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誘人的場景,凌峰隻覺得血脈僨張,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瞭,於是趁著徐艷君穿衣服的當兒,悄悄回瞭聽雨軒。
這一夜,凌峰感覺徹底無眠,欲望之下,將春琴四女再一次喚醒,徹底的將她們在床上折騰到瞭拂曉。
一夜雙修下來,凌峰是徹底的釋然瞭,精神奕奕的來到後院的練武場,卻不想練武場早早已經有人在那邊練劍。
練武的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凌峰所偷窺到的大娘徐艷君,她身著一襲華美的湖綠絲袍,晨風吹拂,剪裁合度而微顯寬松的絲袍被吹得緊貼身上,肩如刀削,胸前現出教人魂為之奪的美好線條。
徐艷君一招一式中無不透出那種聖潔的美感,教凌峰過目難忘;但是凌峰腦海裡偏偏沒有半分鉆研的意思,腦子裡想的盡是如果將這些美妙的招式用於床上運作,可以隨意擺出任何一種自己想要的姿勢,那該是如何的美妙。
“宇兒,怎麼是你!”
徐艷君一輪練習下來,發現一旁站著人,便停瞭下來。
凌峰見徐艷君走過來,當即畢恭畢敬的道:“大娘,早上好,我是想過來練武的,沒想到遇到大娘你在此。”
徐艷君微微一笑,道:“其實大娘很久沒有練武瞭,昨夜睡不著,今早就想著練習一下,卻發現生疏瞭許多。”
她不提昨晚還好,這一提,讓凌峰又想起她那凹凸有致,異常迷人的身段,頓時感覺熱火焚身一般。
“沒有啊,我看大娘你武功一點沒退步,相反非常的好看……”
凌峰忍不住的贊嘆瞭一句,臉上卻是通紅。
徐艷君看著凌峰的表情,撲哧一笑,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道:“武功是用來強身健體和殺敵的,哪有像你這樣形容好看的。”
凌峰見徐艷君對自己不反感,於是振振有詞的道:“可是我看大娘練武,就好比仙女下凡一般美麗動人……”
“羞得胡說,大娘都已經四十的人瞭,還說什麼仙子下凡,給人聽到瞭笑話!”
徐艷君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是女人被贊美心裡總是歡喜的,尤其還是自己喜歡和親近的人。
凌峰並不知道徐艷君當初跟南宮宇的關系如何,但是憑感覺可以得知,徐艷君跟南宮宇關系並不一般。如果按道理來說,南宮宇作為南宮俊最大的競爭對手,徐艷君應該仇視南宮宇才對,但是事實正好相反,徐艷君愛南宮宇居然多過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是非常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大娘,事實如此,何須怕別人笑呢!當年你就是鼎鼎大名的洛神仙子,現在看起來比起當年還要漂亮動人呢!”
徐艷君白瞭凌峰一眼,道:“好瞭,別說瞭,你什麼時候學得跟俊兒一個模樣,變得油嘴滑舌瞭。”
凌峰道:“大娘,你這麼說就不對瞭,我所說的可是實在話!”
徐艷君道:“你啊,失憶之後就跟變瞭一個人似的,以前天天纏著大娘我教你武功,或做點心給你吃什麼的。可是你這次回來之後,連大娘都不見瞭。現在一見面就來取笑大娘,不理你瞭。”
她這埋怨的語氣裡透著小女孩一般的嬌氣迷人,整個人都美極瞭,徐艷君跟秦淑芬根本就是兩種類型的貴婦人,秦淑芬好強,大膽,有點辣;而徐艷君賢淑、溫柔,內向,典型的賢妻良母,這讓凌峰看得心裡一動。
凌峰笑道:“大娘,既然你也練劍,不如讓宇兒陪你練劍如何?”
“好啊,讓我看看宇兒你的武功最近練得如何!”
徐艷君嘻嘻一笑,呼的一下從凌峰身旁掠出,半空中一招“回頭望月”劍尖向凌峰眉宇間刺來。
凌峰哈哈大笑,“錚”的一聲抽出長劍,輕輕撥開,順著劍身向她的手腕削去。
徐艷君嬌呼一聲“好大膽!”
手腕一翻,手中長劍急轉,居然想絞飛凌峰手中長劍。
凌峰微笑的道:“妄想!”
劍身一豎,兩劍相碰,發出一聲清鳴,徐艷君這才掉下地來。
這個時候凌峰乘勝追擊,大喝一聲:“看劍!”
