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那窄窄的一道縫隙,我清楚的看到雁婷阿姨的身體微微後仰著,一雙白藕般的玉臂向後撐在酒店的茶幾之上,雪白的手指似乎還在用力抓握著什麼。在她那剛剛吮吸過我那粗大的陽具的櫻桃小嘴中,此時含著一條粉紅色的丁香小舌,兩條滑膩的小舌伸出口腔,在空氣中混合著津液用力吮吸著發出啵啵的響聲,一張白皙絕美的側顏在她的臉頰上磨蹭著,她們時不時還彼此親昵的蹭一蹭對方的鼻尖,然後又愛憐的將對方的小鼻子整個包裹在瞭含著芳香唾液的口中。
兩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擁抱在一起忘情的吮吸著彼此的蜜唇,這是何等旖旎的美景,更為美妙的是,其中一個女人正是我心愛的媽媽,以及,那久違的胴體。媽媽口腔的中香甜氣味似乎仍在我唇齒間飄溢,兩年前那光潔肌膚的觸感似乎又一次湧上瞭心頭。我隻覺得喉嚨一陣幹澀,竟然不自覺的將手伸向瞭早已堅硬異常的肉莖之上。
媽媽率先將手伸進瞭雁婷阿姨的衣服之中,隻見她熟練的撩起瞭雁婷阿姨浴袍的下擺,一片閃著白色肉光的飽滿雪臀暴露在瞭空氣中,她的右手已經從臀部側邊滑進瞭雁婷阿姨泳衣內,頎長的手指很自然的掠過那高聳的臀瓣,逡巡在兩瓣肉臀的隱秘地帶,在柔軟的峽谷間摳弄瞭起來。
「淑影姐……唔……啊……」雁婷阿姨臉色潮紅,雪白細長的大腿竟然已經微微有些抖動,她微微挪動身體,用那兩瓣堅挺高聳的臀肉緊緊夾住瞭媽媽的手掌,腰部開始有韻律的擺動起來。同時,她的手也順著媽媽柔軟的S 型腰肢往下滑去,將媽媽的浴袍高高撩瞭起來。
媽媽的下體早已經一絲不掛。她僅用一條美腿緊緊繃直承受住身體全部的重量,另一條美腿則微微彎曲,頂入瞭雁婷阿姨的兩腿之間。足有10厘米高的黑色紅底尖頭高跟鞋讓她整個人的身形顯得愈發的高挑,一道優美的肌肉曲線自腳踝處而起,一直曼妙的描畫到瞭那兩瓣高聳的臀丘之上,然後在那渾圓的臀肉上稍微打瞭個圈,繼續向柔軟的腰肢處延伸。
難怪林榮豪一再向我強調,觀察女人身材的最優美途徑,就是看著她那一絲不掛的穿著高跟鞋的側影。
兩人的親吻越來越激烈瞭,雁婷阿姨的右手順著媽媽平坦的小腹緩緩而上。依稀聽見媽媽發出瞭低低的一聲輕吟,脖子不由自主的向後仰去,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住瞭自己紅艷的嘴唇。原本垂貼在她高聳飽滿的E 罩杯美乳上的那薄薄的真絲睡袍之下,有一雙手的痕跡在來回擺動,似乎在用力揉搓著那無瑕的巨乳。
「舔我的奶頭。」媽媽緊緊咬住下唇,雙腿微微踮起,右肩微聳,將自己那枚精致飽滿的乳房伸向瞭雁婷阿姨。
雁婷阿姨毫不遲疑的微一低頭,伸出滑膩粉嫩的丁香小舌,包裹住瞭媽媽那枚巧奪天工的粉色乳頭。
就在媽媽的乳頭被含入雁婷阿姨口腔的一瞬間,她的浴袍也被雁婷阿姨整個扯落瞭。耀目的聖潔白光在室內流淌開來,媽媽那具高挑完美的美麗女體暴露在瞭我的面前,此時的她已經渾身不著寸縷,唯一穿著的就隻剩下那雙10厘米的黑色尖頭漆皮高跟鞋瞭。
媽媽雙手托住雁婷阿姨的臀部往上輕輕一提,雁婷阿姨順從的挪動屁股向後倒去,整個人已經癱軟在的小小的茶幾之上。媽媽的大半個身子壓在瞭雁婷阿姨的嬌軀上,一條雪白的玉腿抵在她兩腿間最神秘的恥丘上來回摩擦瞭起來。
