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可惜,慕容青青居然不是極品名器的女人。
“我什麼都給瞭你,希望你不要辜負瞭我。”
慕容青青縮卷在凌峰的懷抱中,就像溫柔的波斯貓。
凌峰這個時候反而有些無所適從起來,忽地反身粗暴的摟過瞭暖玉滑脂般的女體,俯下頭去,啄在瞭適時一聲嬌吟的櫻桃小口上。
慕容青青順從的張開微合的雙唇,讓凌峰的舌頭侵瞭進去,丁香微吐,異香暗藏。
當凌峰的舌頭一次又一次拂過她的,慕容青青不禁全身輕輕顫抖瞭起來,不過心神稍失,她便立時回醒過來,借唇舌相觸繼續向凌峰的體內度過和著她充滿媚香的真氣。
雖然慕容青青不是名器極品,但是她的處子真元對於凌峰來說還是大有益脾。凌峰福至心靈,吸掇著慕容青青的香舌,恰在她正微感力有不支的時節,運起“逍遙玉女心經”以陽透陰,以陰融陽,體內已然合流的真氣與慕容青青的迎來送往,仿佛一對在互通款曲的佳侶。他原本斷斷續續的先天真氣再無間隔,靈臺通透得宛如皎月照水,倏地攀升至日映晴空的境界。
凌峰知道自己又升到瞭一個不同的境界,心下狂喜,當即欲念狂作,身體起瞭最原始粗野的男性反應;他再次展開粗暴的吻功,那雙祿山之爪更是對慕容青青敏感的地方上下其手。
唇舌再糾纏瞭有會,凌峰才放開對慕容青青,發現她雙唇紅腫,正吐氣如蘭、一臉嬌嗔的望著自己。
“你這無賴,剛剛折騰人傢一個時辰,現在又想來打人傢的壞主意。”
慕容青青嬌嗔著,模樣極為動人。
凌峰先是愛憐的用拇指輕輕拂過她的下唇,然後一臉壞壞的笑道:“嘿嘿,娘子,誰讓你這麼迷人。更何況夫妻之間,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說到這,他停口湊到慕容青青的耳旁,又輕聲亂咬瞭一通。
慕容青青俏臉飛霞,唇翼微動,“可……可人傢才是第一次,你這樣無止境的要,人傢哪裡受得瞭。”
說到後面聲音小至幾不可聞。
“來多幾次你就會習慣瞭。”
凌峰呵呵的說道,“嘿嘿,不是我吹牛,再來一次,我保讓你受用不盡,快意的大呼滿意為止。知道嗎,我修煉的是禦女心經,如果你能配合,我們可以到達完美的境界。”
“壞蛋!”
慕容青青哪聽過如此露骨的話,丹動顏色,嬌羞不勝的把螓首埋入凌峰的胸前。
凌峰的雙手溫柔而又堅定的攬過慕容青青不盈一握的蠻腰,含合著情人間的親昵。待慕容青青顫抖的伸出雙手,搭在他的肩頸間,凌峰才捧起她的嬌顏,火熱的嘴滿含欲望的吞噬瞭她的;慕容青青微吟瞭一聲,火花四下傾瀉,迅疾的流過她體內。
慕容青青的心中驀地感到許久未有過的緊張,一股抽身而退的沖動升起,但她終是一動不動,或許是因為她自己體內的好奇……
慕容青青發覺自己的雙唇因凌峰吻的壓力而更形開啟,他的唇壓住她,掃過她紅腫而更形豐滿敏感的唇沿,舌尖相戲瞭會,隨後更加的深入觸及她的舌腭,她嬌軀不克自制的一顫,往後退瞭少許,凌峰則如影隨形的跟瞭上來,四片唇瓣仍舊如花蕾般交合。
凌峰的懷中仿佛是一個慕容青青從未想到過的世界,讓她感受到夢想不到的歡樂。他的吻很溫暖,他的舌尖很柔,又那麼挑動她久違的放縱情懷,這一刻慕容青青覺得倍受人呵護……
愛情原來真的能滋潤人,尤其是女人。
情潮激蕩下,先前緊閉的雙眸輕闔著,慕容青青漸漸的松懈下來,柔順無依的偎貼住凌峰。
