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華江風雲後已經兩年過去瞭,歲月的車輪催動著光陰沒有感情的向前滾動著,隻有咯咯作響的骨骼和日漸雄偉的陰莖似乎昭示著我的成長。
兩年前波雲詭譎的一幕後,華江市陷入短暫的沉寂,隨後,政治秩序和經濟秩序在一雙看不見的手的掌控下迅速重構並達到新的平衡,我的父親和母親也回到瞭以往那似乎平淡的生活中。
我的父親身體安好,盡管上次顱骨破裂被送進瞭急救室,但搶救及時,沒有癱瘓、沒有腦殘、沒有失憶、沒有陽痿、沒有早泄,沒有後遺癥,本來就體格強壯的他很快恢復瞭健康。
面對發生的這麼多事情,媽媽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脆弱,但我知道,她差不多也花瞭這一年的時間來讓自己平復。與此同時,媽媽也變得更加的美麗和成熟,舉手投足間,有瞭愈發恬淡高雅的氣質。如果說女人是一杯美酒,那麼我相信,時間和閱歷則是讓這杯美酒更加醇厚的催化劑——我認為,對於媽媽這種絕色佳人來說,時間從來不是敵人。
我沒有問媽媽有沒有將父親昏迷後發生的一切事情告訴他,這段經歷成為瞭我們一傢三口都有意回避的秘辛,但我知道,媽媽並不會刻意去隱瞞父親什麼,而父親在知道這一切後,也隻會更加的疼惜媽媽和我。
隻是在很多個寂寞躁動的夜晚,我腦海中仍然回浮現起媽媽那完美的軀體、那為瞭我奮不顧身以身犯險的態度,還有,我們也許永遠也不能提及的,在通風管道中留下的溫暖潮濕的謎團。
這一切瞭結後,芮姨恢復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狀態,我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她。當然,對一名特工來說,如果經常被我看到才是有問題。
她的妹妹,我親愛的柔姨,我知道她還在軍警部隊任教官,卻苦於沒有機會去找她,畢竟,除瞭那晚被她看到並似乎誇贊瞭一下我那碩大的陽具外,其實我們的交集並不多。
在洗清冤屈後,蘇老師和蘇小婉堅決拒絕瞭爸爸媽媽要幫助她們的好意,離開瞭江南省,在QQ上問她去瞭哪裡,她也從來不說,隻說她媽媽和爸爸已經離瞭婚,自己和媽媽、哥哥過得挺好的。
孫姝,對,也就是那天晚上在我傢與我和林榮豪上演一場母子大戰的美熟女護士,已經成為瞭我的固定情人,成為我排解學習壓力和抒發亂倫情緒的伴侶,並且無數次配合我和林榮豪上演亂倫和綠母的戲碼。
自上次一役後,我和林榮豪的階級友誼更加的深厚,他本來就喜歡玩弄年長的熟女,這下更是激發瞭他內心潛藏的狂野,把自己父親身邊的冰冰、冪冪、鳳鳳、賈玲、芙蓉什麼的又挨個操瞭一遍,據說是噴精三升也要找出一個像孫姝一般的極品熟婦。
不過我也很明確的告訴林榮豪,孫姝隨她怎麼意淫,但是絕不可以聯想到我的媽媽—江大女神,否則,不但兄弟沒得做,雞巴都要被我切掉。我也不會真的想要操他的媽媽,但他強烈要求除外。
盡管性生活越來越豐富,我卻仍然保持著在學校學霸一哥的地位,有時候我甚至擔心我對學習有點走火入魔,因為我經常在幹孫姐的時候開始回憶牛頓三定律和化學分子式,更有一次當我將濃稠的精液射在這位美熟女護士雋秀的圓臉上的時候,腦海中想起的卻是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還。
好吧,有的天賦是不能解釋的。
「你隻不過是因為已經操膩瞭孫姝,所以,潛意識裡有些敷衍,要是給你換個美女,我看你興奮得連字都不會寫,還背詩歌,靠!」林榮豪看著前面女同學已經走遠,把煙叼在嘴裡,急吼吼的掏出那根細長的雞巴嘩啦啦沖著操場邊的草地就是一陣狂尿,「我說,當年蘇小婉就很不錯,你為什麼不收瞭她?」
