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後凌晨4點,市局局長辦公室。
「我們已經查明,此案起因是許厚民強奸未遂,蘇父為瞭阻止女兒受到性侵害而采取瞭正當防衛手段。蘇父的舉動,沒有不當之處。」當事的警察隊長筆挺的站立在局長面前,詳細的將事情的經過報告瞭一遍。強奸案件,尤其是針對在校女生的強奸案件,足以讓每一個正義的人義憤填膺。
可是,出乎意料的,局長隻是哦瞭一聲,不置可否的示意警察隊長可以離開瞭。
作為跟瞭局長十餘年的老下級,警察隊長太明白局長這一聲哦的含義瞭,他急切的補充道:「此事證據確鑿,有完整的證據鏈和出警時的照片,事情……」
沒待隊長說完,局長已經揮手打斷瞭他的話,「案卷留下,時間不早瞭,你先休息,後天再來上班。」說完,不待警察隊長再補充,局長轉身進瞭自己的休息室。
爾後的事情發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當日出警的警察們悉數被派往省廳進行為期半年的封閉輪訓。警察局竟然以故意傷害罪將王老師移交省首席大檢察官辦公室,而對許厚民,卻隻是輕描淡寫的15天行政拘留,並且因為許是在校學生而免於執行。
聽到這個消息時,蘇老師當場就昏倒在瞭課堂上。而學校受人尊敬的老校長,直接氣得被送進瞭醫院搶救。
平素裡性情溫和、與人無爭的蘇老師,再也忍受不瞭這不公的待遇,她憤怒的找到瞭許厚民的傢中,悲憤的要許傢給一個公道。
「蘇老師,你自己不管教好自己的女兒,讓她到處勾引男人,還勾引到我傢許厚民身上瞭,你還有臉來找我?」許母雙手叉腰,如潑婦罵街般指著蘇老師破口大罵。
「做人要講良心,明明是許厚民意圖強奸小婉在先,而後又污蔑我傢老王在後,人在做,天在看,你是要倒打一耙把我傢往死路上逼嗎?」因為憤怒,蘇老師白凈的臉已經漲得通紅。
「哎喲,警方和檢方是依法辦案,都是講證據的,明明證據就是你們傢姓王的意圖謀殺,我傢許厚民現在還躺在醫院呢,告訴你們,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全傢抵命。」許母盛氣凌人的叫道。
這場質問毫無意義,因為除瞭讓蘇老師更加的憤怒和絕望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蘇老師徒勞的去找校長、找公安局長、找檢察長、找議員、找各種她能想到的關系,可是,又有什麼用呢,一個沒有傢世沒有背景的普通百姓,又有哪裡去說理呢?
王老師的一審判決在一個月後就下來瞭,甚至連補充偵查的階段都沒有。犯人王勁剛,犯故意傷害罪,致一人重傷,判處有期徒刑三十年,限制減刑。這個所謂的重傷,自然是許傢運作的結果。
大概也是知道這個判決太過荒謬,所有的媒體都不見報道,連審判和宣判都是偷偷摸摸結束的。
也是這個荒謬的判決,徹底摧毀瞭這個傢庭,擊垮瞭蘇老師的意志。這位極富才華的名校才女,這才領會到什麼叫烏雲蓋頂、什麼叫顛倒黑白、什麼叫無處伸冤。
一度間,蘇老師甚至想到瞭死。隻是因為擔心女兒沒人照顧,丈夫沒人伸冤,才勉強壓抑瞭這個念頭。
「這樣吧,在刑法中一條,取得受害人諒解的,可以依法減輕判決。如果你能做通許傢的工作,取得他們的諒解,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當蘇老師再一次找到檢察長時,也許是動瞭惻隱之心,也許是有著別的考慮,這位檢察長沉默良久,給出瞭這個建議。
「可是,我傢老王是被冤枉的啊。」
「蘇老師,你怎麼就是轉不過彎來呢,現在這樣的形勢這樣的證據,你總是強調王老師被冤枉的有什麼意義呢?我們是講證據的,現在整條證據鏈都指向王老師故意傷害,你是想看著他坐牢30年把牢底坐穿,等一個虛無縹緲的公道?還是想減輕他的刑罰甚至爭取緩刑,好好活過下半輩子呢?你這樣的人我見太多瞭,為瞭一個理字,賠上兩個人幾十年的青春,有意義嗎?」檢察長有點不悅的說道,「我給你的建議就到這裡瞭,你自己好好掂量。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這件事哪怕你去找省參議院哪個議員去申訴,都是沒有用的,證據擺在這裡,動搖不瞭的。」
從檢察長的辦公室出來,蘇老師心亂如麻,檢察長近乎赤裸的明示已經告訴她,不要再試圖翻案,妥協,也是才是這一個普通傢庭的明智之選。老王一審判決已經過去6個月瞭,所有能找的人她都找瞭,甚至包括一位德高望重的參議員,可是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告訴她,妥協,才有活路。
王老師正當壯年,一雙尚未成年的兒女正是非常需要父愛的時候,人生這一生,能有多少個30年,何不,先忍辱負重的活下來,再慢慢的等待機會呢?
