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好修為!今天算我們認栽!”偷雞不成蝕把米,多寶道人連失幾件法寶,師弟和徒兒也被對方給擒住,無奈之下隻好作罷。
元洪此次收獲不小,心裡高興,自然不會就這麼算瞭,“你說作罷就要作罷,把我們當成什麼瞭?”
多寶道人咬瞭咬牙,憤聲道:“那你想要怎樣?”
元辰呵呵一笑走上前來,“很簡單,你當場對天發誓,以後不準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並且把這個女人留下,我們就放你和你的師弟離去。”
“你——你欺人太甚!碧遊宮不會放過你們的!”多寶道人大怒。
元洪冷笑一聲,手臂瞬間伸長,掐住多寶道人的脖子,“難道就你們碧遊宮有聖人嗎?我們玉虛宮可不怕你,勸你乖乖按照師弟說的去做,不然讓你千年道行毀於一旦!”
元辰也過來參和,“就是,我們的師傅燃燈道人和師伯南極仙翁、雲中子可不怕你們!”
多寶道人心思電轉,原來是闡教的門人,闡教何時出瞭如此厲害的高手?不過今日之仇他記住瞭,他和闡教勢不兩立!
“徒兒,是師傅沒有本事,以後你就留在他們身邊吧!”多寶道人輕嘆一聲,隨即轉過身去,對著上天發誓道:“吾多寶發誓,今日與諸位的恩怨就此瞭結,若是以後前來報復,五雷轟頂,神魂俱滅!”
“好瞭,你們兩可以滾瞭!”元辰一腳將長耳定光仙踢開,拍拍手說道。
多寶道人又望瞭一眼元洪、元芳、元辰,似乎要把他們的模樣牢牢記住,隨後才帶著師弟長耳定光仙灰溜溜狼狽而去。
孔宣見他們離去,朝凌峰等人恭敬拜謝道:“多謝諸位相救之恩,孔宣感激不盡!”
“原來你叫孔宣啊,我叫金蟾子,是由莽梏朱蛤化形,聽他們說你是孔雀化形的,你我既然都是妖族,那我等結為金蘭兄弟如何?”金蟾子提議道。
元洪等三人也過來湊熱鬧,“義結金蘭怎麼能少得瞭我們三個呢!大傢都是妖族,以後更應該互相扶持!孔宣兄弟要是不嫌棄我們兄弟幾個,那就點個頭答應一聲。”
孔宣也是性情中人,見他們如此熱情,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怎能不答應,當即點瞭點頭,“承蒙諸位看重,孔宣願與諸位結為兄弟,生死與共!”
元辰提議道:“師傅,我們兄弟五人欲要結為金蘭,還請師傅做個見證!”
眾人紛紛附和,凌峰隻好答應。
幾人各報傢門,按照年齡來排大小,老大孔宣,老二元洪,老三金蟾子,老四元芳,老五元辰。在凌峰的見證之下,拜天地,發誓言,正式成為金蘭兄弟。
凌峰甚是欣慰,“以後你們兄弟五人可要互相扶持,齊心協力,這樣才不會被闡教、西方那幫陰險小人欺負!”
孔宣疑惑道:“二弟、四弟和五弟的師傅不是闡教的嗎?恩公為何會——”
元辰哈哈大笑,隨即解釋道:“那是我騙那個多寶道人的,讓他去找闡教的麻煩,省得他像隻蒼蠅一樣來煩我們。”
元洪等人也都是大笑出聲來!
孔宣這才恍然大悟,闡教和截教的二代弟子他也知道一些,以他們的本事,又怎麼能教出如此神通廣大之人!
剛才他在一旁觀戰,老二元洪的實力和自己應該不相上下,老三、老四、老五稍微弱些,但和闡教的十二金仙比,估計也是隻強不弱。
隻有恩公讓他捉摸不透,不過他既然能教出二弟這樣的高手,那修為肯定不弱。
火靈聖母被凌峰收進乾坤鼎內,暫時關押起來。她的本體是火鳳凰,龍鳳結合,是凌峰修煉金龍帝王訣必不可少的一段路程。
回到宮裡,金蟾子找到凌峰,將和氏璧遞給凌峰:“主人,這是主母們讓我交給你的,她們擔心主人會遇到厲害的對手。”
那和氏璧一見到凌峰,便自動飛入他的元神識海當中。
“她們……唉,那是我留給她們保護自己用的……”凌峰又氣又惱,要是她們以後遇到什麼厲害的人物,他都沒辦法去救她們。
那和氏璧本來隻是大唐雙龍空間的一塊玉璽,後來被他得到,煉化之後才發現它是蒙塵在低級空間的寶物,雖然具體品介還未知曉,但凌峰琢磨著,肯定不比仙器差。
這在後來的實踐中也證明瞭這一點,他能聚齊九個空間的龍氣,並將之融會貫通,成就九龍真身,和氏璧功不可沒!