蘇小婉三個字如同一根細細的針,在我心頭輕輕的紮瞭一下,不能說很疼,但卻讓我滲出瞭一滴血珠。
我很多次設想,如果當時我抱住蘇小婉請她留下來,她一定不會走。
蘇小婉在我心中始終是一個很清純很美麗的女孩子。我並不是那種男權思想與貞操觀念很重的人,也並不覺得蘇小婉被玷污會影響我對她的感覺,隻是很可惜,她並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她缺少一種雍容高貴的氣質和從容冷靜的氣度。
可是,隻怕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都不可能有這種氣質吧。
蘇老師呢?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這麼美麗的熟女教師,我的心情很是復雜。無數次這位美熟女老師渾身赤裸的出現在我的夢中,烏黑美麗的齊耳短發,雪白光潔的香肩,雋秀的鵝蛋臉上帶著一副金邊眼鏡。可是那張柔美的臉頰和金絲眼鏡上,卻被射滿瞭白濁的精液。
我的小腹湧起一股無名的暖流,夾雜著怒火,也夾雜著欲望,我隻感覺自己的下體在急速的膨脹,似乎隨時都要把那股怒火噴射而出。
我沒有反對林榮豪用最殘暴的獸決來對付陳娟和王麗這兩個倀鬼,不能不說是因為心中對於蘇傢母女的同情而激起的戾氣,而這種戾氣,也會隨時隨地轉化為欲火。
女人可以不完美,可以不純潔,但她們有自由支配自己身體的權力!這個權力,神聖不可侵犯!
當然,如果她們已經有瞭法律意義上的伴侶,則必須要尊重對方的意見。
「喂,喂,哥們,想啥呢?」林榮豪的聲音將我拉回瞭現實,我不動聲色故作輕松的轉過身去,輕輕整瞭整襠下險些露陷的陽物。
「有小婉的消息嗎?」我問道。
「沒有,聽說交瞭個男朋友,是警校大學生。」
「哦。」我心不在焉的應瞭一句,沉默的往教室走去。
上課鈴響起,喧囂的學校歸於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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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瞭,還有一個人,第一人民醫院南院體檢中心的陳雁婷。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城府極深的女人,許強的潛逃讓她脫離瞭芮姨警覺的視野,盡管芮姨安排瞭一系列針對她的調查,但隨著調查小組的撤銷和新的任務,這件事最終不瞭瞭之瞭。
所以,她還是第一人民醫院南院體檢中心的超聲科醫生,我媽媽的好閨蜜,我親愛的雁婷阿姨。
今晚,媽媽要接我去雁婷阿姨傢裡。
1月6日,是這個淫婦的生日,我永生也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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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距離學校兩個街區的位置,我看到瞭媽媽那輛修長的白色轎車,側面後窗上,一枚暗金色三叉戟標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也隻有這樣美的車子,才配得上這樣美的媽媽。
