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和西門婷婷正火熱的施雲佈雨,南宮蕓正匆忙的從外面闖進來,喘氣的道:“婷婷,好消息。”
當她看到西門婷婷身上的凌峰,眼睛瞪得象燈籠一樣大,驚訝的呼叫:“夫君,你醒瞭!”
“蕓兒,怎麼瞭?我不過是睡瞭一下下,你好像看見我從天堂回來一樣!”
凌峰還的用力的挺進,西門婷婷在他的撞擊下浪蕩的呻吟。
南宮蕓一看凌峰的沖擊,全身登的一下,就躥火起來。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欲火升騰不止,口舌幹燥的站在門外道:“夫君,賽華佗那邊帶人傳來消息,找到藥方可以盡除你體內的索命丸的殘毒……”
“真的!”
凌峰一聽,大喜之下更加用力狠狠的撞擊瞭身下的西門婷婷。
西門婷婷不堪撞擊“啊……”的一聲呼喊,全身一哆嗦,狂泄而出,癱軟在瞭床上。
凌峰猛的退出,急的問道:“太好瞭,我這就去漢草堂。”
南宮蕓過來替凌峰穿瞭衣服,道:“嗯,要我們陪你一起嗎?”
“不用,我一個人去就可以。”
凌峰說道,穿起衣服便出去瞭。
唐思思不知什麼時候到瞭門外,道:“夫君,我們跟去總有一個照應吧。”
她就在隔壁,凌峰與西門婷婷在大呼小叫的交合風雨之時,她沒有過來打擾,此刻得知凌峰要出去,便跟瞭出來。西門婷婷她們是負責貼身服務的,因此對凌峰的照顧無微不至。
凌峰心想,讓你們跟著去,那我怎麼見自己老情人上官依依啊!於是道:“不用多說瞭,我自己去就可以,又不是很遠!”
唐思思白瞭他一眼,啐道:“我早知道你會這樣說。”
卻是很無奈。
西門婷婷微微的道:“思思,這也無礙瞭,反正夫君是去治病的,而且距離又不遠,我們就沒有不必前往瞭。”
凌峰道:“好瞭,你們跟大娘她們說一聲,我走瞭!”
說著鍵步如飛的離開瞭房間。
漢草堂,凌峰已經有十多天沒來這裡,不知道上官依依現在如何,對於她,凌峰心裡多少有點愧疚的。
凌峰沒進入漢草堂大廳,他就感到整個莊子彌漫著一股犀利的殺氣,他當即警覺起來,憑他他驚人的聽覺,當即聽到一陣打鬥之聲。
“說,索命丸的解藥再那裡,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凌峰大驚,沒想到竟然有人得知賽華佗在制造索命丸的解藥,而且還搶先自己一步前來,這太匪夷所思。凌峰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到賽華佗和上官依依性命要緊,當即隨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沖去。
“我……我沒有什麼索命丸解藥……”
賽華佗周聰被打倒在地,拼命的搖頭說道。而上官依依則已經在一旁昏迷過去。
而真正逼問賽華佗的人,卻是一名蒙面女子,她用刀指著賽華佗逼問,眼睛裡盡是透著殺氣。
“誰……”
就在蒙面殺手要再追問之時,她也感覺到凌峰闖瞭進來,大喝一聲,隨即轉身挾帶冰寒徹骨的刀氣,往凌峰卷來。
“鏘”凌峰適時運氣,凌空駕馭抽取南天劍,隻見蒙面殺手的厚背刀破空而至,妙象紛呈,在兩丈許的空間內不住變化,每一個變化都是那麼清楚明白。
用刀至此,已臻登峰造極,出神入化的至境。
刀勢變化,步法亦隨之生變,凌峰甚至沒法捉摸他最後會從那個角度攻來。
面對如此可怕的強敵,凌峰不退反進,一對虎目迸射出前所未見的精芒,眨也不眨地註視對手。到敵刀離他隻三尺許,刀氣狂湧而至時,他才冷喝一聲,往前搶出,長劍疾迎而去,大有不成功便成仁,壯土一去兮幹復還之勢。
“當”刀劍交擊。
蒙面殺手、凌峰兩人同時悶哼一聲,蒙面殺手蹌踉跌退三步,凌峰則身退在三尺之外。
凌峰贊道:“好刀法!”
“南宮宇!”
蒙面殺手一驚,當即飛身奪門而出。
凌峰豈能讓她逃離,當即對倒地的賽華佗說道:“周叔叔,你帶依依去我傢裡暫時躲避,我去追這個人!”
“好的,賢侄你小心。”
賽華佗喚醒上官依依,再回首的時候,凌峰已追出半裡之遠。
“你竟然還在死追不舍……”
蒙面殺手見自己不能擺脫凌峰,隻能停下來應敵。
“你終於想通瞭?”
凌峰追至蒙面殺手的跟前,微笑的說道。“我總覺得你有點眼熟……”
“接招……”
蒙面殺手突然揮出一刀,這看似平平無奇的一刀,大巧若拙,能化腐朽為神奇,除去擋格一途,再無他法,主動立即淪為被動。
“錚”凌峰竟然給蒙面殺手劈退三步。
“好刀法,痛快!”
