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瞭高中後,我如自己所願的開始自暴自棄,我不再主動的去學東西瞭,因為我完全不敢興趣,我開始研究一個劣等生會做什麼,然後我就去做什麼。
那個時候網吧剛剛出現,我開始沈迷在網絡中。
於是,逃學,反抗老師,對女生吹口哨,所有劣等生會做的事,我都做瞭,而且做得比他們更甚。
我的心裡一直念叨著,這是你們逼我的,我沒有其他的選擇,隻能這樣做。
我沒有恨我媽,我知道那是為人父母應該要做的事,我隻是恨萍,但是其實我也知道她的確是為我好,我一邊恨著她,一邊想著她,一邊想見他,一邊又刻意繞開可能會碰面的街道。
我寫瞭封永遠也沒寄出去的信,信裡全是我的想念,每一句都是我每天夜裡坐在自己窗臺上看夜景時心裡的孤單感,每一句都是在現實裡不敢告訴任何人的話。
整個高一上學期,我都在這樣的狀態下過著,成績不再拔尖,甚至到中等偏下。
整個學期我過的完全沒有實感,我不知道我到底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高一下學期,滿溢的想念,終於讓我低下瞭頭,我開始逃課去她在高中,想看看她,想跟她說說話。
我不敢直接找她,隻好假裝找濤,然後和濤一起玩,希望從他嘴裡知道點消息,但是濤很明顯的在避開這個話題,隻是很認真的在和我玩。
我又嘗試在放學的時間段在她回傢的路上等她,可怎麼也等不到她。
一次又一次的期望,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直到某一次,我耐不住性子,直接去找瞭她,才終於看到瞭她。
她變瞭,變得成熟瞭,臉上的稚氣正在退散。
她看到我,身體僵瞭一下,然後很快調整好情緒:“哎,斌,你怎麼來瞭?現在不是在上課麼?”
我隻是看著她,不說話。
我想知道她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被我看得很不自然:“難得你過來瞭,不如,我們打羽毛球吧?”
然後我被硬塞瞭球拍,和她打起來瞭。
她似乎很開心。
這是我唯一的印象,為這個印象,我的心情好瞭很多。
打瞭大概15分鐘,她喘瞭喘:“不打瞭,等會我們體育課要下瞭,你也趕緊回去吧。”
我楞瞭一下:“你要我走麼?”
“是啊,當然要走,你又不是這個學校的人,你還要回去上課呢。”
我的心,狠狠的痛瞭一下,是啊,我不是這個學校的人,沒人希望我留在這裡。
我似乎終於明白瞭,這個女人徹底離開瞭我的世界,她消失瞭,曾經的那一切,隻是回憶瞭。
從那之後,我更加專註的做我的劣等生,我逃課逃得更加厲害瞭,成績也下滑得非常厲害。
終於老師通知瞭我媽,我媽很生氣,也很著急,那天打瞭我一巴掌,那是她第一次那麼生氣那麼用力的打我的臉。
我有些內疚,不知所措的低著頭,任由她罵著。
“從小到大,你一直都很乖,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瞭,你怎麼變得這麼不聽話瞭?”
“你對得起你爸麼?對得起我麼?對得起對你期待的老師們麼?”
“你讓我怎麼去跟別人說,一個好好學生,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瞭?”?
“你知道我為瞭讓你入這個高中花瞭多少心力麼?你就這麼回報我的?”
前面的所有的話我都接受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開始有瞭反抗意識:“又不是我要去的。”?“你還敢頂嘴?你是覺得自己沒錯瞭,你是覺得我幫你轉學校是錯的?”
“我這是為你好!”當她說出這句話時,我心裡的傷疤再次被狠狠的揭開瞭,所有的恨意所有的委屈全部爆發出來瞭。
我突然擡起頭,玩味的笑著看她:“為我好,好啊,那我要你為我更好一點”
說著,我就把她推倒在瞭沙發上,然後壓住瞭她。
她很驚慌:“你,你想幹什麼?”
“我現在身體不太舒服,想你為我治療一下,讓我好一下。”
我的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在她的大腿上摸索。
她的身體開始緊繃起來:“別,別,你別這樣。”
“別哪樣?這樣?”
我伸手拽住瞭她的內褲,用力往下一拉。
她很緊張的雙手趕緊去抓內褲:“別,你別這樣,你不能這樣,斌,聽話”
“你不是說為我好麼?我現在很難受,你要幫我啊。”
她雙手死死的抓住內褲,我也沒太大辦法,於是改變策略。
一手繼續抓住內褲,一手則伸進她的上衣中將她的上衣掀瞭上去,露出穿著胸罩的上半身。
她發現上半身失守驚呼瞭一聲,但是又不敢雙手來阻擋,隻好一隻手別扭的想把衣服扯下來。
我沒等她準備,另一隻手松開她的內褲,雙手遊移至她的胸部,拖著胸罩的下沿用力往上一推,她的兩個雪白的奶子就彈跳著露出在我面前。
她發現奶子已經徹底失守瞭,就放棄瞭胸部的遮掩,臉偏過去,雙手死命的抓住自己的內褲,企圖保護自己最後的一條防線。
我微微一笑,開始在她的奶子上做文章。
一隻手溫柔的撫摸,來回的撥動著她的奶頭,一邊用嘴含住另一個奶頭,輕咬,舔,吸,用舌頭撥動她的奶頭。
果然,沒過一會,她閉上瞭眼,不自覺的發出瞭輕哼聲,全身起瞭一部分雞皮疙瘩,抓內褲的手也開始有些松動。
我繼續努力的挑逗著她的奶子,她的身體開始微微的扭動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輕哼聲也越來越頻繁,此刻她的理智已經在瞭崩潰的邊緣。
雙手已經完全松開瞭內褲,緊張的抓住我的手臂,小聲的不停的說:“不要,啊,不要,要”
我趁她松懈,雙手快速的離開她的奶子,探入她的群下,拽住她的內褲,用力往下扯,她的內褲就這樣被我脫下來瞭。
緊接著,我雙腿強行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的腿成為M字型打開,然後我把褲子往下一扯,從內褲中掏出漲得發紫的雞巴,對著瞭她的肉屄。
她的最後一道防線失守,絕望的驚呼道:“不行,不能,不能,斌,我求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媽。”
我惡狠狠的回她:“為什麼不行,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你的屁股,你的騷逼,你的奶子,我都看過,都摸過,為什麼不行?”