另外正是因為和氏璧的空間屬性,才讓九個空間得以互相連通,才能在凌峰渡劫飛升之後,他的兄弟妻子們能跟著一起飛升到他所飛升的仙界。
在飛升之前,和氏璧是凌峰最厲害的法寶,但他沒有帶走,而是留給瞭他的夫人們。
“主人,主母們還說,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讓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她們在下界很安全,讓你不用記掛她們。”
凌峰苦笑著點點頭,“真是拿她們沒辦法,算瞭,這次就你一人飛升嗎?你的主母們,還有那些兄弟都還好吧?”
“就我一個,不過有好幾位主母都可以渡劫飛升瞭,隻是她們放心不下小主人,又怕飛升過來成為主人你的累贅,就在主人你佈置的避劫陣內壓制修為,沒有飛升。”金蟾子想瞭想說道。
凌峰再次無語……
之後不久,凌峰覲見帝乙,商議封孔宣為三山關總兵,一則鎮守三山關,二則替他訓練出虎賁之士來。封金蟾子為陳塘關副總兵,主要任務就是暗中照應他的主母殷十娘和兩個小主人金吒、木吒。
元洪、元芳、元辰以及他們的三千弟子組成三支皇傢禁衛軍,駐紮在城外四周,輪流修煉,同時輪流保衛皇城。
“吾兒子辛,父王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東伯侯已經將他的寶貝女兒送進宮瞭,父王和你母後商量,決定三日後讓你們完婚,黃老將軍的小女和你的那個紅顏知己也一並作側妃嫁過來。”帝乙拉著兒子的手,眉開眼笑道,看來他是真的急著想抱孫子瞭。
“兒臣謝父王恩典!”凌峰跪下謝恩,看帝乙那歡喜的模樣,他還真的不忍心去拒絕。
帝乙連連點頭,“如此甚好,待會兒你母後和姐姐會過來,教你一些東西,你可得好好學,父王可等著抱孫子呢!”
這兒子雖然精明能幹,但仍是十來歲的孩子,帝乙怕兒子對男女之事還處在懵懂之間,畢竟他的年齡擺在那裡,這才準備讓他的母後和姐姐給他來一堂普及課。
帝乙走後不久,母後趙氏和姐姐子琴就歡笑著走瞭進來。
子琴走到凌峰身旁,毫不客氣地在他的小腦袋上拍瞭一下,“弟弟膽子不小啊,竟然敢說姐姐的壞話,告訴你,蟬兒妹妹可是把什麼都告訴我瞭!”
凌峰大叫冤枉,“這……那當時隻不過是開個玩笑嘛,姐姐你這麼溫柔漂亮,楚楚動人,做弟弟的,誇你還來不及呢,怎麼真心舍得說你的壞話啊?誰將來要是娶瞭姐姐,那一定是八輩子燒香積德……”
說這話的時候,凌峰盯著子琴姐姐那俏美的臉蛋,看瞭又看,目光又在她那挺翹誘人的小胸物上來回掃描,活像個調戲良傢婦女的小流氓。
子琴見他那副色胚相,氣得直跺腳,“你——你這小混蛋,竟敢調戲起姐姐來瞭!姐姐可不吃你這一套,總之,要是再讓我聽到關於我的壞話,小心姐姐把你小時候的臭事全都捅出來……”
“母後,您可得為孩兒做主啊!”凌峰趕忙又向他的便宜母後趙氏求救。
趙氏瞧著兩人鬥嘴,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來,可心裡卻甚是甜蜜,手心手背都是她身上的肉,兒子和閨女她都心疼,但恐怕還是寵愛兒子的更多一些。
“琴兒啊,不是母後偏心,子辛他比你小瞭好幾歲,有什麼事你這做姐姐的就讓著點嘛!”趙氏一手拉著自己的閨女,一手拉著自己的兒子,把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見母後為弟弟說話,子琴立即嘟囔著嘴表示反抗,“哼,母後就是偏心,他年齡比我小不假,可外面人都認為他是我的哥哥呢!我一個柔弱女子哪能欺負到他啊?!再說,他現在成瞭人人敬仰的大英雄瞭,我哪敢欺負他啊!”