「淑影姐,好好愛我……唔……唔……」雁婷阿姨的臉色更加的潮紅瞭,她的俏臉被媽媽那飽滿的乳房壓住,隻有腦袋還看得出在一上一下吮吸著,另一隻手則不住的在媽媽光滑聖潔的肉臀和另一隻飽滿的乳房上來回撫摸。
「唔……啊……哦……」兩道銷魂的女聲在空氣中回蕩著,就像美妙的二重奏一般,很快的,兩人都已經一絲不掛。
「不行,不夠啊,我下面好燙、好癢。」媽媽已經是幾乎騎坐在雁婷阿姨的右腿上瞭,修長的大腿緊緊並攏,正在用力摩擦著,我清楚的看到,在雁婷阿姨的右腿上,已經出現瞭一道反射出異樣光芒的水痕。
四條白皙光滑的美腿交疊著、緊緊夾著,摩擦的力度越來越大,兩個女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好癢,雁婷,舔我。」媽媽一把拉起雁婷阿姨,兩個高挑的女人赤裸的擁吻著重重向紅色圓床上倒去。
「舔哪裡啊?好姐姐。」雁婷阿姨如水般的眸子緊緊盯住媽媽。
「舔我的穴穴。」媽媽毫不遲疑的脫口而出,沒有絲毫的羞澀,同時已經呈M 型將雪白修長的美腿大大的打瞭開來,蔥白的手指還不斷在那枚精巧的陰蒂上搓來搓去。「好漲,我受不瞭。」
此時,媽媽張開的大腿正好對著我的方向,一陣接一陣的眩暈讓我喘不過氣來,一種上下兩個頭同時充血的奇異快感擠壓著我,讓我仿佛漂浮在雲端一般的天旋地轉。
媽媽久違的美穴再一次暴露在瞭我的面前,原本修剪整齊的陰毛已經被一大片淫水洇得濡濕,黏黏的粘在微微隆起的恥丘之上,兩瓣柔膩的陰唇因為充血而顯得格外飽滿,原本隱秘的洞口因為興奮而微微張開,露出瞭裡面的嫩肉,頗有些請君入甕的味道。兩年不見,她還是如此的粉嫩和幹凈,如同未婚的處女一般,我甚至仿佛能問到那個地方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騷香。
我操過孫姝的蜜穴,舔弄過雪姨的下體,蹭過雁婷阿姨的下體,通過小電影等途徑看過的更是不可計數,可是如同媽媽這般粉嫩的蜜穴,卻從未見過,這絕對是一個絕對完美的女人所應該擁有的絕對完美的蜜穴。
我便是從這蜜穴來到人間。不知怎麼的,我腦海中竟然湧起瞭這個奇怪的念頭。如果我再次回到這個蜜穴,到底是世間不容的禁忌,還是報答母愛的表示呢?
就在我胡思亂想間,雁婷阿姨已經開始行動瞭。她蹲在媽媽兩腿之間,精致的臉蛋湊向瞭媽媽美麗的下體。我隻看到媽媽下意識的一陣痙攣,雙腿緊緊夾住瞭雁婷阿姨的腦袋,修長的手指插入瞭雁婷阿姨烏黑的秀發中,引導著她的頭部在自己的下體舔弄起來。
女人一定是最瞭解女人的,更何況是雁婷阿姨這種經驗豐富閱人無數的輕熟美婦。她隻是輕輕舔弄瞭幾下,媽媽已經開始不住的呻吟瞭起來,那雙穿著10厘米黑色亮皮高跟鞋的頎長美腿夾住雁婷阿姨腦袋時而加緊、時而張、時而挺直,伴隨著雁婷阿姨那熟練的口技在空氣中輕輕顫抖起來。
我第一次發現,女人的玉足和高跟鞋是天衣無縫的搭配。當一個雪白玉腿的女人穿上黑色高跟鞋時,一種無以言說的渾然天成卻又帶著強烈視覺反差的美感對男人是極度致命的誘惑。媽媽的高跟鞋非常之精致,通體光滑的亮黑色如同黑曜石一般無暇,在細細的10厘米細跟底部嵌著一圈寫著的JIMMY CHOO的暗金色紋飾,低調卻又高雅。而當她因為忘情而高高伸直玉腿時,紅色水晶啫喱的鞋底顯露瞭出來,隱隱有星輝閃耀,讓人不得不感嘆設計師的巧奪天工。
我甚至暗暗在想,難道這種鞋底的設計,就是專門用於這種場合的麼?
