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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再次結婚

第十七章 再次結婚

  領導們在村辦吃喝瞭一頓,拎瞭不少山貨,興高采烈的走瞭,一串長長的吉普車隊一溜煙的走瞭。

  有瞭吃的瞭,人們心裡不慌瞭,男男女女也開始註意衛生瞭,中央也下瞭文件,要搞愛國衛生運動,我要求全村人都洗澡,殺虱子,跳蚤,臭蟲。

  衛生隊給我們送來瞭很多藥粉,讓大傢撒在身上去虱子,我和老李老曹樂瘋瞭,全村所有人都要排隊來撒藥粉,男女老幼的都要來,有沒有虱子的也要來。

  我們村的光榮傳統就是聽政府的話,通知一發下去,大傢聽話的來瞭。

  我和老李老曹躲在村辦的小院子裡的一間屋子裡,從窗戶往外偷看,冬梅先讓所有女性來,婦女們嘻嘻哈哈的都陸續到瞭,冬梅讓大傢在院裡脫瞭外衣,隻穿著小衣小褲,冬梅給大傢撒藥粉,為瞭不迷瞭眼睛,大傢都緊緊閉著眼,渾身都抹的跟雪人一樣。

  一院子的半裸女人看的我們三人樂死瞭,低聲評論那個最有肉,那個屁股最翹,那個奶子最挺。

  評論下來,還是地主小姐胡玉兒身材最誘人,那真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我們三人看的都流口水,老李老曹都說要不是出身不好,這女子誰娶瞭都是天大的福分。

  老李老曹都有女人,就我還是單身,我咬牙賭咒發誓的說:我一定要娶這樣一個女人,要不就光棍一輩子。

  老李笑道:這樣的女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除瞭她沒別人瞭,你要想找也就她瞭,不過她可是地主小姐,你敢要麼。

  我嘬著牙花子說:真他媽的為難。

  看瞭一下午光身子的女人,我實在憋的難受,吃瞭晚飯,晃蕩瞭一會,看村裡沒啥人走動瞭,我偷偷的往五嬸子傢潛去。

  到瞭她傢院子,不敢叫門,翻身進瞭院墻,剛到房門,就聽見裡邊傳來五嬸子悠揚的嚎叫聲。

  我聽的一愣,有人比我先來瞭。我湊到窗口一看,果然,五嬸子赤身裸體,四肢打開著,身上趴著一個枯瘦的男人,尖尖的屁股正風車一般飛快的飛舞著。

  我仔細一看,正是想跟五嬸子結婚的老光棍曹老頭,曹老頭是有名的老色棍,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的主。