整整三天,蘇老師把自己關在房中粒米未進,她不斷撫摸著無名指上那枚簡樸的鉑金戒指,那是這麼多年來丈夫送給自己唯一的禮物,卻也是她此生最珍重的禮物。似乎撫摸著這枚戒指,就會和丈夫的心意相通。
三天後,臉色蒼白的蘇老師走出瞭房間,她走到浴室,脫光瞭所有的衣物,光著腳踏進瞭浴缸,任憑滾燙的水流吞噬瞭自己那具雪白豐滿的成熟肉體,她深吸瞭一口氣,將整個頭埋進瞭浴缸中,良久。
當這位美婦從浴缸中再次將頭升起,發出一聲瀕死的大口喘息聲後,她代替丈夫做瞭一個決定:妥協!
曾經那對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璧人,曾經那兩個心高氣傲敢叫日月換新天的驕子,早已被現實打磨瞭棱角,而在此刻,在更為沉重的現實面前,是應該選擇妥協瞭。
沒有什麼比自由更重要,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沒有什麼比團圓更重要。
活著,才有復仇的機會!
赤身裸體的蘇老師走到大大全身鏡前,仔細的看著鏡中雪白的胴體。盡管已經36歲瞭,可胸前那對圓潤豐滿的美乳依然高高聳立著,絲毫沒有被歲月的沉重所影響。光潔平坦的小腹下面,是整齊修剪呈倒三角的稀疏陰毛,沐浴後的陰毛蜷曲著粘在自己雪白的皮膚上,三角形的頂端所指處,是一道緊密的溝縫,那裡有兩片肥厚飽滿的陰唇將梨形的恥丘緊緊包住。
閨蜜曾經說過,自己是名器中的白虎饅頭穴,這種蜜穴緊致、飽滿,極為性感,肥厚的大陰唇將男人的根部緊緊夾住,帶給男人難以描述的快感。
自己有著讓人癡迷的胴體,可是除瞭丈夫這個幸運兒,無人可以親近。17年前當她大著膽子羞澀的在自己的愛人前用力撐開那帶著沐浴後芬芳的陰唇,露出深處那一抹粉嫩的嫣紅時,她至今還記得丈夫癡癡品嘗的醉態。哪怕時至今日,丈夫仍是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饅頭美穴中耕耘中,流連著。
蘇老師挑選瞭一件一字肩的紅色晚禮服,她希望紅色可以給自己的傢庭帶來好運,掃去不幸的晦氣。禮服很修身,領口也很低,這也意味著她不能在裡面穿上胸罩。就這樣吧,蘇老師想著,偶爾也應該讓那對飽滿的乳房放松一回。
對著化妝鏡仔細的整理自己的妝容。和丈夫認識16年瞭,從滿腹書卷的妙齡少女,到端莊優雅的人妻人母,這16年過得很平淡、卻也很幸福。
她很感激自己托付的是丈夫這樣老實寬厚的人,也很感激自己的運氣,在身邊的老師為瞭小小職稱鬥得你死我活甚至去向教育署的官員貢獻肉體的時候,她和丈夫如同出世大隱的神仙眷侶一般守護著一兒一女。
她常聽身邊女人們說,女人的美麗是一種悲劇,卻不知你蘇梅月是多好的運氣,竟然躲過瞭這個悲劇。
可是,她想不到,厄運竟然降臨在自己同樣美麗的女兒身上,並且又波及瞭丈夫,這種悲痛,比發生在自己身上更難受。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蘇老師在很細心的為自己畫眉,她最喜歡的是用那支深棕色眉筆畫出的落尾眉,那種並不常見的畫法每每將女人的嫵媚和成熟描繪得如水波蕩漾。
