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我大明朝開朝之處的都城,如今的應天城,太祖爺當年驅除蒙古人之後定都於此,從此將金陵帶入瞭全所未有的繁華高度。
應天府有很多的名字,從冶城、越城、金陵、秣陵,再到石頭城、建業、建康、白下、上元、升州、江寧、集慶到我朝的應天,名字一個一個地變,城頭的大王旗一面一面地換。楚秦王氣,六朝古都,所有的稱謂裡,其中最響亮的名字莫過於“金陵”瞭。
“金陵”之名來源於“埋金”之說。“陵”即為墳墓。相傳金陵的名稱是因秦始皇在金陵崗埋金以鎮王氣而得,即“埋金的陵墓”故名金陵。而金陵崗據說在今幕府山西。《景定建康志》記載:“父老言秦(始皇)厭東南王氣,鑄金人埋於此。”
連秦始皇都害怕這裡升騰而出的王者氣,並要用金人鎮壓,可見金陵的確是龍盤虎踞,王者之地。到我朝太祖,在金陵一舉定江山,成就偉業,金陵王者之氣也達到瞭鼎盛。
除瞭王者之氣,金陵最令人流連忘返的莫過於“六朝煙月之區,金粉薈萃之所”的十裡秦淮,這裡是“衣冠文物,盛於江南;文采風流,甲於海內”是“江南錦繡之邦,金陵風雅之藪”“槳聲燈影連十裡,歌女花船戲濁波”、“畫船簫鼓,晝夜不絕”的壯麗景色迷倒天下男兒郎。
金陵有山有水,有城有林,山、水、城、林相映成趣,春遊“牛首煙嵐”夏賞“鐘阜晴雲”秋登“棲霞勝境”冬觀“石城霽雪” 四時晴雨皆宜,景色奇麗秀美。十朝煙雲,滿城的王者之氣,有歷史有文化,有古有今,烏衣巷的夕陽、夫子廟的喧鬧、玄武湖的煙柳……哪一處不是風光無限,意境深長。還有那獨特的雨花石,圓圓潤潤,五彩斑斕、晶瑩剔透的小石頭,曾讓多少文人墨客為之傾倒。
經過三天三夜的航程,畫舫終於從太湖沿運河,進長江,最終到達金陵。凌峰在一路之上是享不盡的春色美人,除瞭師娘、許鳳鳳、朱秀頎三個娘子之外,另外的十八美婢同樣是無一幸免的成瞭凌峰的美味秀餐,娘子軍隊伍的龐大,讓凌峰雙修的效果越來越明顯,力量越來越大。
此刻就要到金陵瞭,凌峰站在畫舫頂層望著遠處的金陵城越來越清晰可見,不由一陣長嘆!
一旁的師娘靠在凌峰懷中,道:“相公,你嘆氣為何?見到父親,你不高興嗎?”
凌峰撫摸她的秀發,道:“我在想,如果一輩子都在旅途之中,其實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到瞭金陵,我反而覺得是重新踏上武林征程的兇險之路。雖然我無懼風險,但是我卻不願意讓你們接觸這種江湖的是是非非。”
師娘點點頭,喃喃道:“早點結束,一起隱居吧,我心裡也是厭倦的江湖的打打殺殺。”
凌峰抱住她,親吻她的額頭,安慰道:“太好瞭,見完父親我們馬上回華山,然後你跟陸青楓道別,我就帶你們遠離江湖,去找一個世外桃源建立一個美麗的傢園。”
師娘見凌峰說得真確,心中一陣感動,眼睛濕潤,眼神中又充滿瞭向往,喃喃道:“也罷,反正都會有這麼一天的到來,長痛不如短痛,這次回去,我就跟他分瞭吧!”
凌峰心中一樂,一手擰住她的美臀,笑道:“到時你不可以反悔!”
師娘心中一陣蕩漾,緊靠入凌峰懷中道:“嗯!君儀不後悔,永生都不後悔!”
凌峰心中感動之至!僅僅的摟住她,恨不得將她完全的融入自己的血肉裡面。
“相公!我們靠岸瞭!現在要上岸嗎?”
許鳳鳳從外面回來叫道!很顯然,她對於此次旅行很開心。
“當然瞭!見爹之前我們先去備一些禮物,還有買幾件興衣服打扮一下!特別是你們的新娘裝!”
凌峰摟住師娘對許鳳鳳道。
“新娘裝!”
師娘愣道:“用來幹嘛?”