  五嬸子被曹老頭幹的都快喘不上氣瞭,曹老頭還賣弄著技巧,有快有慢起來,五嬸子被折騰的雙手亂舞,搖頭晃腦。

  我突然一轉眼,看到床邊五嬸子的傻閨女被人綁在那裡,也半裸著身子,嘴裡塞著塊破佈。

  我奇怪這是咋回事,我定睛看著。

  過瞭一會,曹老頭完事瞭,拔出傢夥晃瞭晃,掏出煙鍋子抽煙,老曹這個老淫棍故意把自己的雞巴對著綁著的傻閨女晃蕩,傻閨女也盯著他的傢夥看。

  曹老頭說:五妹子,這傻閨女老是給我們搗亂,這也不是個事兒啊。

  五嬸子一邊起身給閨女松綁,一邊說;俺閨女這是保護俺,以為你欺負俺呢,所以拿掃把打你。

  曹老頭笑著說:傻閨女不知道這事有多舒服,那天我讓她也知道知道就不會老搗亂瞭。

  五嬸子揮手打瞭曹老頭一下說:想的美,你想大小通吃啊。

  曹老頭盯著半裸著奶子的傻閨女淫笑道:五妹子,要是俺娶瞭你,這不就咱自己閨女瞭麼。自傢東西,用用怕啥。

  五嬸子一聽曹老頭要娶她,樂瞭說:你真肯娶我啊,你肯娶我,啥都是你的。

  曹老頭立刻跪在地上賭咒發誓起來,五嬸子面帶嬌羞,拉著曹老頭起身,曹老頭甩甩雞巴,伸手抱住五嬸子,又親又摸起來。

  五嬸子又被曹老頭弄軟瞭,稀泥一樣躺在床上,曹老頭湊過去,五嬸子抓住曹老頭晃蕩的雞巴,塞在嘴裡,嘬瞭起來。

  傻閨女掙紮瞭幾下,看繩子綁的很緊,也不動瞭,直勾勾的盯著她娘伺候曹老頭。

  我看的雞巴更硬瞭,看來這裡沒法發泄瞭,飛身出瞭院子,想去找繡花和冬梅。

  可是想想,繡花的男人也回來瞭,沒法下手。

  我知道哼哼唧唧的往傢走,想想還是要討一房老婆,村裡男人都有個逼可以操,我這支書卻沒有個發泄的地方。

  我想著想著,一抬頭,發現都走過傢門瞭,前面就是地主婆住的土地廟瞭。

  我想著胡玉兒嬌美的身軀,心裡那個沖動啊。

  我情不自禁的四下看看,周圍沒人,我潛入土地廟後頭,扒著後窗戶,一個引體向上,往裡偷看著。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在,兩人似乎都剛洗完澡,地主小姐竟然穿瞭一身寬松的裙子,裙子雖說很舊瞭,但還是舊社會女學生的樣子,地主小姐的樣子竟然又回來瞭。

  地主婆身體很差,瘦弱之極,地主小姐給地主婆搖著扇子趕著蚊子,地主婆躺下準備睡覺瞭。

  胡玉兒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瞭房門,我飛身下來,想看看地主小姐在那屋子睡覺。

  我四下看看,看到墻邊有個洞,我湊過去一看,又騷又臭,我正納悶呢,胡玉兒的腳出現在洞的那邊,我正想她幹什麼呢,洞裡正正的出現瞭胡玉兒的雪白的屁股,接著刷刷的響瞭起來,一股冒著煙的水順著洞流出來,原來這裡是他們傢尿尿的地方。

  我暗自高興,心想來的時間地點都恰到好處。

  我蹲在那裡仔細的看著,胡玉兒尿完瞭,把屁股高高抬起,上下顛瞭幾下,身子直瞭起來,我隻能看到腳瞭,胡玉兒晃蕩的雪白的大屁股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聽到胡玉兒的腳步離開,我迅速兜到前面,從門縫裡看,胡玉兒進到一間偏房,關上門,等瞭一下,裡邊油燈亮瞭起來。

  我癡癡的看著那間屋子,看瞭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傢瞭。

  母親身體還是比較弱,也沒去殺虱子,好在平常母親愛幹凈,身上也沒虱子。

  母親天天吃老瞎子給配的藥,精神有所好轉,看到我回來,母親讓我坐著她床頭。

  母親跟我說:娘跟你說兩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過,你有啥意見沒?第二,你啥時候能給娘再娶個媳婦回來。

  我一聽挺高興,老瞎子對我傢是有恩的,母親晚年有個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親說: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該咋辦。

  母親聽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興的,問我為啥不能娶個媳婦回來。

  我低聲把今天偷看村裡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說瞭,母親一聽就生氣瞭,問我為啥這麼沒調調,幹著缺德事情。

  我說: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說讓我去看看,看看哪傢閨女身子想能生娃的,挑好瞭然後取提親。

  母親最關心的就是孫子孫女的問題瞭,一聽這話也不罵我瞭,還誇老曹老李聰明,問我看上誰傢閨女瞭。

  我低頭不說,母親想瞭想就明白瞭說:是不是看上胡玉兒瞭?