“好瞭好瞭,你這個小氣鬼!以後母後偏袒你行瞭吧!”趙氏寵溺地將女兒拉在懷裡,瞪瞭一眼凌峰,“不過子辛馬上就要成婚瞭,你這個做姐姐的可要幫他一下。”
說到這裡,趙氏那端莊秀氣的臉龐也是一紅,盡管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不假,但一旦涉及到男女之事,仍會感覺到羞人。
子琴頑皮地吐瞭吐她那靈巧的小舌頭,俏麗的臉頰漫上一層粉紅,“知道瞭母後,父王也真是的,弟弟才這麼小,就一下子給他娶三個女人,真是想抱孫子想瘋瞭——”
悄悄抬起頭看瞭一眼凌峰,這個弟弟,不論是相貌、才能、武功,都是萬中難以挑一,要是將來自己的夫君也能像弟弟這樣的大英雄就好瞭……
趙氏瞪瞭子琴一眼,“你父王那是高瞻遠矚,知道吾兒子辛將來必成大器,這才急著給他張羅婚事,你一個丫頭懂什麼,快去,把香玲叫過來,讓吾兒先演練一番,不至於讓他三日後什麼都不懂。”
子琴哦瞭一聲,連忙跑瞭出去,香玲是和她一塊長大的貼身侍女,看來母後是想把她送給弟弟做暖床的丫頭瞭。
凌峰隱隱感覺不妙,“母後您——您喊香玲過來幹什麼?”
瞧兒子那懵懵懂懂、驚訝莫名的模樣,趙氏掩嘴輕笑道:“吾兒雖然雄才大略,是人們心中的大英雄,但在母後心裡,你才是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不過吾兒放心,待會兒母後就教你,讓你怎麼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凌峰拍著胸口,有些不滿道:“母後,孩兒本來就是男人啊,早就長大瞭,飛燕的大哥黃飛虎您知道吧,他比孩兒年紀大,但還沒孩兒高,也沒孩兒力氣大,昨日和太師比試,他都說孩兒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瞭,還說要給孩兒另某高師呢!”
趙氏笑得更歡,看到子琴領著香玲走瞭過來,笑道:“傻瓜,那不一樣的,待會兒你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瞭!”
子琴領著香玲走瞭過來,香玲在趙氏和凌峰面前跪下,拜道:“奴婢拜見王後,拜見太子殿下。”
趙氏性子和善,心地善良,平日裡對這些侍女從來沒有打罵過,上前輕輕扶起香玲,“香玲啊,子辛也是你看著長大的,現在他也快成傢瞭,以後就麻煩你多多照顧他瞭。”
香玲眼眶中閃爍著晶瑩的淚珠,望瞭一旁笑嘻嘻的子琴公主一眼,又望瞭望若無其事的太子殿下一眼,小臉一紅,泣道:“王後大恩,香玲無以為報,香玲一定服侍好太子殿下——”
在來之前,王後就已經找到她和她交談瞭一會兒,讓她去做太子殿下的侍女。雖然不是強迫,但讓她一個受人恩惠的小宮女如何拒絕?!
這或許就是她的命,因為身份卑微,她註定不能成為太子殿下的妃子,而隻能作為侍妾,一個讓太子殿下增長點經驗的犧牲品。
此刻,凌峰的內心同樣也在天人交戰著,為瞭融入帝辛這個角色,他才裝嫩裝傻,可這下好瞭,他那個便宜母後直接把姐姐的貼身侍女給送來瞭,為的就是所謂的給他普及婚前知識。
在趙氏的點頭示意下,香玲低著頭緩緩走到凌峰身旁,開始替他寬衣解帶……
而母後趙氏和姐姐子琴就在一旁看著,凌峰一臉慌張的模樣,抓住香玲的手,“母後,這……這是幹什麼呀?您讓香玲脫孩兒的衣服幹什麼呀?”
