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得很緊的腰帶,突然松開瞭,陳曼妮打瞭一個冷戰,兩條腿激烈地蹬踏起來,兩隻手死死抓住松開瞭的褲子,驚恐的尖聲喊叫著:“不……你幹嘛呀……
不……不……絕不……“
凌峰根本不理睬她的抗議,強力把她的兩隻手從腰間掰開,捏在瞭一起,用力地壓在瞭她的頭頂上邊。
陳曼妮的上身完全暴露開來,兩個鼓鼓的,白嫩的乳房,隨著身子的扭動和兩條腿的蹬踏,在胸脯上動蕩不已。腰帶被松開瞭,褲子因為剛才的蹬踏退到瞭胯上,露出瞭裡面的象牙色短褲。
凌峰的身體後退,壓住瞭陳曼妮瘋狂蹬踏著的兩條腿,控制住她以後,最後的攻擊就開始瞭。作為豪門的貴婦,作為一個高雅的女人,三十六年瞭,陳曼妮第一次遇到瞭被人強行脫褲子這樣的情況。
她的兩隻手被凌峰牢牢地壓在頭頂上面。凌峰脫她的衣服時,她沒有反抗,那是因為她還能忍耐。因為她寄希望那就是最後的底限,寄希望她還能把身子洗幹凈,再站立起來,她還能重新昂首挺胸地蔑視他。
這會兒她明白,凌峰是要把她推上絕路,她不能忍受瞭,憤怒地拼命扭動著身子,兩隻腳,拼命蹬踏著。
凌峰死死地摁住她的手,壓住她的腿。手是摁住瞭,她的兩隻手掙不開,也動不瞭,腿腳卻被她掙出瞭一隻去,陳曼妮掙脫出的那隻腳,像瘋瞭一樣地敲砸著,床板被她砸得咚咚亂響。
凌峰知道違背她本人的意志,強硬脫她的褲子的舉動,是挺見不得人的一件事兒。可是,她致於這麼鬧嗎?!要知道她做的那個事兒更見不得人。
既然大傢的事情都見不得人,還有什麼好說得?!這個事她根本就沒有理,憑什麼還這麼理直氣壯啊!
凌峰騎著她的腿,摁著她的兩隻手臂,強力駕馭著心急如火的陳曼妮。他緊張地呼呼地喘著粗氣,動作生硬,很不自然。此刻的凌峰已盡到瞭最大的努力瞭,可是,她的褲子繃在兩邊的胯骨上,就是不肯下去。
陳曼妮拼命轉動著想掙出兩隻手臂,手腕的關節扭得發出瞭鉆心的疼痛,還是不能掙開,恨得她發出瞭激烈的斥責:“畜牲,你不要臉,你到底要幹什麼呀你?!”
凌峰嘿嘿地朝著她笑瞭一下,說:“今天,好不容易有瞭今天,不來點真格的,這事能過去嗎!?”凌峰的話讓陳曼妮使勁閉上瞭兩隻噴火的眼睛,緊咬著牙關,露出瞭潔白整齊的牙齒,和鮮紅潤澤的牙齦。
趁陳曼妮精力不集中,凌峰抬起瞭屁股,把身子轉瞭過來,陳曼妮下身一輕,不自覺地也抬起瞭屁股,凌峰突然下手把她的褲子從她那豐滿的屁股上拉瞭下來,一直拉到瞭腿彎上。
“不、不、不……”慘叫聲中陳曼妮使勁地彎起腰,蜷起瞭腿。可是,一切都已經晚瞭。
她的貼身的三角褲,被連帶著拉瞭下來,斜掛在胯上,暴露出來的她的下身的肌膚,從沒經過風吹日曬,白嫩、細膩的像煮雞蛋的蛋青一樣,內褲邊上露出瞭一角的陰毛,黑得閃著亮光,看在眼裡黑白分明,觸目驚心。
幾乎被剝光瞭的陳曼妮,像一條剛剛出瞭水的大魚,身子扭動的極有力度,隻見她的臀部渾圓,大腿玉潤修長,整個人鮮活白嫩,非常的晃眼。能夠如此貼近地感受陳曼妮拼命扭動著的,幾近赤裸的身體,凌峰的內心承受瞭空前巨大的沖擊和震憾。
陳曼妮赤裸著的身體扭動的非常堅決。一個一貫嫻靜、文雅的姑娘,因為屈辱而瘋狂,而爆發出的能量,再加上處子裸體的神聖和神秘,實在是太有沖擊力瞭。
