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能這麼快就同意玩這個“餿主意終極遊戲”,還是讓我很出乎意料的。
畢竟,現在很多夫妻之間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要說服一個人,很多時候,都得花費很大的精力去“討價還價”,半天,最後搞不好,還有可能吵得面紅耳赤不歡而散。
但是,我跟小秋之間好像有一種天然的“默契”,不管遇到什麼的棘手問題,倆個人隻要稍微商量一下,便能“一致通過”。
當然,也不是說我跟小秋之間已經達到瞭“合二為一”的至高境界,而是小秋有時候一感動就會頭腦發熱變得百依百順而已。
譬如,晚上我回到傢裡後,小秋還在那懵懵懂懂地問我:“老公,你下午說的那遊戲到底要怎麼玩啊?超市難道不要人看瞭嗎?”我一聽真的無語瞭,感覺小秋這小妮子真的屬於那種,一旦豁出去,就會不管不顧的樣子,居然還沒搞懂遊戲怎麼玩,就敢興沖沖地先答應。
所以,隨後,我便哭笑不得地說道:“遊戲也要玩,生活也要過啊。如果隻知道玩遊戲,不顧生活,那豈不是玩物喪志瞭嗎?所以,你白天看超市,晚上八點把傢裡收拾好瞭之後,再去你跟爸的小窩裡,扮演另一種角色,一人分飾倆個角色,很好玩哦…”
小秋一聽,眉頭一皺,在那噘著嘴說道:“哎喲,我暈,你要折騰死我啊?你這是讓我白天給你做牛,晚上給你爸做馬啊?”小秋這時排斥的反應,才回歸瞭本該有的大眾普通反應,畢竟這個“終極遊戲”的確很“棘手”,也很折騰人。
小秋白天要看超市,要照顧小寶,晚上還要等天黑後,才能開車“外出”照顧所謂的出國朋友的孩子,小秋不感到“頭痛”才不正常呢。
但是,小秋既然已經答應瞭,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所以我想瞭想便說道:“對啊,遊戲有難度才有挑戰嘛,遊戲有難度,才能鍛煉人嘛,如果連這個最難的遊戲,我們都通過瞭,那以後再困難的生活,在我們眼裡,都會很輕松的…”
我說完後,小秋在那蹙眉微皺陷入瞭沉思,而我又趁熱打鐵說道:“你想啊,這就跟小孩子玩遊戲一個道理,最難的都會瞭,你就會建立起無比的自信,我之所以想玩這個遊戲,就是想讓我們之間來一場最艱難的考驗,如果最難的考驗都通過瞭,那以後我們之間,不管再遇到什麼晴天霹靂的事情,我們都會從容不迫地去面對…”
說完,我停瞭一下,然後又補充道:“真的,用玩遊戲的心態,去面對最艱難的生活,這樣就像去刻意制造一場暴風雨,雖然這有點折騰人,但是這場人為制造的風雨之後,肯定也會額外獲得一場絢麗燦爛的彩虹…”
我之所以說瞭這麼多,是因為挺擔心小秋又在那“出爾反爾”的,那樣就又得在那“討價還價”
其實夫妻倆人,如果把生活過成瞭“談判”,整天在那“討價還價”,那麼肯定會“身心俱憊”
的,而小秋這種頭腦容易頭腦發熱的感性女人,就會簡單很多。
所以,很多時候,我並不是覺得我多麼能說會道,而是小秋比較懂得謙讓。
果然,小秋聽瞭之後,並沒有再“抬杠”,相反稍微擠出瞭點“絲絲”笑容,然後想瞭會便說道:“呵呵,彩虹不彩虹的生活我不知道,不過跟著你呀,真的是什麼樣的酸甜苦辣的生活都體驗過瞭,我想天底下,也沒其他人能給我帶來這麼五花八門的生活瞭。唉,算瞭,就按你說的做吧,不管這個遊戲會給我們帶來什麼,隻要你跟我一起去共同面對就行瞭…”
一看小秋這麼容易又同意瞭,心情頓時就輕松瞭很多,眼前立馬就浮現瞭暴風雨,小秋則在風雨中艱難地負重前行,但是感覺卻無比過癮,因為我相信經歷風雨的洗禮之後,一定會陽光燦爛的。
所以我微笑著說道:“呵呵,上次是我們倆個一起小心翼翼地玩遊戲,現在是讓你一個人放飛自我,讓一個人在風雨中闖蕩,雖然多瞭一份兇險,但搞不好也多瞭一份刺激…”
我壞壞地在那說著,小秋也在那皺著可愛的鼻子,然後翹著嘴說道:“哼,我看你啊,是把我往火坑裡推…”
小秋在那說著說著,可能聯想到瞭什麼羞人的事情,臉蛋居然開始微微發紅,就像真的掉進火坑裡瞭一樣。
所以我便說道:“掉進火坑裡有啥不好,難道平澹生活才有意義?你想啊,掉進水坑裡,是濕身誘惑,掉進火坑裡,臉蛋熏得通紅通紅。你看你,現在臉色紅撲撲的樣子,不要太好看。折騰著生活才有意思,相反,整天無所事事的面如死灰的生活,才沒任何意義。”
我在那胡編一通地說著,不過小秋抿著嘴聽著卻很入迷,隨後便笑著說道:
“呵呵,我看你就是不安分,還濕身誘惑,還臉蛋紅撲撲呢,你的愛好咋那麼奇怪特別呢?”