趙氏臉頰如同烈火烘烤一般滾燙,“子辛乖,聽母後的就是,香玲會教你怎麼做的,母後和你姐姐在後面看著,不會有事的。”
凌峰心裡大叫荒唐,看來這大商的倫理道德可不是一般的廢啊,要是在南宋時期,估計直接被拉去浸豬籠瞭。
無奈之下,凌峰隻能松開手,讓香玲把自己的衣服脫得一幹二凈,一下子就露出瞭那猙獰的小怪物,碩大的龜頭似乎察覺到瞭女性的氣息,一下子沖破瞭包皮的包裹,露出瞭猙獰面孔,馬眼還擠出瞭絲絲的精水。
三道非常明顯的驚呼聲傳到凌峰的耳裡,讓凌峰一陣尷尬。
沒辦法,他吸收瞭九個空間的龍氣,而龍性本淫,所以他的性欲特別強烈,此刻能壓住自己沒往她們的身上撲去,已經算是幸事瞭。
香玲也在嬌羞中褪去瞭自己的衣裳,臉色通紅,輕輕伏在凌峰的身上,柔軟溫暖的刺激立即傳遍凌峰的每一個神經,小凌峰在也瞬間暴漲瞭一個尺寸。
接著凌峰就感覺自己的寶貝一隻嬌嫩的小手捏住,然後對方那柔軟無骨的嬌軀就壓瞭下來,一張軟軟的小嘴一口就將他的大肉棒給吞瞭進去。
凌峰隻覺突破瞭一層薄薄的膜一樣的東西,然後就闖入瞭一個溫暖的腔室裡,這種感覺是太熟悉不過瞭……連忙運轉起帝王訣,正好他的帝王訣需要九九八十一個處子之身,既然無法拒絕母後的熱情,凌峰隻能不浪費資源瞭。
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香玲,蹙著眉頭,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凌峰自然知道她如今的處境,但也沒有辦法,隻能心裡說聲抱歉,身體上還得挺動著腰肢,抽插摩刮著她的處子嫩穴,讓她流出更多的淫水來,也好減輕她的痛苦,讓自己吸收更多的元陰。
趙氏忍住心底的驚呼與羞恥,勉強睜眼看著,這可是關乎兒子的終身大事,馬虎不得。尤其是第一次,要是引導錯誤,那她抱孫子的願望就落湯瞭。
子琴羞得連忙用雙手捂住眼睛,隻是在聽到一聲慘叫後,又忍不住好奇,透過雙手的縫隙悄悄打量……
此刻香玲已經被她的弟弟翻過來壓在瞭身下,弟弟喘著粗氣不斷地挺動著屁股,一上一下的,依稀可以看見弟弟的那根駭人大棒,在香玲的狹窄淫穴裡進進出出,油光發亮的,還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啊母後——香玲——香玲裡面的肉都被弟弟的那壞傢夥給帶出來瞭,那裡不會——不會被插壞瞭吧?”子琴心裡擔心,不由問出瞭聲。
趙氏瞪瞭她一眼,“死丫頭,真不知羞,你不是把眼睛閉上瞭嗎?”
“母後——你快讓弟弟他停下啊,要不然香玲真的會被插壞的——”子琴頓時急瞭,看著弟弟插得越來越猛,香玲也跟著大聲喊叫起來,不安分地扭動著身子,不由更加擔心瞭。
趙氏卻異常冷靜,“女人那裡連孩子都能生下來,這點怕什麼!再說,子辛這是第一次和女人交合,要是中途打斷,讓他享受不到男女交合的快感,那他以後就會對這種事情感到厭惡,那以後還怎麼傳宗接代。”
“可——可是香玲她看起來很痛苦啊,明明那麼狹窄的細縫,怎麼可能容得下他那根那麼粗的怪物嘛!”
趙氏又瞪瞭女兒一眼,沒再說什麼,隻是心裡的震驚可不小,兒子的那根肉棒,的確不同尋常,足有一般男人的三四倍大,這麼大的尺寸要是插在自己的身體裡,這該是什麼樣的滋味呀——
子琴見母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不由朝她望去,隻見母後的臉頰也突然和她一樣,粉紅一片,不由笑道:“母後,您看,您自己都臉紅瞭,還說我呢!”
趙氏連忙收起自己那和自己兒子交配的齷蹉邪惡的幻想,帶著一絲慌張道:“誰——誰臉紅瞭,要是打擾瞭你弟弟的好事,看母後怎麼罰你!”