雁婷阿姨整個人已經雙膝跪伏在瞭床前,豐滿的肉臀像一條發情的母狗般高高撅起,將她那同樣美麗的陰戶暴露在瞭我的面前。她的陰戶粗看與媽媽相似,細看卻又有所不同,小陰唇比較飽滿比較突出,和絕大多數女人一樣,陰唇的邊緣微微呈現褐色,但尚在極品的范圍內。在飽滿的陰唇之間,小小的洞口因為發情的緣故一張一合著,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滑膩的愛液濡濕瞭她整個肉蚌。
雁婷阿姨一邊不住的給媽媽口交,一邊用右手用力揉搓著自己豐滿的大奶子。揉搓瞭好一陣,似乎不過癮一般,她又將手伸向瞭自己的胯下,用雙指將自己的陰唇大大撐開,一截蔥白的手指滑入微微開啟的蜜洞口,旋轉著向蜜穴深處探去,大拇指則高速的在自己的陰蒂上來回摩挲著,帶動著自己整個柔軟的大屁股如同波浪一般的抖動,掀起一陣臀波。
「唔……啊……唔……用力……妹妹……在快一點……啊……啊……」媽媽一手用力按壓著雁婷阿姨的頭部,一手用力揉搓著自己的乳頭,嬌喘呻吟中已經帶著哭腔,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任憑一陣陣的快感侵襲著自己的下體。
隻見媽媽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修長的美腿在空中緊緊繃直,下體一下一下隨著雁婷阿姨頭部的節奏向她嘴邊伸去,雪白的肌膚迅速泛起瞭一陣潮紅的細小疙瘩。
「啊~ 來瞭……來瞭……嗯……唔……」媽媽嬌喘著大叫著,一道清亮的水柱從她的下體激射而出,直直射在瞭雁婷阿姨的口中和臉上,這一噴射足足持續瞭半分鐘,隨即,媽媽無力的癱倒在瞭床上,雙腿側躺交疊著,隻露出瞭雙腿雪肌之中那道粉紅色的縫隙和緊緊收縮這的精巧菊蕾。
「不夠啊……好想要雞巴啊……」潮吹後的媽媽雖然疲倦,卻似乎仍然沒有得到滿足,她的雙眼已經完全迷離瞭,臉上泛著異樣的紅潮。
「想要大肉棒嗎?」雁婷阿姨爬上瞭床,從後面抱住瞭媽媽,雙手輕柔的揉搓著她的美乳,臉蛋已經湊到瞭她的面前。
「好想要啊……」媽媽的雙眼有些無神的看著雁婷阿姨,輕輕張開嘴,兩個絕色美人又擁吻在瞭一起。
舌頭攪動唾液的聲音從緩慢變得急促,女人的嬌喘從輕微變得沉重,在某種神秘力量的作用下,媽媽稍霽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燒瞭起來。
「好姐姐,想不想我用手指給你捅進去呀……」雁婷阿姨輕輕吮吸著媽媽的耳垂,手指挑逗般的在媽媽向後撅起的大屁股上滑來滑去。
「快點,幹我,不管用什麼,快點操進去……」媽媽閉上雙眼,緊緊含住瞭雁婷阿姨的香唇。
咕吱……一聲熟悉的肉響傳來,雁婷阿姨將右手食指在自己下體沾滿淫水,然後順著媽媽光滑的臀溝滑下,毫不費力的滑入瞭她濕漉漉的陰道之中,並且強烈的摳弄瞭起來。
「唔……」媽媽發出一聲嬌喘,雙手緊緊向上抱住自己豐滿的大腿,雙腿用力向胸前蜷縮著,將這個粉嫩的陰戶暴露瞭出來,似乎是要雁婷阿姨更深的插入。
雁婷阿姨修長的蔥白玉指就這樣在媽媽的蜜穴內抽插瞭起來,並且每次即將拔出時,她都要用力的彎曲收縮,強烈的摳弄進攻媽媽的G 點,惹得媽媽身體一陣陣不由自主的顫抖。