凌峰是調情高手,立時感應到慕容青青變得柔若無骨,知她已經可以適應自己更為放恣的愛撫瞭,肆意的掐揉她讓他無法一手掌握的雲峰,間或已然突起的蓓蕾。
一股奇特的暖流緩緩充滿瞭慕容青青的四肢百骸,既讓她悸動莫名,又使她異常興奮;雙膝發軟下,她不由松開瞭搭在凌峰脖頸上的玉手,身體直往下滑去。
凌峰取下慕容青青的發簪,待她如傾瀉的絲絨般的秀發曳過他的臉頰,才順勢擁著她躺到潔白的氈子上,唇分,他慢賞瞭下她有若簫管的呻吟聲,是幽怨,又似乎是哀求;握著全局的凌峰沿著她修美雪白的粉頸一路往下撒下一串熱吻。
慕容青青呼吸急促起來,和著心跳的節奏與凌峰強烈的男子氣息混在一起……
“青青,你真好。”
凌峰輕聲道,一隻手臂穩穩圈住她;然後細細的凝視著刻下好象柔弱的急需呵護的慕容青青,她烏黑的秀發織成一張濃密華麗的面紗,遮去瞭半邊嬌顏。
凌峰輕輕拂開她臉上的秀發,小心翼翼地將發絲披散在枕頭上,露出白玉一般的耳輪,柔軟的雪乳在燈光中泛出珍珠般的光澤。然後伸手覆上那完美的胸部曲線,“你的身體無處不體現出女人的風韻,美極瞭。”
雖凌峰的動作和話語微含調侃,讓她大感吃不消,不過卻給她帶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諸般顧慮和思緒煙消雲散。
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肉帛相撞聲、雪雪呼痛聲、濁重的呼吸聲、男女盡歡的呻吟聲都相渾融,渾然天成,宛如天地在我心中……
比起剛才的強來,慕容青青第一次享受到男女間的賞心樂事,花瞭好一陣子才從適才的快樂中平復過來,刻下窩膩在凌峰的那強壯而溫暖的臂彎裡,滿足得要命;明媚若昔的臉蛋上卻不見一絲疲色,反因高潮的餘韻留有的一抹嫣紅顯得艷光四射。
慕容青青雖然無花鏡攬顏,卻隱隱感到自己發生瞭一些微妙的變化,內視氣機,往日稍有凝滯的經脈一一貫通無礙,真氣循循不休逐鹿其中;感應到凌峰滿含愛意的目光,她一臉喜色的抬起頭,恰與他四目交投。
“我……我的內息好像增強瞭很多?”
慕容青青有點不解的問道,難道說男女交歡都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嗎?
事實上凌峰自始至終都在以逍遙玉女心經來與慕容青青合體,自然細心留意真珠的情潮,當慕容青青狂出隻是,他就會催動體內的各種元氣和她元陰所生出的澎湃不休的真氣合為一體,在兩人的經脈間流轉往復,渾然成圓,形成一個由動轉靜、靜中又隱帶動意的內天地。
到他們雲散雨收時,慕容青青自然也會脫胎換骨瞭。
粉汗淫淫,潔白的氈子上落英繽紛,和著慕容青青媚骨天生的馨香。凌峰想起這個絕色嬌嬈片刻前在自己身下的逢迎不知多麼恣肆縱情,憐意頓生,緊瞭緊懷裡的佳人,拿過一邊的氈被蓋住兩人的身體,在她唇畔柔聲道;“是不是感覺不一樣瞭,這就是真正的禦女雙修。”
“你還說呢,完全不理人傢是第一次,都那麼恣意逞兇……”
慕容青青在嬌嗔,細細的嬌嗔,甜蜜的嬌嗔,凌峰的心懷大暢!
“呵呵,那便讓為夫想想怎麼補償你罷……”
凌峰笑著道,然後故作沉吟默想般,裝模作樣一番,才道,“恩,對瞭!補償的方式就是我會犧牲今晚的睡眠。或許我們兩個明天都會累得半死,但是為夫保證我們到時會滿足得不介意瞭。”
說著,凌峰“嘿嘿”一聲邪笑,摟著真珠的雪股臀瓣,作怪的向上一挺,“趁天還未大亮,不若讓我們再來一次!”