車窗搖下,車中女子扭頭沖我淡淡一笑,白皙的臉龐,絕美的側顏,還有那塗抹著大紅色唇蜜的芳唇,頃刻間讓我怦然心動。
「系好安全帶,出發瞭。」媽媽瀟灑的拉下架在額頭上的Dior黑色墨鏡,纖長的手指輕輕按動電子手剎,車子發出一聲低沉的轟鳴,沿著公路前行而去。
爸爸媽媽從不開車到校門口接我,所以對於學校那群愛攀比的少爺少奶來說,我一度被劃歸為傢境貧寒類,那個傻逼許厚民還曾經笑我傢裡是騎二八的。
不過,who cares.我舒服的躺在這輛全球限量500 輛,專門為知性女性打造的頂級跑車內,感受著真皮寬大座艙那極致的包裹感,聞著空氣中彌漫的媽媽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沉沉睡去。
不知過瞭多久,我隱約感到車門被人打開,一股香甜的氣息鋪面而來,溫暖的觸感停留在我面前不足3 厘米的地方。
我猛一睜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絕美的笑顏,略施粉黛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如彎月般美目、高挑精致的鼻梁、飽滿圓潤的唇線,還有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和兩排潔白如玉的貝齒,如蘭麝般的香氣從那微微輕啟的嘴唇中飄散出來,讓我昏昏沉沉的大腦瞬間清明。
「媽媽!」
一張帶著溫涼的濕巾紙撲在瞭我的臉上,輕輕擦去瞭我的疲倦和困意。
「好瞭,小鬼,到你雁婷阿姨傢瞭,快起來。」
在初冬的寒風中,那雙溫潤如玉的小手輕輕握住瞭我,拉著我向外走去。不知不覺間,我的個頭已經趕上媽媽瞭,如果她沒有穿高跟鞋的話,我已經比她高瞭。可她仍然像小時候一樣牽著小小的我,為我擋去吹拂而來的冷風,在這蕭瑟的冬夜向前走著。
我心中一暖,緩緩抱住瞭媽媽,緊緊貼住瞭她被吹得冰涼的臉頰,將她的手塞入瞭我的口袋之中。
「小鬼,還知道疼媽媽瞭嘛。」媽媽拂瞭拂被風吹亂的秀發,舒服的依偎在我懷裡,任由我推著她向前走去。
「好瞭好瞭,到瞭。放下包裹,按門鈴,2101. 」總算走進瞭入戶大堂,媽媽站在光亮的不銹鋼鏡飾面前,仔細整理起自己的儀容。
我癡癡的打量起眼前這位身材高挑的絕色佳人。這兩年媽媽已經留起瞭長長的直發,今天她將頭發盤成一個高高的發髻,然後讓後面一排整齊的發簾披散開來,顯得很高雅很有立體感。她放下瞭Christian Dior白色高定修身風衣的立領,雪白如玉般的脖頸緩緩露瞭出來,一串璀璨奪目的Tiffany 鉆石項鏈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媽媽朝著電梯走瞭兩步,似乎又若有所思的,摘下瞭項鏈收在瞭白色鑲金Channel小羊皮手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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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prise!」媽媽將精心包好的禮物盒遞到瞭開門的雁婷阿姨手中,房間裡的姐妹們爆發出瞭一陣羨慕的驚呼。
今天的雁婷阿姨打扮得也很漂亮,在暖融融的房間裡,她穿著一身酒紅色一字肩緊身包臀連衣裙,腳上穿著一雙同樣顏色的漆皮高跟單鞋,脖子上掛著一串吉盟牌的鉆石項鏈,整個人顯得高挑性感。