畫完眉毛,她拿起瞭化妝匣中的嬌蘭幻彩流星粉球輕輕一晃,大大的粉撲在一粒粒流星上拂過,混合成一種極淡卻又極為精巧的顏色,輕輕的撲在瞭自己白皙的臉上和頸上。
最後,握在手心的是那支橙色的YSL 小羊皮,出於職業需要,她很少用太濃或太艷的唇彩,幾乎隻畫極淡的彩妝,可是今天,她要讓自己成為最美艷的女人。
將手中的唇彩捂熱,仔細的抹在瞭自己薄薄的嘴唇上,小心的一抿嘴唇,漸暈的橙紅色咬唇妝完美的呈現瞭出來。此時此刻的她,已經完全不同於往日。
打開擺放在桌子上精致的首飾盒,裡面沒有太多琳瑯滿目的飾品,但每一件她都很珍惜。挑選瞭一對水滴形鉆石耳環、一條鑲滿碎鉆的白金項鏈,讓鏡中女人白皙的皮膚更加的光彩奪目。
最後,抓起自己的白色香奈兒小羊皮手包,穿上那雙10厘米的紅色漆皮高跟鞋,蘇老師走出瞭房間。
「第二看守所,謝謝!」
也是是過於明艷,就連出租車司機也時不時忍不住往後視鏡中偷偷瞄著這位美麗的少婦,乃至於到站後都要蘇老師來提醒他打表計費。
「你隻有5分鐘探視時間。」每次探望都是可笑的5分鐘,蘇老師知道,這是給老王的「特別款待」,可是今天她不想再去爭辯什麼。
「梅月,你今天,真美!」對講機中傳來自己丈夫沙啞的嗓音,「你瘦瞭。」
「老公,你也瘦瞭。在獄中,你有沒有受苦?」
「老婆,我挺好的,你別擔心,你好好照顧女兒,我一直在寫信,在給省裡寫信,在給國傢總檢察長辦公室寫信……」
「唔……」強忍的淚水如決堤般湧瞭出來,自己老實木訥的丈夫啊,如果寫信申訴有用,又怎麼會這麼久以來杳無音信呢?
「老公,你好好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我們一傢一定會團圓的。」看著一夜間頭發近乎全白的丈夫,蘇老師再也忍受不住,匆匆抓起手包站瞭起來,含著淚最後看瞭丈夫一眼,離開瞭探視間。
「人民東路88號。」
人民東路88號,是富人區,也是公務員小區,有權有錢有勢的人,才有資格居住其中。許強的傢,就在這裡。
許強今晚心情格外愉悅,今天下午的時候,蘇老師主動打電話想要和他談一談。他很強硬的拒絕瞭在咖啡廳見面的要求,聲稱自己要接待客人,隻能在傢中短時間與蘇老師會面。可是剛一掛斷電話,他就想辦法把老婆支瞭出去。他那如餓狼般靈敏的鼻子,似乎嗅到瞭什麼機會。
許強是普通警察出身,早期外星殖民地重力失衡,交通警察的作用一度很重要,所以他才有機會憑借著幾次處理案件的機會爬上瞭警察局警務委員的核心崗位。
這些年來,藉著省參議員堂嫂的蔭蔽,他過得有滋有味、順風順水,能撈的錢都撈瞭,能玩的女人都玩瞭,唯獨讓自己放心不下的,是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許厚民。這個兒子太囂張、太高調,無數次為自己闖下瞭大麻煩,最後都是靠著堂嫂的幫助才涉險過關。
「混蛋小子,強奸也能被人抓現行,丟不丟臉!你老子我玩瞭那麼多女人,哪一次讓人有閑話說!」許強也曾經暗地裡痛罵過兒子。這對父子,早已經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共同提槍、策馬馳騁。