凌峰微笑的道:“當然是給你們與我拜堂的時候穿瞭。”
“拜堂!”
師娘更加不明白瞭,道:“什麼時候?”
凌峰道:“就是今晚,在金陵,在父親面前。雖然沒有賓朋,但是有我對你們的誠意。”
“太好瞭!我去告訴秀頎……”
許鳳鳳象個小黃鶯一樣應聲道,滿是歡喜!
師娘看著凌峰,道:“難到我也要嗎?”
凌峰點點頭,道:“當然,難道你不是我娘子嗎?”
“可是……”
師娘有點猶豫,畢竟身份不允許啊。
凌峰抱著她,道:“我知道你想什麼,沒有外人,放心好瞭。隻要拜堂瞭,我們才是名正言順,不對嗎?”
“好吧!”
師娘想通瞭,高興的站瞭起來!
凌峰和三女上瞭金陵城,三女本身就是一等一的美人,尤其是師娘。一旦裝扮起來!不是沉魚落雁、閉花羞月,驚為天人這種詞語可以修飾、形容的!再加上身後還有十八美婢,如果你說沒有人過來圍觀,那真是騙人的謊言。
凌峰與三女一出現在金陵城街巷,立即引來無數關註的目光,幸虧凌峰們行走江湖的人,對此並不在意。
在金陵城逛瞭大半時辰,當凌峰和許鳳鳳、師娘根據沈雁冰提供的住址來到烏衣巷“彩蝶怡”傢紡的時候,才知道今天白逛看一天。
許鳳鳳指著那傢黑底金字招牌、上書“彩蝶怡”三個大字的佈店道:“看!彩蝶怡,咱們到瞭!”
師娘微笑的道:“相公,回傢你也不打聽一下,這彩蝶怡本來就是金陵城最大的佈店,你還讓我們到別處去買衣服,白浪費瞭一天時間啊。”
凌峰也是愕然,道:“我哪裡知道,還以為是一個莊園,沒想到是一個佈店啊。”
師娘道:“大隱隱於市,魔教的人果然聰明,一般的武林人士又怎麼會知道魔教的金陵大本營居然是最大的佈店。這前店後院的模式,其實最是安全。”
許鳳鳳則甜甜的笑著,道:“相公,我看咱們以後都不用買衣服瞭!”
凌峰笑道:“是啊!你以後就是佈店老板娘瞭!咱們進去吧!”
凌峰率三女走進佈店。一個小夥計抬頭望來,以為凌峰們是來作衣服的迎上來笑道:“幾位,要做衣服嗎?”
凌峰道:“你們掌櫃在嗎?”
小夥計道:“凌峰們掌櫃在後堂!不知道幾位是否要做衣服!”
凌峰從懷中拿出沈雁冰給自己的信物遞給小夥計,道:“勞煩你將這個拿給你們掌櫃!他就明白瞭。”
“凌少俠……”
那小二驚喜不已的叫道:“請恕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我傢小姐已經等候多時,請裡面請。”
說著,急忙帶著凌峰她們往後院內堂去。
從前店進入後院,這府邸建的非常的有氣派,特別是那假山,群峰起伏,氣勢雄渾,奇峰怪石,玲瓏剔透。 假山群共有九條路線,二十一個洞口。橫向極盡迂回曲折,豎向力求回環起伏。左右盤旋,時而登峰巔,時而沉落谷底,仰觀滿目迭嶂,俯視四面坡差,或平緩,或險隘,給人帶來一種恍惚迷離的神秘趣味。 對面石勢陰,回頭路忽通。如穿九曲珠,旋繞勢嵌空。如逢八陣圖,變化形無窮。故路忘出入,新術迷西東。同遊偶分散,音聞人不逢。變幻開地脈,神妙奪天工。
這個園林,東西狹長,或許是建在鬧市的緣故。園景因地制宜分為東西兩部,中以復廊相隔,廊壁花窗,溝通東西景色,得以增加景深,廊東以庭院建築為主,曲廊環繞亭院,綴以花木石峰,從曲廊空窗望去皆成意蘊豐富的畫面。
廊西為全園主景區,池水居中,環以假山、花木及建築。中部水面聚集,東西兩端狹長,並建曲橋、水門,以示池水回環、涓涓不盡之意。池北假山,全用優美湖石堆疊,山雖不高而有峰巒洞谷,與樹木山亭相映。
主要廳堂藕香榭,為一座鴛鴦廳式的四面廳。北臨池水,南向庭院,右為小橋流水,左右有亭軒洞壑,由此可至西部各地方。
全園景色簡潔古樸,落落大方。不以工巧取勝,而以自然為美。
所謂自然,一是不矯揉造作,不亡加雕飾,不露斧鑿痕跡;二是表現得法,力求山水相宜,宛如自然風景。
園門北向而開,前有一道石橋,一灣池水由西向東,環園南去清晨夕暮,煙水彌漫,極富山島水鄉詩意。
而園內佈局以山為主,入門即見黃石為主,土石相間的假山,山上古木新枝,生機勃勃,翠竹搖影於其間,藤蔓垂掛於其上,自有一番山林野趣。建築亦大多環山,並以長廊相接。但山無水則缺媚,水無山則少剛,遂沿池築一復廊,蜿蜒曲折,既將臨池而建的亭榭連成一片,不使孤單,使園外之水與園內之山相映成趣、相得益彰,自然地融為一體。
朱秀頎一邊看著一邊贊嘆的道:“這院子真漂亮,要是一輩子都能住這裡,一定是一種享受。”
凌峰微笑的道:“秀頎,今後我讓你住的房子要比這裡的還要漂亮!”
