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的雙手終於由雌蕊的雙腿處脫離開去,他的手無力茫從地在雌蕊的身體上遊移揉捏著。阿木已經顧不得憐香惜玉,也顧不得什麼君子協定瞭。
阿木的雙手順著雌蕊冰涼爽滑的佈料上撫摸著,他的雙手尋著雌蕊冰涼的肌膚探索著,凡是攔住他去路的衣物,他不是掀開就是扯去,雌蕊被阿木粗魯的動作時不時地拉扯地由呻吟聲中嘣出一聲尖厲的叫疼聲,阿木的雙手會因此頓一頓便又繼續操作起來,不一時,雌蕊身上的衣物已經在阿木的動作和雌蕊的配合下扯掉的所剩無幾。
雌蕊的肌膚有種出奇冰涼的觸感,那是一種光滑而誘人的涼意,阿木隻覺得雌蕊的皮膚出滯留著自己最深處的欲望和探索觸摸的沖動,阿木貪婪地擺弄著雙手在雌蕊的肌膚上遊動起來,他喜歡這種讓人清醒卻又令人著迷的冰涼的觸感,這種令人迷醉的直觀上的觸感,令阿木的欲望無處遁形,他深深地呼吸著,借著雌蕊的雙手,阿木很容易地將褲子脫掉,然後他便急不可耐地用雙腿夾住雌蕊的腰際,他不願放掉雌蕊身上的那任何一絲冰涼的觸感,阿木的雙腿拼命地包裹著雌蕊的腰和腿,讓自己身上的燥動在雌蕊的身體上發泄和駐留。
阿木體會過女人的身體,當然知道女人的純陰體質,就像嶽琴和孫瑜兒就屬於皮膚比較涼爽的女人,而嫂嫂李靜和袁馨則是那種火熱而幹燥的典型,而筱雅是屬於身體比較綿軟細滑的類型,但是像雌蕊這般冰涼的身體卻是嶽琴和孫瑜兒所不及的,雖然說各個女子都有各自的勝場,但是此時阿木對雌蕊這種膚質的貪戀確實已經到瞭無法形容的地步,他的吻貪婪地在雌蕊裸露的肌膚處親吻著,如同在沙漠中尋找水源的旅客一般強烈。
雌蕊終於氣喘籲籲地從阿木的擁吻中解脫出來,她雙眼迷離,輕輕地將阿木擁到自己豐滿的胸前,嬌聲地對阿木說:“哥哥,喜歡嗎?”
阿木輕輕咬著雌蕊的粉嫩的乳頭,舌尖在她的乳暈上無休止地舔弄咬噬著,“當然喜歡!”
雌蕊自然知道她要比阿木年紀大得多,但是她依舊把阿木當成一個成熟的男人,依然把這個男人當成是一個可以給自己帶來快樂的客人,她呵呵地輕笑著,“哥哥,雌蕊這就給你好不好?”
阿木沒有說話,卻隻是忽得將雌蕊的身子舉起來,雌蕊被阿木這樣地托起來,不由地喊出瞭聲來,阿木隻是笑笑,便輕輕地將她的身子放在瞭沙發上,雌蕊很理解地笑瞭起來,她滿臉欣喜的盯著阿木,用急迫的口氣對阿木說:“阿木,來給姐姐吧!”
阿木二話不說便扯掉瞭雌蕊貼身的丁字內褲,雌蕊格格地浪笑著也去扯阿木的內褲,隻見阿木的內褲彈動著脫離瞭阿木的身體,雌蕊借著這個空隙看到阿木怒漲而出的雞巴,情不自禁地嘆瞭口氣:“想不到阿木人長得有味道,下面長得也是沒話說呢!”
阿木便任由著雌蕊拉扯著將內褲褪瞭下去,於是阿木那結實的肌肉和怒漲兇猛的雞巴便在雌蕊的面前一攬無餘瞭。雌蕊將自己身上那僅存的幾個佈條從身體上抹下去,然後便輕輕地坐起瞭身。
她盯著阿木的雞巴看瞭好一陣子,才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來將它攥在瞭自己的手心裡,她像極瞭孩童得到自己心愛的玩具一般欣喜而好奇,她用她那隻細滑嬌嫩地手掌包裹著阿木的陰莖,她用她手掌細嫩地紋路愛撫著阿木的龜頭,阿木俯下身子看著雌蕊愛不釋手的動作,雞巴跳動的頻率更快瞭起來。
雌蕊輕聲地笑瞭起來,接著便毫不猶豫地開口含住瞭阿木圓滾滾的龜頭,阿木深深地呼瞭口氣,雌蕊的小嘴和舌尖細致而溫柔地服侍著阿木的雞巴,阿木隻感到雌蕊那條撩動人心的舌尖,再次席卷而來,阿木自然知道她這條舌尖是服務過多少男人才換來的,但是阿木依舊欲罷不能,他非但不會嫌棄雌蕊,卻更加為她感到萬分的憐惜。
阿木承認雌蕊這般的佳人尤物,任哪一個男人不願付出更多的努力去得到,哪怕隻是一親芳澤,或者隻是春宵一度,阿木認為隻要有希望,男人們都會趨之若騖,前撲後繼的,這也是如今雌蕊能這般挑選客人的原由,她用她的容顏和技藝得到瞭所有男人的認可。
雌蕊的口腔裡似乎附著某種催情的容液一般,阿木隻在她的小嘴裡進出瞭幾個淺淺的回合,阿木便不由地敗下瞭陣來,雌蕊捧著阿木粗大的陰莖,緊緊地閉著小嘴含著不住抖動的阿木的陰莖,阿木輕輕地嘆出瞭聲,那是一種美妙感覺的宣泄。雌蕊直含著阿木的雞巴平緩下來,漸漸出現瞭敗像的時候才滿意地吐出瞭他的雞巴來。然後雌蕊挑逗似的伸出舌尖來將阿木的精液從她的口腔裡抵出來給阿木看,隻到她看到阿木那一絲興奮的臉色時,雌蕊才心滿意足地將阿木的精液盡數地吞到瞭腹中,然後她輕輕地抬起頭來,看著阿木,一字一頓地對他說:“我就知道你不是凡人,說句實話,我從來隻知道精液的腥騷,卻不知竟然還有如你這般清涼爽口的滋味的,像牙膏又像是口香糖!”
阿木不說話隻是看著她笑,雌蕊很自然地笑著對他說:“我當然知道肯定不隻我一個女人和你說過這樣的話瞭,但是我想她們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品出你這個極品男人的霸氣和征服欲罷!”
阿木這是第二次從一個女人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第一次是從袁馨的口中,但是阿木依然對這個“男人的霸氣和征服欲”不甚瞭瞭。他隻是挺著他依舊未見軟癱的雞巴慢慢地向雌蕊靠近。
雌蕊膩聲地笑瞭起來:“好瞭!好瞭!人傢知道你的厲害瞭!現在人傢就隻好擺好姿勢讓哥哥你慢慢地享受就是瞭!”
她說著便慵懶地躺在瞭沙發上,她將兩條腿打開擺成瞭M狀,用輕柔而嬌膩地聲音對著阿木呼喚:“來吧!來幹蕊蕊吧!”
阿木本沒有想到一向把持的雌蕊竟然一下子又換瞭一副模樣,現在的她像極瞭一個久經沙場的婊子一般,淫浪地擺著姿勢,說著迷亂淫穢的挑逗之話,阿木隻覺得心血激蕩,接著那條已經有些敗相的雞巴便更加的怒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