沒有讓許強等太久,門口很快傳來瞭門鈴聲。打開房門,果然是那位美麗端莊的蘇老師。依然是那熟悉的鵝蛋臉,柳黛眉,依然是那頭烏黑美麗的齊耳短發,今天與眾不同的,是身高雅的大紅色晚禮服和那對呼之欲出的美乳。
許強看呆瞭。蘇老師的美麗他覬覦瞭許久,如果不是身邊總是纏著一些吸他精魄的小妖精讓他應接不暇,他一定會想法設法辦瞭蘇老師。
可是他沒料到,隻需要略施粉黛,蘇老師可以美得如此驚艷。
「坐吧,蘇老師。」許強將蘇老師讓進瞭客廳。
「有什麼事要和我商量?」點燃瞭一根煙,許強很舒服的靠在沙發裡,瞇起眼睛看著蘇老師。
「我想,請你們傢裡出一份諒解書。」猶豫瞭很久,蘇老師還是鼓起勇氣說出瞭口。
「想通瞭?」許強呵呵一笑,似乎有些不出所料的高深。
「是的,請你出一份諒解書,等老王出來,我們就離開華江市。」蘇老師咬著自己的下唇,艱難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憑什麼呢?你們之前不是要告我傢許厚民強奸嗎?不是要把我兒子往監獄裡逼嗎?今天我憑什麼幫你呢,蘇老師?」許強饒有興趣的看著蘇老師,看著這位美艷的老師緊張的樣子,他很喜歡看著獵物在自己的面前瑟瑟發抖。
「之前的事情,是我們不對,隻求你們出一份諒解書,我可以把全部的傢產都給你,隻要我丈夫能出來團圓。」蘇老師盯視著眼前的虛空,口中訥訥的說著。
「開門見山吧,我不缺錢,也對你們的傢產不感興趣。你還有什麼可以給我?」許強開始逗弄起瞭獵物。
「你,你想要什麼呢?」蘇老師渾身一顫。
「男人無非要兩樣東西,那樣我不要,那麼我要什麼你就很清楚瞭。不過,我更喜歡你親口說出來。」許強舒服的吐出瞭一個煙圈,往蘇老師身邊坐瞭坐。「你答對瞭,我就考慮接受你的交換條件。」
蘇老師臉色慘白,美目低垂,雙手不斷的顫抖著,呼吸也變得格外的急促。
沉默良久,許強開口瞭:「怎麼,你不願回答我?我沒有功夫陪你閑坐,既然你沒有誠意解決,那麼,蘇老師,請回吧。二審公堂再見。」說罷,許強就要起身。
「不要!」蘇老師急忙起身,抓住瞭許強的衣袖。「你要的,我給你。」
許強看著臉色發白的蘇老師,諱莫如深的淫笑著講出瞭一句話:「你知道我要什麼,可是你並不知道我會怎麼去要,不過沒關系,我會教你。」
許強繞到身後,抱住瞭蘇老師圓潤的雙肩,然後雙手下探,放在瞭她真空的胸衣之上。
蘇老師的整個身體猛然一顫,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卻又不敢,一時間,心緒紛亂。
就在這猶豫間,許強已經開始瞭對女教師的行動。許強的身高隻有1米6,而蘇老師凈身高就有1米65,再加上腳下那雙10厘米高的紅色漆皮高跟鞋,足足比許強高瞭一個肩膀。可是這種怪異的不對稱反而給瞭許強極度的征服感和刺激感,他滿意的半踮著腳隔著衣服揉搓著蘇老師那對豐滿的乳房。裡面沒有內衣,整個乳房柔軟的撐開瞭外面的衣服,握在手中感覺沉甸甸的,而又極富彈性。
「你的奶子,真是極品。」感受著自己手中傳來的及其柔軟的觸感,許強由衷的發出瞭感嘆。
