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偉秋踏進王秉皓的房,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瞭,他見到的不是從外邊辦事回來的王秉皓,而是自己一生都沒想到的香艷場景。
月上柳梢,這個時候,房內已經是點瞭燭光,燭光下,是極具誘人的景象。
何偉秋看見瞭什麼?他見到瞭王秉皓的媳婦,一個極具性感誘惑的李先嬌。她隻穿瞭一件薄紗,下面是一個大紅的肚兜。裹不住的聳挺**,將肚兜高高頂起,最凸出的兩點在燭光下隱隱可見。她的身子嬌弱的斜躺在竹制的長椅上、粉臉若霞,竟是無限風情。
何偉秋早知其王秉皓的媳婦美艷,但一直來沒真正端詳的見過,偶爾一兩次碰面也是不敢無禮多看。此刻一看之下,李先嬌容貌卻比之前感覺的還要好看,尤其她這一身裝束,讓人感覺她的身子並不像看到那樣纖瘦,而是非常的豐腴動人。何偉秋雖是剛直不阿,一瞬間卻也李先嬌艷色所迷,連忙深吸一口氣,平靜下心情,道:“弟妹,不好意思,請問秉皓在嗎?”
“他啊,下山還沒回來呢!”
李先嬌拿起桌邊的茶,緩緩站起,步步靠近何偉秋,那薄紗隨著她的步伐而微微敞開,更是令冰肌玉膚若隱若現。
“哦,那我先告辭瞭!”
何偉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也沒想追究那是誰把自己約來的。
“師兄,別急著走啊!”
李先嬌轉眼已至坐著的何偉秋面前,語氣幽怨的道:“既然師兄你都來瞭,就請師兄坐下來喝杯茶吧!”
說完,俯下身去,便把一杯茶放在幾上。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李先嬌那肚兜竟似系的不緊,隨著她這一俯身,那肚兜也往下一蕩。竟讓何偉秋,把內中景色給窺瞭個分明。縱是鐵漢如何偉秋,也一陣心動神馳,急忙拿起茶喝瞭一口,以作掩飾。
李先嬌眉頭微皺,哀聲道:“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瞭,奴傢總是感覺身體不適,久聞師兄已將華山的紫霞神功練至登峰造極的地步,所以今天我趁著秉皓不在,想請師兄您過來為奴傢推拿一下。”
“哦!”
何偉秋道:“哪裡不適,弟妹盡管明言。”
李先嬌口中道:“這裡嘛……”
邊讓玉手在身體上遊移,牽動著何偉秋的眼神也隨之而上。
隻見李先嬌手指輕輕挑開一點薄紗,逆流而上,露出雪白的香肩,何偉秋定神一看,卻是一點傷痕也無。但李先嬌並未停手,手指又順流而下,來到那高挺的雙**時,居然隔著衣服,用指頭戳瞭戳,道:“這裡。”
何偉秋看著眼前的女人戳弄著自己的**,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凹痕,隻感口幹舌躁,面紅耳赤,道:“弟妹,說笑瞭,那裡怎會有何不適?”
李先嬌媚笑道:“沒有看過,又怎知奴傢是否沒事?”
話音剛落,竟將那通紅的肚兜撕下一個角來,頓時呈現出半邊圓滾滾的**來。
這轉變太過突然,何偉秋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女人突然退後幾步,尖叫道:“快來人那,何偉秋瘋瞭。”
在這靜寂的夜裡,這一聲呼喊,竟是如此刺耳。
何偉秋又氣又急,對著眼前的一個半裸女人,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是一個陷阱!何偉秋心裡暗想,可是李先嬌為什麼要害我呢?難道是師弟王秉皓的主意?不可能啊!那是誰?凌峰?他不可能叫得動李先嬌色誘我的?不管怎麼樣,我不能中瞭他們的奸計。好一會兒,何偉秋才反應過來,要去點瞭那女人穴道,讓她不能開口。
何偉秋身形剛剛靠近李先嬌,廳外已傳來一聲大喝:“師兄,你幹什麼?”
何偉秋渾身一震,那聲音再熟悉不過,正是與其情如兄弟的師弟王秉皓。
王秉皓怎麼就這麼巧的回來瞭!這是為什麼?難道說,這真的是王秉皓的主意?對,一定是這樣,一定是王秉皓出賣瞭自己,他一定是跟凌峰勾搭上瞭。
何偉秋轉過頭去,片刻間,這室外竟然已亮滿瞭火把。華山派的眾弟子已圍成一個半圓,中間正站著一臉怒意的王秉皓,旁邊是目無表情的凌峰。而後面跟隨跑來的是覃畹鳳、程小葉她們。
廳外遍佈的火把,將這大廳照得纖毫畢現,何偉秋剛才做勢欲撲的景象,華山眾弟子大都看在眼裡。看到自己素來尊重的二師兄竟然作出這種事,無不心中震撼。一時間,廳裡廳外,俱無人言。
寧靜的夜空下,隻聽得見,火把的噼啪聲和廳中女子哀哀的啜泣聲。何偉秋看瞭看外面的大隊人馬,心喪若死,自己明顯已落入人傢的套中,更兼自己的師弟王秉皓也已看得一清二楚,此事便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瞭。
良久,王秉皓才忍不住叫道:“師兄,枉我把你當成親哥哥一樣,你竟然對我媳婦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你簡直禽獸不如。”
何偉秋心中一股冤屈無處可散,道瞭三個字:“我不是……”
“我殺瞭你!”