不過,她那暴發的能量很快就消耗殆盡瞭,在凌峰強力地控制下,她的掙紮越來越弱,她恨自己無能,絕望地蹬踏著兩條腿,叫罵著:“流氓,不要臉,你,不要臉,哎喲!不、不……畜牲……”
陳曼妮的暴發被凌峰強有力地壓制住瞭,她的意願在這種壓制中被強力扭曲瞭。
因為凌峰的和的侵犯而極度的屈辱與憤怒,她的意願變得像鋼軌一樣。然而,這粗重、強硬的心願沒能挽救她,反而害得她油盡燈枯,她喘不上氣,胸口堵得厲害,感覺都快要吐血瞭。
陳曼妮絕望地尖叫著,叫聲短促、急迫,聽上去就象是世界末日瞭一樣。她的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蹬踏中閃爍著玉石一樣的光澤,她的兩條大腿溝相對是靜止的,看得比較清楚,這兩條腿溝也很白,更濕潤,並缺少光澤,卻顯得比大腿嬌嫩許多,道道折線歷歷在目。
激烈掙紮中的陳曼妮害怕斜掛胯上的內褲掉下去,她高高地挺起瞭腰,驚恐地左右扭動著兩個胯。
看著眼前的情景,一股血湧到瞭凌峰的頭上,他的心臟砰砰地巨跳不止,臉色赤紅,兩個眼睛灼灼地放著光。
凌峰轉過身,倒騎到瞭她的身上,他要完好無損地把她的三角褲剝下來。沉重的身子坐上瞭陳曼妮纖細的腰部,他那寬厚的身子和粗腿把她的一雙手臂被擋在瞭背後。
凌峰在她的腰間動作著,陳曼妮把屁股拼命地抵在床上。她拼盡瞭全力,卻沒有給凌峰造成更大的麻煩,他先把斜繃在胯上的內褲弄平,再把兩隻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托住她的屁股,一點一點移動瞭下來,最終,她的一條象牙白色的三角內褲,被完好無損地拿瞭下來。
騎在拼命掙紮的陳曼妮身上,不顧身體的劇烈顛簸,凌峰仔細地裡裡外外地翻弄著她的內褲。
這條三角褲已經使用很久瞭,質地變的像棉紙一樣的薄,還非常的柔軟,輕薄柔軟的讓人心動,這上面沒有他要找的液斑。
凌峰把陳曼妮的內褲一下子捂在瞭鼻子上使勁地嗅著。那上面沒有絲毫的邪味,由裡而外地散發著一股純純正正的肌膚的馨香。
不可思議,陳曼妮的內褲讓凌峰感嘆不已。他不知道這條內褲在她身上穿瞭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把一塊佈穿的這樣軟、這樣薄,卻一點都不壞,更不知道怎麼穿才能把它穿得這樣的幹凈、味道這樣美妙。
把陳曼妮衣服徹底脫光瞭的凌峰,手裡拎著陳曼妮的三角褲從她的身上退下瞭,站在瞭床下邊,保持瞭一定的距離,已經是一絲不掛瞭的陳曼妮。
脫離瞭控制的陳曼妮才知道自己身陷絕境。一絲不掛的她兩條手臂緊抱在羞處,彎腰收腿蜷成瞭一團側倒在床上。可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卻沒辦法安排,還有大腿和屁股。扭扭捏捏的陳曼妮,一付小兒女膽怯、含羞的情態,與平時她挺胸昂首傲視世界的樣子判若兩人。
扭捏著的她,更顯出蜂腰纖細,白臀豐潤,玉腿修長,整個身子光滑白嫩,曲線玲瓏,一頭的秀發烏黑閃亮,一雙玉足腳弓彎彎,鮮嫩、光潔,十個腳趾排列整齊,好似肉身垂下的流蘇一般。
陳曼妮的薄薄的三角褲,飄飄地落在瞭地上的衣服堆上。
面對著眼前這豐盛的大餐,凌峰急著要享用瞭。他爬上床,分腿騎到瞭陳曼妮的身上,兩隻大手抓住陳曼妮的兩個手腕,將她抱在胸前她的羞處上的兩條手臂強力分開。