許強玩過的女人不少,從十多歲的處女到四十多歲的熟婦,零零總總絕對不少於500個。他將女人的奶子分類為4種,第一種是平乳或普通乳房,第二種是年輕豪乳,第三種是上瞭年紀的豪乳,第四種則是假奶。
同為豪乳,後三種乳房,卻有著天壤之別。
年輕的豪乳,豐滿而富有彈性,揉搓著會給指尖一種極為愉悅的反饋,似是兩團顛撲不破的美肉。
而上瞭年紀的豪乳或者是哺育後恢復得不好的豪乳,看似飽滿豐碩,實質上乳腺已經結團發硬,摸上去硬核遒結,讓人意興闌珊,這種乳房,隻能看看,不能細摸。
至於假乳,則純粹是讓人大倒胃口。無論多逼真的矽膠和假體,甚至是自體乳房隆乳,都有著與真奶子完全不同的感覺。說白瞭,隻是滿足瞭女人的虛榮心、欺騙瞭不明真相的男人。他將女人的假乳,稱為不正當競爭,甚至有很多個女人當場被他從房間中趕出。
可蘇梅月的乳房,真真是美乳中的極品。盡管已經36歲,盡管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可是蘇梅月的乳房有著絲毫不遜色於年輕女子的柔軟和彈性,那對雪白高聳的山峰,散發出一種熟年美婦的風韻,足以讓每一個男人都跪倒誠服。
見到蘇梅月沒有再掙紮,許強心滿意足的悶哼瞭一聲,一手揉搓著她高聳飽滿的乳房,一手向下滑去,抓住瞭她豐滿圓潤的肉臀。旋即,手已經探入瞭女人的晚禮服裙子下沿。
蘇梅月無力的抓住許強即將深入自己裙擺的手,卻使不出力氣去推,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個局面,隻好被動的接受。
沒有瞭裙子的阻隔,許強如願以償的摸到瞭這個熟女教師誘人的肉臀。說句實話,從第一次開傢長會見到蘇老師開始,許強就心生瞭覬覦之心,他無數次幻想讓這位有著火辣軀體的美麗教師翹起芳臀,任由他在她的下體舔弄,然後將巨根頂入這個高高在上的高知美婦的陰道之中,體會那種穿刺征服的快感。
今天,終究是如願以償瞭。蘇梅月的屁股如同乳房一樣,既有著熟年美婦的魅惑,又有著年輕女孩子才有的柔軟和彈性。聞著蘇老師白皙的脖頸傳來的陣陣體香,感受著美婦肉臀傳來的溫度和彈性,許強的欲火騰的在一瞬間引爆瞭。
隻見許強用力揉搓著蘇老師圓潤的大屁股,時不時還重重的拍打一下,打得那美肉亂顫,漾起一陣陣的臀波。他粗暴的撐起蘇老師的內褲,往後用力一扯,隻聽見嗤啦一聲,美艷教師的內褲已經被許強直接撕碎,薄薄的紅色碎片在空氣中掀起一陣香風,隱隱約約還帶著美女下體特有的騷香。
許強也不多言,撩起蘇老師的裙子,整個人直接鉆瞭進去。如果此時有人在許傢對面單元的房間往裡面看,會看到奇怪的一幕:一個身穿紅色晚禮服、高挑明艷的中年美婦,正一個人僵硬的直立在許傢客廳的中間,她臉上的表情痛苦,時而忍不住按住自己的小腹夾起自己的雙腿,想要叫卻又不敢發出聲音。
蘇老師裙下的風光讓許強極為滿足。他欣喜的發現,這個美婦下體稀疏的陰毛被精心的修剪成倒三角型,兩瓣肥厚的大陰唇將整個陰戶緊緊護住,隻留下中間一道紅潤的肉縫。
是白虎饅頭穴。許強玩弄瞭這麼多女人,自然已經幾乎將女人的十大名器集齊,可是在蘇老師這種熟女中還有這麼精致幹凈的美穴,他真真是第一次見到。
套用一個不知名的前輩的話來說,品女人的穴,要看色香味。