凌峰此刻已經不想顧忌瞭,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才不管他的母後和姐姐在一旁觀戰呢!將香玲的處子元陰吸收完畢,才真刀真槍幹起來,之前的那些隻不過是個開胃菜。
騰出一隻手將香玲的雙腿扳得更開,凌峰趁機將一條腿從她的雙腿中間穿過,橫騎在她的身上,緊接著便是在她身上快若閃電的聳動,大肉棒瘋狂地沖刺著她的騷穴。
凌峰一生兩個最大的愛好,一是追求更高的武力,二是迷戀女人的騷穴,對男女之事特別喜歡,這可能和他吸收瞭九個空間的龍氣有關。
每當女人的身子或是淫水暴露在他的眼下,他就會奮不顧身地撲過去。
初經人事的香玲根本禁不住凌峰如此強有力的抽插,連續十來下她就已經受不瞭瞭,潔白無瑕的身子一真強烈地顫抖,“啊——殿下——香玲要來瞭——”
話音剛落,凌峰就感覺到自己那敏感的大龜頭上,被澆灌瞭一股火熱的陰精,刺激得他更快地聳動著大肉棒,似乎要將她的肉穴給刺穿才能罷休。
幹著幹著,凌峰將香玲的身子給抱瞭起來,讓她一隻腳獨立,另一條腿扛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從後面摟著她那光滑的背脊和翹臀,讓她的肉穴緊貼在自己的小腹下面,大肉棒又開始對其進行瘋狂的沖刺。
隨著香玲的站起,她剛剛噴灑出來的陰精也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流瞭出來,灑瞭一地,羞得她玉頰通紅,緊閉著眼睛,不敢去看一旁觀戰的趙氏和子琴二人。
不過很快她的羞恥之心就被男人給予的巨大快感淹沒瞭,誘人的小嘴發出瞭一聲聲醉人的呻吟和哀啼。
“啊——母後,站起來瞭——這樣——這樣也行啊?”子琴驚呼道。
趙氏也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還她教育兒子呢,今天倒是兒子給她上瞭一課,原來男女交合,還可以用這樣的姿勢。
看著兒子的大肉棒在香玲的肉穴裡一進一出,以及香玲那沉醉的面龐,趙氏一陣呼吸急促,不由將香玲幻想成瞭自己,享受著兒子的雨露恩澤,因為她自己已經好多年沒有享受過男人精液的洗禮瞭。
凌峰讓香玲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狂幹瞭一陣,滿地全是香玲噴灑的陰精,如同下瞭一場小雨,猛然間凌峰感覺腰間一麻,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再也壓制不住,大龜頭死死抵住香玲的花心,馬眼狂張,怒射出一汩接一汩的滾燙精液,如同巖漿爆發一般。
射得香玲尖叫連連,如同發瘋一般,嬌軀狂顫不止,上下抖動,隨後又是死一般的沉寂,緊緊貼在凌峰的身上,不留一絲縫隙。
趙氏和子琴也都被香玲的瘋狂喚回瞭神,看她那花枝亂顫的模樣,得有多大的快感啊,趙氏看在眼裡,那心底既是羨慕又是嫉妒,如同著瞭魔一般,自己的騷穴也癢得難受,渴望著兒子的那根大肉棒安慰自己。
“母後——他們這是怎麼瞭,怎麼突然變快瞭?弟弟也真是的,使那麼大的勁,生怕人傢聽不見似的——啊母後,有東西流出來瞭——”子琴一陣嘀咕,突然看見被弟弟一進一出的淫穴裡湧出瞭大股的乳白色液體,和之前灑下的淫水完全不一樣。
作為過來人的趙氏自然知道兒子是進入瞭高潮,正在香玲的體內射精呢!看著兒子虎吼著用屁股一撅一撅的往香玲的騷穴裡鉆入就知道,還有香玲那近乎瘋狂的表情,足以顯示兩人在共赴巫山。
隻是她暗自心驚,兒子怎麼射精射瞭這麼久,要是一般人,幾個呼吸就已經結束瞭。
“快——快把他們分開!”擔心兒子脫陽的趙氏急忙喊道,子琴不明所以,但看母後那焦急的模樣,隻好上前幫忙,她去拉弟弟,母後去拉香玲。
凌峰在香玲的體內射精,想象著要一直把她射到懷孕為止,根本沒有註意到趙氏和子琴的動作,聽到香玲的慘叫聲才反應過來。
“母後,拉不開啊,他們結合得怎麼這麼緊啊?”