“那是……那是……”
我媽語塞瞭,雖然我的確摸過瞭她的全身,但是那是在一層叫做秘密的窗戶紙的間隔下。
不過我們兩個其實彼此心裡都知道這個秘密實際上隻是我們人為構建出來的。
此刻,我要強行捅破這層窗戶紙,她隻是本能的反對,要說理由,其實她也不知道。
“反正你不能,因為我是你媽。”
她有些惱羞,隻能嘗試用我們之間的身份去提醒我此刻的我已經完全被憤怒蒙蔽瞭雙眼,哪還記得什麼身份,聽她這麼說更加紅瞭眼:“媽又怎麼樣?你可以讓別人肏,為什麼不能讓我肏?你不就是這樣一個騷逼麼?”
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我媽怔瞭一下,放棄瞭掙紮,臉偏向瞭一遍,兩行淚水就滑出瞭眼眶。
看到她哭瞭,我也楞到瞭,我真他媽是個傻逼!我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這個是我媽心裡最脆弱的地方。
雖然都是因為被迫,但最終她都被自己的欲望所吞噬,做出瞭她自己理智無法容忍的淫賤的事,她的內心大概一直都無法釋懷,一直否定著自己,一直壓抑著對自己的厭惡。
而此刻,我卻拿著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的捅在瞭她原本就沒有愈合的傷口上。
這該是多傻逼的人才會做出這麼傻逼的事?我的欲望和氣憤完全被內疚和自責代替瞭,我默默的坐瞭起來,幫她整理好裙子,小聲的說瞭句:“對不起,媽,我錯瞭。”
我媽沒有說話,隻是在我坐起來後,穿上內褲,整理好胸罩和上衣,然後一句話也沒說,出瞭門。
整個過程中她完全沒有看我。
我知道我狠狠的傷瞭她的心。
她怕是很難再原諒我瞭。
她出門後,我惱怒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呵呵,我終於搞到眾叛親離瞭。
所有關心我的人都離開瞭我。
這樣的日子,對我來說到底還有什麼意義?我離開瞭傢,卻不知道該去哪兒,我的生活,被我的任性弄得一團糟,沒有朋友,無法面對傢人,整個世界仿佛將我隔離開來。
我一個人來到瞭河邊,坐在河灘上,此刻是晚飯的時間,住在河邊的傢庭都在匆忙的準備著晚飯,溫馨的喧囂,孤單感向潮水一樣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我從未如此深刻的體會到自己是一個人,一個被世界拋棄的人。
看著河面,看看漸漸變黑的天空,我突然很想死。
我慢慢的站起來,朝著河中央一點一點的走過去。
水漸漸的漫過我的腳踝,小腿肚,大腿。
河底越來越看不清瞭,有種深不見底的恐怖感,我不停的壓抑著自己的恐懼,顫抖著堅持往前走著。
突然,腳下一滑,那感覺就像初三那個秋天我腳下一滑,但是這次,我卻沒能穩穩的坐下,而是整個身體滑進瞭一個深淵一般的存在,我不會遊泳,但是此刻卻不自覺的掙紮著。
我的腦子開始變得無比清晰,往事如同幻燈片一樣的過著,從我6歲開始,我想起瞭我媽的聲音,想起瞭我媽的身體,想起瞭我媽對我的關心,想起我爸,想起瞭正,想起瞭濤,我甚至想起瞭從小到大一直對我期望甚高的老師們,想起瞭萍。
我突然發現,所謂的一個人,所謂的被拋棄,完全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沒人想過要拋棄我。
我甚至想象得出我媽和我爸在我死後會是怎樣的神情。
我開始懊悔,我又一次做瞭傻事,但是這一次,隻怕是再沒有挽回的餘地,我不停的掙紮,不停的想要喊出話來,但是水一直灌進我的嘴裡,我喊不出一個字。
我就要死瞭,傻逼的我,就這麼傻逼的死瞭。
這太可笑瞭。
其實我一點也不想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當我的求生的希望慢慢就快要被現實吞噬殆盡的時候,一隻手用力的把我拉瞭起來,然後扶著我開始往河邊遊。
“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在玩呢,結果發現你是真的溺水瞭。你這人,有啥想不開的。”
我回頭看瞭看救我的人,是個大叔,應該是住在附近的。
我感激的朝他笑瞭笑,拖著疲憊濕透的身體往傢裡趕。
死裡逃生後的我,終於明白一個道理,事情發生瞭,就是發生瞭,已經發生瞭的事情,如果你再執著於它的結果,最後隻會讓你的生活一團糟,與其執著,不如忘記,然後重新開始,吸取教訓,做正確的事情。
萍的選擇並沒有錯,我媽的決定也沒有錯,錯的是我,是我的懦弱沒有讓他們知道我到底是怎麼想的,而後,又是我的任性讓事情變得更糟,我傷害瞭別人,最後,又用這種自殺的方式想去逃避這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需要去改變,需要去調整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