「阿毅哥呢?他昨天不是說要來嗎?」一個閨蜜問道。
「我去學校接澈兒瞭,和他不順路。快到瞭,剛發短信說過紅綠燈瞭。怎麼樣,要不要本小姐親自秀秀廚藝?我可特意早到半小時。」媽媽解下修身風衣遞到瞭我的手裡,我乖巧的跑到衣架旁給她掛好。
「淑影,你來瞭。」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系著圍裙從廚房中走瞭出來。
我似乎感覺到媽媽臉上的笑容僵滯瞭0.001 秒,旋即又恢復瞭常態,「對呀。你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的?」
「剛回來過元旦節,也順便給我老婆過個生日。」
「你先忙。」媽媽原本邁向廚房的步子停瞭下來,在餐廳旁的紅酒櫃上看瞭一會,回到瞭客廳,和姐妹們歡快的聊起天來。
那個男人我認識,是雁婷阿姨的丈夫,姓曹。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兩傢走得很近,他們兩口子也經常一起來我傢,隻是後來他丈夫因為出國工作瞭,所以慢慢的和他走動也少瞭。
我腦海中一絲疑慮閃過,我清楚的記得,兩年前當我臥床的時候,雁婷阿姨來病房看過我,還給我買瞭任天堂switch,那是一個很早的清晨,我第一次看到瞭她沒穿內褲的股間那枚若隱若現的粉嫩美鮑,還有那股隱約可聞的避孕套油的味道。
「對啊,她的丈夫長期出國,似乎很少聽說回來,她難道不是和她老公做愛?」我蹙瞭蹙眉頭,旋即又自嘲的笑道:「雁婷阿姨就算偷人也是她的自由,再說瞭,你自己不還經常想著她的臉打飛機嘛。」
我搖瞭搖頭,開始參觀起房子來。雁婷阿姨傢的房子大約兩百平米,雖然比不得深宅大院,但對一般人來說,也是大平層的豪宅瞭。整個房間是中式風格,總感覺與雁婷阿姨的性格不是很搭調,不知道是不是他先生的意見。
叮咚,叮咚,門鈴聲響起。
雁婷阿姨打量瞭一下房內的眾人,興奮地喊道,「我開我開。」
她如同一團火焰般竄到瞭門口,沖著眾人誇張的拍瞭拍胸脯穩定瞭一下心緒,然後深深吸瞭一口氣打開瞭房門。
房門外,是一個身穿黑色風衣、身高超過1 米8 的高大男人,男人正拍打著身上的雪花,俊朗的臉頰上洋溢著微笑,「生日快樂,陳大美女。」
「好帥啊!」房內的閨蜜們齊聲發出瞭一陣嬌笑,一個個臉龐紅紅的如同喝醉瞭酒一般。
「好瞭好瞭,你們的反饋意見我收到瞭,下次個別提出。」男人開著玩笑走進瞭房間,把風衣遞給我,徑直坐到瞭媽媽身邊,「小心我老婆吃醋。」
「可以開餐瞭。」胖胖的中年男人端著幾個菜走出瞭廚房。
「哦~ 曹先生也回來瞭啊。」爸爸朝著雁婷阿姨的丈夫一揮手,算是打過招呼瞭。
「柳總您好。」男人沖著爸爸點瞭點頭,總覺得有點諂媚的味道。
「今晚我們喝八二年的拉菲,絕對正宗,買可是買不到的。」媽媽高高舉起瞭手,興奮的宣佈道。
「哇~ 」閨蜜們一陣歡呼。
……
酒過三巡,在座的人們無論男女臉上都浮現瞭微醺的醉意。
「我跟你們說啊,泰國真的很好玩,那個人妖啊,她們的雞雞比棒槌還大,可以把鼓敲得砰砰作響呢。握上去又硬又粗,龜頭就像鼓槌一樣。」一個好聽的女聲帶著醉意說道。
「額滴個娘啊,你們聊撒咧?」我一拍額頭心中暗暗叫苦,這些平日裡端莊賢淑的女人們一旦喝多瞭,聊起瞭的話題也真是開放。沒辦法,還是老套路,裝醉吧,反正今天媽媽破例允許我喝瞭點紅酒。我趴在桌子上,假裝睡去,耳光卻支愣愣的饒有興趣的聽著從哪些平日裡美艷的阿姨口中講出讓我興奮的葷段子,滴溜溜的眼睛在手臂的掩護下四處亂看。
「有,有這麼大!」女人搖搖晃晃的伸出手在空中比劃著。
「那有多粗啊?」是雁婷阿姨嬌笑的聲音。
