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嫂子是許木上初中那年,那是隨父母去他們的朋友傢走動,他傢的兒子才哥剛剛成親,許木便稱才哥的妻子叫嫂子。
在許木當時看來,嫂子人長得並不出挑,隻是兩條細長緊致的雙腿拖著個圓滾滾的尻子讓許木的褲襠一陣陣的吃緊,許木那時雖然早熟,卻隻能欣賞得瞭像臨桌小艾那樣童真無邪的可愛,卻無法體會嫂子當時那種成熟媚態裡能帶給男人沖動的誘惑,但僅是如此許木還是為嫂子胸前那對活蹦亂跳的傢夥兒由衷的愛慕,另外上嫂子背後那對能拖著翹上背去的肉腚,再加上嫂子癡愛著貼身的衣物,當真就讓情動初開的許木覺得一陣陣尿緊,但苦在充斥脹大的老二到瞭廁所卻擠不出一滴尿水,直到現在許木才知道那叫勃起,並非幾個孩子沖著天比距離的尿緊。
也正是這樣,許木對嫂子的印象便成瞭一種風景,一種能讓思想和褲襠裡的物事都緊張的一個少婦。
當時的許木在才哥傢住瞭幾日,由於他的年幼和嫂子的毫不避諱,以至於許木欣賞到瞭無限的風光。直到許木懂得瞭些許性的道理後,他都是把嫂子作為瞭手淫的對像。每次許木沉聲地呻吟著將白色的精液敲在門上的時候,他都一直在浮想著嫂子那對高聳堅挺的乳房和尻子。
巧得是高中那年,許木以優異地成績考到瞭才哥所在的城市,所謂的巧合其實已經成瞭許木有目的有規劃的一種人生目標瞭,許木當然知道以自己父母和才哥父母的關系,自己一旦考到那裡,便會理所應當地成為才哥傢庭裡的一員,而許木對嫂子的夢或許就會變得更真實,這種欲罷不能的沖動,讓許木的學習成績突飛猛進,他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旦想到嫂子就會不知疲倦的學習,而且思路極度清晰,也因此在同學們都利用課餘時間把妹子,調戲小妞的時間裡,他放棄瞭那些乳臭未幹的小兒科而是把精力完全都集中到瞭兩條腿就高出那些女生的嫂子身上。
於是許木如願以償地考上瞭A市,並順理成章地入住瞭才哥的傢,當天嫂子裸著兩條長腿穿著修身的牛仔短褲給他開門的時候,許木差點就不用手,隻用褲襠裡的老二就頂開瞭門才哥傢的防盜門,許木的聰明讓他來時隻穿瞭條寬松的褲子,所以還未見露其醜陋的形端。幾年未見,許木發現嫂子當時的影像不但還在,而且更鮮活,更耀眼瞭。薄施粉黛,巧笑倩然……許木把他所知道的詞匯搜集瞭個遍,隻覺得無從下手,此時的許木才對自己襠下的老二起瞭敬佩之意,這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境,似乎也隻有老二這種“勃起”式的無言贊美才比喻的體貼。許木趁著嫂子進房的空伸手到褲襠裡把他的“好兄弟”擺瞭擺正。
一天無話,晚上七點時分,才哥回來瞭,對著許木做些應盡的寒喧,許木也將傢裡“聊表心意”的禮物呈上來,一件一件地證明自己此行並非白漢蹭吃。
嫂子的手藝可稱得上一流,隻叫個許木吃得腮鼓嘴脹,這種德行難免招惹著嫂子細細地笑,這不打緊,隻這一聲笑差點沒把許木噎死在餐桌前。
不知不覺就到瞭晚上,許木嫌嫂子看的那些肥皂劇累人累心,便想打量著嫂子的側影耗時,誰知客廳裡才哥有意無意地開著昏黃曖昧的燈光下,不經意間卻見到才哥這空隙間已將手從嫂子寬大的睡裙裡摸瞭進去,許木早就無心於電視裡的故事瞭,他借著電視忽暗忽明的光線,時有時無地看到嫂子那張潮紅的臉頰,和忍耐不住開和的小嘴和雙腿,更加之嫂子難耐時難免動作過大而露在外面的私密所在,許木隻覺得喉頭發悶,他知道嫂子裡面根本就沒有穿著內褲,也許這客廳裡的燈光就完全是為瞭成就這般的好事而設置的,他們似乎熱衷於人前的這種大膽放肆的行動,許木雖不曾碰過女孩兒的身體,但同兄弟們A片盡覽也自認是個知曉性趣的人,斜對面的嫂子悶悶地把著遙控器,時不時地挪一挪那兩條細長的大腿,嗓子裡偶爾發著悶聲,一旦意識到便用幹咳來掩飾應付,許木看著這樣的場景,聽著嫂子那種細細的掩飾簡直心裡發瞭慌,他真恨不得當場將才哥踢下沙發好將嫂子就地正法。