王秉皓拔劍而出,“呲”的一聲,盡管何偉秋極力的躲閃,但是由於距離太近的緣故,他還是沒能躲開,被王秉皓的長劍刺中肩膀,噴出一口鮮血來。
“你?”
何偉秋心中這個時候由剛才的驚慌變成瞭大怒,他怒不可遏的看著王秉皓,道:“混蛋,是你要謀害我!你說,凌峰給瞭你什麼好處?”
“我殺瞭你這人面獸心的混蛋!”
王秉皓也是變得瘋狂,抽起長劍有一次要刺向何偉秋的胸膛!
“我殺……”
“啊!”
王秉皓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這個時候,他又慘叫瞭一聲,隻見小腹中多瞭一把長劍刺入,而且是貫穿瞭整個身體,而劍柄正是由何偉秋握住。
“不要!”
李先嬌劍王秉皓被長劍刺死,姑且不論她對王秉皓如何,這一日夫妻百日恩,多少有點感情在裡面。“秉皓……”
“你……你……”
王秉皓不敢相信的看著何偉秋,還沒把話說完,整個人就仰天倒下,重重的摔在瞭地上,一命嗚呼。
“何偉秋!”
凌峰大喝一聲,看著眼前幾乎崩潰地何偉秋,厲的喝道:“你企圖奸淫弟妹不成,還殺人行兇,今天我就要以代掌門的身份為華山派清理門戶!”
“哼,想殺我,沒門!”
何偉秋早已恨凌峰入骨,見凌峰過來,一言不發,挺劍便刺。
何偉秋的劍勢竟然出乎意料的猛烈,可能真的是恨不得要生啖凌峰肉,何偉秋的劍招幾乎招招拼命。
凌峰並沒有出招,其實如果他要還手,隻怕一招就可以讓何偉秋喪命,但是他不需要動手,因為有人動手會比他出手更讓人信服。
何偉秋雖然劍招犀利,同時也是充滿力量,可是凌峰總能很輕易的躲開。凌峰再尋找一個機會,一個讓何偉秋死得其所的機會。凌峰的眼睛再看,看場上的每一個人,尤其是看李先嬌,這就是她的棋子。她已經憤怒,不管是裝出來的,還是發自真心的。
這個時候,何偉秋“風卷殘雲”的一劍掃來,卻被凌峰“仙人指路”一劍逼瞭出去。何偉秋被擊退數步,正待挺劍再戰。突然感覺後背一陣清涼,心口一痛,一截劍尖從他胸中穿出!
“啊……”
何偉秋難以置信的回過頭去。
隻見李先嬌美麗的臉上,一臉清淚,握劍的手微微顫抖,哭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夫君?為什麼……”
何偉秋呆呆的看著李先嬌,再看躺在地上被自己殺死的師弟王秉皓,隻感到胸口的傷痛,遠不及心中之痛。
難得這就是命嗎?死在李先嬌的手上,或許比死在凌峰手上更能解釋什麼是冤冤相報。
何偉秋整個人軟坐地上,胸口不斷的流血!
全場都驚呆瞭,所有人看著凌峰。因為他是代掌門。
這個時候凌峰走到何偉秋身前,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聽的到的聲音道:“如果我不把今晚的事情跟你說瞭,估計你死不瞑目。也好,讓你當一個明白鬼。今晚是我傳口信讓你來這裡的,李先嬌一早是我的女人,王秉皓是無辜的,我知道他今晚這個時候趕回,他經過的每一個關卡,都有人給我報信,所以故意讓李先嬌演瞭這一出戲,而且王秉皓還能準時看見你對李先嬌的非禮,我這麼說,你明白瞭嗎?”
“你……”
何偉秋再噴出一口鮮血,雙眼大睜,就這樣直挺挺的倒在瞭地上,死去。
這個在華山一向偽裝,很會保護自己的偽君子,最終還是敵不過誘惑,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失手,可是誰會想得到,就是這樣簡單的一個失手,最終導致這樣的結局。
何偉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不過有點,他現在不需要再想瞭,因為一切都結束瞭。對何偉秋來說,再也沒有什麼可爭的瞭。臨死之前,何偉秋做瞭最後一次抗爭,眼睛爭得大大的……
死不瞑目。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理會何偉秋,大傢仰視的,隻是凌峰。
李先嬌還撲在王秉皓的身體上痛哭,而一旁靜靜躺著的是何偉秋的屍首。一夜之間,華山掌門陸青楓嫡傳兩大弟子,先後死去。而凌峰作為華山派掌門嫡傳唯一男弟子,在華山更加的舉足輕重。
劇散,華山派的弟子將屍體等收拾幹凈,凌峰也安慰瞭一下李先嬌,順便送她回房。
客廳裡又隻剩下剛才啜泣的李先嬌瞭,女人站瞭起來,緩緩在客廳中踱步,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突然,她感到被一支手摟緊,綿密的吻落到她頸上,她的薄紗被扯開,一隻手鉆入瞭她下身的衣裙,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她豐滿的臀部。
這詭異不可思議的場景,誰都不能說明白,卻無比的香艷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