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看著抽出的雞巴上的那一絲鮮艷的紅色,心裡隻覺得犯下瞭滔天大罪:“難道你還是……”
阿木實在想不到像孫瑜兒這樣語言開放,動作大膽的女生竟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阿木慢慢地抽出衛生間的廁紙來,輕輕地細心地將孫瑜兒和自己身體上的穢物擦掉,孫瑜兒隻是茫然地流著淚,沒有一絲的動作。
阿木此時才意識到就算孫瑜兒一直在挑逗自己,暗示自己,但是卻從未在意識的清醒的時刻給自己任何上她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卻完全是在她的醉酒之後,盡管這不能完全怪罪於他,但至少他也太過異想天開瞭。
阿木慢慢地穿好衣服,並替孫瑜兒費力地穿上衣服,他默默地站瞭片刻,其間廁所裡來往光顧瞭好幾波的女生,阿木確定瞭沒人時,終於咳瞭咳嗓子,有氣無力地對孫瑜兒說:“對不起!你把我送到派出所吧!我以為……我以為我們是彼此情願的,才……”
孫瑜兒此時才無力地抬起頭看瞭看阿木,她的嘴角淺淺地露著一絲苦笑,“我不怪你,這都是我的錯,自作孽不可活!”
孫瑜兒似乎從剛才的氣氛中緩瞭過來,她慢慢地站瞭起來,細致小心地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她看瞭看面前一臉愧疚的阿木,對他說:“我去門口給你看著,沒人的時候你趕緊出來!”
阿木聽瞭眼前一亮,既然孫瑜兒肯為他掩護,說不定她是真的不怪自己呢,也許隻是不適應一下子被破瞭處的感覺吧,更何況還是醉酒下無意識被阿木破的處,阿木這樣想著心裡不禁又高興瞭起來。
在孫瑜兒的掩護下,阿木終於順利地溜出瞭女廁所。
兩人走出酒吧時,阿木在夜色下依稀能看到孫瑜兒帶淚的臉龐,阿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他隻是隨著她在路上悄無聲息地走著。
“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主動的招惹你麼?”
孫瑜兒走著走著終於有瞭動靜。
阿木搖瞭搖頭,但他突然想到孫瑜兒並沒有看著自己,於是他便答應著說:“不知道!”
孫瑜兒似乎並不在意阿木的回答,她隻是想找到一個傾訴的時機,她一邊走著,一邊抬頭看著路邊的路燈,她的眼神遙遠而迷茫“我有一個男朋友,我很喜歡他,一直很喜歡他,就算是撞見他一次次和別的女生在一起幹不要臉的勾當,我都忍不下心離開他,我是那麼的喜歡他,可是他卻根本不珍惜我,他依舊一邊哄著我一邊去找別的女生,直到那一天,我看到……”
孫瑜兒突然停在瞭那裡,他茫然的眼神裡似乎在看著燈光,又好像在看著遙遠的天際,也像是在看著她所不願啟齒的過去,她悠悠地嘆瞭口氣,“直到我看到瞭他和我的姑姑在床上那副令人作嘔的樣子時……”
阿木聽到這裡不禁心頭一震,那這樣孫瑜兒的這一切不正常的表現也終於可以說的過去瞭。
隻聽孫瑜兒繼續地說著:“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他一方面那樣哄著我,說愛著我,卻又可以和別的女人輕易地去做那種事,於是我便打算像他那樣的放縱自己,我要看看這種事到底是怎樣的讓人欲罷不能,我一直在尋求一個能讓我願意奉獻這一切的人,哪怕隻是一夜情,直到我那天在樓道裡遇到瞭你,那時我的這種思想一下子又湧動瞭起來,我知道自己很喜歡你的樣子,於是我便鎖定瞭你,我覺得就算獻出自己是出於報復或者是什麼理由,但我能接受的至少是一個讓我能心動的男生。但直到今天晚上,我失去瞭自己的貞潔的時候,我還是那樣的悲傷,但此刻我才真切地想通瞭我失去的東西是那麼的無足輕重,那似乎隻是一種赤裸裸的無意義的代號,我現在才明白自己一直在為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上執著著,也許我本不該將自己的第一次看得那麼重,也許我早把身子給瞭他,他就不會那樣到處亂來瞭!而現在,”
她嘴角再次泛上瞭苦笑,“不想自己那樣珍重的第一次,卻是失去在瞭一次醉酒後的衛生間的一個格間裡面!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現在才清晰地明白瞭,我自己一直頑守著的那個所謂‘第一次’的貞潔,隻是一次醉酒後的放縱,隻是一次酒醒後的疼痛和鮮艷的血!”
阿木想告訴她那個男人就算得到她也不可能安分地隻守著她一個人的,但阿木看到孫瑜兒此時的表情時,不由地把要說出的話憋瞭回去。
“好瞭,我累瞭!你送我回去吧!”
孫瑜兒轉過頭來看瞭阿木一眼對阿木說。
阿木站在路邊打瞭個車,兩個人坐在出租車裡坐得遠遠的沒有一句話,阿木時不時偷偷去看孫瑜兒,卻見她呆呆地坐在那裡,仿佛一具屍體一樣。
到瞭孫瑜兒傢樓下的時候,阿木站在那裡看著她向樓上走去,孫瑜兒慢慢地走到樓門口時,阿木突然對她說:“那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負責的!你忘瞭那個男人吧!”
孫瑜兒頓瞭頓身子,沒有做任何回答,隻是漸漸地消失在瞭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