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仰面躺在大床昏睡過去,身上幾乎所有的肉洞都充滿瞭粘糊糊的液體。醜陋的胖男人在沈香的陰戶裡和後庭裡各做瞭兩次,似乎有使不玩的精力。屋子裡滿是的淫靡的氣味,汗液混合著精液和尿液弄濕瞭大半的床面。昨晚的折磨令少婦幾次無法控制的尿瞭出來。胖子已經離開,一把鈔票就隨意扔在沈香的肚子上,紅色的鈔票映襯著雪白的肌膚。陳爺已經收過這個胖醜男人的錢瞭,這些鈔票是胖子賞給她的小費。
到瞭中午沈香才睜開眼睛醒來。艱難的爬起身來,叉著雙腿,忍著撕裂的疼痛挪到浴室花灑下,清洗著被玷污的美麗身體。淚水又一次不爭氣的流瞭出來,打濕瞭她的一對大眼睛。
這是那幫惡魔給她安排的又一次賣淫。令她難以承受,感覺整個人已經到瞭崩潰的邊緣。唯一支撐她的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楊楊。想到她才1歲多的可愛兒子楊楊,美婦的心裡才有瞭一絲活下去的信念。
「等你賣屄的錢夠把你老公欠的債還上,我就放瞭你們母子。」陳爺的話在沈香的腦中回蕩。
沈香回憶起瞭痛苦不堪的經歷:老公李忠厚和自己結婚三年瞭,一直過著平靜幸福的日子,一直到瞭半年前,所有美好的一切都被打碎瞭。當時李忠厚聽瞭朋友的蠱惑,對炒股著瞭迷,投入越來越大,把積蓄都砸瞭進去。後來又背著沈香和高利貸借瞭錢,企圖翻身。然而再次把錢都賠瞭進去。
傢裡本來還欠著銀行貸款買房的錢要還,又在股市賠光瞭積蓄加高利貸的錢,黑社會3天2頭就帶人來傢裡打咂追債。李忠厚被逼走投無路,恐懼絕望之下三個月前竟丟下母子二人跳瞭樓。
老公死後還沒一個月,有一天晚上傢裡就闖進瞭5個流氓。為首的一個外號叫刀疤強,「我們陳爺請你去談談。」不由分說把沈香和楊楊帶上瞭面包車,蒙著眼睛,帶到瞭一處別墅。
在車上幾個流氓給楊楊灌瞭一口不知道什麼水,哭鬧著的楊楊就昏迷瞭過去。聽見楊楊的動靜,沈香拼命反抗起來。
刀疤強狠狠的給瞭沈香兩耳光。「臭婊子,隻是些迷藥死不瞭,我們陳爺不喜歡吵鬧的小孩,再鬧我就把你兒子指頭割下來!」
沈香聽瞭渾身顫抖,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兒子……我一定會還你們錢的……」
「閉上你的臭嘴,到瞭陳爺那裡老實點,不好有你苦頭吃的。」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過瞭多久,沈香被人打開瞭眼罩。寬大的客廳中半躺著被叫做陳爺的男人,陳爺中等身材,穿著一套看起來面料高檔的睡衣,陰險的眼神中透出殘忍與狡乍。
陳爺色咪咪的打量著沈香,盯著一對巨乳滿意的點瞭頭。對刀疤強說道:「刀疤強,你說的不錯,這個女人確實有幾分姿色,你做的不錯。」
「謝謝陳爺誇獎!這是我應該做的。」刀疤強面露得意的說道。
「我是個生意人,不做賠本買賣。」陳爺對滿臉眼淚的沈香緩緩說道,「你老公欠瞭我錢,現在你老公死瞭,錢必須你來還瞭。」
「我會還你們錢的,求求你們先放瞭楊楊。」沈香哀求道。
「你兒子先押在我這裡。」
「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放瞭我兒子吧。」
「騷屄,這裡輪不到你討價還價。」這時現在陳爺身邊一個五大三粗的高大男人惡狠狠的對沈香喝道。
「這裡有份賣身契,你簽瞭吧。據我所知你是在中學裡面做老師的,以你在學校的收入,你是還不上錢的。以後你就在我開的會所裡賣身,每周來幾次,你還可以去學校做你的老師,但是我給你安排瞭客人,你必須隨叫隨到。你兒子押在我這裡,我會安排人照顧,你要見你兒子必須通過我的同意。等你賣屄的錢夠把你老公欠的債還上,我就放瞭你們母子。蝰蛇,把賣身契拿給她簽字。」此時陳爺身邊的那個外號叫蝰蛇的高壯男人取出一份賣身契「不……」聽瞭陳爺的話,沈香嚇得臉色慘白,兩腿癱軟,眼前發黑,就暈瞭過去。
「老婆,我有錢還瞭,還瞭陳爺錢,陳爺就放你和楊楊回傢瞭。」沈香激動的留下瞭淚水:「我知道你不會拋棄我們母子的,你是假跳樓的對不對,你是去籌錢瞭。」沈香緊緊抱住瞭李忠厚,哭的梨花帶雨:「老公,我和你跟楊楊再也不分開瞭,要永遠在一起。」
沈香掙紮著睜開瞭雙眼,渾身香汗淋漓,嘴唇慘白。赫然發現自己睡在自己傢的床上,發現自己老公回來瞭隻是夢境,而真實的是放在自己胸口上的賣身契。上面清晰的按著自己的手印。沈香爬瞭起來,楊楊已經沒瞭蹤影。看來陳爺說的都是真的瞭。巨大的恐懼籠罩著自己,賣淫,這個可怕的字眼在沈香的頭腦裡打轉。隻和自己初戀的丈夫有過性接觸的沈香是很傳統的知識女性,對性的觀念是很保守的,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呆坐瞭半天的沈香突然手機響瞭,是一條短信息。「你今後的所有收入和工資每月打入下面這個帳號,不定期會安排人接你來會所。你的生活費和還房貸錢來會所領。你正常去學校上班。今後不準和任何親戚朋友過多來往。不準報警,否則你將永遠見不到你的兒子。」
「嗚嗚……楊楊」想念兒子的美婦坐在地上又哭瞭起來,時間仿佛凝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