「多放一根手指進去……唔……不夠啊……」在情欲的催動下,媽媽似乎已經神智非常模糊瞭,她配合雁婷阿姨的摳弄用力搖晃著自己雪白的大屁股,每一下都讓手指非常深的插入自己的陰道深處。一對美乳已經被雁婷阿姨揉搓變形,像水一般隨著兩人的熱吻而流淌著。
「玫瑰……把那朵玉髓玫瑰拿過來……啊……受不瞭瞭……」媽媽用顫抖的雙手指著放在桌上的玉石玫瑰。
我看著雁婷阿姨從媽媽粉嫩的下體緩緩抽出濕漉漉的手指,雪白飽滿的肉體婀娜多姿的向窗簾邊走來,堅挺的巨乳每走一步都要晃動兩下,充滿無盡的女體魅力。
我緊緊屏住呼吸,將身形貼身隱藏在瞭黑暗中。
雁婷阿姨從桌上拿起那枚精致的玉髓玫瑰,順手,居然將窗簾的那一絲縫隙給拉上瞭。
看著唯一一絲光亮從我眼前消失,我心中暗叫一聲倒黴,急切的向四周打量著。露臺,對,酒店客房是U 字形設計,在我們房間的斜前方剛好有一個延伸出來的露臺,在露臺上應該可以看清楚室內的景象,而且我剛才記得那裡隻拉起瞭一層薄薄的透明紗簾,隻是,我印象中那個露臺屬於酒店行政辦公區,與客房區是隔離的,我必須狂奔下電梯,然後換乘另一臺電梯才能到達那個區域。
窺探到如此旖旎禁忌景象的我已經精蟲上腦失去理智,那種無法描述的興奮感充斥著我的內心,我悄悄溜出瞭房門,朝著樓下狂奔而去。
大約過瞭5 分鐘,我終於到達瞭酒店的行政辦公區。由於是夜晚,這裡已經大門緊閉,整個區域漆黑一片。我輕輕推開玻璃側門,閃身狂奔著向樓梯間而去。
當我喘著粗氣推開露臺的門時,看到的是一片蕭瑟的景象,枯敗的落葉昭示著這裡已經許久沒有人登上來過。踩碎枝葉的清脆聲響在夜空中格外清晰,我隻好掂著腳尖小心翼翼的向著臺邊走去。當我輕輕趴在瞭露臺邊緣時,我欣喜的看到,媽媽所在的房間果然在這個角度一覽無餘。
房中,那激烈香艷的一幕仍在上演。媽媽已經由仰躺的姿勢改為瞭後趴式,她那雪白豐滿的肉臀高高翹起,在她圓潤的股間,赫然插著一枚精巧的玉髓玫瑰。那玫瑰粗大的頭部已經全部插入瞭媽媽那粉嫩的蜜穴之中,外面至隻剩不到5 厘米的淡綠色尾部。
玫瑰的尾部,正握在雁婷阿姨的手中。她用嘴舔弄著媽媽的陰蒂,左手揉搓著她那枚精致粉嫩的菊門,右手則握著玉髓玫瑰在媽媽的陰道內來回抽插。
那玫瑰是用千年玉髓中最精華的部分雕刻而成,又被陶正直的先祖泡在溫泉的泉眼中數百年(據說如此),磨去瞭所有的棱角,吸納瞭溫泉的精華,即便是在寒冬中觸之也會有溫暖之意。
誰能想到,此時,這枚無價的玉髓玫瑰,正插在這具無價的美妙肉體之中。
雁婷阿姨緩緩從媽媽的陰道內抽出瞭那枚玉髓,隨著莖葉的抽離,玉髓的顏色逐漸加深,最終變成瞭鮮艷的紅色,啵的一聲輕響,一朵溫潤的玫瑰從媽媽的體內綻開,同時綻放的,還有她那絕色無雙的美穴。
雁婷阿姨將沾滿媽媽淫水的玉髓緩緩的含入瞭口中,就像貪吃的女人一樣來回舔弄瞭幾下,這才又依依不舍的從檀口中輕輕吐瞭出來,輕輕抵在瞭媽媽粉嫩的穴瓣之上。
「啊……」兩位美人同時發出瞭一聲低低的呻吟,那枚濕潤的玉髓玫瑰緩緩頂開瞭媽媽粉嫩的穴瓣,雁婷阿姨輕輕捻動著花朵,讓每一片溫潤的花瓣都旋轉著註入瞭媽媽的陰道之中,媽媽發出瞭一聲極為舒服的低吟,手指緊緊抓住瞭大紅色的床單,整個人幾乎癱軟在瞭床上,隻有那挺翹的雪白屁股仍然高高撅著,迎合著那朵玫瑰的進入。