  我點點頭。

  母親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嘆口氣。

  母親說:這女子倒是好摸樣,可這出身,還有你爹跟反動派戰鬥瞭一輩子,能同意麼。

  我也為難,但胡玉兒的影子,還有那上下晃動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著對母親說;別著急,這事情在說吧。

  母親也點點頭。

  第二天,我陪著母親和老瞎子到父親的衣冠塚前,母親要跟父親說說她和老瞎子的事情。

  兩個老人給我父親墳前撒瞭酒,兩人對著父親的碑念叨瞭半天。

  最後說起我跟胡玉兒的事情,老瞎子想瞭個辦法,他掏出包紙煙來,點著三根插在土裡,讓煙著著。

  老瞎子說:若三根煙燒完瞭,煙灰不倒,說明我父親在天上同意我跟地主傢人成親,如果煙灰倒瞭,那說明老頭不同意。

  我心想這也是個法子,不過我看看小風吹的挺急,心想,就這風,煙灰都能吹沒瞭,還能不倒?

  可我們三人眼睜睜的看著,三根煙慢慢燒完,三柱煙灰紋絲不動,挺立著。

  三人都傻眼瞭,面面相覷,母親說;行瞭,這是註定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我說:啥呀,我看上人傢,人傢能不能看上我,這還是問題呢。

  母親撇撇嘴說:哼,我兒子比她歲數小,還是幹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福分。明兒,我找人提親去。要不是你結過一次婚瞭,我才不同意你倆人呢。

  老瞎子說:你別折騰瞭,讓孩子自己辦吧。

  回到村裡,我伺候母親休息,老瞎子陪著她聊天,我出瞭傢門,晃蕩著身子,奔土地廟而來。

  我先沒進門,而是兜瞭圈,到瞭後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賞一下胡玉兒的屁股,可從洞裡能看到她正跟地主婆收拾玉米呢,看瞭一會,胡玉兒也沒有來尿尿的意思,我隻好兜到前面,砸瞭砸門。

  胡玉兒開門看到我,有些吃驚,我搖頭晃腦的進瞭院子,地主婆也畢恭畢敬的起身,打著招呼。

  我假裝正經的坐在胡玉兒剛在坐的小板凳上,關心著她們的糧食問題,地主婆的身體問題。

  把兩人感動的直哆嗦。

  我對胡玉兒說:現在吃的算是基本解決瞭,那個村裡現在有些小娃和半大小子,我想教他們認字,你看啊,村裡讀過書的就你和我。我呢,當個支書忙,我想請你出來教他們識字。

  胡玉兒咧嘴看著我,都傻眼瞭,我說;你給娃們教識字,給你算工分。

  胡玉兒不相信我說的,我知道她顧忌什麼。

  我擺出領導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話說;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選的,你隻要不給娃們教反動的,教他們正確的,這也是好的表現麼。

  胡玉兒激動的說;支書,這是真的麼。讓我給孩子們教書。

  我點點頭,胡玉兒激動極瞭。使勁點著頭。

  地主婆也心疼閨女下地,能去教書,肯定高興瞭,樂的鼻涕泡的出來瞭,讓胡玉兒給我倒水,我一邊喝水,一邊幫她們搓玉米粒,鼓勵胡玉兒不要因為出身問題,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話,地主婆早就聽暈瞭,胡玉兒也從來沒聽過這麼多大道理,崇拜的看著我。

  我幹瞭一會活,手有點酸瞭,甩甩手,告別兩人,搖晃著走瞭,後面地主婆和地主小姐跟著把我送出來,兩人高興不已。

  回到村辦,我和老曹老李正準備弄點小酒樂呵樂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瞭,五嬸子推門進來瞭,臉上放著光芒,我一看就是給曹老頭伺候舒服瞭。

  五嬸子害羞的跟我問要是跟曹老頭辦結婚證,要不要我們村開證明。

  我笑著說:當然要開瞭,恭喜恭喜啊。

  五嬸子也抿嘴樂著。

  我笑道:嬸子,你不怕曹老頭欺負我傻妹子?

  五嬸子笑道:啥欺負不欺負的,傢裡沒個男人真不行,這兩年,可把俺餓怕瞭,你看,這日子一好,趕緊找個男人。

  我笑著說:五嬸子,你嫁人瞭,我想你跟傻妹子咋辦?