“不、不、不……臟豬……不……畜牲……惡心……惡心死瞭……”
陳曼妮的兩隻手臂被凌峰用強力分瞭開來,兩隻翹翹的,鼓鼓的,白嫩白嫩的乳房,隨著她肩膀的扭動,大幅度地振蕩著。
陳曼妮憤怒極瞭、屈辱極瞭,這一次和剛才的不一樣瞭,剛才是一個惡夢的話,這一次隻是一個可怕的惡夢的開始。她的嘴裡爆發出一連串的尖叫。
再一次面對陳曼妮的兩隻乳房,凌峰的心頭還是湧上瞭一股滾燙的熱流。
兩個半球狀的乳房,圓鼓之處頂著兩抹淡粉色的乳暈,小米粒狀的乳突,排列較稀,難遮嫩白嫩白的底色。桃尖上的兩個乳頭,也是淺淺的粉紅色,粗糙的肉體的質感與整個乳房的細膩白嫩反差和很大,顯示瞭一種神秘的美,神秘和美的讓人看瞭以後能心生犯罪感,是那種偷食供果的犯罪感。
陳曼妮受不瞭凌峰那兩隻賊溜溜的鼠眼,奮力地掙紮起來,兩個乳房又生起來波浪。
凌峰不讓她動,死死地摁著她的兩條手臂,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動蕩著的乳房。
不一會兒,陳曼妮就喘不上氣瞭,雪白的臉升上瞭兩片潮紅,緊緊地閉著眼睛,使勁地把頭扭向一邊,大口的喘息著。
對待特別漂亮的女人,有人說應該:遠瞄臉,近看腳,不遠不近盯著腰。凌峰看陳曼妮,除非是透過人縫,或者門縫,否則他隻敢看她的腳。
這會兒,陳曼妮被他扒的赤條條一絲不掛,她的兩條手臂被他死死地壓在床上,她那長著柔軟的黑亮的毛色的私處,長著兩個鼓鼓的乳房的胸脯,全部都暴露出來瞭。
凌峰的一雙鼠眼的兩個眼珠子都直瞭,一會兒看看這裡,一會看看那裡,忙得一塌糊塗。
曾經驕傲的不可一世的陳曼妮,赤條條象是一隻等待宰殺的羔羊一樣絕望地震顫著。
一絲不掛的陳曼妮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嫩潔凈,真個的是秀色可餐。
突然,凌峰伏下身,用嘴含住瞭陳曼妮的一個乳頭,貪婪地咂弄著,品嘗著。
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兩隻手死死抓著她的兩個手腕,兩條胳膊撐在床上,大腦袋懸在她的胸脯上。
她的乳頭讓他給吮弄的非常的滑膩,咂瞭滿嘴淡淡的甘甜和芬芳,他還不甘心,更加努力地咂弄著,想從她的乳頭裡咂出點更濃的味道來,直咂的吱兒咂兒的一片亂響。
一個比她高大威猛許多的男人,把腦袋依偎在瞭她的胸脯上,用嘴含住瞭她的乳頭,天吶!這是一種什麼感受啊!?這種感受在陳曼妮的心底翻騰著。
在她的乳頭上凌峰沒有咂出更多的滋味,而直抵在她乳房上的鼻子卻嗅到瞭馥鬱的芬芳。這芬芳從鼻孔直下心田,他一下子就醉瞭。凌峰把鼻孔壓進瞭她的乳房裡,把她的體溫,一種暖暖的味道,直接吸進瞭心裡,襲人的芬芳浸入四肢百骸,凌峰的心有點難以承受瞭,怦怦地巨跳著,血液湧上瞭腦門,臉色赤紅,連眼睛都紅瞭。
凌峰的嘴裡噴出的一股股熱氣,他的含住她的乳頭並用力蠕動著的嘴,還有抵在她胸口上的那個下巴上的竹刺一樣的胡茬,讓陳曼妮感受著凌峰紮在瞭她的胸懷裡的那個的大腦袋。
面對這種現實,陳曼妮飽嘗著空前的屈辱,這個含著她乳頭的陌生的男人,那種熱乎乎、粘乎乎的蠕動,個中的滋味怎是一個辱字就能說得出來!?