「啊~ 啊~ 啊……有,有這麼粗!」女人用力張大瞭嘴巴,含成一個O 型,蔥白的手指還作勢在口中插來插去。
女人們爆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雁婷阿姨更是笑得喘不過氣來瞭。
「你們這些騷蹄子,喝點酒就現行瞭~ 不行瞭,我去下洗手間。」在美酒的作用下,媽媽的臉也變得潮紅瞭。她一邊調笑著,一邊起身去瞭廁所。
「不騙你們啊,真的有這麼粗,你們肯定都沒見過吧?」
「咯咯咯,我可是見過比這根更粗的,而且是純天然的哦……」雁婷阿姨最後一個哦字拖得很長很長,帶著點炫耀的味道。
「哇!」女人們爆發出一陣哄笑,齊刷刷把目光看向瞭陳雁婷的老公。
那個中年男人不動聲色的樂呵呵笑著,不承認,也不否認。
「好不好用啊,別是像泰國那種表演的一樣,銀樣蠟槍頭,溫度一高就軟瞭啊……嗯……」
中年男子臉色微微一變,旋即又恢復瞭正常。
「可好用瞭,要粗就粗,要長就長,要持續多久就持續多久,一直能夠頂到最裡面去瞭。」雁婷阿姨借著酒意有些洋洋自得起來,嬌俏潮紅的臉蛋轉過去貼到瞭坐在她身邊的爸爸臉上,「阿毅哥,你說對吧,世界上還是會有這種天然好棒的吧……那種棒棒光看看就會讓女人下面癢癢的吧……」
「得啦得啦,你先生可在這裡啊,別把火力往我身上引,請向曹先生開炮。」父親微一側臉,躲過瞭陳雁婷滾燙的臉頰。
而趴在桌子上的我,卻清楚的看到陳雁婷在把臉貼向父親的同時,手在桌佈下面已經順著父親的大腿根摸向瞭他的胯間,並且猝不及防的探入瞭父親的褲襠之中,緊緊握住瞭父親胯間的巨物。而父親則借著側臉的機會,身體微微一扭,擋開瞭那隻白嫩的小手。這一切都發生在不到5 秒的時間內,如果不是我正好視線朝下,還真的難以捕捉。
我腦袋嗡的一響,這是什麼情況,雁婷阿姨居然在酒桌上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調笑另一個男人,而且還這麼大膽的去抓男人的巨莖。等等,巨莖,我父親的肉莖就是遠超常人的碩大,難道,難道雁婷阿姨說的巨莖,竟然是指的我的父親?她怎麼會知道父親的肉莖如此巨大?是媽媽和她的閨中密語,還是?……
「那根肉棒好棒的,合不攏嘴,合不攏腿……啊……為姐妹們人人都能享用粗大的雞巴幹杯……」陳雁婷浪蕩的笑著,又給自己灌瞭一杯紅酒。我清楚的看到,桌佈下她那雙豐腴雪白的大腿,正緊緊夾著一前一後用力的磨蹭著。
「聊什麼呢,笑得這麼浪?」媽媽用紙擦著手回到瞭座位上,看著臉色潮紅媚眼如絲的陳雁婷。
「在講雞雞敲鼓的故事,比棒槌還大的雞雞。」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出去抽出去抽。」看到爸爸習慣的想要拿出香煙,媽媽微微蹙眉拍瞭拍他的手。
「好啦好啦。」爸爸點頭應承著,起身朝陽臺走去,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吃菜吃菜,江大女神,我們兩口子再敬你一杯。」
「來,冰冰,我敬你一杯。」
……
「喲,沒菜瞭,我再去燙個生菜啊。」雁婷阿姨看瞭看桌上的菜,款款站起瞭身。
此時的眾人都正在熱烈的交談著,並沒有過分在意雁婷阿姨說瞭什麼,而我觀察到曹先生臉上露出瞭一縷古怪的神情,卻也沒有多說。
我心中一緊,今天這傢人的表現實在太離奇,而爸爸媽媽也不太自然,他們骨子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幹脆,我也找個借口溜走。
我假裝往廁所走去,卻悄悄閃身,進瞭陽臺邊的客房。