盡管許木很願意留下來看好戲,但他實在受不瞭像嫂子那種暗淡燈光下的淫亂的眼神和淡淡的喘息聲,許木找個坐車乏瞭的托詞便趕回瞭自己的臥房,一進入房間許木便頂住門,慌亂地從褲襠中扯出老二來用力地撮動起來,幾乎是伴著低吼幾道白色的精液噴射出去,許木才軟軟地靠著門邊喘起氣來。
而在他思想漸漸清明的這一刻,許木心底地好奇和沖動又湧瞭上來,許木輕輕地拉開門,望著客廳裡仍然若有若無的燈光發愣,接著他便鬼使神差地脫掉鞋子,躡手躡腳地向客廳方向點著腳走去。許木克制著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壓抑著放慢著腳步。離得沙發越來越近時,許木聽著那呼吸聲更真切一些瞭,嫂子那銷魂的聲音仍然在克制著,卻又突兀地放大瞭塞到許木的耳朵裡。
“阿才,用兩根手指!唔……”
嫂子終於不耐地擠出聲音來,接著又被才哥無情地用嘴唇封住。
“啊……哈……嗯……阿才……阿才……快一點兒!”
許木輕輕地靠著客廳光線著落不到的角落裡,胸膛快要炸開來瞭。
才哥的呼吸也明顯急促起來:“我的賤娘子,才哥的手都酸瞭!”
“上來!”
許木真切地聽到嫂子在才哥的耳邊迫切地說。於是才哥就滿臉喜色地扯開瞭皮帶,將褲子、內褲一件件地褪到膝蓋下面。然後一隻手捧著雞巴,撩開瞭嫂子早已敞開的睡袍,摸索著往裡頂。“啊……才哥慢點兒……裡面還沒濕透呢!哦……”
許木聽到嫂子那聲歡暢的啼鳴,隻覺得褲子裡濕呼呼的,許木從未有過不自禁的射精現象,而且是在手淫之後,也許是大腦太過刺激瞭以至於失去瞭控制射精的能力,許木顧不得那麼多瞭,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沙發上兩個人緩慢地迎合著。
“呃……啊……啊……嗯……才哥你今天真棒呀,是不是……啊……因為……啊……房間裡……有其他人……嗯……才這麼興奮的呀?”
嫂子盡量讓句式完整,還要配合著才哥越來越激烈的動作。
才哥突然低低地笑瞭一聲,“知我者娘子也!”說著身下的動作更激烈瞭起來。
許木隻看得見才哥起伏的動作,偶爾看到嫂子在沙發上拱起的身子應和著才哥的動作,許木更確定瞭嫂子這個“淫貨”的定義,隻見她時不時地抬起頭來咬才哥的耳朵,雙手時不時地環上才哥的脖子,再順著起伏的動作劃到才哥的屁股上,用力地將才哥的屁股向她的身體裡頂,“哦……啊……啊……”
她的聲音很低沉,卻別有一翻催情的效果,才哥的動作更大瞭起來,許木甚至能聽到才哥嗓子裡擠出吭吭的聲音來。
“阿才……阿才……我要到瞭……啊……啊……阿才阿才你等等我……啊……等等你的賤娘子……”
“好你個浪蹄子,誰能經得起你這樣叫喚呀!啊……啊……”
許木清楚地看到才哥死死地伏在嫂子的身上,一聳一聳地漸漸地不動瞭,而嫂子依舊咿咿呀呀地輕喊著,並不住地挺著身子,她咬著唇用力地支著身子,仿佛在研磨著才哥尚未軟去的雞巴,許木自然看得出嫂子並未盡興,但他卻已不能再留在這個地方瞭,於是他趁著兩人都餘興未衰地時刻裡逃回瞭臥室。
這一晚上的許木也沒有睡沉,一夜都是那具裹著睡袍的身體,要不然就是白花花的立在那裡,看不清容貌,又揮之不去,許木知道自己如果得不到嫂子總有一天會做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