這怎麼可以!?這不公平,嘴裡說不出來,她的心裡卻在大聲吶喊:“不……不、不行……不可以……“陳曼妮心裡的吶喊,很快就被凌峰吸吮的嘴給壓制瞭,她被他吸得從胸脯向身體深處一陣一陣,麻嗖嗖的電流亂躥。她拼命地抗拒著這種異樣的,的刺激。
可怕的是,她的抗拒無效,凌峰的嘴跟著那一道道的電流沉入到瞭她的心底,接著是他碩大的腦袋也鉆瞭進去,陳曼妮內心最深處的防線崩潰瞭,這個男人已經進入瞭她的內心。
陳曼妮開始覺得累瞭,繃的緊緊的身子慢慢兒地放松下來。被凌峰死死捏住的兩隻手臂也放松瞭,她的身體完全落回到瞭床板上。
凌峰像是要長在她身上一樣,沒完沒瞭,沒有止境地壓在她身上。
仍舊死死地摁著她的手,把一個大腦袋強紮進她的胸懷裡,凌峰的這種行徑極富侵略性,面對他這橫蠻、無理、充滿霸道侵犯,陳曼妮空有一腔抵觸情緒,心裡卻象鎮著一塊冰,冷得鼓不起勁來。
凌峰感受到瞭她的身體與情緒的變化,他放棄瞭享受,懸起瞭腦袋,用舌尖摩挲她的乳頭,加強瞭對她的刺激。
陳曼妮的身子更加軟瞭下瞭,把羞恥心也丟開瞭,緊緊夾著的腿松開以後,她下身的陰毛、和陰戶全都亮瞭開來,整個人癱在床上,像沒有瞭骨頭。
陳曼妮不知不覺地夾住瞭腿,才沒多一會兒,她就不覺得累瞭,癱軟的身體重新繃瞭起來,又過瞭一會兒,她的胸脯一張一馳地起伏起來,喘息之聲可聞。
陳曼妮的身體有瞭反應,這反應,讓凌峰的心充滿瞭暖融融的春意。凌峰悄悄地立起身,把手插進陳曼妮的背後,托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來。
這會兒,凌峰不想再讓身體已產生反應的陳曼妮再象個死人一樣躺著瞭,他想看看她坐起身後會怎麼樣?
身子癱軟成瞭泥一樣的陳曼妮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緊閉著眼任其擺弄。
陳曼妮的身子立不住,凌峰讓她靠在懷裡,讓她的頭枕在臂彎裡。陳曼妮的嘴角向兩邊撇著,緊咬著牙,露出瞭兩排排列得非常整齊的雪白的玉齒。
凌峰遲疑瞭一下,挪瞭一下身子,突然把嘴壓到瞭她的嘴上。
陳曼妮驚醒過來,她繃起瞭嘴唇,拼命地勾著下巴躲避著凌峰的大嘴,一隻手頂著他的下巴,一隻手推著他的腦門,拼命地想把頭鉆到下邊去。
凌峰的右臂箍著她的身體,左臂夾著她的脖子,左手的手背頂住瞭她的下巴,不讓她把頭低下去。一條口水淋漓的舌頭,象一條巨大的螞蟥一樣企圖從陳曼妮的雙唇之間鉆進去。
陳曼妮的眉頭皺成瞭一個深深的川字,遭受瞭滅頂之災的陳曼妮發不出聲音,兩條彎曲著的胳膊又使不上勁,隻剩下兩隻腳把床板砸得咚咚的直響!