不出所料,客房的大落地窗和陽臺是連通的。我輕輕反鎖瞭客房的門,閃身躲入瞭窗簾後面,將簾佈輕輕拉開一角,屏住呼吸觀察著陽臺上的動靜。
窗外明月高懸,銀色的月光如水銀般照耀在陽臺上,散落一地寒霜。父親挺拔的身影在月光下沉默著,偶爾一點紅色的亮光在他唇邊燃起。
「咦,就爸爸一個人啊,難道是我多疑瞭?」我鬼頭鬼腦的探頭查看瞭一圈,發現確實沒有別人。正當我準備撤退時,我聽到那邊傳來瞭落地窗開啟的聲音,眼前紅色晃動,一個姣好豐腴的身體猛地撲向瞭父親,飽滿的胸部在父親寬厚的後背上來回磨蹭著。而在前面,一雙修長的玉手已經熟練的拉開瞭父親褲子的拉鏈,從襠中往裡面探去。
一切,發生在極短的時間內。
「你喝醉瞭。」父親沉聲喝道,轉身禮貌的推開瞭投懷送抱的香艷肉體,手背抵在女人的胸前,不讓她再靠近自己。
「我沒醉,沈毅,我沒醉,這些年我想你想得發狂,你為什麼讓我品嘗瞭這麼雄壯這麼堅硬的恩物後卻又抽身而去?你為什麼留下一個廢物老公給我後卻再也不理我?這些年我和別的男人瘋狂的做愛,可是那種飽滿充實的感覺卻再也找不到瞭啊……」女人半蹲在瞭地上,臻首前傾,向著父親的下體湊去,「你再讓我含一口好不好,讓我看看你這根粗大的恩物,讓我再嘗一嘗它的味道,讓我再感受一下它的蠻橫和沖擊……求你瞭,就讓我含一口好不好?」
月光下,女人將整個臉貼在瞭父親的襠部,沉重的呼吸著,一雙手在褲襠中來回摩挲著,很快的,掏出瞭一根碩大無比的巨莖。
「啊……」女人顫抖著身體愛撫著那根肉棒,口中發出銷魂的嘆息,半跪在瞭地上,帶著朝聖的眼神盯著眼前這根巨物。那根肉莖是如此的巨大,從我的角度看去,長度甚至超過瞭雁婷阿姨的俏臉。
「鬧夠瞭沒有?」父親冷冷的盯著雁婷阿姨,「陳雁婷,你老公的事情是他咎由自取,自有執法官主持刑事,與我們何幹。」
「我是不可能背叛淑影的,你不必在這裡作踐自己瞭。回吧。」父親冰冷的話語沒有絲毫的感情,他緊緊盯著雁婷阿姨的雙眼,眼神中充滿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甚至堅定到不需要收回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陰莖來證明自己的決心,就這樣讓那根碩大的陽具如同騎士的鋼槍一般剛剛聳立在雁婷阿姨面前。
雁婷阿姨呆呆的蹲在原地,她已經從父親眼神中讀到瞭他的心意,她輕輕嘆息瞭一聲,說道:「如果姓曹的不那麼貪心,也許我們現在還是會很性福的。」
「過去的事,不必假設。」父親掐滅瞭煙頭,整瞭整褲子離開瞭陽臺,隻留下呆跪在原地的雁婷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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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房間的人都極好的掩藏著自己的情緒,氛圍仍是一如既往的融洽。不知不覺,已經酒至午夜。
「好瞭,好瞭,曹夫人,你和先生久別重逢,如膠似漆、如饑似渴、如幹柴烈火,咯咯咯,我們就不打擾瞭。咚咚咚,今晚隻怕是鼓點聲聲春意漫漫啊。」姐妹們俏皮的打趣著,卻全然沒有註意到曹先生臉上的一抹轉瞬即逝的怨毒和尷尬。我的渾身一顫,類似的神情,我在許強的臉上見過。
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父親和她們夫妻倆,到底有怎麼樣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