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好一陣子,嶽琴似乎才從之前的快感中解脫出來,她潮紅的臉頰依舊火熱,她似乎對自己的表現很害羞,又似在對阿木帶給她這樣的享受而感動著,她將頭深深地埋在阿木的胸膛裡,阿木細致地替嶽琴搓洗著身子,在嶽琴迷人的身體上留戀忘返,阿木火熱的唇在嶽琴的身體上伴著水流拱動著,嶽琴忘我的回應著,最終兩個人的唇碰到瞭一起,水流沖刷著,阿木感到呼吸難過起來,便將蓮蓬頭輕輕地扭小,水流舒緩下來,順著兩個人的口湧進去,兩個人幹渴地對飲著,如同久旱逢雨的禾苗一般。
這個愛之沐浴洗瞭將近有兩個小時才接近尾聲,兩個人甜膩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墻上的鐘已經指到瞭十一點的時間,嶽琴隻是含羞地笑著,便穿瞭衣服走進瞭廚房,阿木自然不會讓她這般輕易的當好主婦,他隻是將兩隻手不停地在嶽琴的身體裡進出,在她敏感的部位停留撫弄,嶽琴隻是格格的笑著躲避著,偶爾動情時轉過頭來去叼阿木的舌頭,阿木隻是故意地逃開,等嶽琴繼續忙起來的時候又擠到她的身後,用雞巴輕輕地觸動著嶽琴飽滿的屁股。
就這樣,兩個人吃過這頓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左右瞭,嶽琴在洗盤子的時候,再次被阿木舉到瞭水池邊上,嶽琴緩緩地閉上瞭眼,阿木輕輕地挺進瞭早已怒漲的雞巴,嶽琴享受地將雙手插到身後的水池裡,阿木經過瞭剛才的那次射精,精力顯得更充沛瞭,動作也變得幹凈強烈,嶽琴的身體很容易又被阿木火熱的雞巴挑逗瞭起來,她死命地摟住阿木的脖子,拼命地尋找著阿木的舌頭和牙齒。
阿木從嶽琴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大概六點時分瞭,阿木和嶽琴又在她傢的大床上完成瞭第三次的交匯,阿木喜歡嶽琴對自己身體的貪戀,他覺得嶽琴已經開始對他無法自拔,當然阿木對嶽琴又何嘗不是如此。
阿木本打算今天拿嫂嫂發泄,卻不想竟然如願的獲得瞭嶽琴周到的侍奉,阿木隻覺得渾身舒泰,回到嫂嫂傢裡和嫂嫂、才哥打瞭聲招呼便早早地睡去瞭。
“唷!這是怎麼弄得?噢……”
阿木一坐到桌前,徐嬌便看到瞭阿木臉上的淤痕,她上手摸瞭摸,才若有所悟地取笑阿木起來:“是不是又惹人傢的女朋友讓人傢給教訓瞭呀?”
“你少胡說啊!”
阿木將徐嬌的手撥開沒好氣地說。
徐嬌呵呵地笑瞭起來,然後悄悄地向阿木使著眼色,“我可是替別人問的啊!有的是人心疼你呢!”
阿木當然知道徐嬌指的是坐在自己身後的尹夢瞭,阿木略略地傳過頭去正迎上尹夢急切探視的目光,當阿木看向自己的時候,尹夢下意識地舉起桌前的書來擋住瞭自己的臉。
阿木輕輕推倒尹夢擋在前面的書,裝著生氣的樣子質問起尹夢來,“我的臉有那麼恐怖麼?竟然讓你看都不敢看瞭!”
尹夢連忙搖著手憋紅瞭臉說不出話來。
阿木卻嘿嘿的笑瞭起來,他輕輕的用指節敲瞭敲尹夢的額頭,“小昵子好騙的很!”
尹夢的臉變得更加紅瞭起來,阿木知道尹夢臉皮薄,便不再逗她。
“許木你給我死出來!”
阿木剛剛轉過身去,卻聽到門外一個清脆地聲音傳瞭進來,於是班裡的人的目光一並聚集到瞭站在門邊的那個人的身上。阿木順著大傢的目光看過去,卻見到孫瑜兒正盛氣凌人地站在那裡。
阿木暗叫不好,忙起身迎瞭出去。
一出班級門口,孫瑜兒便在樓道裡教訓起阿木來瞭,“我好心又是給你請假,又是給你送飯,你可倒好,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出院來瞭,害得我白跑一趟不說,還害得我白擔心半天,你這可算是過河拆橋瞭吧!”
阿木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道歉:“實在不好意思!其實我本意是不願這麼快出院的,可是我實在是被那裡的護士趕出來的,她們以床位緊缺為由,將我這個賴在病床上的人轟出瞭醫院!根本不給我等你過來再辦理手續的機會!”
孫瑜兒臉上本就沒有什麼怒氣,聽瞭阿木這一通不像樣的解釋後反而掛起瞭欣慰的笑意,“呵呵,和你開玩笑的,沒事就好瞭!好瞭,我要去上課瞭!有時間再聯系吧!”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走瞭。
阿木看著孫瑜兒慢慢地走遠,突然有種很幸福的感覺。
“看不出你還是個桃花盛開的地方啊!”
徐嬌等阿木走進來的時候不無取笑的對阿木說。
阿木自然知道徐嬌所指何意,他隻是輕輕地嘆瞭口氣說:“得瞭吧!你就一直沒把我當個好人看過!好瞭,我還是和我們傢小夢借這幾天的筆記抄抄吧,補補拉下的功課再說!”
阿木說著便轉過頭去伸手向尹夢要筆記。
“我這幾天沒抄筆記!”
尹夢略顯生澀倔強的語氣讓阿木一下子怔在瞭那裡,他實在想不到這個溫柔的女生也能吐出這麼生硬的語氣來,而且打死阿木也不肯信這個乖乖女,好學生會不記筆記,阿木有些想不通這個小昵子到底賣的哪支葫蘆的藥。
阿木呵呵地傻笑著,“小昵子生氣瞭可不漂亮瞭啊!”
“我才沒有生氣呢!”
尹夢固執地繼續在紙上劃著不規則的圖形。
阿木撞瞭一鼻子灰,略顯不快地扭過頭來,卻不料徐嬌又推給他一張字條來,阿木拿過來看到字條上寫著:“就你這木頭性子,將來有你好過的時候!”
阿木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徐嬌,就如同在看著卜卦的江湖騙子一樣。
徐嬌不以為意地對他神秘地笑瞭笑,“你慢慢就懂得瞭,木頭大哥哥!你的情商和你掄出的酒瓶子一樣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