此時我才註意到,那朵玫瑰似乎真的就是為這件事情所準備的一般。無論是玫瑰那微微綻開的花瓣,還是那打磨圓潤的凸起的枝葉,甚至還有那一顆顆被溫泉沖刷浸泡後顯得圓潤的花刺,每一個部位都給敏感的陰道帶來著極度的快樂。
玫瑰緩緩旋轉著向媽媽的陰道之中移動,媽媽緊窄的小穴將那枚隆起的花朵全部吞瞭進去,隨後陰道肌肉緩緩收縮,重新恢復瞭緊窄的樣子,將細長的尾部也緊緊包裹瞭起來,借著淫水的潤滑,一枚枚精巧圓潤的綠刺旋轉瞭推開穴部的蜜肉,跟隨著花瓣向蜜穴深處而去。
在她身後,趴著一個同樣風韻絕色的女人,正掰開她的臀肉用力舔弄著那粉嫩的小穴和肛肉。雁婷阿姨的抽送玫瑰的速度越來越快,室內彌散著一股女人的體香和下體騷香混合而成的淫靡味道,有瞭媽媽愛液的潤滑,那玫瑰顯得愈發的鮮艷奪目,一排排細小的泡沫堆積在花瓣周圍,旋即又被雁婷阿姨流淌著甜蜜唾液的舌頭舔去。
「啊……好舒服……用力啊……」媽媽大聲的呻吟著,頭上已經滲出瞭細密的汗珠。
很快的,兩個女人改變瞭姿勢,她們雙腿交叉瞭起來,將那枚細長的玉髓玫瑰向雙頭蛇一般插入瞭彼此的陰道之中,雙腿用力張開又頂下去,兩朵絕艷的花朵緊緊貼在瞭一起,快速的摩擦瞭起來。
我喘著粗氣看著這一切,右手在自己粗大的陰莖上來回擼動著。這個姿勢,我在A 片裡看過,古稱磨鏡,想不到,在這裡居然也能看到。
媽媽和雁婷阿姨摩擦的力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似乎隨時都要達到性福的頂峰。
恍惚中,媽媽似乎感覺有另一個男人出現瞭,那個男人高大英俊,「阿毅,是你嗎?你怎麼來瞭。」媽媽一手揉搓著雁婷阿姨濕潤的陰蒂,一邊用春意盎然的眼眸盯著眼前的男人。
「我不是阿毅,我是正直啊。」男人微笑著走瞭近來,一條碩大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瞭,如同一條吐信的毒蛇般在空中隨著那人的腳步搖晃著,紫紅色的龜頭頂部似乎有一抹光亮的水漬流下。
「正直。你的雞巴好大。」媽媽杏眼迷離的看著那根碩大的陰莖,雙腿緊緊夾住瞭胯間的陳雁婷,伸手就想去握男人的那根陽具。
一股腥臭從口中傳來,媽媽微閉著雙眼,等待著那根碩大的陰莖填滿自己的櫻桃小嘴。可是等瞭半晌,卻隻有一小截短小的觸感傳來。
迷離中媽媽睜開瞭眼睛,一陣涼風吹過,她似乎恢復瞭一絲清明,隨即她驚恐的發現,這哪是什麼雄莖巨棒,分明是一條短小的肉蟲。而那肉蟲的主人,也在瞬間從沈毅變成瞭陶正直,又從陶正直…變為瞭…許強!!
「啊!」媽媽嘴裡發出瞭一聲驚呼,神志終於恢復瞭清醒。
媽媽在驚叫中慌忙扯住瞭被單,蓬亂著頭發盯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矮胖的身體一絲不掛,下體短小的陰莖正高高勃起著。他獰笑著盯著媽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江大美人,好久不見瞭。」
「許強!」陳雁婷和我同時發出瞭一聲驚叫。
來人正是潛逃多日的許強!