躍身而起,氣貫長虹,向徐艷君手中長劍刺去。
劍身撕裂空氣發出“嗤”的一聲厲嘯,徐艷君知道厲害,卻夷然不懼,運勁於劍,和凌峰硬硬實實拼瞭一劍。
凌峰借勁凌空翻身,腳尖在車蓬壁輕輕一點,身劍合一又向她刺去,衣衫“呼呼”作響。
徐艷君能隨手硬封凌峰六成功力一劍,凌峰甚是歡喜,不過接下這一招她卻隻能暫避鋒芒。
果然徐艷君身形一轉,以快打慢,側身唰唰唰撒出一片劍光,劍氣襲體,仿似清風撲面,籠罩凌峰上中下三路。
“叮”的一聲,凌峰在劍光裡找到真主,蕩開瞭她的長劍,隨意反手往她刺去。徐艷君身形似退非退,一面揮劍隔擋,腳尖點地縱身“呼”的一聲向凌峰攻來。
劍光暴長,凌峰暗暗心驚,想不到看似溫柔的徐艷君居然如此犀利,看來霹靂堂也並非隻會弄火藥暗器啊,武功一點不差!之前凌峰隻是用二層功力應付徐艷君,這個時候不得不用上三層功力來!
凌峰腳步一轉,如風擺楊柳,旋身禦去徐艷君的劍招,徐艷君擦身和凌峰掠過,芳心大驚,連忙飛速前縱。凌峰嘿嘿一笑如影隨形,劍尖籠罩瞭她背心大穴。
徐艷君展開身法,欲將身後的凌峰拉開,卻是力不從心,自知心裡不敵,隻能撤下長劍,嬌呼道:“不打瞭!不打瞭!”
凌峰嘻嘻一笑停瞭下來,徐艷君嬌笑回頭,拍拍高聳的酥胸道:“好嚇人,我的背心剛才一片冰涼!”
凌峰笑道:“大娘,下次咱們要換兩把木劍練習吶!剛才宇兒贏得蠻險的……”
徐艷君看瞭看凌峰和自己的寶劍,道:“對,這劍也太鋒利瞭!”
凌峰搖搖頭道:“鋒利還在其次,隻是剛才太過認真瞭,大娘和我都非常投入。想必大娘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實力如何吧。你運氣於劍,全力揮一下看看。”
徐艷君心想剛才自己用瞭八層功力,的確是有點忘乎所以,但是自己的功力又多大威力,自己實在是不知,於是按照凌峰所說照辦,隻見手中的長劍劍身一下亮瞭起來,“嗤”的一聲似乎暴長瞭兩寸,驚喜叫道:“哇,剛才我把劍氣都用上瞭?”
凌峰笑道:“還差一點,你那叫劍芒,這才是劍氣!”
拔劍運勁一揮,一道淡淡的光芒脫劍而去,橫空劈在道旁一株手臂粗細的小樹上,樹幹頓時攔腰折斷下去。
徐艷君吐瞭吐舌頭道:“宇兒,想不到你的武功進步瞭這麼多,難怪我跟你練劍如此吃力!”
凌峰舉瞭舉手中長劍,微笑道:“其實這都是大娘你教導有方,加上這些日子爹的指導。”
徐艷君點點頭道:“是啊,宇兒你長大瞭,再也不用大娘教你瞭!”
凌峰見徐艷君有點失落,知道她這些日子一定很寂寞孤苦,南宮軒現在肯定很少陪她,至少凌峰進瞭南宮世傢以來,沒見南宮軒找過徐艷君。另外南宮俊也是一直忙著要爭奪傢主之位,根本沒有時間陪自己母親,這也難怪徐艷君會倍感失落。難道說南宮宇平常是徐艷君最大的心裡安慰嗎?想到這裡,凌峰難免有些激動起來,道:“大娘,宇兒什麼時候都會聽你的,在我心裡,你比我娘親還親!”
“胡說,要是被你娘親聽到,還不知道怎麼打你屁股!”
徐艷君嘴裡雖然責怪,但是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凌峰微笑的道:“就是把我我屁股打爛瞭,我還是要這麼說。”
“你啊,還是牛脾氣,一點沒改,氣死人瞭!”
徐艷君這話說的千嬌百媚,凌峰隻覺心中一蕩。這時候徐艷君繼續說道:“今天不如你做我師父吧,教我如何練習劍氣!”
凌峰已經是意亂情迷,嘻嘻笑道:“這個感情好啊,不過劍氣不是一天就能練到的,大娘,你可要堅持哦!”
徐艷君道:“那你就天天來教我,直到我練會為止。”
徐艷君雖然是霹靂堂出身,但是武學到底有限,相比凌峰之下,遜色太多,因此要凌峰教她劍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其實徐艷君並不是想著把自己武功練得多好,無非也就是閑來無事的打發一下時間。
凌峰正求之不得,不知道如何才能接近這個美麗的大娘,現在終於有瞭機會,他自然是喜上心頭,道:“好啊。隻要大娘願意學,再辛苦我也願意教。這個劍氣是這樣的,劍意凝而不發,修為到時運劍就能產生劍芒,就象這樣!”
