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再也聽不得嶽琴的這種聲調瞭,那仿佛一種入骨的柔音一般蕩得阿木心底裡的欲望一波一波地向他的雞巴處翻湧,阿木很小心地抽動著雞巴,嶽琴的小穴裡早已經潮熱滾燙起來,阿木的雞巴在這溫熱的柔鄉中不停地進出,他的腦袋似乎已經停止瞭思想,他看著嶽琴潮紅發熱的臉龐和她輕輕咬著的唇機械地做著他本能的動作。
“啊……啊……”
嶽琴的聲調依舊柔媚,那種聲音淺淡適中,如同緊緊箍著阿木雞巴的小穴一般,張馳有度,阿木沒有想到隻是這種無意義的嘆詞就有這般的魅力,女人果然是男人天生的克星,任哪個男人在這樣的情境聽到這樣的聲音會毫無反應的。阿木聽著這樣的聲音,讓雞巴在嶽琴的小穴裡不停地,不停地抽動著。
“啊……阿木……”
嶽琴伸出手來輕輕地扳著阿木的肩頭,阿木理解她的意思,他慢慢地抬起自己的身子,以便嶽琴能更好地看到自己在她小穴裡不停進出的雞巴,嶽琴那種嬌羞的神態已然在兩個人結合的時間裡漸漸地消散瞭,代替這一切的成瞭那一臉的潮紅和嫵媚,她努力看著阿木的雞巴在自己的小穴裡浮現隱沒,她勾著阿木的脖子讓他伏下身來,嶽琴的嘴唇火熱地尋著阿木的嘴,阿木順應地將舌頭在她的口腔裡攪動著,身下的動作也漸漸地大瞭起來,“啊……嗯……好美呀……”
嶽琴輕輕地躺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阿木聳動的屁股。
“琴姐姐……”阿木輕輕地咬著嶽琴的耳垂,在她的耳邊低語著。
“啊……阿木……怎麼瞭?”
嶽琴的聲音急促地發出來。
阿木將舌尖輕輕地觸動著嶽琴的耳骨,“你知道我多喜歡你麼?”
嶽琴嗯嗯地用低喘地聲音答應著,“姐姐知道……姐姐知道!”
阿木的舌頭已經開始無意識地挑動起來,他身下的動作也開始劇烈起來:“我是說真的!”
阿木仍不放松自己的立場。
“啊……啊……阿木……姐姐知道……姐姐……啊……啊……”
嶽琴的聲音終於從開始的低喘改成瞭小聲地呼叫,她的聲音似乎永遠不會高高地冒出來,如同溫熱的泉水一般,沁著人心,暖著人意,“啊……姐姐……姐姐……也好喜歡阿木……真的……啊……啊……”
阿木現在尤其癡迷於嶽琴的身體,她那一低頭一轉身的魅力,以及那種含羞帶臊的嬌柔,她不同於孫瑜兒那種生澀的性經歷,更不同於嫂嫂那種放浪主動的妖艷,她似乎天生帶有一種女生柔弱的媚惑。帶著那種讓任何男人都欲罷不能的征服欲。
阿木看著在自己身下嬌喘迎合的尤物,突然覺得自己是那樣的幸福,阿木瘋狂的欲火在這一瞬間燃燒瞭起來,他再也顧不得嶽琴的身體,他將那條粗大的雞巴在嶽琴的小穴裡拼命地插入拔出,嶽琴的聲音似乎放大瞭一些,但依舊是那種柔弱低喘的“啊……啊……”的聲音,但她的身體卻由於極度的興奮而緊繃瞭起來,他的臉上紅潤地如同要淌下血來。
她努力地扳著阿木的肩頭,阿木的動作太大瞭,她的身體已經從床尾一路被拋到瞭床頭,嶽琴伸出手把住床頭,試圖將自己的身體固定在那裡,但阿木實在是瘋掉瞭一般,他的雞巴用力地搗著嶽琴的小穴裡,他對嶽琴的身體太過迷戀瞭,以至於他將忍受在心底的欲望一瞬間爆發出來。
嶽琴任由阿木那樣無休無止地操動著,她細心嬌聲地為阿木助著陣,她也實在是美上瞭天,她如同一個初次墜入愛河的少女一樣渴求著自己心上之人的臨幸。阿木滿足著她,也滿足著自己。
阿木終於在一番苦苦地爭戰中射出瞭自己的精液,他的精液前所未有地持續著,久久不能停息。阿木用力地吻著嶽琴的身體,吻著她每一處嬌嫩柔滑的肌膚。
“琴姐姐,我好愛你!”
阿木輕輕地擁著嶽琴的身體,動情地對她說。
嶽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下瞭眼淚,她忘情地吻著阿木的額頭:“我也好愛你!阿木!阿木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完整的性愛!”
她吻著阿木,喃喃地低訴著:“我把我的第一次給瞭那個鄉裡的教師,但我隻知道他叫曹軍,知道他是來自上海的一個工人的傢庭裡,那一夜我隻感到瞭疼痛,沒有快感沒有幸福,隻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而自從嫁給瞭五哥之後,我似乎從來沒有得到過愛,他隻是一味地滿足著自己的欲望,他要求我這樣,要求我那樣,卻從來沒有體會過我的感覺,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幸福和快樂過,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性愛也可以這樣讓人熱血沸騰,可以讓人這樣身不由己!這簡直太美瞭!阿木,是你讓我體會到瞭這一切,我想就算我現在死瞭我也值得瞭!”
阿木搶過來吻著她的嘴,“姐姐,別說傻話瞭,你怎麼能死呢,阿木會永遠愛著你的!你會永遠擁有阿木的!”
“嗯!姐姐還有阿木!”
嶽琴眼角依舊浸著淚,但她的臉上卻洋溢著甜蜜的笑。
阿木簡直看得都要癡瞭:“姐姐,你離婚吧,嫁給我吧!”
嶽琴聽著不禁笑出瞭聲,她輕輕地刮瞭刮阿木的鼻子,“說什麼傻話呢,你還是個孩子,等你有瞭能力,可以娶自己喜歡的女人!”
阿木伸手阻住瞭嶽琴的嘴,他堅定的眼神不容人置疑,“姐姐,你相信我,阿木說的都是真的!我早晚有一天會救你出來的!”
嶽琴輕輕地點瞭點頭,“姐姐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