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全國媒體都報道瞭迪特公爵之子亞伯爾,被兩個神秘的東方男子綁走的事,嚴小小聽到這個消息時嚇瞭一跳,十分擔心。
雖然亞伯爾很惡劣,還曾經打傷自己,差點讓自己喪命,但心地善良的嚴小小還是希望他沒事,在心裡祈求菩薩保佑亞伯爾平安……
很快就到瞭決賽,決賽不在STS電視臺舉辦,而是在STS電視臺附近的“保羅體育館”舉辦。這次觀賽的觀眾是以往比賽的數倍,評委全是英國樂壇的知名人士,有著名的歌星、制作人和唱片公司老板,喬治也被請去當評委,這對“龍樂團”很有利。
決賽在星期六的晚上八點進行,共有十個選手進入決賽,他們是從上千人中挑選出來的,每一個都有奪冠的可能,其中有兩個傳聞很有背景,已經被內定為前三名瞭。
嚴小小騙父母晚上要到學校補課,早早吃瞭晚飯就離開傢,準備去“東方紅”和等在那裡的情人們會和,然後和他們一起去“保羅體育館”。原本情人們想去他傢接他,但他怕父母看到情人們會起疑,所以拒絕瞭。
馬上就要參加決賽瞭,他滿緊張的,希望今晚一切順利……
“小小!”當嚴小小走到路邊想攔輛計程車,卻聽到身後傳來好友蔣安思的聲音,讓他愣瞭一下,馬上轉過頭果然看到一個多月不見好友正站在他身後。
“安思!”嚴小小嘴角馬上噙滿笑,高興地叫道。
“你一直請假,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你瞭,我真想你。”蔣安思一臉激動,笑容滿面,虛偽的假藍眸卻冰冷無比,裡面沒有一點笑意。
那天把嚴小小騙到“槍之吻”賣掉後,回傢的他有些害怕,第二天就裝病請假沒有去學校。他本以為嚴小小完瞭,會一輩子在“槍之吻”當男妓接客。可是沒想到他根本沒事,還在“幻夢樂團”的演唱會上大出風頭,然後和邵氏兄弟組樂團參加新人歌唱比賽,成瞭整個英國的話題人物,擁有大批的歌迷。
眼看嚴小小馬上就要成為大明星,他好嫉妒,他一定不能讓他成功。可是偏偏嚴小小一直請假,他根本找不到嚴小小,他沒有嚴小小傢的地址,幾次打嚴小小的手機都是關機的。
他正準備今晚去“保羅體育館”找嚴小小,用迷藥迷昏他,讓他參加不瞭決賽,沒想到就在這裡遇到嚴小小,真是天助他矣!
“我也好想你,你的病好瞭嗎?”嚴小小關心地問,沒有馬上問“槍之吻”他被賣為男妓的事是不是和他有關。
“已經好瞭!聽說你也生病瞭,你的身體怎麼樣?”蔣安思故意不提有關“槍之吻”的事,如果嚴小小提起他就說和自己完全無關,他什麼也不知道。
“我沒事,其實我沒病,最近我和兩位邵學長組瞭一個樂團參加新人歌唱比賽,沒有時間去上學,所以請瞭病假。”嚴小小搖頭,老實地說。
“你沒病就好,我一直都好擔心你。對瞭,你和兩位邵學長參加新人歌唱比賽是怎麼回事?”蔣安思假惺惺地說,佯裝什麼都不知道。
嚴小小老實地把一切告訴蔣安思,雖對“槍之吻”的事有很多疑問,但嚴小小仍舊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
“原來是這樣!小小,你們好瞭不起,我真崇拜你們……”蔣安思聽完,虛偽地叫道,心裡卻把嚴小小罵得狗血淋頭。
嚴小小真是偽善,明明自己想出名當明星,還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什麼為救助國內受災的同胞,什麼為國爭光,他呸!
“安思,對面咖啡館的咖啡不錯,我們過去喝杯咖啡,我請客。”嚴小小不好意思地搔瞭搔頭說道。既然好不容易見到安思,他想把“槍之吻”的事問清楚,免得這件事讓他總是耿耿於懷,他不想讓他和好友之間有心結存在。
“好。”蔣安思求之不得,馬上就答應瞭。他正想著要怎麼阻止嚴小小去參加決賽,沒想到嚴小小就主動提供瞭機會給他。
嚴小小完全不知道好友要害自己,高興地和好友走進瞭對面的咖啡館,兩人各點瞭一杯咖啡坐下後,嚴小小剛想問他“槍之吻”的事,蔣安思卻先開瞭口。
“小小,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這裡可是富豪雲集的切西爾區,在這裡出入的全是超級有錢人。”蔣安思一臉疑惑地問,他一直想搬到這裡住,讓父母在這裡買套房,可父母說這裡的房價太貴瞭,他們有些受不瞭。
“邵學長他們住在這裡,我來這裡找他們,可是他們不在。”嚴小小不得不撒謊,他以前騙好友自己傢庭普通,現在怎麼好告訴好友他傢住在這裡,這樣以前撒的謊馬上就會被拆穿。
“哦!”蔣安思微笑著,腦子卻努力想著要怎麼把裝著的迷藥放到嚴小小的咖啡裡,把他迷昏讓他去不瞭“保羅體育館”參加決賽。
恰好這時嚴小小的手機響瞭起來,是邵小虎打來的,嚴小小馬上拿出手機接聽。“喂!”