費瞭挺大的勁,凌峰的舌頭還是沒能進到她的嘴裡,她的兩隻手臂和兩隻腳絕決的態度,令他惱怒!於是把她放倒,讓她側躺在床上,把右腿半夾半壓地盤在她腿上;用胸脯壓住她的身子把她的右手臂擋在身下;他的左臂夾住她的脖子,讓她的頭不能動,用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腕;這樣就空出瞭右手。凌峰用他的右手捏住瞭陳曼妮臉頰兩側的咬肌。
像鉗子一樣有力的手指,迫使陳曼妮張開瞭咬緊的牙關,色膽包天的凌峰把他的舌頭送進瞭陳曼妮的嘴裡。
咚咚作響的敲床板的聲音消失瞭,天地之間又是一片死寂!
陳曼妮脖子被夾得巨痛難忍。凌峰的行徑惡心得她的心緊緊地蜷縮成瞭一團,拼命地憋住不敢喘氣……
凌峰向上爬瞭一下,以便他的舌頭能進得更深。他以左臂夾住她的脖子,收回的右臂重新箍住她的身體,讓她不能掙脫。
凌峰的舌頭在陳曼妮的嘴裡四處掃蕩著,他如饑似渴地品味著高貴美麗的郭傢大夫人,豪門貴婦陳曼妮這甘之如飴,芬芳、甜美的香舌和津液。
不敢喘氣的陳曼妮快要憋不住瞭,她的身子不能動,兩隻腳重新開始敲打著床板,發出一聲一聲絕望、無奈的聲響。
熱烘烘的,不喘氣都能感覺到那粘液積在喉部。陳曼妮的脖子被夾得疼痛過瞭勁,一陣疼,一陣木的。陳曼妮敲打床板的兩隻腳越來越急,最後由敲打變成瞭急速的蹬踏。
凌峰知道陳曼妮不肯把含在嗓子眼兒裡的口水咽下去是因為口水的相當一部分是他的。
都到瞭這會兒瞭,她仍然在排斥他!她仍然瞧不起他!他悄悄地加重瞭左臂的力量,夾緊瞭她的脖子,讓她的頭保持著仰面朝天一點都不能動!把腿提到瞭她的大腿根部,躲開瞭她那兩條急速蹬踏著的大腿,他把嘴繼續壓在她的嘴上,不是為瞭親吻,而是不讓她把堵在喉部的那些口水吐出來。
終於,陳曼妮憋不住瞭,把堵在嗓子眼兒上的粘液吞咽瞭下去,嗆得她一陣接一陣地劇烈地咳嗽著,接著是急促的喘息和強烈的胃痙攣。
急促的喘息壓住瞭強烈的胃痙攣,陳曼妮伸著脖子半天,結果什麼也沒吐出來,那些粘液順著她的食道流瞭下去!
凌峰直起瞭身,松開瞭兩條手臂,讓陳曼妮平躺在床上,她太犟瞭!剛才把她憋壞瞭,也累壞瞭,現在要讓她好好呼吸一下,好好休緩一下。
看著陳曼妮她那痛苦的情形,凌峰的心裡充滿瞭征服者的成功的喜悅和歡樂!
征服的成功,讓他身體裡燃燒著的欲火越來越旺,他的陰莖直直地挺著,幾乎貼在瞭肚皮上,漲得有鴨蛋粗細,半尺多長。
像是吞咽瞭毒藥,就快要死瞭的陳曼妮,放棄瞭羞恥之心的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累得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開瞭的她,下身的一片烏黑的陰毛毫無遮攔地裸露著。烏黑烏黑的,柔軟、微鬈的陰毛,與白嫩、細膩的肌膚的強烈對比,刺眼!
驚心!