趙氏皺著眉頭急道:“再使點勁,要是晚瞭你弟弟就沒命瞭!”
凌峰正在射精的關鍵時刻,插在香玲淫穴裡的龜頭瞬間變大瞭好幾倍,卡在瞭香玲緊縮蠕動的陰道口,任憑兩女怎麼拉也不能將兩人分開。
凌峰本還打算等自己射完瞭再拔出來,可被這兩人一拉,自己倒沒有什麼,香玲卻痛得死去活來,凌峰隻好收縮自己的龜頭,讓兩女將他和香玲分開。
趙氏和子琴費瞭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這對交合的男女分開,隻是沒想到的是,凌峰那被拔出的大肉棒還在怒射著精液,一拔出來就射在瞭趙氏的臉上,衣服上到處都是。
凌峰臉色不悅地望著兩女,“母後,姐,你們這是幹什麼啊,我都還沒射夠呢!要不是我剛才把龜頭縮小,香玲的淫穴非要被你們撕爛不可。”
趙氏雖然被精液噴瞭一臉,但卻並沒有什麼不快,隻是子琴一臉的怪異。
見兒子安然無恙,讓她那顆懸著的心放瞭下來,看來是她想多瞭,正如大王說的那樣,這兒子出生的時候被神龍護佑,天賦異稟,房事上強悍超出常人那也很正常。
此刻香玲那通紅的淫穴裡正湧出一大汩的乳白色液體,這汩混合瞭男人陽精和女人陰精的液體,那刺鼻的味道頓時讓屋裡的三女羞紅瞭臉。
“子辛,母後剛才真的嚇壞瞭,所以才——你們繼續吧,母後再也不打擾你們瞭!”
凌峰這才臉色好轉,當著兩女的面,毫不客氣地就把自己的大肉棒塞進瞭香玲那正流著乳白色液體的淫穴裡,兩手支撐著她的屁股,讓她的真個嬌軀脫離瞭地面。
香玲驚呼一聲,羞愧欲死,剛才還是金雞獨立,一隻腳著地,現在是兩隻腳都脫離瞭地面,被凌峰的那根大肉棒和雙手支撐著。
凌峰將身子盡量往後仰,雙手漸漸離開香玲的肉臀,搭在她的腰間,讓他的那根大肉棒獨立將香玲支撐起來,然後就是一陣瘋狂地抽插,搭在香玲腰間的雙手輔助性地上下提按。
剛才射精被中途打斷,讓他將一大半的精液都憋在瞭尿道裡,這下在香玲的淫穴裡連插瞭幾十下,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又來瞭,馬眼狂張,又對著她的子宮深處怒射起來。
大汩大汩的精液澆灌著香玲的子宮,那滾燙的精液似乎要將她那嬌嫩的子宮壁給融化,讓香玲沉醉失神的同時,又泄瞭一次身,噴灑出自己的濃濃愛液來。
趙氏和子琴在一旁看得呆瞭,沒想到男人的那根大肉棒竟然還能將女人給支撐起來,這種超難的性愛資質恐怕也就隻有他才能這麼幹吧!
看著香玲那騷穴又有乳白色的液體流瞭出來,趙氏羨慕的同時,心裡的那種渴望也更加強烈,情不自禁地舔瞭舔嘴角處剛剛被兒子噴在臉上的精液,心想著要是自己能被兒子的精液灌溉一下,那該多好!
情竇初開的子琴也好不瞭哪裡去,同樣把自己幻想成瞭香玲,被自己的弟弟亂倫結合,大幹特幹,然後又懷上自己弟弟的孩子……
女人的性欲甚至比男人還要強烈,不引發起來還好,但一旦引發起來,那就如烈火燃燒一般,不可收拾。
不知過瞭多久,子琴感覺自己下面的褲子都快要濕透瞭,那可惡的弟弟終於停止瞭攻伐,傳來瞭劇烈的喘息聲。
趙氏似乎也在忍受著極大的煎熬,見事情順利完成,終於松瞭口氣,“子琴,你先帶把香玲帶下去,母後還有些話要對子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