去改…”
小秋這段時間肯定思考瞭很多,不然不會出口就是這麼多大道理,而我想想也是,老是這樣欲言又止,太累瞭,所以我便問道:“沒什麼。就是想到瞭爸十多年沒做,第一次時,肯定也射瞭很多給你瞭…”
小秋一聽,臉色果然也變瞭,甚至是臉色蒼白,不過想瞭一會,小秋還是在那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