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清雖然知道這是凌峰的擾敵之計,但卻也不禁為之氣結,正要抽劍出來, 稍一用力,立時從心底冒出一股涼氣,一種自從她出生之後就從未有過的感覺充盈在頭腦之中,那就是——絕望。
她雙手用力的抽劍,可是劍身卻紋絲不動,而凌峰隻是兩個手指夾劍。
隻見羅玉清嬌軀顫抖,驚訝凌峰的內徑竟然如此的深厚,她已經是用盡全力瞭,居然劍身絲毫未動,這是何等的神力。不由的驚嘆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凌峰微笑的道:“如果是鬼,我也不會想著娶你瞭。”
“娶我!”
羅玉清氣憤填膺的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凌峰微笑的道:“你兒子見瞭我母親就說要娶回去做妾氏,現在我比他高級一點,我娶你作二房。”
“無恥混蛋……”
羅玉清憤怒瞭,雙手抓著劍柄抽劍。
凌峰微微的道:“你明知道力不敵我,何必再堅持,撒手吧!”
羅玉清聞言一驚,心思收回到現實中來,暗責自己大意,眼前的危機還沒解決,卻哪來時間害怕,凌峰武功高強,又有備而來,以自己現在情況並無必勝把握,但是逃匿總是可以的。
羅玉清鎮定之後,柔聲道:“凌少俠,你太年輕太沖動瞭,被暫時的欲火蒙蔽瞭心智,我不怪你,現在回頭是岸還可以。”
凌峰沒有想到對方還可以說出如此平靜的話,微微的道:“你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我心意已決,你還是乖乖就范的做我娘子好瞭,何況我可是真心喜歡你!”
“你、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些膚淺的話嗎?”羅玉清隻覺一股無名怒火充塞胸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暗道:“看來想殺凌峰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對付他,隻能智取。否則今天之後,自己還有何面目立足世上。”
一想到凌峰可能對自己實施的“暴行”羅玉清心裡一陣餘悸,雖然凌峰的話有點調戲的味道,但是在忐忑之餘,再看凌峰帥氣迷人,身體又突然一陣瘙癢,就好像很多年之前那種青春的沖動。多少年,她都沒有為男人心動的感覺瞭。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混蛋明明在調戲自己,我怎麼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羅玉清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瞭,心裡一陣責備,同時重新認真的面對凌峰。
想到這裡再不猶豫,羅玉清放開長劍長劍。她緩緩退後幾步,面對凌峰,她面容恬靜無波,一對秀眸變得幽深不可測度,俏臉閃動著聖潔的光澤,飄飛的秀發軟垂下來,緊貼著她修美的身軀,彷佛超然於一切事物之上,包括瞭勝敗生死。
羅玉清在盤算著,如果自己今天能順利的逃離這個屋子,或許還將有機會反轉勝利,要不然自己真的不能逃脫凌峰的“魔爪”凌峰就像看穿瞭羅玉清的心思,邁步走在羅玉清的跟前,眼睛突然發出鬼魅一樣的光芒。“羅玉清,你是我的女人!”
逍遙攝魂幻音,凌峰對羅玉清使用瞭逍遙攝魂幻音。
這是凌峰第一次使用,在逍遙禦女心經裡記載,如果女人在心魂未定,不順從的情況之下,要想得到對方,可以通過幻音進行攝魂,隻要能在對方心魂空隙抓住機會,便有可能獲得成功。一旦對方被逍遙攝魂幻音所擊中,就如同三魂六魄不見一半,心智完全被操控,成為傀儡一樣的人物。同時因為攝魂幻音的緣故,可以讓對方產生一種幻覺,就是沉浸中無限的男女歡愛的世界之中,如同最淋漓盡致的靈欲快樂,跟最強最烈的春藥所產生的幻覺基本相當。
凌峰對逍遙攝魂幻音並不是很瞭解,今天也是第一次使用。羅玉清忽然全身打瞭一個哆嗦,還有一種難以言寓的快意,竟似在男女肉欲交纏時高潮的那一刻,這時候居然會發生這種事,產生這樣子的感覺,對羅玉清而言,可謂荒謬得比荒誕還要荒唐,可它偏又真的發生瞭,繼而,這陣仙妙的快感又歡暢地舒泄瞭出來,一時間,她泄瞭氣,舒服極瞭,但整個人卻萎謝瞭。
這陣愉悅的哆嗦一過,羅玉清遂發現瞭一件事,一件“恐怖的事實”她不能動瞭,歡快之後,她體內的真氣忽然周身百轉,全塞在一隅,氣不遊,力不聚,血液也似凝固瞭,她整個人就凝在那裡,她體內潛入瞭一些居然連她也不能覺察的力量。就像是被凌峰凌空點住瞭穴道一樣。
羅玉清哪裡知道,剛才凌峰那一聲叫喚,讓她徹底的失魂落魄。現在凌峰隻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輕易的將她控制。
由於一切發生得太快,兼且猝不及防,羅玉清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也不可能防備。
凌峰看到這一情景,知道自己已經成功,臉上露出瞭一付歡快得意的表情。於是雙目靜靜的註視著羅玉清。
一瞬之間,羅玉清心房遭受攻陷,整個人就像被雷擊一般,呆立當場。
膚若凝脂、亭亭玉立、清純如水的的絕色美人羅玉清在凌峰的註視下,嬌軀顫抖,萬分的焦慮,她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凌峰走到羅玉清的身邊,伸手撫摸者羅玉清一頭烏黑的如雲秀發,還有她秀麗螓首下那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
羅玉清太美瞭,以致於他忍不住產生無限的欲望沖動,這種沖動比起第一次見到師娘的時候還要激烈。原因很簡單,凌峰見到師娘的時候,是在大庭廣眾,白君儀是師娘,無亂如何,他都要表現出一個弟子應該有的禮貌和道德禮儀,因此要克制自己的情感。但是面對羅玉清完全不一樣,他可以隨意的欺凌占有,因為柳傢和凌傢的不共戴天之仇,就憑柳一刀和柳雄飛對凌傢所做的一切,凌峰對羅玉清心裡就沒有任何的愧疚感。
或許有點趁人之危,但是凌峰已經顧不上什麼江湖道義瞭,況柳一刀在慘殺凌府一百二十八口生命的時候,他就應該想到會有報應這一天。先是柳雄飛,再是羅玉清,就算柳詩蕓也不能逃脫,至於柳一刀,最好他已經死瞭,要不然他將會死得很難看!