大事不好。我轉身躍起就向回來的路跑去,邊跑邊大聲喊著,「來人啊,有人搶劫!」可是我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區沒有絲毫的回應。我憋著一口氣向媽媽的房間狂奔而去,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媽媽千萬別出事,媽媽千萬別出事!
我怎麼這麼傻,這麼貪婪,為瞭滿足自己的私心,遠離瞭媽媽,根本沒有想到她需要人守護需要人照顧。
媽媽!
而在房間內,許強用手已經捏住瞭媽媽的下頜,一根短小的陰莖獰笑著向媽媽的嘴邊送去:「怎麼瞭,騷貨,剛才不是含得挺起勁嗎?怎麼,嫌小?」
媽媽拼命掙紮著,那陰莖在她雪白的臉上刺來刺去,腥臭的馬眼中溢出的液體在她的臉下留下瞭一道又一道的水痕。
「我跟瞭你這麼久,今天,老子要把你幹穿!」許強的臉極度扭曲著,多年積壓的怨氣和欲火要在這一刻爆發。
媽媽想要反抗,卻隻覺得渾身無力,她的意識又一次模糊瞭,眼前這醜陋的男人的臉似乎又變回瞭陶正直的臉,最後又回到瞭父親那張沉穩英俊的臉。
看著父親的臉,媽媽感覺有些安定瞭,她笑著對父親說:「阿毅,你怎麼才來,我都和雁婷玩瞭好幾次瞭,就等你瞭……」
「啊呀,你的雞雞怎麼變得這麼小瞭,讓我把它舔大好不好?」
媽媽用力吮吸著眼前那根短小的陰莖,似乎想要盡力讓它恢復到碩大無朋的狀態。
「住手!」一聲憤怒的暴喝從門外傳來,隨即是沉重的踹門的聲音,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踢開瞭房門沖瞭進來。
「淑影!」陶正直嘶吼著箭步上前,一把推開正含著那醜陋男根眼神迷離的媽媽,一把掐住許強的脖子與他搏鬥起來。
「他媽的,誰又來敗老子興!」許強一聲暴喝,揮拳向陶正直的臉上打去。
室內響起瞭激烈的打鬥聲,還有雁婷阿姨害怕的哭泣,而媽媽,仍然意識模糊的依靠在床頭。
「哼哼,今晚誰都不許壞我的好事。」幾番打鬥後,許強突然一縮身子,用一種與他的身形毫不協調的敏捷閃到瞭陶正直的身後,一把雪亮的匕首霎時間抵住瞭他的咽喉。
「跪下。別耍花招。」一股陰冷的寒氣從許強的話語中流淌出來,鋒利的匕首已經擦破瞭陶正直的皮膚,一縷殷紅從刀刃處滲出。霎時間房間裡的三個人都呆在瞭原地。
「你別亂來,許強。」短暫清醒的媽媽一手捂住白皙的胸口,一手平攤著伸向前方安撫著許強。
「嘿嘿,放心,我犯的事頂多是個無期,我沒興趣殺人,但是如果你們敢耍花招的話,我也不介意捅瞭這個小白臉。跪下!」許強一腳踢在陶正直的膝彎,用刀逼著他跪瞭下去。
「陳雁婷,你過來,把這個男人給我銬起來。」許強指著在一旁瑟瑟發抖的陳雁婷,示意她到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掏出瞭一副手銬。
「慢一點,對,拿著這副手銬把這小白臉給我銬在窗臺上,慢一點,別耍花招,否則我馬上抹瞭他脖子。」
「你別傷害淑影,這座酒店是我們傢族的產業,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開口,什麼都可以滿足你。」陶正直赤裸的胸肌劇烈的起伏著,他用深深的呼吸控制著自己的心神,用盡可能平緩的語氣誘導著許強。
「哈哈哈哈,什麼都可以?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麼嗎?就是她!」許強淫笑著看著渾身赤裸、半跪在地上的媽媽,口中發出得意洋洋的嘖嘖聲。