色,是指女人蜜穴的外觀。蘇老師的白虎饅頭穴那微微隆起的恥丘和兩瓣肥厚的陰唇,天生飽滿,品相極佳,就像女人的厚嘴唇一樣帶著異樣的性感,再加上穴中間那道紅色的肉縫,雖已比不得少女的粉色,卻也是色素沉淀極少,有著這個年齡所罕見的紅嫩。
香,是指女人蜜穴的氣味。蘇老師出門前剛剛洗過澡,一路也並沒有太激烈的運動,下體自然有著一股女性沐浴後的體香夾雜著美女特有的下體騷香的味道,這股味道飄入許強的鼻子中,讓這位花壇老手的每一個毛孔都舒服的舒張開來。
味,是指女人蜜穴的味道。許強伸出舌頭在蘇老師的蜜穴上輕輕一舔,一股帶著微酸和騷香的香馥液體順著舌尖流入口中,黏黏滑滑的,讓許強好不舒服。
極品,色香味俱全的極品。許強對蘇梅月的蜜穴下瞭這個結論。
此時,他單膝半跪在地,蘇梅月的腿本來就長,又矮又胖的許強蹲下後隻能微微仰著頭去夠這位美婦的下體。以他的角度,蘇老師整道紅潤幹凈的穴縫凈收眼底,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蜜穴的盡頭那若隱若現的菊門。
許強張嘴含住瞭蘇老師的穴瓣。饅頭穴的穴瓣極厚,含在嘴中柔軟富有彈性,他想伸出舌頭攻入兩瓣肥厚的陰唇護住的陰道口,卻發現那兩片穴瓣極為有力的將他的舌頭頂在外面,他不得不放棄瞭直接入洞的想法,扭動起舌頭和腦袋在女人的外陰輕輕的舔弄著,時不時試探著將舌頭往穴縫裡面鉆。
許強很清楚怎樣的舔弄是女人憑意志力不能抗拒的。在他的嫻熟口技之下,縱使蘇老師心中極度抗爭,可是她的下體已經不可抑制的分泌出瞭粘稠的愛液。感受到舌尖傳來的柔滑感覺,許強心中大喜,更加賣力的針對女人的敏感部位進攻起來。
最先失去防守的是那兩瓣大陰唇。在愛液和唾液的混合下,蘇老師的下體變得極為的濕滑,許強的舌頭很快就滑入瞭兩瓣陰唇之間的神秘地帶,開始沿著陰唇壁上下吮吸。
而失去瞭陰唇的保護,熟女老師的陰蒂也很快宣告失守,原本被包裹在陰唇中的陰蒂,被許強順著陰唇舔瞭上去,並且立即含入瞭男人的口腔之中。蘇老師隻覺得一股溫暖的暖流包裹住瞭自己的陰蒂,一個極為輕柔的軟物在自己的陰蒂上吮吸著、不斷畫著8字。很快的,陰蒂就抵抗不瞭這致命的攻擊,迅速膨脹瞭起來,刺激著下體分泌出瞭更多的愛液。
許強有足夠的的耐心,他見過太多的忠貞烈婦,可是無一在他的高超的舌技下貞烈得過5分鐘。
縱橫宦海多年,他明白耐心的重要性。除非必要,他很少像兒子一樣直接將獵物推倒掏槍便上。
他更喜歡慢慢的挑逗獵物,當看著前幾分鐘還滿臉冰霜的高冷貴婦在自己的舌頭下下體濕潤一片、甚至壓抑不住的呻吟時,他充滿瞭滿足感。
很快的,蘇老師的美穴內外已經濕淋淋的如同水洗,稀疏的陰毛被濃稠的愛液和口水打濕後黏在雪白的軀體上,散發出一陣淫靡的騷香。
此時的許強,已經在蘇老師的美穴中如入無人之境,他用力將舌頭探入熟年美婦的陰唇深處,沿著女人的陰唇內壁不徐不疾的上下滑行著、舔弄著,隨後找準位置,收縮肌肉,用力一頂。
「啊!」隻聽見蘇老師發出瞭一聲驚叫,許強的舌頭已經整根頂入瞭蘇老師的陰道內,他隻感覺那兩瓣緊窄的大陰唇緊緊夾住他的舌根,讓他隻能奮力向內,不能再輕易的拔出,這就是饅頭穴的奇妙之處!