  五嬸子笑道:那還不好辦,曹老頭會趕大車,你想俺們瞭,你就安排他趕車去拉東西,給他安排的遠遠的,一兩天會不來,那時候,俺們娘倆不就是你的瞭麼。

  我笑著點點頭,給他們開瞭介紹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著喝著,我把村裡弄個小學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說瞭,兩人都同意。

  我說讓胡玉兒出來教書,兩人可猶豫起來。他們擔心她出身的問題。

  我狠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兒的事情說瞭出來,兩人咧嘴看著我,都有點傻瞭。

  我端著酒杯子罵他兩人,要不是你們拉著我看到胡玉兒的身子,把我迷住瞭,我也沒這想法。

  兩人聽瞭哈哈樂。

  老曹說;方圓幾十裡,也就胡玉兒這長相陪的上我們小支書瞭,也就她瞭,兩位哥哥支持你。

  三人呵呵樂著喝酒。

  過瞭幾天,小學校開始瞭,村裡的娃都給揪來認字,可沒有教材和文具,老李從村帳上搞瞭點錢給我,讓我去買些書本回來。

  我趕上車,拉著胡玉兒一起來到鎮上。

  買瞭些鉛筆書本,兩人一起往回走,趕著車,看著胡玉兒秀美的臉龐,我色心大起。雞巴在褲襠裡支起瞭帳篷。

  離村子還有十多裡路,胡玉兒低聲說;支書,麻煩你停一下,我想方便一下。

  我點頭,停住馬車,胡玉兒跑進路邊的樹林,我也下車躡手躡腳的跟瞭過去,胡玉兒沒想到我會跟進來,到一棵樹後,脫瞭褲子就尿瞭起來,我又看到瞭那雪白的大屁股。

  胡玉兒尿完瞭,又開始晃動屁股,我知道她完事瞭,按理說應該我先出來,可是我實在是舍不得,盯著她晃完屁股,起身穿好褲子,我想跑也來不及瞭。

  胡玉兒一回身,就看到我直勾勾的盯著她,都嚇傻瞭,雙手抓著褲腰,傻傻的看著我。

  我看被她發現瞭,狠狠心,扔瞭鞭子,直撲過去,抱住瞭她。

  胡玉兒嚇的蹲在地上,都快哭瞭。

  我也蹲下,摟著她亂摸。

  胡玉兒拼命推搡著我,可那裡有我力氣大,幾下就被我按在地上。

  胡玉兒趁我在撕扯她衣扣時候,對我下身給瞭一膝蓋,正頂我蛋上,我一下松瞭手,胡玉兒爬起來就跑,跑到樹林外路上,看看也沒有人,慌神瞭,跳馬車,趕著車想跑,我追瞭出來,馬車已經出去瞭幾十米。

  我暗自一下,手指塞進嘴裡打瞭個呼哨,那馬是跟我熟的,聽瞭呼哨,停下腳步,掉轉馬頭就跑瞭回來,胡玉兒拉都拉不住。

  胡玉兒萬分驚恐的看著我,我咧嘴說:你跑啊,你跑的瞭麼。

  胡玉兒都哭出來瞭,我走上前,胡玉兒起身躲我,縮在馬車車架上,一臉的驚恐。

  我想起老曹的話,女人不聽話時候,給一拳就老實瞭,然後想咋就能咋瞭。

  我上前揪住她頭發,往後一拉,胡玉兒頭往後一仰,身子直瞭,肚子露出來瞭,我揮手一拳,胡玉兒捂住肚子就蹾在那裡瞭。

  我低聲說:再敢跑,老子打死你。

  胡玉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搖頭說:不跑瞭,不跑瞭,別打我。

  我把馬車調頭,對著村子的方向,讓馬慢步往村子方向走,我爬到後架上瞭,按倒瞭胡玉兒,開始解她的衣服。

  胡玉兒渾身哆嗦,根本不敢反抗,任我把她上衣解開,褲子也拔到膝蓋上。

  我蹲在一邊,看著胡玉兒豐滿的乳房,粉嫩的奶頭,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陰埠,稀疏的幾根毛,看的我這個愛啊。