她的身子生就肥臀、蜂腰,蜷縮著的兩條腿,讓她的身體的線條大起大落,氣象萬千!兩隻粉嫩的乳房,鼓鼓的,翹翹的,在胸脯上微微地顫動著。整個身子從頭到腳,出水芙蓉一樣的纖塵不染,白璧無瑕,散發出著人欲醉的溫馨!那句叫做秀色可餐的話,說得實在是太高明!太絕妙瞭!
這個女人太高級瞭!心底翻騰著一種非分的,偷竊的犯罪感!難以忍受的臉熱、心慌,讓凌峰頭暈目眩起來。
陳曼妮大睜著兩個眼睛一動不動地對著天花板,劇烈、急促的喘息漸漸地平緩下來瞭,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著、顫動著,幹嘔不止的她仿佛再也不能從粘液的傷害之中活過來瞭!
凌峰的欲火,越燃越旺,渾身的勁,發泄不出來,他感到饑渴難耐,恨不能把陳曼妮白嫩、溫馨的身子撕成碎片,吞下去。他立起身,挪動瞭一下位置,抓住陳曼妮的兩個腳踝,用力分開瞭兩條腿,夾在她兩腿中間的陰部展露出來,周圍細瓷一樣閃著光澤的肌膚的映襯下,那一撮粉紅,格外的迷人,!
玉雕一般華美、高貴的陳曼妮仍舊沒有從那些粘液的侵害中恢復過來,白嫩的有些晃眼的身子還在一陣一陣地抽搐著。她的大滴大滴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滾滾流下,留下兩道亮閃閃的痕跡。
凌峰用兩個短粗的手指,分開瞭陳曼妮閉合著的陰唇,關閉著的陰道,開口很小,看上去好像隻有拇指大小。
凌峰很事故地從地上的衣服堆兒裡,找出她的內衣和三角褲,鋪墊到瞭她的身子下面。
陳曼妮兩眼呆呆地盯著天花板,大張著嘴幹嘔著,喘息著,木偶一樣聽憑凌峰的擺佈。
一切都準備好瞭,凌峰跪在陳曼妮兩腿中間,右手壓著粗大的陰莖,將其指向瞭陳曼妮陰戶。
陳曼妮漂亮、端莊,尊貴猶如天鵝,高潔一似白雲,卻因自己的相公,把自己送進瞭地獄,成瞭凌峰的獵物。
龜頭乍一觸到陳曼妮的肉體,凌峰強壯的身子猛地顫瞭一下!陳曼妮的肉體,柔柔的,曖曖的,簡直就是人世間的至溫,至柔。
都說皎皎者易污,佼佼者易折,凌峰已膨脹到極限的陽具,抵在她的陰戶上,象嬰兒投入慈母懷抱裡一樣感受到瞭至溫至柔的呵護和撫慰!感受到天高地厚的慰籍。
陳曼妮的溫柔,經過陰莖,升入凌峰的心房,使他的心房乎乎悠悠地顫動起來。陳曼妮的兩條讓人耳熱心跳的大腿,圓潤豐滿,雪白粉嫩。
凌峰非常強壯,他像擺弄一臺什麼機器一樣,擺弄陳曼妮。他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到瞭極限,然後用他的兩條腿將其頂住,這樣她的陰戶就完全地張瞭開來。
凌峰強行壓住他的陰莖,雞蛋大小的龜頭,閃爍著金屬質的光澤,進攻就要開始瞭,陳曼妮無法逃避這個災難!