「你要我可以,不要傷害任何人。卑鄙的畜生,竟然對我下藥。」媽媽緊咬著下唇,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神色。
「哈哈哈哈,我是真的想看一看你江大美人的意志力有多強,你不錯,硬生生捏破自己的手掌來對抗藥性,可惜啊,再貞潔的烈女,在我的藥面前還不是乖乖的變成騷貨!你等著,我要你自己求著我操你!」許強洋洋得意看著媽媽,獰笑著又從地下的衣服中掏出瞭一瓶淡褐色的藥水。「李宗瑞算個雞巴,這才叫真正的迷奸藥!」
許強拖起癱軟無力的媽媽,一把將她狠狠扔在瞭床上,雙手猛然一分,媽媽的大腿被羞恥的呈M 字大大打開,粉嫩的蜜穴無助的暴露在瞭他的面前。媽媽美麗的雙眸流淌著淚水,卻沒有再求饒。
一根油膩的手指在瓶中蘸瞭蘸,隨後卑劣的向著媽媽聖潔的美穴中探去。本身就是烈性春藥,又是通過陰部粘膜滲透,效果將是立竿見影的。許強美滋滋的想著。
「給!我!滾!開!」一聲暴喝再次從身後傳來,伴隨著的還有一聲清脆的骨頭錯位的聲響,許強來不及回頭,已經被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撞倒在瞭床上。
是陶正直!他忍著劇痛強行卸下自己的虎口和手腕關節,將手從手銬在松脫瞭開來,一把撞倒瞭許強,隨即半跪在許強身上,堅硬的頭骨直向許強的鼻梁撞去!
嘭的一聲脆響,血花在許強臉上和陶正直的胸膛綻放。
許強的鼻梁被陶正直撞斷,鮮血不斷流淌而出。
而陶正直,他的胸膛被那把鋒利的匕首紮透,直插入肺中,一股血沫伴隨著劇烈的咳嗽從他的口中噴濺而出。
「媽的,老子給你找機會放棄你不放,真他媽找死!」許強滿臉血污的怒吼著,他心中的暴戾之氣被激起瞭,抓住刀柄繼續向陶正直的胸口送去。
陶正直眼神中匆匆向媽媽一撇,就在那短暫的一瞬,透露出不屈,更透露出一種訣別。那一眼,似乎包含瞭無盡的溫柔和眷戀。
他死戰不退,一手緊緊握住剩餘的刀身,一手死死掐住許強的脖子,整個人奮力向許強壓去,哪怕因此會讓匕首更深的插入自己的胸膛。
「住手!」再一聲暴喝響起,是的,是我,我氣喘籲籲的奔回瞭房間,後面跟著一個同樣喘不過氣來的年輕服務生。
我抄起茶壺向許強奔去,許強一腳踢開已經漸漸失去意識的陶正直,一個鯉魚打挺躍瞭起來,一道亮光劃破空氣,我隻覺得小腹一熱,那把匕首已經插入瞭我的肚子之中。
與此同時,茶壺重重砸在瞭許強的臉上,我就勢撲倒,張嘴向許強的喉管咬去。
「誰也不可以欺負我的媽媽,誰也不行!」我怒吼著,撕咬住瞭許強的喉管,如同一頭憤怒的猛虎一般。我清楚的感覺到許強將刀抽出,又捅入,再抽出,再捅入,可是我不松口,死咬著不松口。
「誰也別想欺負我的媽媽!」我猩紅的雙眼逐漸無神瞭,整個人如同跌入冰窖一般,渾身越來越涼,越來越涼。我昏迷瞭過去。
警笛聲響起,許強推開瞭癱軟在他身上的我,捂著幾乎被我咬裂的脖子,恨恨的一咬牙,轉身跳入瞭漫天的風雪之中。
渾身赤裸的媽媽再也顧不上害羞和避嫌,她跪伏在躺倒血泊中的我和陶正直身旁,兩手分別緊緊按壓住我們的傷口,豐滿的乳房緊緊貼住瞭陶正直健碩的胸膛。
「淑影,想不到,我和你肌膚相親的美夢,在這一刻實現瞭,真好,這輩子也沒有遺憾瞭。下輩子,我想早點遇見你,在沈毅之前遇見你。」陶正直的臉上閃現出一絲玩世不恭的迷人微笑,右手輕輕捏瞭捏媽媽的臉蛋,隨後,頹然地垂瞭下去。
「正直!正直!澈兒!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