  雞巴在褲襠裡又不老實瞭,我趕緊放它出來,爬到胡玉兒身上,扶著雞巴就往她腿間亂捅,捅瞭幾下,終於找到那個凹陷,狠狠的把雞巴懟瞭進去,胡玉兒吃痛,但也不敢叫,咬著嘴唇忍受著。

  我趴在她身上,隨著馬車的顛簸,慢慢的抽插起來,胡玉兒慢臉是淚,又疼又委屈,又害怕。

  我破瞭她的身子,舒服的體會著她陰道的緊密,馬車慢慢的走著。

  過瞭5,6裡路,我在胡玉兒體內發射瞭。

  胡玉兒被我的精液燙的也哆嗦瞭幾下。

  我拔出雞巴,看著雞巴溝裡的鮮血,滿意的點點頭。看來胡玉兒雖說漂亮,由於出身問題,沒人敢碰她,到現在還是個雛。

  我樂著穿上褲子,讓胡玉兒也穿好衣服,胡玉兒忍者疼,流著眼淚,穿好衣服。

  縮在車架上。

  我坐在車頭,趕著馬車往前走,回頭對她說:咋的,心裡委屈?

  胡玉兒搖搖頭說:沒啥委屈的,我是地主小姐,你欺負我,我也隻能受著。

  我撇嘴說:我跟別人不一樣,別人欺負女人,穿上褲子就不認帳,我認帳。

  胡玉兒咬著牙說:咋,你還要到處去說?壞我名聲?

  我說:不是那個意思,我欺負瞭你,我認賬就是我認你是我的女人瞭,我要娶你。

  胡玉兒愣住瞭,盯著我說;你要娶我,你肯娶我?

  我點點頭,胡玉兒低下頭,想瞭想,抬頭冷笑著說:你別拿我開心瞭,你放心吧,災年的時候,你也救過我們,你欺負我,我認瞭,別騙我瞭。

  我把偷看她撒虱子粉,偷看她尿尿,跟我母親說,在我父親墳前的事情都一股腦告訴瞭她,胡玉兒都聽傻瞭。

  她相信瞭我的話,一臉嬌羞的低下頭,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那你為啥不求你娘找人來提親,你為啥剛才那個我。

  我說:我見不得你尿尿的樣子,一看都你尿尿俺就受不瞭瞭。

  我說;反正俺也占瞭你身子,給句痛快話吧,我娘找人提親,你答應不。

  胡玉兒低著頭說;我可比你大好幾歲呢。

  我說;別廢話,答應不答應吧。胡玉兒頭更低瞭說:我出身不好……

  我說:在廢話,我在強奸你一次。

  胡玉兒說:我答應你可以,不過,你娶瞭我不許打我。

  我笑著說:你聽話,我就不揍你。

  胡玉兒縮在車架上,一句話都不說瞭,臉蛋紅撲撲的。

  回到村裡,學校正式開始上課瞭,村裡人樸實,雖說有些害怕胡玉兒是地主傢的,但也沒有太多仇恨,讓孩子認字,傢長們還是願意的,而且上地幹活,有人幫著帶著孩子不惹禍,村民傢長也高興。

  陸陸續續來瞭20多孩子,啥歲數都有,隻要還不能下地幹活,都送過來瞭。

  小學校就這樣辦起來瞭。

  母親派人去提親,地主婆雖說有瞭心理準備,但還是激動的要死。

  我們也沒大辦,給瞭些彩禮,就把胡玉兒娶回來瞭。

  地主婆也從土地廟搬出來,住到我們傢裡。

  過幾天,母親也跟老瞎子扯瞭結婚證,這件事還驚動瞭部隊,來瞭不少領導,祝賀我母親。

  我母親搬到瞭老瞎子的院子裡,兩人相互照顧,天天給人看病,配藥,倒也過的灑脫,老瞎子有瞭比較完整的傢,成瞭我爸,也樂的每天合不住嘴,他閑著的時候,又配瞭很多那種藥膏,說對生孩子也有幫助,讓我繼續吃。