許強隻感覺舌根處一陣被緊握的酥麻,他的呼吸沉重瞭起來,開始強行收縮舌頭上的肌肉,將舌頭卷成金剛杵一般,在美女老師的陰道內抽插瞭起來,女人的下體逐漸發出瞭啪啪啪的水響,越來越響,越來越響。
此時的蘇老師,眼眶中噙滿淚水,臉上露出瞭極為矛盾的神色,如果說她精神上接受瞭許強的挑逗,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可是如果說,她抵抗住瞭許強的進攻,那也明顯不符合現在的情況。
蘇老師感覺自己已經分裂瞭,她的靈魂上極為排斥甚至憤怒於這種凌辱,可是她的下體,卻配合的不斷分泌著愛液,甚至還不斷向大腦和中樞神經傳遞著快感。她恨極瞭這樣的自己,卻又無計可施。
蘇老師已經站立不穩瞭。她的性經驗幾近空白,自己的丈夫又何曾這樣舔弄過自己。如果不是許強今天的凌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出這麼多的水,她很羞愧,也很無力。
許強的進攻還在繼續,不僅僅是陰道,連她的屁眼,也被那團溫暖潮濕的物事舔弄瞭起來,甚至還幾次深深的打著轉頂入瞭自己的肛門內壁。
蘇老師不敢反抗,也不敢叫,其實到瞭此時此刻,她自己都說不清自己既不反抗也不叫的原因瞭。
捕捉到瞭自己獵物的情緒變化,許強心中暗自得意。他已經在蘇老師的下體足足舔舐瞭十來分鐘,他相信這個獵物已經軟化瞭,剩下的,隻需要把火再燒旺一點。
許強站起身來,臉上滿是蘇老師的愛液。他一把抱住蘇老師,就要親這個美人的香唇,蘇老師下意識的抵抗瞭一下,立即被許強牢牢鎖住瞭雙手。
「不要反抗,蘇老師。」許強低低的悶哼瞭一聲,將自己的手指食指和無名指在熟婦的面前晃瞭一晃,隨後,當著女老師的面,緩慢的將手指向下摸去,直摸向瞭女人的陰道。
當他再次把手抽回時,手指上已經沾滿瞭女人的愛液。許強洋洋得意的看著女人,問道:「蘇老師,你的嘴,遠沒有你的身體誠實,你看,這是什麼?」
蘇老師臉色大窘,甚至緊張得失去瞭血色。許強將手指強行塞入瞭女人的口中,強迫這位美麗的女人吞下瞭沾著愛液的手指。
「這都是你自己出的水,怎麼樣,很美味把?」許強盯視著眼前的熟女美婦,故意問道。
「不是,不是……」蘇老師無力的回答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蘇老師,我要再強調一點,如果你有絲毫的不情願,我還是可以馬上收手。」許強緊盯著蘇老師的目光。
蘇老師不敢和許強對視,她美目低垂,猶豫瞭數秒,對許強說道:「是不是我給瞭你要的,你就一定會給我要的?」
「你放心,你老公在裡面和在外面,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分別,也沒有任何影響,我樂得做一個人情。」
「好,是你說的。」蘇老師低著頭,緊咬著下唇,幾乎都要把下唇咬出瞭血來。
「脫掉我的褲子。」許強命令道。
蘇老師委屈的淚水一瞬間湧出瞭眼眶,可是她沒有再遲疑,摸索著解開瞭許強的皮帶,脫下瞭他的制服褲子。
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大團被內褲緊緊勒住的物體,那團物體很是碩大,勾勒出一根如鐵杵般的形狀,同時,一股男人下體的腥臭撲鼻而來。
「還有內褲。」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原本比自己還高一個頭的美婦蹲著身子仰頭為自己脫褲子的樣子,許強心中充滿瞭得意。
