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芒是個認真的女子,是那種專心於一種事情就安下心去做的人,這種女人大多都是專一而固執的,阿木盡管對何芒的喜歡和欣賞勝過一切,但是他更加不願讓自己這樣一個經歷的人去破壞何芒的生活和習慣。
此時的阿木忽然萌生瞭退意,不是對自己的不自信,也不是對何芒的不確定,隻是一種不願破壞美好東西的規避。
於是在何芒整理書本的時候,阿木借個機會說接個電話,回來後便推說現在住在這裡的人傢有些急事,於是便抱歉說以後尋個日子再補回今天的這頓飯,何芒有些遺憾地笑著說沒關系,改天再約就好瞭,於是便送阿木出瞭店面。
離開的時候,阿木有些難過,他覺得這個女人再漸漸地離自己遠去,他從之前的留意親近,再到現在的疏離,完全源於自己的一個念頭,一個對何芒人格的理解和參透,他不願意去傷害這樣一個透明而充滿善念的女子,也不願在自己的人生經歷上抹黑,於是他選擇瞭放棄,放棄掉這個珍之慎之的佳人,這個在自己心目中無比完美的女人,他知道即便自己得到瞭何芒,他也不會去放棄他曾經擁有過的女人,那樣的他與其讓自己珍愛的女人受傷,更不如在這之前就杜絕掉這樣的傷害要好得多。
從何芒的店裡出來後,阿木便徑直向嫂嫂傢走去。
阿木打開嫂嫂傢門的時候,出奇地看到客廳裡坐著才哥、王原和一個禿頂的老男人,阿木認得這個老男人正是那天在樹下和嫂嫂偷情的毛董事長,隻見嫂嫂正在忙前忙後地倒茶。
阿木心裡一陣冷笑,隻覺得是上演著一出好戲,現在除瞭沙發上坐著的三個人,再算上阿木,四個人都是在嫂嫂身體上馳騁過的人,現在聚在一起竟然都是相敬如賓,這出鬧劇直教阿木這個知情者覺得萬分的可笑。
阿木和在座的三個人和嫂嫂打瞭聲招呼便去瞭自己的臥室裡,他現在的思想依然沉浸在對何芒的傾心和不舍中,所以他對現在的這個情況非但沒有多少介意,反而添著幾分反感和不屑。
正在這時,卻見嫂嫂推開瞭門,滿臉笑意地詢問阿木是不是吃過飯瞭,阿木隻是說下瞭車吃瞭一些,嫂嫂便坐在他的床邊,阿木躺在床上雙手支著頭枕在被子上看嫂嫂,嫂嫂被阿木看得不自在起來,便咳瞭咳嗓子對阿木說:“阿才和王原在和毛董他們在一起談一個項目,我一個婦道人傢聽著怪悶的,給他們準備好瞭酒菜正打算出去透透氣呢!”
阿木聽瞭卻有些陰陽怪氣地說:“看來今天是又要有人喝多瞭!”
嫂嫂聽瞭臉色明顯的變瞭變,但她還是慢慢地讓臉色舒緩瞭下來充滿關切地對阿木說:“阿木是不是坐車乏瞭!要是那樣,嫂嫂就不打擾你瞭!”
說著李靜便要起身離去,卻在這時阿木一把將李靜扯到瞭床上,翻身壓到瞭她的身上,李靜呼呼地喘著氣,兩眼媚惑地翻著春色盯著阿木看著,“阿木這些天有沒有想嫂嫂呀?”
阿木嘿嘿地冷笑,“阿木整天都在惦念著嫂嫂,都快想瘋瞭!”
於是他便俯下身去咬住瞭李靜的嘴唇,李靜咯咯地淫笑著,應和著阿木熱烈而多情的吻,阿木被李靜這般的浪笑和撩撥弄得欲火難忍起來,他已經顧不得屋子外面那幾個色淫的男人瞭,於是他雙手便探到嫂嫂李靜的長裙下,開始翻打李靜的內褲,李靜見阿木已經開始動瞭心思,畢竟她還存著理智,於是她上手攔住瞭阿木色急的雙手,氣喘籲籲地阻止阿木說:“千萬不能這樣,他們那邊才剛剛開始,一會兒有的是你的機會!”
阿木當然知道嫂嫂李靜說得有道理,但是他卻偏偏要拗著李靜,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止,“我今天就要讓你在這裡這個時刻生不如死才好!”
嫂嫂李靜在阿木的淫手下咯咯地浪笑著:“小小年紀就這樣不顧後果的急色!早晚是要吃苦頭的!”
阿木拼命吻著嫂嫂李靜,“就算為瞭嫂嫂真吃以苦頭,阿木也值瞭!”
正在兩人在床上滾著的時候,隻聽到客廳裡才哥的聲音響瞭起來:“靜靜,飯菜準備得差不多瞭吧!是不是可以準備開飯瞭!”
嫂嫂李靜躺在阿木的身下大聲地沖著門外喊著:“就快好瞭!你們先到餐廳等一等!”
說完便開始輕輕地推著身上的阿木,阿木知道這個時候再胡鬧一定要出事的,於是也就放棄瞭,他又在嫂嫂身上亂摸亂捏瞭一氣才放瞭嫂嫂李靜離開。
嫂嫂李靜在離開門邊的時候,轉過身來滿臉媚色地盯著阿木,然後緩緩地掀開瞭身上的藍色褶邊長裙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褲,對阿木說:“阿木一會兒嫂嫂借你到廚房來幫忙啊!你可不要喊累呀!”
說完便對著阿木拋瞭個媚眼,嬉笑著離去瞭。
阿木被嫂嫂撩撥得雞巴怒漲起來,心裡暗嘆這個天生淫物。既然有瞭指示,阿木也樂得躺在床上繼續閉著眼休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