凌峰哈哈一笑,長劍迅疾劈出,登時風雷並發,刀勢既威猛無倫,其中又隱有輕靈飄逸的味道,令人覺得他能把這兩種極端相反的感覺揉合為一,本身便是個教人難以相信的奇跡。
蒙面殺手大喝一聲,銳目亮起異采,手中厚背刀往前急桃,變化九次,正中凌峰的長劍劍鋒處。
以凌峰對自己劍法的信心,也要心服口服,刀鋒擋劍鋒,如果不是超一流高手,如何能做到,要知刀厚而笨拙,長劍輕巧而靈活。蒙面殺手能以笨拙制靈巧,實在厲害。
凌峰這時才發現自己的確低估瞭蒙面殺手。
這時,蒙面殺手看似隨便的一個反擊,就像奕劍術般把主動全掌握在自己手上,使凌峰所有後著沒半寸施展的馀地。
蒙面殺手的氣勢更不住膨湃增強,令他壓力大增,有如手足被縛,用不出平時一半的功夫。
“嗆”兩人乍分倏合。
轉眼刀劍又交擊十多下。
在蒙面殺手無可抗衡、驚天地位鬼神的刀法下,凌峰就像在驚濤駭浪,暴雨狂風的大海中掙紮求存的一葉孤舟。任由風吹雨打,總是能飄然處之,宛如行雲流水,左右逢源。
“漫天飛雪!”
蒙面殺手突然歷喝一聲。
隻見蒙面殺手手中的刀忽然化成瞭千千萬萬把尖利刀鋒,鋪天蓋地的集中劈向的凌峰,似乎要將凌峰置於死地。
千千萬萬的刀鋒所發出的光芒,讓天上的太陽都為之失色,刀風過處,狂沙飛舞,寒風大作!
凌峰沒有退路,或者說退路就是死路!
就在這一刻,凌峰驀地一個旋身,長劍猛掃對手長刀。漫天風雨似全聚集往長劍的劍鋒去。
“破!”
凌峰同樣一聲大喝!
“當!當!當!”
隻聽一連串的刀劍相交撞擊爆發出的陣陣聲響!在一陣刀光劍影的燦爛映襯之下,勝負立分!
“砰!”
蒙面殺手被凌峰的劍氣拋出一丈之外,倒在地上。
凌峰如果不是手下留情,蒙面殺手非死即傷,但是此刻她隻是被氣勁逼倒在地,並無大傷。凌峰之所以手下留情,因為對招的時候,他已經知道蒙面殺手是誰?那是他最不願意相信的事實。
“詩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凌峰話語裡帶著無奈和悲涼。
蒙面殺手知道自己不可能隱瞞身份,將面罩拿開,露出的絕美的臉龐,她竟然是凌峰剛娶的娘子柳詩蕓。
柳詩蕓臉色慘白,含淚的說道:“我隻是想為你要回解藥!”
“胡說,就是這樣,你也用不著要殺賽華佗,更何況解藥做出來,他一定會送給我,何用去搶?”
凌峰見柳詩蕓不願說真話,心裡更加的生氣。
柳詩蕓道:“我這是為你好,如果讓莫鬼雄知道賽華佗為你研制出瞭索命丸的解藥,他一定會不放過你的。隻有拿瞭解藥,殺瞭賽華佗,這個消息才不會傳出去……”
“你……”
凌峰憤怒至極,道:“你說,你到底是誰?難道你也是……”
柳詩蕓長呼吸道:“不錯,我就是絕刀無名。”
凌峰無奈一陣冷笑,“你是絕刀?想不到莫鬼雄居然派一個殺手給我當老婆,用心險惡啊!說,是不是莫鬼雄直指你這樣做的?”
“沒有。”
柳詩蕓站起,道:“相公,你應該清楚莫鬼雄的為人,他知道賽華佗為你制作解藥的話,他一早就死瞭。但賽華佗沒死,就足以證明莫鬼雄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件事情肯定會被莫鬼雄知道的。如果想不讓莫鬼雄知道,就要拿走解藥,殺瞭周聰,因為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話。更何況有瞭解藥,相公你和我都可以擺脫莫鬼雄的控制,又可以隱瞞他,這何樂而不為。”
凌峰不住的搖頭,道:“詩蕓,你錯瞭。就算我沒有解藥,我們也不能殺瞭周聰,更別說他為我配制瞭解藥。這樣做,你讓我良心何安,這樣做,我跟莫鬼雄又有何區別?”
對於柳詩蕓所作所為,她雖然是錯瞭,但是她也是出於對凌峰愛的考慮,甚至是癡情柳詩蕓道:“相公,如果你良心過意不去,我可以承擔全部殺人的後果,我甚至可以去死。相公,隻要你活著,我就沒有做錯。”
說著,淚水已經忍不住的嘩嘩而下,她的癡情,她的愛,足以讓凌峰為之感動。
凌峰上前抱住她,用手擦拭她的淚水,道:“詩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這樣做不對。另外你應該對相公我更加有信心才對。有瞭解藥,莫鬼雄就是知道瞭,他又能耐我何?派你殺我?還是絕色?絕扇已經是我手下敗將瞭。難道你以為莫鬼雄有通天本領嗎?他也是一個人。隻要他沒有瞭掌控我們的索命丸,他根本不值得我們害怕。”
“相公,你真的這樣想,不怪我瞭嗎?”
柳詩蕓含淚的說道。
凌峰道:“當然不怪。你永遠都是我最心愛的娘子。”
柳詩蕓搖搖頭,道:“可是,相公你不知道,莫鬼雄耳目遍佈武林,這些天我在杭州和南宮世傢裡,就是在我們姐妹當中,我都覺得有他的耳目。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如何能對莫鬼雄加以防范?”
凌峰點點頭,道:“我倒是忘記,既然你可以是絕刀,那麼其他人也可能是莫鬼雄的手下。不好,我們先回去傢裡,免得賽華佗和依依遭受不測!”
說著,飛身直趕回南宮世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