  話說胡玉兒嫁瞭過來,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瞭一頓。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尿尿,顛屁股的樣子,胡玉兒不好意思,我端來一個別人送的新臉盆,讓她在屋子裡表演給我看,可她脫瞭褲子,半天尿不出來,小臉憋通紅,就是尿不出來,對我說:別看就能尿出來。

  我急眼瞭,拉起人來,扔床上,對著光著的屁股就是一頓巴掌,打的胡玉兒差點失禁,幾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尿,清亮的尿液滋的臉盆山響。

  我終於搞明白為啥她要顛屁股瞭,有幾股尿流到屁股上瞭,所以她要顛一顛,甩掉那些尿液。

  我看著胡玉兒的大白屁股,雞巴硬的不行,拽過來讓她給我嘬嘬,胡玉兒捧著我的雞巴就嘬,仔仔細細的舔著,認認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兒趴在床上,擺著各種姿勢伺候我,讓我插的那個舒服啊,我都不記得我操瞭她幾次瞭,最後累翻瞭,死豬一般躺在床上。

  胡玉兒似乎沒吃夠,擺弄著我已經硬不起來的雞巴,央求我在來一次。

  我哼哼著,就是不起來。

  胡玉兒看我沒反應,有些生氣瞭,光著身子來到她陪嫁的箱子邊,倒騰瞭一會,我以為她收拾東西,扭頭睡覺。

  過瞭一會,胡玉兒過來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瞭,胡玉兒竟然穿著一身粉色綢緞的旗袍,露著兩條白腿,扭動著身子,諂笑的看著我。

  我撲棱一下坐起來,看著她,問她;你那裡來的這衣服。

  胡玉兒說:這是她讀書時候,她父親請上海裁縫給她做的,抄傢時候被她藏起來瞭。

  現在穿給我看。

  我坐在床邊,胡玉兒站在我面前,粉紅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村婦,猛然身邊來瞭這麼個異類,看的我心裡癢癢的。

  我伸手摟著她,手探進旗袍亂摸。

  胡玉兒嬌滴滴的說;支書,好看不?

  我使勁點頭說;好看,好看,不過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兒說;當然,我直穿給我男人看。

  我問她:你還藏啥寶貝瞭?

  胡玉兒說:你是我男人瞭,我告訴你,我和我娘還藏瞭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說:瓶瓶罐罐我傢貧農都有,你們藏那個有屁用。

  胡玉兒低聲說:那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任一件解放前都能換好些畝地。不過現在拿出來真不值錢。所以還是先藏著,等以後,日子真的好瞭,那東西就值錢瞭。

  我點點頭。

  胡玉兒趴在我懷裡,扭著身子,撒嬌的說:好弟弟,在來一次唄,在來一次……

  我雞巴還硬不起來,胡玉兒不高興的說:你不來,我尿尿啦。說著又從床下掏出那個臉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雞巴宛如重生一般,豎瞭起來,我翻身下床,按倒瞭她,撩起她旗袍的後擺,露出屁股,扶著雞巴,捅將進去,狠狠的抽插起來。

  我貪戀胡玉兒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從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著哈欠帶著村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也給她弄些藥吃著。

  我每天隻幹半天地裡的公活,半天讓大傢伺候傢裡的自留地,老曹愛打獵,天天弄幹步槍往山裡鉆,隻要有收獲,大傢都有點葷腥,老李也給他計工分。

  胡玉兒的肚子就像氣球一樣被吹瞭起來,地主婆也樂瘋瞭,她身子好瞭很多,臉上有些光澤瞭,腿腳也不哆嗦瞭。知道要當外婆瞭,地主婆讓我們分房睡,她拿著菜刀守著閨女,不讓我碰,我每天饞的要死,可地主婆就是不讓閨女跟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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