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一瞬間怔在瞭那裡,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他實在想像不到筱雅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盡管這是他一直無比希望的。阿木聽著筱雅並非是自暴自棄的話,更不像是那種被逼到絕路上絕望的話。阿木也想像不到那個在飯店門邊扇著自己耳光不可一世的女人,對著彭亮撒嬌弄巧的女人竟然一直表現的如此矜持,這與她那種外在的容貌和表現格格不入。
此時的筱雅給阿木的感覺不再是那個耀武揚威的傍著大款的浪蕩的女人,而是一個內心充滿故事的睿智女人,她似乎有著極深的城府,並有著太多不願與人傾訴的心事和秘密,阿木無論從之前筱雅扇他的那個耳邊,還是到瞭屋子裡初見阿木時的那種沉默不起波瀾;不論是她可以從容地將一杯水傾倒在自己的身體上媚眼如絲的去誘惑著阿木,還是可以不聲不響地舉著刀子架在阿木的脖頸上;更不必說她在阿木的撩撥下那種壓抑和控制欲望的能力,再到現在這句語出驚人的話來,阿木開始慢慢審視起自己身下這個嬌啼媚惑的尤物來。
阿木身下的動作仍舊沒有停止,隻是動作漸漸地放慢瞭下來。筱雅似乎果如其言地在享受著阿木帶給她那種強女幹下的美好,她瞇著雙眼,雙手攤開,腦袋無力地抵在床上,嘴裡輕聲地“啊……啊……”地哼著。
阿木感受著筱雅劇烈收縮的陰道,知道筱雅並不是發瞭瘋也不是敷衍自己,他知道筱雅確實是領略到瞭此時的無限美好,於是阿木突然迅速地將雞巴從筱雅的陰道裡拔瞭出來,筱雅心底的空虛促使她“啊……”的呼出瞭聲,可就在她沒有完全從空虛中過度過來的時候,阿木已經快速地將她的身體翻轉瞭過來,緊接著那支粗大的雞巴撲哧的一聲便齊根沒入到瞭筱雅的身體裡,筱雅暢快地喊出瞭聲,盡管她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阿木明顯聽出瞭那種釋放著快感的呼喊,那是一種沒有任何壓抑控制,沒有絲毫處理過的聲音,筱雅的喊聲由心而發,阿木感動的身子有些輕微地顫動起來,接著他慢慢地將筱雅的身子拱到瞭床上,將她的身子擺正後,阿木雙眼死死地盯著筱雅那張迷人的臉頰,下身開始用力地抽插起來。
筱雅對阿木這樣的舉動顯得有些不適應,她尷尬地躲避著阿木的眼神,卻又會不甘地偷偷地描向阿木,阿木隻是開懷地笑著,身下的動作迅速而有力,筱雅漸漸地被阿木操動的動情起來,接著她看向阿木的眼神也變得癡迷起來,那一絲絲的尷尬也隨著消逝而去。慢慢的,筱雅終於主動地送上瞭她熱烈地吻,叼起瞭阿木的嘴唇來。
筱雅忘我地咬著阿木的嘴唇,像個熱戀中的女生一樣渴望著自己心愛男人的吻,阿木迎合著她,讓她漸漸融化在自己熱烈的吻中。筱雅貪婪地在阿木的口中鉆進鉆出,那種迷戀的動作和節奏讓阿木都為之顫抖,那種熱情的宣泄融在這樣的情境下使阿木的身下的動作變得瘋狂起來。
阿木隻覺得自己的雞巴已經脫離開瞭自己大腦的束縛,它似乎完全被筱雅的吻同化瞭一般,它死命地在筱雅的小穴裡進出,筱雅的吻夾雜著“啊!啊!啊!”急促的呻吟聲。
“啊!啊!啊!”
筱雅終於耐不住脫開瞭阿木的唇,她軟癱在瞭床上,雙手自然地打開,身上的阿木也幾乎到瞭極限,他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筱雅那張迷醉紅潤的臉,他充分釋放著自己,那支雞巴奮力地在筱雅的身體裡進出,筱雅那短促有力地喊聲如同加油的號子一樣,催促著阿木身下的動作。
“啊!啊!啊!”
筱雅的聲音漸漸地變得更加地簡短有力!慢慢地似乎輕輕地連成瞭一體,阿木也終於忍受不住,他奮力在筱雅的小穴裡搗瞭幾十下後,終於“吭吭”地吼出瞭聲將雞巴牢牢地頂在瞭筱雅的小穴深處,筱雅被阿木滾燙的濃精澆灌後身體不由地興奮地抽動起來,阿木的屁股在筱雅的身體上不停地聳動著,將一股股的精液送到筱雅那美好的身體裡去。
筱雅徹底疲累地癱在瞭床上,阿木的雞巴仍然泡在筱雅的小穴裡,筱雅慢慢地睜開雙眼看著阿木,抬起頭來吻瞭吻阿木的額頭,輕聲地對他說:“你走吧!”
阿木不解地看著她。筱雅慢慢地把阿木從自己的身體上推下去,她的小穴裡的淫液在汩汩地往外流著,浸濕瞭她身下的床單,她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些,她隻是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看著,如同囈語一般地對阿木再次重復著:“你走吧!”
阿木慢慢地坐起身來,依舊看著筱雅的表情對她說:“我承認之前我是有對你報復的成份,但是我知道我被你迷住瞭,而且現在的我已經對你癡迷瞭!我想得到你!”
筱雅慢慢地轉過頭來看瞭看阿木,對他說:“彭亮不會放過你的!”
“你是怕這個?”
阿木淡淡地對她說:“你早晚都是我的!”
筱雅似乎根本沒有聽到阿木的話一樣:“求你件事,你走吧!以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
阿木聽瞭有些急瞭,“我還會再來的!我要擁有你!”
筱雅聽瞭卻突然坐起瞭身來,她的雙眼通紅,她沖著阿木大聲地喊瞭起來:“你不就是想接著幹我嗎?你來吧!你幹吧!你把你的獸性今天全部發泄出來吧!我今天全給你,哪怕你把我幹死在這張床上!但是我告訴你,今後你休想來這裡,如果你敢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說得出做得到,不信你就試試看!”
說完筱雅便捂著臉放聲地大哭起來。
阿木被筱雅的舉動一下子鎮在瞭那裡,她感到這個女人心底那種無窮的委屈和難過一瞬間對著自己發泄瞭出來,阿木甚至有些承受不住,他難過地看著這個女人,想看到她的心裡去,卻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阿木頹然地坐在那裡,終於輕聲地對她說說:“筱雅,對不起!我不會再來瞭,但是我會想辦法讓你風風光光地離開這個地方的,用我自己的方式!”
筱雅的哭聲慢慢地頓在瞭那裡,她看著阿木那張真誠的臉,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