說著揮出一劍,劍光暴長,卻未脫劍而飛,頓瞭頓又道:“大娘你的根基原本就很好,隻是沒有很好的運用,所以一時還不能適應,難免控制不住。”
徐艷君道:“你說的是劍芒,那劍氣呢?”
凌峰笑道:“內息綿綿凝守,劍意含蓄外吐,就會形成劍氣。劍芒不難,內力到時即可得,但有人終身也未領悟到劍氣的奧妙!”
徐艷君試著全力揮出一劍,凌峰笑道:“大娘,不是盡量讓內力外吐,劍隻是你身體的延續,要內息凝中,而讓劍意外爍!”
她皺眉道:“宇兒,什麼是劍意啊?我似乎明白,但又說不上來。”
凌峰笑道:“這是隻能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你準備好擋我全力一劍,也許能明白。”
徐艷君大驚道:“宇兒,大娘恐怕擋不住!”
凌峰笑道:“不用怕,宇兒有分寸,你仔細領會!”
徐艷君連忙運起全身功力凝神自守,美目緊張的望著凌峰。凌峰微微一笑,提氣運轉,內息凝中,劍意微微外飛,隔空向她極慢地刺瞭一劍。徐艷君的衣衫突然似被狂風吹動一樣飛舞,隻覺凌峰身形未動,劍勢卻明顯的刺向她左肩,連忙勁貫長虹,揮劍隔擋,兩股勁氣相撞,她順勢往後飄飛瞭數尺,轉眼又飄瞭回來,大喜道:“宇兒,我知道瞭!”
凌峰微笑道:“大娘真是有慧根,一點即通!”
徐艷君微笑的道:“那是你這個師父教得好!”
接著踴躍道:“宇兒,不如我來試試發招如何?”
凌峰點點頭,笑道:“大娘,有對象要容易些,你對宇兒發招!”
徐艷君一愣,轉而點瞭點頭正要發招,凌峰又道:“要近些,你功力還發不瞭這麼遠,記著全力出招!”
徐艷君嬌媚的橫凌峰一眼,走近兩步,凌峰嘻嘻一笑,看似隨意,卻也小心戒備。徐艷君凝神片刻,身形舞轉,借一招“白鶴青天”使到中途,一道劍芒脫劍飛出。
凌峰口中贊好,揮劍禦開。
徐艷君喜不自勝,面如桃花,凌峰贊道:“大娘,你真聰明!”
徐艷君向凌峰拋瞭個媚眼,笑道:“若不是宇兒師父教導有方,大娘徒兒怎可能學的如此快!”
凌峰微微一笑,道:“劍氣你是會發瞭,不過劍勢太明顯,威力甚小,有點道行的都能擋住,今後要在劍勢的含蓄和變化上多做功夫!”
她嬌憨地道:“什麼是劍勢啊?”
凌峰擺瞭個招式,笑道:“你能看出我這招刺向哪兒嗎?”
徐艷君脫口道:“這招根本隻使瞭一半,變化太多,說不清楚!”
凌峰笑道:“對,這叫劍勢未明,再看這一招!”
手腕一振,在她胸前劃出朵劍花,籠罩瞭她各處大穴。
徐艷君分辨不清楚,唯有縱後,凌峰笑道:“這就叫劍勢不明,如果你每一招都讓對手分辨不明,他就隻有招架的份。”
徐艷君問道:“那怎麼練劍勢呢?”
凌峰笑道:“大娘,這就要靠你自己多想多練瞭,宇兒隻能指點你有數的招式,但招式是死的,隻有變化才是永恒不變的。宇兒想瞭一年才融會貫通,你很聰明,肯定也能做到!”
徐艷君想瞭一想嬌笑點頭,感嘆的道:“宇兒是真的長大瞭,其實你一直都在讓著大娘對吧!”
凌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得道:“不管宇兒如何長大,大娘在我心裡都不會變,永遠都是那麼和藹可親,那麼美麗動人……”
徐艷君心裡一顫,心裡突然想起之前南宮宇對自己欲望的眼神,生怕自己不知道如何面對他,便道:“宇兒,時候也不早瞭,我先回去瞭。”
凌峰見徐艷君神色蒼茫,於是道:“大娘,明早我還在這裡等你練劍!”
徐艷君也不知道聽沒聽見,也沒有回答,一個勁的往玉鳳閣走去,凌峰隻能看著她的背影,一陣長嘆,心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瞭什麼事情!
但是徐艷君的反應,反而增強瞭凌峰心中的想法,南宮世傢就是自己第二個傢,而自己就是這個傢的主人,不,應該是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