“小小,你在哪裡,出來瞭沒有?我們正在幫李哥收拾準備打洋,等下李哥會和我們一起去,幫我們加油打氣。”
冷冰卻夾雜著一絲柔情的聲音讓嚴小小微微揚唇,“小虎哥,我已經出來瞭,但在路上遇到安思,我們要聊一會兒,我等一下就坐車過去。”
正在尋找機會下藥的蔣安思,趁嚴小小接電話,迅速拿出迷藥倒瞭一點在他的咖啡裡,他的手腳非常快,快得嚴小小根本沒有發現。
“你遇到瞭蔣安思?”邵小虎微微皺眉。
“嗯。不和你聊瞭,我先掛瞭,等下見。”嚴小小說完關上手機,完全不知道就在這不到一分鍾的短短時間內,他所謂的好友已經再次下藥害他。
“是邵小虎學長打來的嗎!”蔣安思眼中迅速閃過一抹嫉妒。
嚴小小點頭,端起被下瞭藥的咖啡喝瞭一口,並沒有發現咖啡有異樣,還覺得咖啡很好喝。
看見他喝下咖啡,蔣安思差點忍不住喜悅的心情笑出來,這個嚴小小真是一個笨蛋,對他完全沒有防犯,要對他下手太簡單容易瞭。
“安思,我想問你……”嚴小小剛想說“槍之吻”的事,卻突然覺得頭好暈,還來不及想什麼,已經倒在瞭桌子上,藥效發作瞭。
蔣安思望著昏倒在自己面前的“好友”,嘴角揚起一抹恐怖的獰笑,賣藥的人沒有騙他,吃下迷藥後馬上就會昏倒。接下來要怎麼處置嚴小小呢?
“你朋友怎麼瞭?”不遠處的侍者看到嚴小小昏倒,立刻走上前關心地問。
“我朋友之前喝瞭些酒,現在醉倒瞭,沒關系的,我現在就送他回傢。”蔣安思趕緊微笑道,結瞭帳扶起嚴小小迅速離開,生怕被人起疑。
蔣安思把嚴小小扶出咖啡店,就準備把嚴小小帶到拍男男色情片的GV公司賣掉,他要昏迷的嚴小小拍輪奸片,讓他被一大堆男人強暴虐玩,再把片子放到互聯網上,讓他身敗名裂,被邵氏兄弟拋棄。
蔣安思實在很狠毒,竟然這麼對一直把他當做好朋友的嚴小小,也不怕會有報應!
眼看蔣安思要把嚴小小帶去GV公司拍G片,嚴小小萬分危險時,突然出現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阻止瞭蔣安思。
“你要帶他去哪裡?”馮凱不知從哪走出來,站在蔣安思面前皺眉說道。
“不管你的事,滾開!”嚴小小看到他,臉上閃過一抹奇怪的表情,怒氣沖沖地罵道。
他怎麼會在這裡?他們之間不是已經說清楚瞭,那晚隻是一個錯誤,兩人都要把那晚的事忘瞭。
“把他交給我!你想做什麼我很清楚,我勸你最好趕緊停止,他不是你能碰的。”馮凱搖頭,伸手要去拉嚴小小,卻被蔣安思躲開。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別妨礙我,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蔣安思低吼道,嚴小小又不是什麼瞭不起的大人物,他為什麼不能碰。
“我最後說一次,把他交給我,他不是你惹得起的人,你可能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可是嚴氏集團的小少爺。”
“嚴氏集團?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嚴氏集團吧!嚴小小怎麼可能會是那個集團的小少爺,他說過他父母都是普通人……”蔣安思一臉不相信,嚴小小怎麼可能會是那個超有名的跨國大集團,在政商兩界都非常有勢力的嚴氏集團小少爺,但馮凱沒有理由要騙他。
“你知道我從不管閑事的,你如果真的對他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你父母也救不瞭你,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父母在國內落馬瞭。”馮凱的表情雖像以前一樣冷漠,但望著蔣安思的眼神卻有一抹復雜的柔情,不知這段時間他和蔣安思之間到底發生瞭什麼,他們之前可是水火不容。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蔣安思聞言,完全傻瞭。馮凱說他父母落馬瞭,怎麼可能!他父母可是高官,誰敢動他的父母!
“你冷靜一點,聽說你父母貪污大筆巨款,被人舉報到中央,現在被中央下令逮捕,現在正在調查,還有希望。”他知道這個消息後,就馬上出來找蔣安思想告訴他,沒想到卻看到他下藥迷昏嚴小小。
“不會的!你騙我,我不相信……”蔣安思激動地搖頭,怎麼也不肯相信他父母被雙規的可怕消息,如果父母完瞭,他豈不是也完瞭,他不要……
“你……”馮凱想上前安慰他,卻被他用力推開。
“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我要馬上回國,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我一定會讓你好看。”情緒激動的蔣安思把嚴小小扔在地上,就轉身跑瞭。
“思思,等等我……”馮凱想要追上去,可是又不能扔下昏迷的嚴小小不管,他隻能一邊追蔣安思,一邊打電話給邵氏兄弟通知他們來接嚴小小,幸好他以前曾經存有邵氏兄弟的電話……
可憐的嚴小小雖逃過瞭被賣去GV公司拍輪暴片的噩運,卻可憐的被蔣安思和馮凱扔下不管,獨自倒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如果有壞人想對他做什麼,沒有意識的他根本反抗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