羅玉清這些年之所以離傢出走在廟庵裡清修,並不是說她是為瞭清修寡欲,而是因為柳一刀癡心迷醉於武學,同時爭奪名利之心日重,從而對於男女之愛看得較淡。羅玉清雖然是出身峨嵋派,但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而且還是生育過的女人,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顛峰狀態,正是色欲旺盛的年華,雖有豐滿迷人的胴體及滿腔的熱情,卻無知心適意的人兒來慰藉她的需要夜夜獨守空閨,猶如守活寡的空閨怨婦,心坎裡有著無限的落寂與惆悵,傳統的禮教卻使她們不敢做出格之事,唯恐稍一不慎壞瞭女人的名節,性的饑渴就這般地被禮教無情的深深壓制。如此很難受的事情,羅玉清是再也不能呆在傢裡愁鎖心頭、萬般的寂寞空虛等待,幹脆直接出傢借助清修來打發虛度光陰。如今被凌峰用逍遙攝魂幻音解開瞭她心中之結,自然壓抑的情感噴湧而出,有如獲得瞭新生。
羅玉清的姿色不用再形容瞭,雖然年近四十有餘,卻養顏有術,看起來就像是二十七八的少婦一般,有著美艷動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膚、豐滿成熟的胴體以及高貴夫人一般的風韻,真是嫵媚迷人、風情萬種。尤其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微翹上薄下厚的紅唇、肥大渾圓的粉臀,而那胸前高聳豐滿的玉峰更隨時都要將身上道袍撐破似的,任何男人看瞭都不禁產生沖動,渴望捏它一把。
凌峰此刻眼神充滿異樣的火花,他猛盯著羅玉清那幾乎將道袍撐破似的豐滿渾圓的肥臀,以及道袍下一雙豐腴白晰的美腿,在肥臀上所擠壓出來的凹陷縫隙表現出無限誘惑。羅玉清自然註意到瞭凌峰的眼神,按理說現在她應該表現出的是氣憤,但是卻更多的是渴望,恨不得凌峰撲到自己身上,將自己狠狠的蹂躪。
凌峰看得全身發熱,他情不自禁向前邁進,一邊用力的嗅著羅玉清的味道,一邊說道:“夫人,你的身上好香唷……”
說著,趨步前去靠近羅玉清的背後,胸部緊貼著她的背部:“夫人,你身上的香味不像是胭脂水粉哦……”
輕微翹起的寶貝也趁機貼近羅玉清渾圓的大屁股,隔著褲裙碰觸瞭一下,但覺陣陣幽香撲鼻而來,感覺是真好。
“你……你想幹什麼?”
羅玉清聲音變得顫抖起來,似乎感覺到瞭什麼不對勁,可是自己的手腳根本不聽使喚,就連大腦意識也在沉淪,不受控制。她聞到凌峰身上傳來的男子氣息,身體更加的熱浪瘙癢,無法控制,臉蛋更是不爭氣的緋紅起來。
“幹什麼?讓你當我娘子啊!”
凌峰哈哈一笑,伸手輕輕一帶,羅玉清身上那道袍便由她的身體滑落。隻見她道袍下的褻衣卻是一身雪白飄柔、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將她挺突俏聳的酥胸和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若隱若現的輕薄褻衣緊束著一雙高聳入雲的乳峰。
眼前的一切,修長的粉頸,深陷的乳溝,緊束的纖腰,高起的隆臀,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陣陣嬌顫的玉體,教人想入非非。
羅玉清雖然不能控制自己身上的欲望發酵,可是她腦海尚存一絲清明,隻是這一絲清明隻是見識到瞭凌峰對她的蹂躪和自己最後徹底的沉淪。這個時候,她腦海突然想起二十四年前的哪一個夜晚,當年她才十八歲,號稱峨嵋玉女,行走江湖,已經被傳誦為瞭“武林四大美人”而就在那一夜,她遇上瞭自己一生中最恨最不能忘記的男人……
此刻,此景,更當年何等的相似,隻是那個男人已經換成瞭更年輕,更帥氣,更讓她無法抵擋的凌峰。
難道說,這一切早已經是冥冥之中註定瞭嗎?
凌峰的眼光註視著羅玉清妙玲的玉體,他已經擋不住自己熊熊燃燒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