仍舊被那些粘液造成的苦難死死困撓的陳曼妮,身體的門戶緊閉著,凌峰不得其門而入。不過,對待已經順從瞭的,如此端莊、嫵媚的美人!他變得很小心,很克制,盡管欲火中燒,他仍有足夠的耐心。
凌峰並不急著把那根鐵杵一樣堅硬的陰莖弄進陳曼妮的身體,饑渴難耐地用手拿著他的陰莖在她的陰戶輕頂著,軟蹭著,想用那種柔軟、溫暖的感覺慰藉他的饑渴。沒想到蹭瞭沒幾下她的陰道口就張開瞭。
陳曼妮陰道的開口,天生窄小,卻開得很徹底!陳曼妮的身體如此配合,卻使凌峰深感意外!心中的重重關山,被一股溫情取代瞭。鐵杵一樣的陰莖,快要被燒紅瞭,熱得燙人。
凌峰無論如何都已經按捺不住瞭,他挺腰、送胯,把槍一樣聳立的陰莖,抵在瞭陳曼妮陰道口上,他的身子前傾,兩手扳住陳曼妮的胯,咬緊瞭牙,憋住氣,猛然發力!
還在折磨之中的陳曼妮,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急劇的疼痛突然襲來!下身像是被撕裂開!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回蕩在屋子裡,經久不息。
盡管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是相當於凌峰的巨大,郭金成那玩兒實在太小,因此凌峰進來的時候,陳曼妮有著當年破處一樣的疼痛,甚至更加的痛!!
她整個臉都是扭曲的,甚至是痛苦的表情!
凌峰死死摁住她的腰胯,奮力地將一條巨大的騷根奮力向她的身體裡邊猛插!
象是被插進瞭一根狼牙棒,無法忍受的疼痛使陳曼妮不知所措,她咬著牙,閉著眼,臉色蠟黃,滿頭是汗。
陳曼妮是已經完全成熟,而且正處於女人最需要的年齡,如狼似虎。因此她心裡雖然拒絕,但是身體並沒有反抗,相反還在渴望著,被凌峰如此折磨,她已經完全的陷入迷亂。
凌峰的騷根象一個巨大的木楔,被他一點一點地夯入陳曼妮的身體,沒經過任何儀式,稀裡糊塗地就沖撞陳曼妮,引來瞭陳曼妮一聲又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知道她會很疼,卻根本不予理采,依然自顧地向她的陰戶深處挺進著。
陳曼妮被他弄得刀劈斧鑿的一般,她的心像針紮,疼得蜷縮成一團!
陳曼妮緊咬著牙,兩隻手緊緊抓著床墊子,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兩條雪白雪白的,渾圓、修長的嫩腿向兩邊張開著,高高地舉瞭起來。因為疼痛,她的胃一陣一陣痙攣著,幹嘔不止。她的精神和意志全都崩潰瞭。
那一長聲尖叫過後,時間仿佛靜止瞭,所有的聲音全都消失瞭,更衣室,乃至外面的大房間,靜得一點聲息全都沒有瞭。
陳曼妮兩條腿好象屈服的白旗一樣高舉著,她的城門已經對凌峰這個強盜完全打開瞭!什麼人格,權力,意志,心願,等等,等等,全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瞭!這種疼痛實在是太難忍瞭!她投降瞭!她徹底繳械投降瞭!
陳曼妮的陰道過於狹窄、幹澀,凌峰巨大的騷根進入得不順利。陳曼妮翹著的兩條修長的腿,使勁向兩邊撇著,隻是希望能減輕些疼痛。
凌峰憋著氣,鼓著勁,粗壯的腰、肥碩的屁股一下一下竦動著,粗大的,鐵棒一樣堅硬的騷根一點一點向她的陰戶裡面挺進著。
陳曼妮的兩隻腳尖象跳芭蕾一繃著,又直又長的腿撇得很開。她的這種樣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減輕疼痛!
凌峰向她的下身頂一下!她便疼得哆嗦一下!頂一下!哆嗦一下!凌峰一下,一下的頂!陳曼妮一下、一下的哆嗦!凌峰頂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急!
陳曼妮哆嗦得越來越弱,持續時間越來越短。
凌峰兩隻手掌把陳曼妮的兩隻手壓在床邊,四指扳住床板,蹬直瞭雙腿,借助體重,把雞蛋粗細,鐵杵一樣堅硬的陰莖,一挺一挺地強橫地向陳曼妮身體的裡面捅著。
人性的醜惡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通過這種行為赤裸裸地顯形瞭!凌峰這種野獸般的粗暴、的侵犯,陳曼妮一點反抗或者逃避的能力都沒有!隻能忍受著!她的身體遭受著慘重的傷痛!她的身心遭受著慘烈的痛楚!那撕裂般的劇痛,讓陳曼妮顧不得是否會被人聽到,發出瞭異常淒慘的尖叫!