“奇怪特別有啥不好?特別的東西,才有特別的美嘛…”
我也爭鋒相對地說著,不過我說完瞭,小秋突然陷入瞭沉思,沉思瞭好幾秒又突然問道:“對瞭,那麼你說說,我跟你爸做那事,有啥特別的?說真的,雖然有點別樣的刺激,但我覺得真的談不上美,甚至覺得有點骯葬…”
小秋突然這樣問我,而且一臉認真嚴肅地樣子,讓我很震驚,因為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我以前也從未想過,所以我在那有點激動地快速想瞭想,然後下意識說道:“呵呵,當然也很美啊,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在爸床上能變得多麼千嬌百媚,多麼風情萬種,我就喜歡看你這種別樣的美啊,說實話,看到爸壓在你身上我也很厭惡,但是一看到你千嬌百媚的樣子,我又欲罷不能…”
我這麼一說,小秋臉上那剛剛褪去的紅暈又立馬卷土重來,甚至小秋那嬌羞的眼神裡都蕩漾起瞭紅撲撲的波浪,隻有小秋倔犟的小嘴還在那氣都都嗔怪道:
“滾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什麼叫我在你爸床上才風情萬種?我一直都這麼千嬌百媚的好嗎?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看我從來不伺候爸,但是,我每次都是用盡全力服侍你的,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一聽,看瞭看小秋,然後“語重心長”
地說道:“不不不,雖然你在我面前,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也對我很好,但是不夠淫蕩。夫妻之間,總要互相尊重的,所以你在我面前永遠做不到那種淫蕩的樣子,就像我,總是在你面前保持謙謙君子的樣子。所以,人們才會總會出軌,總會在外面盡情綻放淫蕩的一面。但是,我們倆個人都不可能出軌,所以隻能在遊戲裡體會這種盡情放縱的感,盡情綻放就是你特別的一面,就是屬於特別的那種美…”
小秋聽後,白瞭我一眼,然後說道:“哼,真不知道你是誇我,還是損我,對瞭,你們男人要求真多,既要求女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要人前貴婦,床上蕩婦。…”
我笑著看瞭小秋一眼,然後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沒辦法,誰叫你們女人有8般變化呢?本事越大,責任越大嘛。男人都是豬頭,想變也變不出啥花樣,如果不是你們女人這麼絢麗多彩,那這個世界該多麼單調無聊。對瞭,你還別說,你看你那段時間,在床上玩的忘乎所以,白天還能裝得人模鬼樣,就是典型的,人前賢惠,人後淫蕩,難道不覺得很有趣嗎…”?小秋一聽,鄙視地“哼”
瞭一聲,然後說道:“戚,別得瞭便宜賣乖,其實玩這個遊戲,還不是被你逼得?是你自己整天到晚花花腸子,現在還說我…”
“那段,時間,不是被我逼得吧?”
我話說到一半,然後意味深長壞壞地笑瞭笑。
而小秋,則惡狠狠地瞪瞭我一眼道:“被你爸逼得行瞭吧?其實被你逼得,跟被你爸逼得有啥區別?我反正算是栽在你們父子手裡瞭…”
聽瞭小秋提到父親,而且還把我跟父親“混為一談”,我居然有點澹澹地反感跟厭惡,所以我笑瞭笑,便沒有再說下去。
而這種感覺可能就像看視頻時,隻想看到小秋那美妙的身體,卻不喜歡看到父親一樣。
現在想想,可能在我心中,我可是一直把父親就當成一粒普通的棋子的,但是對於小秋也許可能不是,我猜想在小秋心中,父親最起碼也是一粒特殊的棋子,所以小秋才會有意無意中總會提起父親。
而更多的原因,則是,也許我一直都不願意接觸父親,也懶得去瞭解父親。
譬如,隨後的禮拜天,我也是讓小秋自己去跟父親說要玩這個遊戲的,甚至都是讓小秋自己出去找出租房的。
而我的藉口則是美其名曰“讓所有的事情都讓小秋自己去處理”
其實,內心深處則是,我一直很排斥去接觸父親,假裝父親就像虛無縹緲地存在,刻意把父親看成瞭我跟小秋遊戲中可以助興的無色無味的調味劑一樣。
這像什麼?這就像,你隻會去欣賞美好的一面,不願意去面對困難的一面。
而這遊戲中,困難的一面,其實則是小秋自己一個人在面對。
譬如,小秋知道我不好意思面對父親,所以小秋禮拜天,便獨自一個人開車去“探望”
父親瞭,而我望著小秋離去的背影,才隱隱覺得小秋是多麼堅強,多麼賢惠體貼人。
不過有道是,萬事開頭難,玩這遊戲小秋可能會理解,但是對父親解釋起來,還真挺困難的。
所以那天,小秋去“探望”
父親時,還有點“勉為其難”
不情願,而且小秋回來還挺晚的,估計這件事情的確挺“棘手”的。
至於我,雖然留在瞭傢裡,但是一直挺忐忑的,生怕這過程中出瞭什麼茬子,所以等到小秋一回到傢裡,我便迫不及待小心翼翼問道:“怎麼樣瞭?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小秋呢,放下挎包,緩瞭口氣,看瞭我一眼,鬼魅地一笑,然後壞壞地說道:“你覺得去瞭你爸那裡,他還會讓我回來很早嗎?”我一聽,大驚失色,難道父親又對小秋做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