忍著傳來的陣陣腥臭,蘇老師閉著眼睛脫下瞭許強的褲子。在拉下褲頭的那一瞬,她隻感覺一陣風拂過,一根粗大的物事從許強的內褲中彈出,啪的一聲打在瞭自己臉上。
蘇老師不禁一經,下意識的睜眼看去,隻見一根碩大醜陋的陰莖正直挺挺的聳立在自己面前,紫紅色的龜頭散發出異樣的光澤,那濃厚的腥臭,正是從那龜頭出傳來。
許強身子晃瞭兩下,帶動著那根堅挺的雞巴抖瞭兩下,他低頭說道:「也不是黃花大閨女瞭,要怎麼做你自己知道。」
蘇老師的淚水再一次湧出瞭眼眶,她明白,自己終歸是要走出這一步瞭。
她含著眼淚,張開瞭自己的小嘴,慢慢的、慢慢的向那跳動著的陰莖靠去,那陰莖太粗瞭,比丈夫的還要粗一圈,她不得不再次用力長大瞭嘴,這才堪堪將那根巨莖吞入。
伴隨著腥臭而來的,是內心極度的屈辱。就在蘇老師張嘴含住許強肉莖的那一瞬間,她的眼淚忍不住撲簌簌的流瞭下來,隨著每一次吮吸,更多的眼淚也跟著往下掉。
「別給我哭喪著臉,影響老子心情!好好口!」許強不滿的低聲喝道,抓起手邊蘇老師被撕碎的紅色內褲遞在她臉上胡亂抹瞭兩把。
蘇老師隻得加快瞭吮吸的速度,她並非守舊的女人,也曾經和丈夫偷偷探索各種體味和新奇玩法,所以她的口交技巧算不得生疏。
很快,許強就感覺到瞭一陣陣酥麻從龜頭處傳來,順著粗大的陰莖匯集到前列腺處,然後向周邊放射。
「嗯,爽啊!看不出來,蘇老師這麼美麗端莊的女人,口交技巧竟然這麼好!再多吐點口水出來!」許強命令道,他喜歡女人含著香唾為他口交,那種咕咕咕的水聲,是他最喜歡的伴奏。
「舌頭多在我的龜頭和馬眼上舔一舔,每一個角落都要舔到。」
「含住我的蛋蛋,對,就這樣舔。」
許強滿足的發號施令著,享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他很喜歡蘇老師這樣的熟婦,盡管心裡不情願,卻還是懂得怎麼妥協懂得怎麼配合男人。很快他就發出瞭一聲悶哼,下體一陣酥麻如過電般流過,「啊!啊!來瞭!來瞭!」
許強抱住熟年美婦的臻首,下體絲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抽插瞭起來,直插得女人一陣幹嘔也不放手,最後,他腰身一緊,一股熱流在蘇老師口腔中激射而出。
蘇老師隻覺得一股股腥臭濃稠的液體自男人的馬眼出噴射而出,很快就填滿瞭自己的嘴巴。
「張嘴我看看。」許強意猶未盡的命令道。
蹲在地上的美婦順從的仰著頭,張開瞭嘴。精液的量實在太大瞭,剛一張嘴,一股濃稠白灼的液體就隨著美婦的嘴角溢瞭出來。
「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蘇老師犯瞭難,她有一些潔癖,以前是從不肯為丈夫吞精的。可是,現在也不是她拒絕的時候,口交都口瞭,吞精又算什麼呢?
她一咬牙,閉著眼睛將滿嘴的精液吞瞭進去,一股腥臭直沖腦門,她也顧不得太多,踉踉蹌蹌跑到垃圾桶邊就幹嘔瞭起來。
許強滿足的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衣衫不整的成熟美婦跪在地上幹嘔。
「今天你可以走瞭。」出乎意料的,許強居然輕易的就放過瞭蘇老師。
盡管已經飽受瞭屈辱,可是相比蘇老師所做的最壞的準備來說,似乎,這點委屈似乎並不算什麼,甚至,她心中有一種微微的開心和如釋重負的感覺。她沒有想到,許強竟然如此好應付。
可是,很快的,許強的下一句話,旋即讓蘇老師重新跌回瞭谷底。
開胃甜點上齊瞭,接下來的主菜又該如何烹飪呢?許強在心中洋洋得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