“真的有比這個房子更漂亮的嗎?皇宮可不算,那種金碧輝煌太庸俗。”
朱秀頎認真的說道。
許鳳鳳微笑的道:“秀頎,我看這世上也隻有你才說皇宮不好喝庸俗,你見過皇宮嗎?”朱秀頎道:“我沒去過皇宮,但是小時候我娘親就跟我說,皇宮的一切都是黃金做的,地板是黃金,天花板也是黃金,就連皇上和娘娘穿的都是金絲龍袍,你想想一屋子都是黃色,不庸俗嗎?”
凌峰聽瞭,哈哈哈大笑,道:“秀頎說得有道理,的確是俗氣,還是自然一點好,看看這裡的山山水水,多美。”
“相公,我跟你想的一樣。”
朱秀頎高興的說道。
“相公,你來瞭!”
就在這個時候,從內堂走出一個美女來迎接凌峰她們,這美女不是別人,正是魔教聖女沈雁冰,凌峰的嬌妻。
“藍藍,你怎麼會在這裡?”
凌峰驚喜不已,迎上去也不顧旁邊有沒有人,一個擁抱一個熱吻。
沈雁冰差點沒被他吻得斷氣,松開之後,她羞澀的對師娘她們點點頭,然後道:“我到瞭杭州,白凌說你來金陵見父親,我索性就帶她來金陵跟你匯合瞭。”
凌峰道:“那雁冰玉清她們還好吧?”
沈雁冰點點頭,道:“她們都在華陰瞭,就等你回去瞭。”
凌峰微笑的道:“見瞭父親,我們直接搭乘仙鶴飛往華陰好瞭。”
沈雁冰道:“好啊。”
“峰兒,是你來瞭嗎?”
這時候凌卿從後堂出來,五十歲的人瞭,看起來象六七十歲瞭!經過此次變故,父親的確憔悴和老瞭很多,隻見他眼眶濕潤,嘴角略微顫抖道:“是……是峰兒嗎?”
凌峰眼眶一陣濕潤。上前扶住父親的手臂,點頭道:“是,是我。爹,我來看你瞭!”
凌卿見瞭兒子,心中一陣激動,眼眶濕潤,喃喃道:“好啊!峰兒,幾天不見,你又長大瞭!”
說著上下不斷打量著凌峰。
“爹,我不但長大瞭,我還給你又帶來瞭三房媳婦,今晚我們還要拜堂,讓你看著我娶媳婦。”
凌峰認真的介紹自己的妻妾給父親認識。
師娘,許鳳鳳,朱秀頎三女同時上前給凌卿作禮,讓老人傢高興地合不攏嘴。“好,都是乖兒媳。兒子,我在這裡住挺好瞭,生意方便藍藍也安排人幫忙打理,我們傢現在又恢復瞭往昔的生機,而且生意做得更大瞭。傢裡不缺錢,你啊,好好的對待你的娘子,爭取早點讓我抱孫子,我一個人生活太悶,有瞭孫子,我天天帶他們去街上溜達。”
凌峰微笑的看著師娘她們,道:“你們聽到瞭沒有,爹已經發話瞭,要你們早點開枝散葉。誰先給凌傢添兒子,誰就是凌傢的光榮媳婦。”
父親握住凌峰的手,道:“不但是光榮媳婦,將來還是凌傢的繼承人。”
他們這父子一唱一和,弄得四女反而不好意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