股似麝若蘭的幽香自粉光致致、香汗淋漓的慕容青青玉體發出,漸行漸濃,借著室內的淫靡的氛圍,越發的帶起蝕人骨髓的甜媚的香艷氣息。不時的,情動似火、嬌靨如酡的慕容青青鼻息間發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嬌吟顫語,象足一個熟美的婦人遠甚於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媚骨天生的她,不經意間一點一滴的露出她的潛質來。
乍聞室內漸熾的異香,凌峰情興大恣,心神頓時告失,拈著慕容青青無力的搭在他腰間的一雙粉腿,使出渾身解數,若一個初次涉足歡場的雛兒般肆意輕狂起來……
兩情酣暢,不知又幾番雨驟風狂。
“啊”的一聲,慕容青青纖腰一弓,四肢八爪魚般纏住瞭凌峰的身軀,然後仿如亡魂皆冒一般,竟似快樂的昏瞭過去。
凌峰倏的驚回神來,大嘴壓上慕容青青嬌艷欲滴的櫻瓣,緩緩度過一口真氣。
“青青——你沒事吧?”
慕容青青幽幽醒轉過來,嬌靨猶自春潮帶雨,一雙美眸顧盼間有一種異樣的神采,宜嗔宜喜的垂註在凌峰似若苦笑又似充滿自責的臉頰上。
“你說呢,害得人傢差點沒以為小死瞭過去,還攪弄的人傢一身黏乎乎的,偏偏現在想動也動不瞭……”
慕容青青那雙削若天成、雪白粉嫩的素足試著擺動瞭那麼一下,卻嬌乏無力,微開倏合間,內中細筋俱可看見。
十根腳趾纖纖,窄窄的腳面,微呈弧形,寬不過兩指,長不足一隻麻雀連頭帶尾,情動處更逗人遐思。
凌峰暗喜冷冷清清在床上竟然可以變成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佳人;但也心下一懍,慕容青青才初露鋒芒,未來必將更加的迷人。
室內的異香經久未散,若有實質不絕如縷的沖擊著凌峰的神經。雲雨過後的慕容青青玉體上佈滿細細的汗珠,凌峰聞言大樂下,又是一陣情動,“要抹去這些香汗,給你兩條路選擇,一是要麼我們一起沐浴戲水;要不就是讓夫君我代勞——”
凌峰不待慕容青青開聲,便雨點般在她的臉上灑落一通細致的熱吻,如飲醇醪,吸吮著滿覆真珠玉體的香露,然後滑過玉頸酥胸、玉腿、有若天成的腳弓,直至筍筍腳尖;然後又翻過慕容青青的玉體,由腳心吻起,粉彎雪股、玉背香肩,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方,到最後捉住她的香唇時,她立時挑擺香舌作出最狂野的反應。
四片唇又纏綿起來,慕容青青動情的劇烈扭動著,體溫不住攀升。
凌峰腦際似“蓬”的一聲,整個人都燃燒起來,體內真氣似脫籠的野馬,傳入心脈,然後再由心脈流往四肢百骸。倏忽間,凌峰漸轉濁散的真氣,回復瞭先前的沛然浩流,纖塵不染。
活色生香在抱的佳人,依然溫潤如暖玉。此刻的凌峰卻感到一種有別於前的異樣風情,仿佛超脫瞭肉欲般,靈臺空徹如明鏡,頓時晉入一種本來無一物的虛無止境;與此同時,又仿若徜徉於壯麗的星空,星月交輝放出斑斕的色彩。
四唇仍舊交合如含著蓓蕾的花瓣,不知何時,他再度侵進瞭慕容青青的身體,而嬌軀時繃時舒的她正在自己的身下咿咿呀呀的嬌啼逢迎,隨著兩人身體一下下交觸撞擊,凌峰感到體內的氣機愈發的澎湃凝實,腦中先前形成的印象也愈發清晰起來,正如身下少女花徑未曾緣客掃的蓬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