尖叫不能止痛,那無法忍受的疼痛一下緊似一下毫不憐惜地宰割著陳曼妮的肉體和神經。忍受不瞭,又逃脫不掉的她心中不解!又不平!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樣的苦難!?為什麼這樣?!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在這一連串的“為什麼”的後邊,她仿佛見到瞭凌峰那張英俊的臉蛋!但是她看到他的卻是陰暗、卑劣的用心!
陳曼妮敝著腿,揚著脖子,滿頭滿臉的汗水和淚水,一聲緊似一聲地喊叫,有點象正在生產的產婦!
然而她的心情卻與產婦天差地別!她所經歷的疼痛裡邊,沒有生命的希望,卻充滿瞭毀滅的絕忘!
為什麼啊!?他這是為什麼啊!?自己這是為什麼啊!?
陳曼妮快速轉動的思維已經發生神經錯亂的前兆,不知道這一會兒為什麼她特別註意凌峰的情緒。
陳曼妮到現在才剛註意到凌峰那種激動得有點異乎尋常的情緒。他的情緒讓她想起瞭獸性大發的男人。她肯定,他的情緒中的那種緊張、激動,是獸性男人的貪婪!
陳曼妮錯瞭!雖然緊張、激動確實能反映叫男人的貪婪,但是,貪婪在叫男人身上大多隻是一種心理活動。因為貪婪而強取豪奪的人是強盜!
在陳曼妮的慘叫聲中,凌峰用兩條強壯的手臂,扳住兩個床邊,肥大的臀部,在她的身子上努力地扭動著,就像一條大蟒蛇在糾纏它的獵物。
凌峰以克服一切困難的氣勢,非得要把他的巨大完全、徹底地插進她的身體裡邊去。眼前是個天賜的良機,這個天賜的良機千載難得一逢!曾經高貴、孤傲的簡直不可一世的陳曼妮,現在變成瞭一具偶人,她已經沒有瞭意志,也沒有瞭羞恥感,一動不動地任憑他隨意地擺佈!
隻要把自己這條大肉棒插進這個心比天高的美女的身體裡邊去,那樣,她就再也無可逃避瞭!那樣,他就能和她建立起一種至親的關系!這種至親的關系,將會緊緊地把他和她拴在一起!
噢!這無疑是天底下最最美妙的一件事情!
凌峰再一次高度興奮起來,身體裡湧出瞭使不完的氣力。凌峰一鼓作氣,打樁一樣把又粗又長的一條騷根,一下一下,奮力地楔入瞭陳曼妮的身體裡!
陳曼妮終於用光瞭所有體力,繃得很緊的身體又一次癱軟下來,軟的象一堆稀泥,喊叫也放棄瞭,就連對那種要命的劇痛也失去瞭理睬的心思。她丟開瞭所有的自我意識,任憑凌峰對她隨意行事。
經過努力奮鬥,凌峰一根足足一尺多長,雞蛋粗細的騷根,完全插進到瞭陳曼妮的身體裡邊。
大功告成瞭,非常強壯的他,也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咻咻瞭。
放松身體爬伏在她的身體上面,胸對著胸,臉貼著臉,粗聲粗氣地喘息著。
陳曼妮一點躲避的意思都沒有,人完全癱軟瞭。
凌峰的汗水和涎水流下來,流到她的臉上、身上,與她的汗水與淚水匯合瞭。
從他的脖子、臂膀上搓起的泥,有一些落在瞭陳曼妮雪白、細膩的脖頸上,肩膀上。他身上的這種細長的,兩頭尖尖的,小黑蟲一樣的泥卷,沾在陳曼妮雪白、細膩的肌膚上非常的刺眼,讓人倒胃口!